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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十六章:演戲3

“說得對,我們及早說出來,就能早日抓到那些人。”小林和也徹底慌了。

坐在另一邊警車的大原輝聽到了他的言論,冷哼一聲:“這個老東西,居然沒過自己說了之後能不能脫罪,以為自己就是沒罪。”

“罵什麼人呢,閉嘴。”司機不耐煩地懟了他一句。

一行人抵達警廳後,幾個高管被他們拉到了審訊室。

莉柯的電腦上出現了審訊室裡的畫面,幾個人被分開同時審訊。

跡部、手冢、海馬兄弟湊了上來。

“還挺迅速的,不過審訊的時候一般他們為了忽悠人,會弄很多廢話。我勸你們去後面打兩局球,然後再回來看看他們聊天的內容。”海馬瀨人吊兒郎當地靠在了桌邊。

“姐姐,我的作業寫完了,給我畫一些重點吧。”桂平拉著姐姐去了自己的房間。

“無聊不?我們打場比賽吧。”手冢拉著跡部走了出去。

“行吧,只能是這樣了。”手冢跡部拿著自己的球包去了後院。

海馬瀨人趁機點開其中一個審訊室的監控,深作健太與藤井警官調侃起來。

“警官,你們真的搞錯了,我壓根就沒有指使那些人殺人。”

“我現在問的可不是這件事,我問的是將你們帶出去後想要殺掉你們的人,有什麼線索可以提供一下的嗎?”

“不知道呀,只知道那些人要殺我滅口,說是為了報仇。可是我在跡部董事長身邊做事了這麼多年,得罪的人不計其數,我哪裡知道是誰呀。”

“據我們調查所知,跡部董事長基本上都是讓你管理他的內部工作,沒有跟他得罪過什麼呢。現在在這裡打馬虎有什麼趣兒?你應該感謝我們的警官早點趕到將你們解救了出來,萬一晚去一步,你還整在這裡喘氣嗎?”

藤井警官對他的這一行為十分無語,明明在醫院裡答應的是要提供被綁架人的線索,現在卻變成了跟自己打太極。

“那些事情不該是你們查的嗎?我咋知道誰要殺我?”

“還真是不怕死的傢伙呀。”藤井按了下那個人的喇叭:“將那個人帶進來。”

一個鼻青臉腫的罪犯被八木警官押了進來,那人急忙指認:“是他,是他叫我去殺人的,說是事成之後能達到跡部集團的1%的股份。到現在我可連毛都沒見著呀。”

“我根本就不認識這個人,無端的指控你們是看這個辦案的嗎?”深做秘書仍舊異常淡定,不會是跡部集團裡最值得佐藤首相信任的人。

這時,有個其他審訊室裡的警官走到了這邊來:“藤井警官,這事還沒結束嗎?小林和已經招供了,說是有一件事情他們幾個都參與進去,這件事情導致了前任首相的死亡和新任首相的上位。”

深做秘書的瞳孔迅速放大,藤井警官立刻抓住了這點繼續對他審訊。

“怎麼?這件事難道你也沒參與嗎?”

他急忙回過神來,鎮定地應對:“沒有。”

“根據心理學的說法,一旦有人聽到自己保護守候的秘密被人說了出來,他的瞳孔會不由自主地放大,代表著戳中他的心事了。”

“壓根沒有的事情。”深作健太急忙否認。

坐在電腦跟前的海馬瀨人不屑地看著被審問的深作秘書:這個人陷害莉柯差點成為殺人兇手,還害死了海馬集團裡的那幾十個技術員,每日睡覺居然都不做噩夢的,真是禍害遺千年。

“怎麼了?你看到哪裡了?”莉柯笑著走了進來。

“看對深作健太的審問,全程都是否認的。”

“這有什麼,小林和也那邊的口子應該很容易開啟。就算他不說,小林和也那邊應該差不多能說全。”

“不過還真是沒想到,現任首相害死了前任首相才得以上位。”

莉柯坐在一旁躺到了椅背上:“現任首相對我母親的執念太深,做出這樣的事情也是能想到的。”

“我不是很明白你說的話,難不成結奈阿姨是在前任首相設計的情況下死亡的?”

“你猜得很準確,就是這個意思。”莉柯冷哼一聲:“雖然前任首相害死我父母,但是我並不恨他。這一切皆是因為現任首相的執念引起的,畢竟他的父親如果不是為了他,不會殺害我父母,斷了他的執念。可是那位估算了現任首相的偏執,導致他在晚年過的不是很安穩。”

“這真是個狠人,說不定他到最後都不知道自己在執念什麼。畢竟失去的太多了,執念得也太多了。”

“這一點或許真如你所說的一樣,前期如果說他沒有對我動殺機是看在了母親的顏面上。現在每一次都是刀刀致命讓我感覺他對母親的執念是一種錯覺,或許他最重視的只有他自己。”

“或許還有他兒子呢?”

“他把佐藤悠希當兒子嗎?我聽他管家說,現任首相只是把他當部下。”

“原來是這樣,一生害人害己,還害兒子妻子。”海馬憂傷地朝著窗外看去:“那我要是佐藤悠希這個人,估計會巴不得他父親趕緊死了。”

“呵呵,你還心疼壞人的時候呀。如果不是佐藤悠希的一句話,你也不至於被困到遊戲裡這麼久。”

“還不是被你救出來了。”他收起憂傷後,忍不住笑了笑:“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你,我估計要在遊戲裡過年了。”

海馬看她沒什麼反應,呆呆的,像是在想別的事情。

“怎麼了?”

“我突然想起了伊莎貝拉這個人。”

“她不是死了嗎?”

“她住的房間裡有一本書夾了一張照片,我在想那個人是不是就是現任首相年輕時的相貌。”

“啊?那張照片現在在哪裡呢?”海馬聽聞著急了起來。

“在龍馬的家裡。”莉柯愣住了,我怎麼沒想到呢,或許他們兩個壓根就是同一個人。

海馬著急地去了後面的球場大喊:“手冢,手冢。”

“怎麼了?”手冢反射性地將到自己球場的球回擊過去後,走了過來。

“你還記得伊莎貝拉嗎?”

“那個可憐人?”

“哼,能賣出對她那麼好的人,也不算可憐。我剛聽莉柯說,你們在她住的地方找到了一張照片?”

“啊,現在背後的主使人出來了,應該得拿那張照片比對下是不是同一個人。”

“對呀,莉柯說那張照片在越前龍馬的家裡。你看?能不能幫忙去取一下?”

“好,我這就去。”手冢將自己球拍放到了球包裡,揹著球包就乘坐保鏢開的車子出了門。

跡部一臉詫異地看著對手的離開,不過他把海馬的這一行為定位成了吃醋。

“確實是要趕他離開了,都在這裡待了多少天了。”

“我只是讓他去找在德國留下的一些線索去了。”海馬朝他看了一眼,頭也不回地走了。

“德國能遺留下什麼線索呀。”跡部提著球包回到了屋內。

他揹著球包進入書房:“剛剛海馬前輩說讓手冢去找德國的線索去了,是什麼線索呀。”

“還記得那兩個孩子嗎?”

“你是說哪張照片?”

“是啊,這麼多天來我們都忘了,是想著找到在德國搗亂的那個罪魁元兇才來的日本。剛才跟海馬聊了一會兒,我就想起這張照片起來。”

“不是日本的首相吧。”跡部怯怯地說道。

“那也說不準呀,說不定德國的那些事情都是他做的。我想著既然他兒子都承認了是因為德國的那些事情回國之後才讓人撞我的,就覺得他的父親應該逃脫不了干係。”

“也是畢竟那個伊莎貝拉讓你難過了好一陣子,必須要有個交代,將這件事搞明白。”

莉柯聽到他的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我並不是為了給她一個交代,而是為了給自己一個交代。畢竟是因為我,那人才將她拉入了這個局裡,不然她現在也能很好地跟兩個孩子幸福的生活。”

“你可別忘了,她差點害死你。你以德報怨將那兩個孩子送到了跡部集團的德國福利院,已經是對她仁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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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那個大兒子,現在想來,眉毛是跟佐藤悠希有點相似。”莉柯沒理會他的話,繼續說道。

跡部被她的一席話,嚇住了:“他…他…不會是首相的孩子吧。”

“還不確定呢,只是有點神似,或許是我的錯覺。手冢不是去龍馬家拿照片去了嗎,或許是另外一個人也說不定。”

莉柯尷尬地笑了笑,希望不要是我想的那樣,不然這離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