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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禪宗二祖神光

太平寺坐落於群山環抱之中,裡面依稀可見嫋嫋靈氣,化作雲彩一般氤氳。

吳一凡耳中聽到的撞鐘之聲跟《晨鐘偈》(寺廟撞晨鐘時,和尚唱誦的佛曲,大少有幸耳聞,聲音仿若天籟。),便是來源於此。吳一凡心想,剛才那個老和尚肯定也是這裡的和尚,不妨去找他一探究竟,看看他到底什麼意思?

邁步就要往太平寺前往,吳一凡卻被一道無形的屏障阻擋,眼前出現一個界碑,上面寫著四個大字:菩提淨土。

吳一凡揮拳打出,屏障紋絲不動,拳頭卻是流出了鮮血。

“你殺念太重,前生殺人如麻,放下心中殺念,心若無形便可進入,你就在這界碑下修悟吧。”

老和尚的聲音再次傳來,吳一凡放棄了想要破除屏障的衝動,腦海中反覆迴旋著老和尚剛才那句話。

“未曾生我誰是我,生我之時我是誰?這句話到底什麼意思?我到底是誰?”

吳一凡靜靜的坐了下來,學著和尚打坐一般,將雙手自然搭在丹田位置,閉上了雙眼。

他並不知道,在這界碑之下,一坐就是三年。

吳一凡始終瞭解不了那句話的意思,這句話好像是在讓自己思考,自己到底是誰?

“我就是我,我叫吳一凡,是星辰系內世界的領主,在地球上,我是姐姐的弟弟,又是青華的學生、靈組的成員。”

吳一凡在心中反覆自問,一問一答,仿若兩個人在內心中做著鬥爭。

……

圍子村,甘泉湖邊。

胡冰跟盛琴,還有吳一凡的朋友們,他們怎麼也想不到,會第二次站在這裡為吳一凡開追悼會。

上一次,吳一凡在水底待了兩個小時,而這一次,已經過了三天。

這三天裡,胡冰跟吳一凡的朋友們一直以淚洗面,花小魚跟野雞也痛恨自己沒有跟著下到水底。

她們試著跟內世界建立聯系,奇怪的是,內世界就像完全消失了一般,根本沒有一點感應。

真正的救援隊也下到甘泉湖底搜救,結果令人很意外,一具屍體也找不到,而且也沒有找到吳一凡曾經說過的地洞。

好端端七個人,就算是淹死在湖水中,也應該能找到屍體。

起初胡冰還堅信,吳一凡身上絕對會發生奇蹟,他肯定沒死。

隨著第三天的來臨,他不得不承認這個現實。

“你死了我們怎辦?你這個沒良心的……”

盛琴啜泣著小聲哭訴,影子跟米雪他們也隨著傷心欲絕。

“人死不能復生,節哀順變吧。”

身邊的人一直在勸說著吳一凡的女人們,唯獨躲在人群最後面的薛寡婦無人問津。

薛寡婦的心情不比胡冰衝動,吳一凡是改變她一生的人,她的宿命,在吳一凡出現的那一刻,變得豐富多彩,也是吳一凡,讓她嘗到了做女人的快樂。

在眾人背後,薛寡婦忍著儘量不讓自己哭出聲,無奈忍不住,只好先回家,躲在家裡嚎啕大哭去了。

吳一凡的死,驚動了每個人的心,但是日子總是要過。

時光如蒼駒過隙,轉眼過了一個月。

吳一凡身邊的朋友們依舊沒有從陰影中走出來,或許這輩子,他們都會在心中想念吳一凡。

盛琴跟米雪、楊天鑫、影子、花小魚、野雞,始終住在一起。

她們似乎成為了吳一凡這所別墅的主人,整天在一起以淚洗面。

就在今天早上,眾人還在家裡各自痛苦著。

胡冰把大家召集在客廳中開了一個簡短的會議。

“吳一凡已經去世了,你們也應該各自去找個愛你們的男朋友了,我相信吳一凡也不會讓你們整日沉浸在苦痛中。”

聽到胡冰的話,盛琴第一個站了起來,來到胡冰面前,啜泣著說道:“我不走,這輩子我都不會嫁人,生是吳一凡的人,死是吳一凡的鬼,你不要趕我走好嗎?”

眾人一同來到胡冰面前,做出相同的回應。

就連沒有跟吳一凡發生關係的米雪、花小魚和野雞,也是做出這樣的回應。

胡冰無奈嘆息一聲,他真不知道自己那個弟弟,生前給她們灌了什麼迷魂藥,讓她們如此痴情?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這句話說得太貼切了。

無奈之下,胡冰掩面哭了,其實她何嘗不為吳一凡心痛?

她雖然一直是吳一凡姐姐的身份,但是在她眼中,哪有一個男人能比得上吳一凡?

曾經也想過找一個對她好的男人嫁了吧,但是,她不甘心,如果真要嫁,除非有一個跟吳一凡一模一樣的男人。

胡冰其實有一個秘密,她也是一個人,有生理需求,每次躲在屋中**的時候,腦海中幻想的都是吳一凡的身影。

現在,說什麼也晚了,人已經不在了。

美國加利福尼亞州。

一座高樓頂端的露臺上,停著一輛AH-64阿帕奇武裝直升機。

直升機旁邊,一個留著白色大鬍子,叼著雪茄的中年人,身穿一身筆挺的西裝。

儘管西裝沒有一點皺褶,他的大啤酒肚卻是將西裝高高撐起。

就在這時,從天台入口走進來一個人,來人同樣身穿西裝,不過身材筆直,比大肚子看起來要順眼多了。

“Bear,Isaidyoudon'tehere,itiseasytobefound.白熊,我說過你不要到這裡來,很容易被發現。”

身材筆挺的黑人一到天台就開始對白熊抱怨。

“Worldsnakes,I'mnotafraidofyou.I'mnotafraidofyou.Whatareyouafraidof?世界蛇,我作為你們的通緝犯,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原來筆挺的黑人就是美國某特種部隊的最高將領,而這位被稱為白熊的胖子,則是令人聞風喪膽的OS組織老大。

顯然,今天看到的並不是他的真面目,世界蛇也是從他身上的領帶夾才能辨認。

“Say,hatareyoudoing?說吧,你到底什麼事情?”

世界蛇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IjustanttomakesurethatWuYifanisnotreallydead.我只想確認一下,那個吳一凡是不是真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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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白熊的話,世界蛇輕蔑的笑了笑,露出雪白的牙齒說道:“Soyouhavetobeafraidofthepeople,thatboyisreallysobad?原來你也有害怕的人,那小子真的那麼厲害嗎?”

“Iillneverbeafraidofanyone,justtherecentindtight,Ihavetobecarefultoact.我從來不會怕任何人,只是最近風聲緊,我不得不小心行事。”

“ThenItellyou,accordingtomymessage,theWuYifanhasindeeddead,hatdoyouantassoonaspossibledry,butItellyou,contactbeteenus,thisisthelasttime,nettime,eillbeinahostilerelationshipmeet,youbecareful!那我告訴你,據我的訊息,那個吳一凡確實已經死了,你想幹什麼就儘快幹吧,不過我告訴你,我們之間的聯絡,這是最後一次,下一次,我們就要以敵對關係碰面,你小心點!”

白熊笑了笑,並沒有為世界蛇的話而擔心,補充一句:“Thatsmalltoninthegraphite,enoughIdevelopedintothreesupermissiles,youarenotafraidofmetohityou?那個小鎮裡的石墨,足夠我研製成三枚超級導彈,你不怕我打你嗎?”

世界蛇瞥了一眼白熊,撂下一句話:“Tryasyou!你儘管試試!”

一語落定,離開了天台。

白熊兀自站立在天台,嘴中自言自語:“Noit'stimetoseehocanstopme!現在時機到了,看看誰還能攔住我!”

……

幻鏡中,太平寺前的界碑下面。

吳一凡靜靜的坐在那裡,氣息微不可聞,如果不知道的情況下,會以為他是一個死人。

現在的吳一凡,腦海中還在重複著那一句話:“未曾生我誰是我,生我之時我是誰?”

漸漸地,吳一凡似乎找到一絲頭緒,腦海之中漸漸浮現出一些斷斷續續的畫面。

一個襁褓中的嬰兒,被遺棄在渭水煤礦後山的碎石堆中。

一個小女孩,扎著兩個麻花辮,正在旁邊採摘野花。

突然,她聽到一聲嬰兒的啼哭,隨即來到嬰兒旁邊。

於是,小女孩將嬰兒抱了起來,本來就很瘦小的身體,抱著嬰兒走起來,有些顫顫巍巍。

就在這時,吳一凡隱隱看到,空氣中有一個虛影,那是一個人的虛影。

儘管看不清面相,但是他那臉上的笑容卻能隱約看出。

虛影沒有猶豫,化作一陣煙霧,鑽進了嬰兒的身體裡面。

吳一凡認得這個小女孩,儘管那時候胡冰還小,但是模樣沒有太大的分別。

難道這就是我?那個虛影是誰?

吳一凡暗自問道。

疑問生成,吳一凡腦海中再次傳來那老和尚的聲音。

“血肉淋漓味足真,一般苦痛怨難伸,設身處地捫心問,誰可將刀割自身?”

吳一凡再次陷入了迷茫,腦海中的景象再次開始變化。

在腦海幻鏡中,吳一凡的眼睛看向胡冰懷抱中的嬰兒,忽然,自己的眼光似乎穿透了嬰兒,再次出現一個畫面。

“難道這就是被自己佔據了身體的嬰兒前世?”

一個小和尚與眾多和尚躺在通鋪榻上睡覺,然而他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夢中,他不是一個和尚,而是一個武藝高強的將軍,一生征戰於沙場之中,殺人如麻。

一個個士兵死在他的劍下,現在的沙場已經屍橫遍野,再無生還。

周圍烏鴉禿鷲遍佈,正在吃著這些血肉之軀。

就是這樣一個夢,讓小和尚驚醒,啊的一聲從床上坐起來,吵醒了同睡的和尚們。

小和尚跑了出去,想清靜一下。

這時,吳一凡看到了這座寺廟的廟門,上面寫著三個大字:龍法寺。

吳一凡仔細思索,心頭猛然一顫,據歷史記載,龍法寺是禪宗二祖神光佛陀待過的寺廟。

“難道我佔據的這具身體,是神光佛陀轉世的捨身?”

吳一凡有些震驚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