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只剩下要如何進入遊戲裡面去的這條路了呢。”莉柯緩緩地走出地下室。
地下室門口守著的手冢急忙上去給了個擁抱:“我還以為你今天就走呢。”
莉柯拍了拍他的手臂安撫道:“怎麼可能呢,現在還需要找到一臺這樣的儀器我才能進去。”
這時,埃米爾爺爺拿著什麼東西從書房裡出來走到地下室門口。
“莉柯,我找到了你之前所擁有的卡組。”他上前遞交了他手裡的東西。
莉柯離開手冢的懷抱,撫摸上了裝著這個牌組盒子的表面,激動地笑了:“怎麼回事我當初不是將卡牌分給海馬瀨人和桂平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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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平少爺說,每一套卡組都是認了主人的,因此就算分給別人都不會讓人使用,所以就合在一起給您留著了。馬上就要解救他們了,現在用上正是時候。”管家看著她那激動的眼神,就知道將她的卡牌收起來總是沒錯的。
她開啟了盒子,看到了第一張神之卡,並將它拿了起來:“歐貝利斯克的巨神兵,有一種過了很久的感覺。”
“海馬少爺常說經過了這幾年的努力,要將海馬城堡樂園建立在全球的各個國家,將來就算你在日本定居也能有的玩了。”埃米爾爺爺微笑道。
“爺爺真是的,還不知道那家夥現在是死是活呢,就能知道他能實現這個偉大的夢想?”莉柯聽聞此話癟嘴埋怨道,並接過了這一盒的卡牌:“謝謝啦,我要去自己的房間好好觀賞下。”
她開心地抱著卡牌進入屋內,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埃米爾看出了手冢的緊張,走上前去握住他的手,安慰道:“放心,他們經歷的風風雨雨都是人生路上的歷練,沒道理進入遊戲會喪命的。而且海馬瀨人從遊戲中居然還能傳出破解的密碼來,就代表著他們一定能回來的。”
“好的,我到時候跟著您一起等他們回來。”手冢鼓足勇氣回答道。
他拿著網球拍在球場那邊對著牆不停地進行著訓練,屋內的莉柯靠著牆一張一張地在看著自己收集的卡牌。
她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坐在電腦跟前跟桑普森發了郵件讓他幫忙查一下目前已經建成的決鬥者王國專案裡有沒有穿梭時空進入遊戲的儀器。
隨後,她拿著網球拍離開了房間。
“打一局吧。”莉柯帶著球拍指著對著牆練習的手冢說道。
“不準備準備下,然後再去遊戲裡面麼?”手冢看著她悠閒的樣子。
“我還不知道怎麼進入遊戲的方法呢?我總不能把他們幾個人的軀體挑一個摞動一出來,我再鑽進去吧。”莉柯忍不住調侃:“那樣就得救兩次了,太不划算了。”
他停下手裡的動作,接住了彈回來的球:“打一局吧,按照上次的比分1:1平局。”
莉柯聽到他的話後,害怕地往後退了退:“真的假的,沒想到你在網球場這麼記仇,就不能重新開始嗎?”
“不要。”手冢轉身拿著球到了一邊的場地。
不得已,莉柯走到一邊的場地,心裡一陣惡寒:這傢伙還居然討厭輸球,這怎麼有點跟龍馬相似啊。
“輪到我的發球局了。”手冢發了一個普通的球。
莉柯直接開啟手冢領域回擊了那個普通的發球:我今天可不想流汗。
他看見面前的那個對手遲遲不施展自己的實力,用著自己的招式吊著自己,大半個小時拉鋸竟然一分未得。
突然,手冢眼神一變,以零式削球收尾打破了手冢領域。
莉柯迅速來到網前接住了那個球后,打了個高吊球出去。手冢縱身一躍,以Jaife回擊了扣殺。
她來不及反應接球,眼睜睜失掉一分。
“手冢打球的風格變化還真是大啊,以前明明是不溫不火的性子,現在卻變換了一種打球的風格。”莉柯扛起球拍,故意調侃道。
“用你真實的水平來打吧。”手冢忍住不暴起,鼻子哼出一口氣:“用你真實的水平來較量吧,不然只會輸給我的。”
“哈?”莉柯不解:“這不就是我的實力嗎?”
“拿出與跡部景吾對決的實力來,首先脫掉你身上的負重器材。”手冢恢復了一本正經的模樣,強忍著釋放冷氣的模樣解釋道。
莉柯忍不住翻了白眼:這傢伙明明得分了,怎麼脾氣還這麼大。
“行吧。”莉柯放下球拍,脫掉了手腕和腳腕的負重,身體變得十分輕鬆。
手冢見狀,舒緩了自己的情緒,走到了尾線附近:“發球吧。”
她很輕鬆的發出了250KM的高音速發球,將手冢的球拍擊落:這就是跡部當初沒有碰到球的那個時速在250KM的高音速發球嗎?,果然比鳳長太郎的那個球要厲害,不過也不是沒有打倒球的可能性。
他將握球的姿勢進行調整,使得握球的重心向前移動。
莉柯再次發出了高音速發球,手冢開啟單腳的基本碎步碰到了球,但是由於力道非常地強大,球拍還是被彈了出去。
手冢撿起球拍的途中,暗想:經常帶著負重器材,居然還能增加力道,可見她除了被我拉著鍛鍊外,其餘時間還總是偷偷鍛鍊吧。
“繼續用250KM/?小時的高音速發球打過來吧。”手冢兩隻手握住球拍,奮力地喊道。
莉柯十分不解:他怎麼就跟高音速發球槓上了,我還有不少絕招呢。
“來了。”莉柯繼續發球。
忽地,手冢奇跡般地接住了那個球並打了過來,兩人又開始了你來我往的拉鋸戰。
“兩隻手的握力當然比一隻手的握力更加強勁,不愧是學霸,估計他後面要學我增加負重了。”莉柯回擊球的同時暗暗想著。
最後,莉柯用一個底線高吊球拿到了比分,兩人的比分又持平了——2:2。
手冢站在那裡,看著落到底線的那個球:居然來不及反應,這球速比高音速發球的那個球速還快,不愧是差點就在職業網球界混的冠軍。怪不得她會選擇打男女混單比賽,這力量、這速度遠不是任何一個女生的網球可以比擬的,漢娜教練都有可能在她之下。
“現在獲得多少比分了?”埃米爾爺爺毫無預兆地出現在球場的椅子上。
“啊——”莉柯嚇了一跳,看著埃米爾爺爺:“你走路都沒聲音嗎?”
“那是小姐您打球都太入迷了呢。”埃米爾爺爺笑呵呵地看著兩位。
莉柯緩過神來問道:“有事情嗎?”
“有個電話可能需要手冢少爺接一下呢?”埃米爾爺爺望著還在發呆的那人。
“是誰的電話?”莉柯走到對面,拍了拍手冢的胳膊。
“說是一個叫跡部景吾的人。”
手冢轉身回覆道:“可是我沒告訴他這邊的座機電話啊。”
“可能是保鏢告訴的吧。”埃米爾爺爺想了想後回答道。
他將自己的網球拍收到網球包裡,背上了網球包:“我去聽聽他找我什麼事。”
手冢進入到屋內,放下了網球包,在客廳處接起了電話,只聽見電話裡的一陣埋怨:“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
“與莉柯在網球場上打網球呢。”他面不改色地回覆。
“怎麼突然搬家了?”跡部百無聊賴地站在球場外面。
“啊,莉柯說有些事情需要搬家才能解決,就搬了。”
“我聽說她把公司控制住了?”跡部驚喜道。
“是啊,你打電話有什麼事情嗎?”手冢十分疑惑:“不會只是為了我們搬家的事情吧。”
“你問問莉柯,那個謠言還要傳多久,跡部集團的股票已經開始跌了幾天了。”
“這與她有何相幹?”
“因為這是她和我母親做法的產物。”跡部本想讓電話裡的這人透過管家那邊聽說了這件事後,吃吃醋,可誰想到搬家後,管家也無法給他們傳遞訊息,只得自己打電話過來刺激他:“她讓人在跡部集團內部散播要嫁給我的留言,而且他們拿到了得到我承認的語音。”
“那你讓你父親制止這個流言就可以了,區區流言,跡部家的董事長總歸是有點手段的吧。”手冢彷彿在聽著別人的事情,語氣十分平靜。
“可是我想著她應該是有點用意的吧。”跡部聽著他的語氣非常失落:這傢伙怎麼就不吃醋呢。
莉柯隨後就攙扶著埃米爾爺爺走了過來:“他打電話有何事嗎?”
手冢聽聞聲音轉頭口述,表情十分難看:“他說跡部集團總部在傳播你和他結婚的謠言,問要傳播到什麼程度他們就能制止了?”
“隨時都可以制止啊,現在跡部公司內部的是怎麼樣的?”莉柯天真的回道。
“說是股票有下跌,但是不是十分厲害。”
“我當初的目的是想讓我那個舅母到認錯為止的,但是那可是跡部景吾的媽媽,我還能對她怎麼樣呢?”莉柯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