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政一聽這話,氣得頓時往華哲民的臉上看去。
“他······他胡說啊!”
華哲民做夢也沒想到弄到這個地步,還他媽惹來鄭斌這個傢伙,生怕捱打,使勁兒給年輕人遞著眼色:“我怎麼可能讓他來裝病呢?”
“你還狡辯?”
鄭斌不管什麼主任,扭頭盯著華哲民:“這幾天我就看不上你,我來住院的時候,眼看就要死了,你還說什麼不能住你們科裡,今天可抓住你了,別饒了他,給我······”
“鄭總!”
葉澤知道鄭斌要說什麼,在這裡打人可不好,事情都弄清楚就行了:“你們別管了,這是醫院的事兒,你去透析吧!”
“葉神醫,這東西就饒了他?我怎麼就那麼看不上他呢?”
鄭斌撇了撇嘴,扭頭看著張啟政說道:“張院長,葉神醫有話,把我嚇成這樣,我也不說什麼了,但是,你們醫院的事兒,你要處理!”
“行!”
張啟政本來就氣得不行,立即點頭說道:“鄭總,你不說我也會處理的!”
“兩個狗東西!”
鄭斌罵了兩個人一句,一邊往外走一邊嘟囔道:“把我嚇的,一大早心裡就怦怦怦怦跳個不停!”
這下病房裡外的人都跟著笑了起來,就連溫若水也緊抿著小嘴兒,也忍俊不禁的樣子。
“華哲民,這就是你搞的鬼,你也不用分辨什麼了!”
張啟政冷冷地說道:“你嫉賢妒能,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上次的記者,就是你找來的,就算有你父親的面子,這次也不行了,撤掉腦科主任的職務,留院觀察,科裡的工作,暫時交給溫醫生代理!”
華哲民的臉上,已經漲成了紫茄子色,知道分辨也沒用了。
張啟政轉身氣呼呼地走了。
“該!活該!”
黃萬林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也咬著牙說道:“這就是你該得的下場!”
黃萬林說完,也氣呼呼地離開了病房。
華哲民惡狠狠地瞪了葉澤一眼,還嘟囔著罵了那個年輕人一眼,也轉身離開了病房。
床上那年輕人也不裝了,急忙跳了下來,跑出病房。
“你個前列腺癌!”
一個聲音呵呵笑著說道:“不裝腦袋疼了?”
“還敢罵葉神醫,你個狗東西!”
另一個聲音連忙接上:“給你一腳,尿褲子沒有?”
外面傳來一陣鬨堂大笑。
葉澤不用出去,也知道是鄭斌那倆手下踹了這年輕人一腳。
溫若水倒是撿了個暫時的代理主任,看著葉澤,臉上的神情似笑非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一大早的就鬧出這麼多事情。
“若水,查房去吧!”
葉澤淡淡一笑:“就是他搞的鬼,沒事兒的,現在你是主任了。”
“你呀!”
溫若水還是不知說什麼,臉上也掛著笑意,帶著大家一起出去了。
雖然沒說什麼,溫若水對於葉澤的醫術,卻有了更深一層的瞭解,剛才這個患者的症狀,他說的一點兒不錯。
同時還很奇怪,要說前列腺這個病,只憑藉觀察,是觀察不出來的,葉澤就看出來了?
葉澤出來的時候,大家還沒散去呢,那倆大塊頭彎著腰:“葉神醫,您出來了!”
“你們都跟著鄭總去吧!”
葉澤忍住笑道:“沒事兒別跟著攪和!”
“鄭總用不著我們。”
一個大塊頭呵呵直笑:“我們是看不慣,不是跟著攪和啊!”
葉澤也沒多說,在大家的讚歎聲和笑聲中,來到穆霖的病房。
穆霖剛剛過來,還沒打針,看葉澤進來,連忙站了起來:“葉神醫,最近我是越來越好,都過了犯病的週期,這次奇怪了,沒犯病!”
“你什麼意思?”
葉澤笑著逗了一句:“你是盼著犯病?渾身迷糊?”
“不是,不是啊!”
穆霖哈哈笑了起來:“我是說,葉神醫醫術神奇,這種怪病也能治好,了不起!”
葉澤重瞳閃現,給他仔細看了看。
穆霖渾身上下,皮裡肉外那一層黑色的東西,已經少了很多,不是最初非常明顯的黑色了,但想要除根,好像也不是三天兩天事兒。
“你這個病,確實非常奇怪!”
葉澤想了想說道:“我也不知道你是得的,你要仔細想一想,我也很想知道病因,好嗎?”
穆霖連連點頭答應,回去仔細想一想。
葉澤聊了幾句,護士就來打針,告辭出來。
回到醫生辦,正好溫若水也帶著人查房回來。
華哲民在自己的位置上坐著呢,氣得臉色還鐵青一片,看著葉澤,惡狠狠地說道:“獨眼龍,你個看死屍的,這個主任的位置,早晚還是我的,我就不信鄭斌不出院,等鄭斌出院,看我怎麼收拾你!”
“鄭斌出院,你能把我怎麼樣?”
葉澤現在可不怕他,似笑非笑道:“你當不上這個主任了,德不配位,你要真有那個本事,活動一下,調婦科去吧,那裡適合你,女患者多,檢查之類的都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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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澤的話,逗得幾個剛剛回來的護士,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大家也都知道,華主任好色。
“你他媽說什麼呢?”
華哲民站了起來,指著葉澤喝道:“說我好色?”
葉澤還沒說話,門口進來一個中年人,身後還跟著四五個人。
這中年人看起來很有氣場,也沒進來:“請問,哪位是華哲民?”
“我就是!”
華哲民不知道什麼事兒:“找我的?”
“嗯,找你的!”
中年人看了華哲民一眼,立即走了進來,到了華哲民身邊,一個大耳光就扇了過去:“你個人渣,我找的就是你!”
醫生辦的都愣住了,葉澤剛剛逗他,說他好色,該調婦科去,這就來了報應?
“啪”的一聲脆響。
華哲民被打得倒退了好幾步,捂著腮幫子問道:“你們什麼人?是不是瘋了?這裡可是醫院,你們敢打人?”
“你幹了什麼事兒,自己不知道?”
中年人冷冷地說道:“我問你,我女兒頭疼,你憑什麼給檢查乳腺?要檢查的話,我女兒不會去婦科?”
華哲民頓時呆住了,這件事兒他還記得呢,那小美女找人來了啊?
一眾醫護人員也都相互對視著,原來還是這麼回事兒,人家找上門來了,還真是好色,葉醫生說的也沒錯,調婦科去正好啊!
“請問,那位是葉澤?”
中年人打過了華哲民,又問了一句。
這下整個科室的人都嚇了一跳,就連溫若水也緊張起來,水汪汪的大眼睛瞪著葉澤,這是打了這個打那個?
“我是葉澤!”
葉澤點頭問道:“您是俞先生吧?”
“您說對了,俞侗!”
中年人立即笑了起來,伸出雙手:“葉神醫,那天的事情,多謝你出面,要不然就讓這狗東西佔了便宜。”
“這不算什麼,遇見了不能看著。”
葉澤也伸出手,和俞侗握了一下:“後來在一個拍賣會上,詩文還幫了我一個忙呢!”
“我知道,聽詩文說了!”
俞侗笑著說道:“老爺子也說您呢,有一種特殊的感應,還想再見您一面,有時間的話,希望您過去一趟,古玩街修元古玩就是我父親開的。”
“好!”
葉澤也答應下來:“我還有個古玩寄放在老爺子那兒,有時間一定去看望老爺子。”
俞侗這才和葉澤告辭,扭頭瞪了華哲民一眼,帶著幾個人離開醫生辦。
“華主······你現在不是主任了,對不起,叫錯了!”
葉澤故意逗他:“華醫生,我沒說錯吧?你調婦科去,給漂亮女孩子檢查乳腺,不就正當防衛了?何必捱打?”
這下整個醫生辦的醫護人員,頓時都笑出聲來。
溫若水沒好意思笑出聲,也轉過頭去,咧著小嘴兒笑了一下。
“葉澤,你給我等著!”
華哲民要氣瘋了,指著葉澤,咬牙說道:“我很快就叫你身敗名裂,滾出醫院去!”
今天可在溫若水面前丟了大人,眼看離溫若水越來越遠了,又無可奈何,實在不好意思待下去了,轉身灰溜溜地離開醫生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