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剛還曾說過,男女授受不親。
凌千越慚愧地想放開花弄影的手,但他的手猶豫了一下,卻終於沒有放開,而是拉著她,一路來到前面的那個城池。
他們來到城中的第一件事,是買了兩匹馬代步。
沒有馬,太不方便,而且若有敵人不便逃跑。
天色已經晚了,兩人找了一家客棧歇息。
為了不致暴露行蹤,凌千越乾脆把酒食都叫進客房中。
花弄影的客房在他隔壁,不過凌千越把飯菜都叫進了他的房中,她只好到他房內同他一道吃晚飯。
生平頭一回,同一個男子單獨呆在一間房內。
而且還是這個男子的居室。
但花弄影一點都不覺得彆扭。
連她自己都覺得奇怪。
也許,是凌千越身上自然而然散發出來的一種無形的正氣,讓人覺得安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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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除了飯菜,還有一大壇酒。
花弄影一看見酒,就暗暗咋舌。
指著酒罈問:"大俠,你每頓飯都要喝酒嗎?每次都要喝這樣一大壇?"
她記得,中午在酒樓吃飯的時候,他的桌上也擺了一大壇酒。
凌千越開啟酒罈的封蓋,往桌上的一個酒碗倒酒。
一邊倒一邊回答:"不一定,看心情。心情很好或者心情不好的時候,比較想喝酒。"
花弄影問:"那你今天喝酒,是因為心情好,還是不好呢?"
凌千越竟被她問得愣住,一時忘了手中的動作。
花弄影連忙提醒他:"酒倒出來了。"
幫他把酒罈往上抬起。
凌千越反應過來,失笑道:"我也說不清,今天心情似乎很不好,又似乎很好。"
心頭奇怪,他今天這是怎麼啦?
被花弄影一句話給問得走了神,連倒個酒都會倒到桌子上。
一點不象他的為人。
端起酒,一仰脖將一碗酒全部喝光。
喝了這碗酒,卻突然沒有了喝酒的興致。(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