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姐,你為什麼在這裡?”海堂薰睜大兩隻眼睛,看見莉柯非常吃驚。
“乾貞治到了福裡斯特福德里,找到一家小商販那邊給我打了電話,說你一個人走丟了。我剛好開車到慕尼黑邊界,讓他給了我你們今天的路線圖,所以就一個個景點找過來了。”
“我才沒有迷路呢,我只是送一對老年夫妻過來這邊遊玩。”海堂薰尷尬道。
“好的,好的。現在已經快2點了,我們跟著過去吧。”莉柯不以為意,目前轉向那對老夫妻,示意海堂低頭:“話說那對老夫妻不會是要跟著你遊玩全程吧。”
海堂臉紅了。
莉柯不等海堂反應,急忙抱住他的胳膊:“爺爺奶奶們好,我是海堂薰的女朋友,他等到我了呢,我們去約會了哈!拜拜!”立馬做了個鬼臉,瞬間拉著他跑到了遠處。
海堂眼睛瞪得老大,“你裝我女朋友的事情可不要跟部長告狀啊。”
“好的,好的。”莉柯微笑中帶點殺氣。
到了停車的目的地,“你害我為你走那麼多的路,我總不能一點利息都不收吧。”莉柯腹黑道。
“額——”海堂想跑路,被莉柯一把拽住,“先上車。”
海堂進入了除副駕駛以外的座位,酷酷的說道:“可以,先欠著。”
車子啟動了,繼續向著目的地出發。
莉柯撥通了手冢的電話:“手冢,我找到海堂了,現在向著庫裡斯特福德里趕去。乾貞治他們三人應該已經到了。不過乾說,他們惹上了一個醉酒的瘋女人,在網球場那邊拉著龍馬打球,你們趕緊過去看看吧。”
“好的。”手冢回答,他轉頭對著不二一行人說,現在動身去往目的地。
“嗯。”他們動身跑著去往庫裡斯特福德里的路上。
“真的是,一群不省心的傢伙。”大石抱怨起來。
到了網球場那邊,“真的是見到你們太好了。”大石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菊丸看到球場上的龍馬和一個女人在比賽。
“發球雖然不錯,但是…….”漢娜眼神做了假動作,讓龍馬判斷失誤丟失了比分。
“居然是直線球。”龍馬一副不甘心的樣子。
“話說做這種假動作很正常的事情吧。光看我的眼神就能反應過來雖然不錯,但是卻忽略了我手腳的動作哦。”漢娜指導著龍馬。
“混蛋。”龍馬越發不滿。
比賽繼續進行。
龍馬外旋發球,被漢娜截到,繼續丟失比分。
“龍馬被單方面的壓制著呢。”不二說著這一殘忍真相。
“2:0”漢娜報出場上比分。
“雖然喝醉了,但是打得不錯呢。”越前拽拽地奉承。
漢娜單手叉著腰挑釁:“日本高中生的水平,也只有這樣嗎?”
第三局是漢娜發球,龍馬忍不住青筋暴起,將落到己方的網球遞到了對方球場。
“真是不怎麼樣呢。”漢娜接到了球,發現球場邊又來了幾個人,轉頭看過去:“啊啦,國光。”她向那邊揮了揮手。
手冢示意點頭。
這麼一聲把成員們嚇了一跳:“哈——手冢也認識她嗎?”
“說起來這是手冢想讓我們見的那個人?”站在手冢身旁的不二猜到重點。
“沒錯,就是她,現在是我的教練。”手冢解答了眾人的猜想。
“那麼她說的那個,自大狂妄,擺優等生的派頭,老成過度的是……”桃城差點說出真相,害怕地往乾貞治那邊看去。
“難道是…….”乾貞治回頭想向桃城武求證些什麼。
他們的動作被手冢發現,“你們在說些什麼?”
“沒,沒什麼。”兩人連忙擺手。
“哈?也就是說不是普通的教練咯。”越前聽到球場外那些人說的話後,吐槽道。
“你就是國光說的越前龍馬吧。”漢娜重新審視龍馬。
“居然知道我。”龍馬詫異起來
“多少有些聽說……被國光說,被凱瑟琳也說過……日本的中學生還真是自大呢。我現在就把你那個半吊子教訓一下。”漢娜回覆。
“可惡,還真能說啊。”桃城武在外面替龍馬抱不平。“越前,不要在意什麼了,讓她看看日本中學生的真正實力。”
“好的。”越前龍馬在場內回答道。
“我不會因為對手是孩子而放水的哦。”漢娜提醒。
莉柯找到停車場後停了下來,“下車吧,到了。”
“好的,學姐。”海棠薰乖乖地下了車。
兩人繞過一片林子,到了目的地。
先到的眾人發現了他們。
“海棠,你居然迷路的讓越前前輩去接了啊。”桃城武挑釁。
“我才不是迷路,是做社會考察的時候碰到了。”海堂薰一副打架的口吻:“你這傢伙想打架嗎。”
“喲。”手冢看到她時,平常嚴謹的面部逐漸放鬆表情。
“好久不見了,各位。”莉柯微笑道。
“越前學姐,你到德國的這幾個月裡,越前天天都在想你呢。”桃城武不好意思地摸摸頭。
“是嗎?”莉柯微笑著對著桃城,說完後轉頭對著乾貞治腹黑道:“等回國了,給他的訓練加倍。”
乾貞治愣住了,“啊——好的。”他在筆記本上順手寫下了這個要求。
“不要啊——,莉柯學姐。我們都很想你的。”桃城武求生欲很強地說著附和大家的話。
“好的好的。”莉柯裝作一本正經地答應起來,惹得眾人哈哈大笑起來。
場上的網球比賽繼續進行,龍馬用了單腳的基本碎步後,形勢開始出現逆轉,越前龍馬得分。
龍馬持續放出技能接著得分。
“越前那家夥,因為看到對手連得兩分,開始熱血沸騰了吧。”海堂薰盯著場上的球賽說著。
“話說,場上的那個女人說的凱瑟琳是誰?凱瑟琳好像一個王儲的名字。”乾貞治懷疑地查閱資料:“那人居然認識越前。”
莉柯強忍住青筋暴起:“這傢伙,都告訴她我叫越前莉柯了,還到處凱瑟琳凱瑟琳的叫。”
“去吧,龍馬,把那個傲慢的女人打趴下。”莉柯突然暴躁地跳了起來,讓站在身邊的成員們都嚇了一跳。
“真是的,被別人叫了馬甲名,估計害羞了。”手冢朝那邊瞥了一眼,眼神溫柔。
不二和大石交頭接耳:“還說兩人沒有貓兒膩,這可是平時都難以看到的眼神。”
“嗯嗯,只要不影響網球比賽和學習,都無所謂啦。”大石贊同。
“手冢就是手冢啊。”不二說出真相。
“還真有兩把刷子呢。”漢娜轉過身來對著龍馬說道。
“日本的中學生像這樣的球都接得起來。”龍馬拽拽地喊道,走到底線附近後繼續發球。
“真是自大,日本的高中生都是這麼地不可愛嗎?”漢娜被這幅表情給惹怒了。
“那個人還真認真呢?”桃城武感嘆。
“說認真,還不如說是有點可怕。”大石發現了事情的嚴重性。
“嗯,她的球技可不是半吊子。”不二擔心團寵:“她總是打到相反的方向,破壞越前的最佳擊球時間,瞄準他最不擅長的地方。”
“真的是好厲害啊,小不點的絕技都被壓制著。”菊丸興奮中又帶點擔憂。
乾貞治不停地翻著筆記本,彷彿要從中找尋相關資料。
“不要翻了,乾。她是漢娜埃鑫艾瑪,16歲就以職業網球選手出道,歐洲各地錦標賽獲得八項四連勝,當時被稱為巴伐利亞的新秀。”莉柯打著哈欠說著她的資料。
“也就是說現在在跟越前龍馬比賽的,那個喝醉的大姐是職業選手?”桃城武大剌剌地喊著。
“可是即使是職業選手,怎麼做了手冢的教練呢。”河村隆不解。
“因為五年前比賽中途棄權,自從那次後就在網球界消失了,接下來的那一段由手冢說明比較合適。”莉柯想起了之前的自己。
“你跟她可是好幾年的閨蜜情。”手冢撇頭,發現莉柯情緒低落了起來,於是接過話來,將漢娜為啥放棄比賽給成員們講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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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有這樣的事情嗎?”河村隆不可置信。
“先不說頂級的職業等級,在等級較低的選拔賽中,這種事情好像是經常發生的。”手冢解釋道。
“真是可悲的傢伙呢。”桃城武感嘆。
“可悲的傢伙可不止我面前的這一個啊。姐姐,你一定要站在賽場上,打敗那個壞傢伙,登上頂峰,然後被我打敗。”越前龍馬朝著莉柯看去。
“漢娜從那次網球比賽後,開始轉職做教練,被越前莉柯介紹到慕尼黑。”手冢繼續補充。
“對漢娜選手來說,職業網球世界留給她的只有痛苦。”不二同情起球場上的那個人來。
場上比分來到5:1,越前落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