“那這人被趕出跡部集團就不需要我動手了。”莉柯忍不住笑了起來。
“好。”海馬繼續研究那些資料去了。
莉柯樂的輕鬆,自己在後院的球場一直鍛鍊自己的四肢,讓體力早日恢復。
第二天,跡部董事長的反擊開始了。他一上班就將深作秘書抓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我對你這些年多好呀,沒想到你居然幹出這種事情。”跡部和也憤怒地將證據摔到了他的臉上。
深作健太被綁在那裡一動都沒法動:“沒想到你們最後還是攻克了我的電腦。”
“呵呵,現在這個信息時代裡,電腦裡一般殘留的證據是最多的。”莉柯從隔間走了出來。
“在那位對我下手之前,你就舉報了前任武內颯人進了局子。你還真是默默的做大事呀,深作健太秘書。”
“可不還是沒讓你停留在16歲?”深作秘書露出了惡狠狠的面孔:“投靠首相可比當一個普通的職員強多了呢,你們這麼做,難道不怕他的報復嗎。”
“他報復得還少麼?”莉柯笑了笑:“我現在可一直都被他追殺著呢。”
她說完,直接給了他一個迴旋踢,被綁住的深作躺到了地上。被綁住的椅子直接散架了,保鏢們急忙上前將他綁到其他椅子上。
“這是你陷害我殺人的回禮。”
“上次差點就抓到你了,難道不是因為有人跟你善後了,才逃脫的嗎?”跡部和也氣憤不已:“你賣了公司這麼些年,居然一句解釋都沒有,還真是養不熟的白眼狼。”
“那這些年我在你這裡又得到了什麼?不過是一直被使喚罷了。”
“呵呵,我讓你從小秘書變成了秘書處總負責人,原來你是這麼地不知足。”跡部和也覺得諷刺不已,原本一個個讓自己深受信賴的人都是別人為了更好監視跡部集團而安排的人。
“一輩子就是個秘書罷了。”深作秘書反駁了過來。
“哦,我想起來了,原來你從那個時候就……”跡部和也一想起來就胸口痛:“你想做分公司的領導?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能力呀,簡直是蠢貨,氣死我了。”
“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想回家休息去了。”莉柯站在一旁漠不關心舅舅痛心疾首的心情。
“你回吧,我今天就坐在辦公室裡等著警方的到來。”
她行禮後,離開時被海馬瀨人送了一程。
“我方才去樓下拿午餐的時候,發現有人盯著你的車子看,目不轉睛地。今天對深作健太出手了,我怕那些人下殺手。”
“訊息居然傳得這麼快?看來這裡還有那人的眼睛呢。”莉柯回望了大門一眼:“我走了,你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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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她下了車庫,察覺到了一直盯著自己的那些目光。
要自己死的那些人還真是一波接一波呀。莉柯眼神四處觀察了一圈後,不禁感嘆:看起來還不少,就看今天自己能不能逃脫了。
她不動聲色地進入到了自己的車內,保鏢隊長發現了她的不對勁。
“怎麼了?”
“今天恐怕要麻煩你們拼命地跑路了。”
“還好我今天以前準備了。”保鏢隊長給他們一人發了一把槍,並告知莉柯另外兩輛車的存在。
“什麼,你讓他們全部出來了?”莉柯睜大了眼睛非常地不可思議。
“自從知道那人下了追殺令開始,我就讓他們在你每次出門的時候全部出動了。”
“讓你費心了。”莉柯悻悻地笑道,沒想到自己竟然都沒有察覺到,突然覺得自己很失職。
“沒事,這是我們的職責所在。”保鏢隊長笑了笑,同時啟動車子往出口開去:“回家嗎?”
“先回吧,回不了了,我再指揮你們往哪裡開。”莉柯靠在了椅背上,望著後視鏡裡的那幾輛車,神經緊繃得不行。
“那幾輛車好像不是平常殺手跟蹤的車子。”她盯了半天,解釋道。
“我也發現了,那幾輛殺手車今天突然都不見了。”
“一切小心點,前半段看你的指揮了,最好確保大家的安全。”目前這樣的情形,莉柯什麼都做不了,只能閉目養神想著接下來的解決方案。
“是。”
莉柯突然想起了什麼,就要拿起電話將手冢電話撥出去的時候,讓同為後排的保鏢驚到了:“你不會現在想交代遺言吧。”
“我給手冢打電話是為了縷清思路而已。”莉柯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我出車禍被撞得半死不活的時候還沒交代遺言呢,不打了。”
“總不能讓他們跟到家裡去,轉道吧。”
“是。”
保鏢隊長改變了行程路線,後面跟著的自家車輛也知道了莉柯的打算。
一切行程重新規劃後再次出發,為了甩掉後面的跟蹤者,他們往鬧市區的方向出發了。
海馬總經理預感有點不太好,他給手冢和跡部都發了資訊,希望他們能截住莉柯往人煙稀少處獨自解決敵人的意圖。
可是,今天正好是青學和冰帝的對決,他們沒辦法脫身離場。
手冢在上場前夕收到了海馬的簡訊,還真是不好的訊息。他暗自握緊手機,將身上的物品交給了坐在教練席的龍崎。
現在場上的情況對青學很不利,但是我又想快點結束,只能使出絕招了。
他想讓青學拿到全國大賽的冠軍…他想讓莉柯看著青學抱著全國大賽的獎牌…他想帶著正選們走向勝利。
就這樣,手冢和樺地之前展開了艱難的比賽。
他本以為自己能很快贏下這場比賽,可是他遇到了心靈純淨的樺地。因為對手的心無旁騖,直接複製了他一個又一個招式,硬生生地將比賽的時間拉長了。
不行,不能急躁,我不能在這裡敗北。
跡部暗戳戳地握住了剛才用於檢視資訊的手機,怎麼偏偏是這個時候。
他看著場上的比賽時而在想,手冢你快點輸給樺地吧,然後跑去查詢莉柯的下落。
可是場上那人的目光異常地堅定,難道在莉柯的安危面前你選擇了帶著隊員走向勝利嗎?
不愧是你,手冢。如果換做是我,估計也是一樣的,這就是為什麼我還能堅持在這裡看你比賽的理由。
不行,我得讓父親去阻止她一個人回來。
他這麼想著,重新拿起手機將父親的電話撥了出去。
手冢在球場比賽時,時不時瞥向跡部的方向。他在打電話,這是讓跡部董事長出手了嗎?
好在能擋住莉柯一段時間,足夠我打贏這個對手了。
漸漸地,下起雨來,場內的比賽更加艱難。
天空瀰漫著憂鬱,一種莫名的愁緒鎖住眉宇的千絲萬縷,包不住莉柯內心的恐懼。
“他們還跟著嗎?”
“今天跟蹤的這幾輛車特別地狡猾,每當我們誘敵甩掉的時候,沒過一會兒又跟了上來。”保鏢隊長回覆道。
“現在已經傍晚了,他們可能會藉助夜幕躲過攝像頭的追蹤來發起攻擊,開車的時候小心點。”
“放心,您之前給我們配槍就是為了等著今天保護您全身而退的。”後排的保鏢十分樂觀,他卻看不出前排的兩保鏢心已經卡到嗓子眼了。
越前莉柯突然想起來,之前反向定位過一個住宅地點,後面保鏢彙報說那是佐藤府。
一直以來聽說首相住的地方一直是自家的主宅,那裡只可能是佐藤悠希單獨住的地方。他最近確實有點反常,只是跟蹤我,卻沒有再次做出那些傷害自己的事情了。
之前看過的武內颯人查詢的佐藤首相的八卦,說是首相夫人在佐藤悠希5歲時就去世了。
四歲時我父母出車禍,難不成其中有些關聯?
佐藤首相在我母親死後一直念念不忘,這跟首相夫人的死亡有何關係?
“啊。”她想明白了,“之前定位的那個主宅,往那個方向開去。”
“嗯?”保鏢隊長十分不解。
“你先照做,等後面解除危機了,我再跟你們解釋。”
“是。”
之前在中國修學旅行,去臺灣大學看過兵法書。兵法有云: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一次迫切地希望自己的分析沒有錯。
後面跟蹤的車輛發起攻擊了,他們開槍打在輪胎上,試圖阻止莉柯他們的行動。
結果發現打在輪胎上的子彈都反彈到了另一邊,“可惡,她還真是時刻防著首相的暗殺呢。”後面的殺手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莉柯聽到後,忍不住笑了:可不是,不然我怎麼活到現在。
“繞開他們,向目的地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