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飛見林嘉琴痛哭,悄悄移動腳步,打算先離開。WWW.tsxsw.COM
林建琴抱著妹妹,正對著廖飛,見他要走,立刻喊道:“你走個試試!”
見她又變回菜刀女,廖飛訕笑了下,乖乖地站在原地。
“姐,你別為難廖飛了,也不是他的錯。”林嘉琪勸解。
什麼不是他的錯,他奪走了我的初吻,還摸遍了全身,甚至差點將第一次都拿走,不是他的錯是誰的?當然,這些話她只能自己想一想,沒敢說出來。
“嘉琪,我和廖飛單獨聊聊。”林嘉琴摸幹眼淚。
“姐,你和他有什麼聊的,還是我陪你吧!”林嘉琪抱著姐姐,悄悄地對廖飛做個手勢,讓他快點離開。
林嘉琴見妹妹不肯走,很多話都不能說,只能放廖飛離去。
廖飛關上辦公室的門,後背都溼透了!
“廖飛,膽子很大呀!竟然在辦公室就把林總給辦了。”賀佳玉笑道。
“別瞎說,我們什麼也沒做。”
“是嗎?”她不信地問道,站在廖飛的身前,仔細地聞了聞。然後笑得更加曖昧。
廖飛見她一臉識破你的樣子,說了句:“懶得理你。”逃一般地離開。
保安還是很清閒的,廖飛主要是擔心林嘉琴找他的麻煩,幸好,直到下班,林嘉琴也沒有打來電話。
雖然暫時躲過一劫,可是他對是否要去林嘉琴家又有些猶豫,去了的話,菜刀女會不會因為憤怒把我大卸八塊呀!或是將我攆出來。
他離開公司,慢慢朝著林嘉琴姐妹住的豪麗勝花園走去。
豪麗勝是高檔小區,遠離城市的喧囂,當然,離公司的距離也很遠,對廖飛這個靠雙腿走路的人來說,那就更遠。
走到一半路的時候,天色就已經黑了下來,很多路邊燒烤攤和大排檔早就擺出,夜生活開始了!
聞聞陣陣的烤肉香味,廖飛的肚子發出“咕嚕嚕”的聲音,視線也忍不住看向路邊攤。
一名桌上放了很多瓶酒瓶子的美女引起了廖飛的注意。這個女人此時喝得已經很多,但還是一杯接一杯地灌下啤酒。
廖飛認識這名女人,她就是趙冠男,本來他不想過去。可看到離趙冠男不遠處的一張桌上,幾名滿頭花花綠綠的男子叼著煙,用淫邪的目光看向她時,就知道他要是不過去,估計趙冠男一會喝多了,就會被那些人帶走,然後……
不管怎麼說她都是同事,何況小偷還是用的她的門禁卡,廖飛認為已經接觸她,看看有沒有什麼發現。就算什麼發現都沒有,最起碼還能幫助同事。
他大步走過去,坐在趙冠男的對面。
“你是誰?我沒讓你坐這裡。”趙冠男醉眼迷濛,無力的看了眼廖飛,根本沒認出來他。
“我是廖飛,就是白天幫你的保安。”
趙冠男的腦子因為喝了大量的酒,反應有些慢,足足過了半分鐘,她才想起來。幸好她沒有把自己喝失憶,將廖飛攆走。她遞過去一瓶啤酒,道:“謝謝你白天幫了我,我請你喝酒。”
廖飛也沒客氣,接過酒瓶,喝了一大口。隨後管服務員要了雙筷子,吃起桌上的菜和麻辣燙。
飛速吃了一會,將桌子上的才基本吃光,廖飛才吃個半飽。而趙冠男則是又喝下了半瓶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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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飛喝了口啤酒,才看向趙冠男,此時,她低垂著頭,馬上就要不省人事的樣子。
鄰桌的幾名男子早就盯上了趙冠男,誰也沒想到廖飛竟然坐在的她的身旁。他們沒聽到廖飛和趙冠男說什麼話,以為兩人並不認識。廖飛可能是哪種在酒吧門口專門撿屍體的人。
撿屍體,並不是撿死人,而是現在很多泡吧和夜店男人玩的遊戲。很多人會在夜店門口等酒醉女性,然後將其帶走開房。沒經驗的人會帶走全醉的女人。而有經驗的人會帶走七分醉的女人。
全醉的女人有酒味,還會吐,很噁心。就算開房也像是死魚。而七分醉的女人,仍有知覺,上床時會更大膽,更主動。
他們就以為廖飛是這種人,還是會玩,專門帶走七分醉的人。
趙冠男是他們的獵物,為了等她很多,這幫傢伙不但盡量少喝酒,甚至有幾個不持久的人都悄悄的吃了藥。他們盯上的獵物,在即將到嘴的時候,被人奪走,他們怎麼能忍受。
一幫傢伙低聲說了幾句,拎著酒瓶子站了起來,來到廖飛面前,吊兒郎當地一站。
一名耳朵上帶了好幾個耳環,看起來像是領頭的人開口罵道:“你誰呀?和我馬子一起吃飯,趕緊滾!”
廖飛抬眼看了看,不說之前他們坐那麼遠,就算他的氣質和長相,也不可能和趙冠男有關。
他的麻煩事不少,不想再多了,問道:“喂,他說是你男友,你認識他嗎?”
趙冠男已經喝多,對聲音的反應根本不敏感,沒聽到廖飛的問話。
“趙冠男,你認識他嗎?”廖飛不得不提高音量。
這下,她聽到了,看向廖飛。
看她醉的模樣,估計還是沒聽清問話。不得已,廖飛再次重複一遍。
趙冠男轉頭看了看那群男人,一邊揮手,一邊道:“不認識!”結果不小心將酒瓶碰倒,摔在地上。
酒瓶粉碎,裡面殘存的酒液和碎玻璃四濺,崩到他們的身上。
本來這幫傢伙聽到廖飛叫她的名字,就知道兩人是真的認識,還在考慮怎麼將這名美女弄上手呢!他們是些地痞,但是膽子不是很大,讓他們用強搶的,還這沒那個膽子。
現在玻璃和酒液濺到身上,有了借題發揮的機會。領頭的人拽拽地道:“我和朋友的衣服都被你用酒弄髒,還被玻璃劃傷,你說怎麼辦?”
廖飛看向這幾名明顯是無理取鬧的人,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他不想多麻煩事,但不代表就要怕事。他微眯著眼睛,冰冷地問道:“你說怎麼辦?”
“我說……”他嘿嘿淫笑道:“你朋友將我的衣服弄髒,只要她留下陪我們喝喝酒,樂呵樂呵,就當做道歉了!”
廖飛眉頭一挑,語氣冰冷地道:“給你一百元,當做清洗費,然後……滾。”
“說什麼呢?想死了吧!”
“弄死他!”
“敢和我們來勁!我打得你媽都不認識你。”
一群人罵罵咧咧,想要上前去開扁。
廖飛沉下臉,站了起來,渾身瀰漫著一股驚人的氣勢。
他也許不知道,當他發怒的時候,身上不自覺出現殺氣,一種將萬物當成芻狗,視人命如草芥的感覺。
這幾個都是小地痞,讓他們沒事打個架什麼都還可以,但是殺人,他們是真沒這個膽子。一個個被廖飛刺激臉色發白,渾身冷汗。
“還不滾?”
領頭的小子偷偷地咽了口唾沫,看了看身邊的弟兄。所有人都畏懼廖飛,可他們畢竟人多,而且要是真丟了面子,以後還怎麼在這片混了?那不丟死人了!領頭的小子思量一番,見其他兄弟倒也沒有逃跑的打算。牙一咬,心一橫,幹了!猛虎還架不住群狼呢!何況打贏了,還能將美女帶走樂一樂。
但是他忘了,廖飛是猛虎,他們卻不是群狼,頂多算是群羊,還是沒長大的小羊羔。
他既然決定開打,也沒大喊,直接掄起酒瓶子就朝廖飛的頭上砸去。
其他的人只見一道綠光劃出個半圓,然後綠光就以光速般的速度向後飛去,接著就是一陣稀里嘩啦的碗盤摔碎的聲音。
廖飛站在原地,頭髮上一滴酒水都沒有,而領頭的小子早已如炮彈般被踹飛出去,還砸倒了一趟桌子,疼得抱著肚子在地上直哼哼。
“還來嗎?”廖飛看著其他人,面色輕鬆地問道。
剩下的人看了看倒在七八米外的老大,又看了看廖飛,既不說話,也不動手。
老大不幹了!媽的,怎麼打架是我一個人的事呀!難道將那個女的拿下,你們不上呀?他大吼道:“上,給我打死他。”
這些人是地痞,平時混在一起,不像黑社會那種有組織犯罪那樣階級分明,但是畢竟長時間混在一起,也是酒肉朋友,要是在老大說話後,還不動手,那未免也太沒有義氣,以後無法在這個小團體混下去了!
一群人互相壯膽,掄起酒瓶子就撲了上來。當然,地痞就是地痞,他們的膽量永遠不夠,傻大膽就衝的快,膽小奸猾的就慢點。這樣的結果就是衝在最前面的只有一個,第二梯隊有三個,第三梯隊有兩個。
第一個衝上來的傻大膽剛剛衝到廖飛面前,酒瓶子剛剛掄起,就發現身邊沒人配合。他剛想招呼人,就看到一個巨大的拳頭出現在眼前,重重地打在眼睛上。
這哥們的腦袋像是撞到了大鐵錘,“咣噹”一聲,雙眼翻白,摔倒在地。
第二梯隊的人雖然看到傻大膽被一擊KO,可慣性讓他們停不下來,繼續衝過來。
三人同時掄起酒瓶朝廖飛砸去。廖飛冷笑,一個掃腿,踢在三人的臉上,將他們統統打倒在地。
第三梯隊的人像是被勒住韁繩的馬,一下就急剎在廖飛的面前,兩人根本都不敢掄起酒瓶,衝著廖飛露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還打嗎?”廖飛輕聲問道。
那兩人將腦袋搖得像是撥浪鼓一樣。
“滾!”廖飛懶得理他們,轉身去服趙冠男,要將她帶離這個混亂的地方。
那兩人互相看了看,突然間舉起酒瓶,重重地朝廖飛的後腦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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