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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兩個徐虓?陳卭夢中人

(今日的起點幣紅包發放時間為晚上8點整,發放第1章,各位書友手快有,手慢無哦。)

漓陽北路邊軍、錦州大營、戎軒營、都尉統領‘陳’。

其出身於漓陽南方士族之家,一十六歲,陳便高中殿試一甲‘第三’得御賜探花之名。

因其英俊儒雅、瀟灑偉岸,在高中探花後,跨馬遊街時所騎的又是當今聖上御賜的‘白馬’照月玉獅子,又被稱為‘白馬探花郎‘

陳早年遊學邊境,曾目睹突厥之亂所造成的民不聊生和滿目瘡痍。

心中抑鬱難平。在其高中探花之後,便毅然拒絕了入‘吏部’任‘功評初核考評郎’的大好機會。毅然決然的上奏請旨,自願投筆從戎,去錦州邊軍為國戊邊。

漓陽老帝趙合盛讚陳有精忠報國的儒心英雄膽,賞賜陳內庭御匠府的符兵宗匠‘鐵神兵’所鑄符兵長槍‘戎軒’。寓意:中原烽火起,投筆事戎軒。

而陳所在的‘江南陳家’雖然對外大肆褒獎其‘忠心為國,文人劍骨’。

但其實陳家上下皆對陳非常失望,覺得得陳放著好好的青雲路不走,而要去邊關當一個前途黯淡的戊邊武將,不但是浪費了他自己的滿腹才學。也是辜負了陳家多年來在他身上傾注的資源。

所以,在陳投軍之後,江南陳家對他只是表面褒獎,卻再沒有傾注過一分的資源給陳。乃至陳的幼子,現已年至十四的陳之豹,雖然頂著‘名門少爺’的光環,卻依然身著布衣,靠抄撰經史來貼補家用。

陳的妻子‘文寶釵’乃是漓陽南方士族之首的文家長房嫡女。在陳投筆從戎後,文家也與她斷了往來。

文寶釵在陳家離後,多年來靠變賣自己的陪嫁來養家教子、更時不時的會貼補把大部份餉銀都用來接濟陣亡將士家眷的陳。

陳一介書生,能在錦州邊軍升任一營的主將,還得了個‘智虎’的武名,不只是因為他頂著‘白馬探花郎’的才名,更因為他的武功也是深不可測。

很少有人知道,陳自小就被魎禪寺瓏樹禪師收為秘傳俗家弟子。得瓏樹禪師親傳‘魎禪寺’鎮寺武經《大義元覺經》。

漓陽大內御庭御匠府的符兵宗師鐵神兵,一生最大的願望就是能鑄造出一把集‘神兵和符兵’兩之所長的符神兵。

陳所得的符兵‘戎軒’就是鐵神兵鑄煉出的一柄‘半成品’符神兵。

鐵神兵將一頭重傷身毀,元神即將消散的千年蟒妖煉化為槍內兵魂。

這只蟒妖在妖族中以防禦和敏捷見長,有它作為兵魂,在戰鬥中可以為符兵戎軒的使用者加持護甲和雲體風身。

若是使用者能與妖蟒的兵魂‘人兵合一’,甚至可以短暫的召喚出妖蟒兵魂助其攻敵,並能少量借用妖蟒兵魂之力,來加強己身。

上面不算標點寫了839個字,不是老漢我在賣人設、水字數。

而是,大雪營軍帳裡的情形實在是太詭異了。作為畫外解說的老漢,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描述了,只能簡單介紹下陳的過往經歷,既讓各位看官對這個新出場的人物有一個比較細緻的瞭解,又能化解一下現場的尷尬。

‘智虎’陳和大帥袁華剛進大雪營軍帳的時候,還挺正常的。

可當徐上前迎接二人,離陳大概有五六步的時候,陳突然就停住了腳步,兩隻眼睛緊緊的盯著徐,眼神時而迷茫疑惑、時而欣喜溫和、時而又嚴厲肅穆。

那變幻多端的小眼神兒,別說是徐,就連一向‘心神堅韌(鋼鐵直男)’的薺武夫在旁邊看得都後背直冒冷汗。

大帥袁華也發現了陳的不妥,但是他在旁邊默默搖頭,用眼神阻止了徐和薺武夫出聲打擾陳。大概過了有一炷香的時間。陳才恢復了原狀。

“之前在洪兄的祭典上,陳某心中悲痛,並沒有細觀徐都尉的相貌。剛才仔細一看,徐都尉竟與陳某家中一副古畫上的古秦戰將,有幾分相似。讓陳某一時想起了遠在江南,離家多年未見的父母妻兒,一時失神,讓大帥和各位擔心了。”

‘智虎’陳向眾人抱拳致歉,此時的他眼神清澈,盡顯儒將軍氣度。

眾人聽陳這麼一說,方才疑慮盡去。也難怪,陳將軍十七歲時來的錦州邊軍,到現在已經十三年了。

期間,他只有兩次離軍‘回鄉探親’,上一次還是在五年之前。

剛剛他眼神中的那些溫柔應該是想起他的妻兒了吧。

還有那些疑惑迷茫,應該是在回首往事時,對自己棄文從武,這個選擇是否正確的思考吧。

最後表現出來嚴厲肅穆則是他堅定了自己的選擇。

不得不說,人的想象力真是無限的,不需要陳多說什麼,眾人就替他自行腦補出了各種‘合理’的解釋。

至於說徐長得像古畫上的古秦戰將,呵呵,大家雖然都是粗人,但也不是沒見過所謂‘人物畫’。

那些古畫上的男男女女,除了高矮胖瘦不同,長相幾乎都是一個樣。

自古以來,所有的畫作講究的都是什麼神蘊,咱們看不明白什麼是神蘊。

但想來那古畫上戰將的神蘊,應該就是為兵將者身上的剛直煞氣。

大概是徐都尉連著一個月,天天都和上百人搏戰。所以煞氣比大家充盈些,才會讓陳統領誤會吧。

要是到了戰場上,見了血,估計咱們身上的神蘊也會和那個古畫上的戰將一樣。

看陳恢復了正常,大帥袁華向徐和薺武夫講明了來意。

原來,這一個月裡,陳一直在關注著大雪營的動靜。

雖然洪濤沒有給他留下任何遺言,但他知道洪濤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大雪營。

徐和薺武夫這一個月來表現,讓陳對兩人誇目相看,徐能夠在武力上讓大雪營這些驕兵悍將徹底拜服。薺武夫在治軍統軍上也比以前穩重了許多。

但陳和徐一樣,也發現了大雪營現在所面臨的問題,需要陪練、需要實戰,不能再繼續閉門造車。

所以,陳才去找到大帥袁華‘毛遂自薦’,表示戎軒營願意和大雪營一起共同操練。

並且,還可以讓大雪營和他們戎軒營,一起執行‘剿匪’任務。

好人啊!

徐之前在洪濤的葬禮上見到陳的時候,就覺得這人不錯。

現在看來豈止是不錯啊,實在是雪中送炭的大好人啊。

都說人走茶涼,你看看人家陳統領,洪統領都不在了,人家還替洪統領想著他手下的這群兵。

接下來的一個月,徐白天和大雪營的將士們一起跟陳的戎軒營將士們操練。

兩營以實戰操練為主,或協同作戰,或混編對敵,或互為攻守,或同攻共守。

陳的戎軒擅長軍陣,他命戎軒營中的將士們‘列擺’出各種類型的軍陣,讓大雪營的人在破陣、衝陣中,體會各種軍陣的精要優劣、讓他們明白了‘面對騎陣有幾種守法’、‘遇到重甲步卒,該如何以最小的傷亡將其破之。’

甚至陳還讓戎軒營的將士們‘模擬’出錦州邊軍各營的戰鬥風格和所擅軍陣。讓大雪營的人有一種‘每天都在和不同敵人對戰的新鮮感’。

也讓大雪營的眾將士在最短的時間內熟悉了錦州邊軍各營的戰鬥方式。

雖然大雪營的人都是老兵,在邊軍也有許多年了,按理說他們應該對各營的戰法也頗為熟悉了。

但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

大雪營和戎軒營比過才知道,原來自己以前瞭解的都是些皮毛。

比如烈虎營的人,都知道他們的主將是邊軍第一勇將秦虎臣,他最喜歡用的就是‘錐型陣’,以秦虎臣和他的親衛軍為‘箭頭’,以點破面,鑿穿敵陣。

但很少有人知道,秦虎臣雖勇,可最需要提防的人,卻是他手下的副統領李玄。

每次秦虎臣擺出錐型陣攻敵,李玄都會在錐型陣中,再暗藏一個‘四方陣’隱於其中,以四方陣的‘內四方’暗中‘援補替換’錐型陣的‘外三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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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張彪子所在的東鄉營,別看他們平時像螃蟹一樣橫行八道。尤其是和與他們同屬東嶺四府的東山、東林、東水,這三營總是頻起齷齪。

但真到幹仗的時候,他們這些鄉堂,卻是最抱團的。

如果在混戰中遇到東嶺四營有兩營同時在場的情況下,一定要小心他們幫著彼此‘暗下黑手’。

戎軒營也在大雪營的身上,學到了不少硬貨。

比如在對戰搏殺中,怎樣出招能夠在最節省體力的前提下,發揮出更大的威力。

長途奔襲中用特殊的‘腹式呼吸法’可以增加耐力和速度。

平時如何保養兵器,能讓手中的刀槍在戰鬥中保持更長時間的鋒銳。

平時怎麼餵養和訓練馬匹,能提升它們的耐力和暴發力,讓它們更懂得和騎手配合。

在戰場受傷以後,如何在沒有傷藥的情況下,讓傷口止血,給傷口消毒。

如何保養和改裝弓箭,能讓自己在用同樣力氣的情況下,把箭射的更快、更遠、更準、殺傷力更大。

到了晚上,徐會和陳學習如何治軍、統軍,以及各種兵書戰策。

陳還會和徐以軍圖來做實戰推演,讓徐在實戰推演中,把陳教給他的東西,吃熟吃透,融會貫通。

在軍圖推演時,陳知兵善用,正奇相輔。

徐劍走偏鋒、用兵行事,讓人先是捉摸不透。

等到推演結束之後,陳細細思量,又發現徐的許多安排,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看似如‘無理手’一樣無跡可尋,卻又著實有他的道理。並不是一味的用奇行險。

二人每晚都會連鬥三場‘軍圖推演’。

起初徐是敗多勝少。

但他進步神速,過了二十多天後,徐已經可以和在邊軍摸爬滾打十三年的智虎陳‘勝負持平’了。

這一日,二人以兩個月前的‘無常嶺一戰’為推演。推演至末尾之時,徐突然靈光閃現,想到了什麼,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緊皺雙眉,若有所思。

陳也不催促他落子,而是命令軍帳裡聽候差遣的親兵,全都離開軍帳,並且所有人要遠離軍帳百步之外,他這個做主將的不親自出去招呼他們,任何人不準靠近軍帳。

“洪統領,徐無能啊!”

徐喊出這一句話之後,‘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向著關外無常谷的方向‘邦、邦、邦’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

緊接著,一口鮮血就從徐的口中噴了出來。

陳站在那裡,看著兩行熱淚從徐圓睜的虎目中如泉湧出。

他沒有上前去將徐扶起來,也沒有出聲安慰徐。只是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徐,心裡面百味雜陳。

他知道徐早晚會想通‘那件事’的關節。

只是沒想到徐會這麼快就想通了。

‘洪兄,在‘識人用人’一道上,果然還是你更勝陳某一籌啊。’

徐和薺武夫等人從關外回營之後,把前後因果和大帥袁華還有各營主將詳述過之後。

大帥袁華和陳就猜測到了其中的一些端倪。

他們都想到了,就算大雪營不護著那個馬車,太子明年也會給錦州邊軍多增加一成軍需物資。

而且,絕對不止是一成。

因為,太子想要穩定儲君之位,就要立一個滔天大功。

而眼下漓陽國內,風調雨順。要想立一個能幫他穩定儲君之位的大功勞,就只能落在開疆拓土之上。

對其他中原八國開戰,不止是於大義不合,也會讓突厥乘虛而入,坐收漁翁之利。

北漭又和漓陽之間又隔了南唐、東越兩國。

那麼,於情於理,都只能對突厥開戰了。

想對突厥開戰,又怎麼能少了錦州邊軍這把好刀。

那麼,既然錦州邊軍這把好刀,是對突厥開戰的主力。

那位太子殿下必然會在開戰之前用海量的軍需物資把錦州邊軍這把刀,磨得鋒利尖銳。

一隻白貓?它再是神異,能助那位太子殿下登上九五至尊的大寶之位嗎?

它要真有那份能耐,那被派去接應的就不會是只有一千多人的大雪營了。而是整個錦州邊軍全部的精銳主力。

而且,突厥那一方也不會讓如此神異之物,這麼輕鬆就到了關外。

再說了,要是真有這種能夠助人登上王座的神異之物。

那幾個突厥人王子為了得到它,在草原上早就先打出個你死我活來,還能輪得到漓陽太子把它從突厥草原運回來?

(感謝江涵秋贏雨璃投票,昨天漲了77收藏,今天掉了3個。各位書友,在你們取消收藏之前,可不可以發個帖子,說一下取消收藏的理由呢?讓老漢也知道自己有哪些不足,可以取長補短。另外老漢想把更新時間改為00:05~10:55~17:55,怎麼樣?如果沒人發帖反對,下週開始,就用這個更新時間了啊。)

“只可惜洪兄雖然也在京中兵部任過職,但他的為人‘外圓內方’,太過剛直,要不然也會一時衝動就打了太子府的管家。”

“需知打狗可是要看主人的啊。”

“所以,他在當時看不透也想不明白這其中的關節。白白把性命扔在了無常谷外。‘

“洪兄和大雪營那一千三百二十五名將士實在是死得冤屈。可那並不怪你,當時的你並不懂那些京中貴人們心中的‘九轉十八繞’。”

“老實說,我和大帥都知道你早晚會想清楚這其中的關竅。但我們都沒想到,我才教了你一個月的政軍之道,你就能理清無常谷外的那團亂麻。”

“徐,我今日不給你講什麼以死報國的忠孝大義。我只教你一點,就是活下去!你只有先活下去,未來才會有無限的可能。”

“就像洪兄和那些大雪營的將士,不管他們死得有多壯烈,不管有多少對他們歌功頌德,不管有多少人對他們終身不忘,都不能改變他們已經死了的事實。”

“今晚你想明白的那些事情,出了我的軍帳,不要再對任何人說起。那些債,就由你、我、大帥,我們三個人來為他們討回公道。”

“在此之前,你要做得只有兩件事,一是變得更強,二是。。。活下去。”

那晚過後,大雪營和戎軒營結束了在兩營演武場上的攻守對練,轉而進入真正的實戰。

兩營人馬‘兵合一處,將打一家。’開始了他們為期一個月的‘剿匪之旅’。

無論是在關內還是關外,都有一些喜歡不勞而獲的人,仗著有幾分武力,就呼嘯於一處,幹那管殺不管埋的‘無本買賣’。

這其中有專門劫掠突厥人的漓陽義匪。

也有跟著突厥掠奴軍一起打秋風的突厥馬賊。

還有不分善惡,兩方通吃的流匪大寇。

其中最可恨的就是一些不敢招惹突厥,卻披頭剃髮,把自己偽裝成突厥人,然後專門劫掠自己同胞,幹出無數賣國求榮、欺軟怕硬、濫殺無辜等惡行的‘獨眼盜’。

‘獨眼盜’並不是一夥人。他們是一個鬆散的聯盟。

勢力大的獨眼盜,能有兩三千人。

勢力小的獨眼盜,只有三五十人。

大雪營和戎軒這次出營剿匪,剿得就是由幾夥‘獨眼盜’組成的小聯盟。

在剿滅和追殺這些獨眼盜的過程中,許多人都發現,徐每一次都刻意的不用或是少用弓箭,而是以戰刀和鐵槍來殺敵。

一劈兩半、攔腰而斷、斜砍卸肩、直插心窩、斷頸削首。。。徐幾乎每次出手,都是一擊斃命。

人們還發現徐出刀的速度越來越快,他的力氣,也越來越大。

但奇怪的是,明明現在的徐已經可以和軍中許多三品大圓滿境的巔峰武師,打得不相上下了。可他的武道境界卻始終停留在四品小成階段。

每一品、每一境的武者,都有所對應的獨有特徵。

四品中境武者的特徵就是體內的內力會盈滿丹田,並充於四肢百脈,最顯著之處就是兩耳附近的‘太陽穴’會略顯鼓脹。

可已經能和三品武師拳腳相搏的徐,他的太陽穴卻始終都是一馬平川,沒有一點鼓脹。

事實上,徐自己也早在和丁潢動手的時候就發現了,只有四品武者實力的他,和三品武師的丁潢對射,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吃力。

再到後來面對傅家坡,雖然因為和丁潢一戰,消耗了不少的心神元氣。但面對傅家坡時,徐能清楚的感覺到,就算以自己當時未達全盛的狀態,如果和傅家坡動手,也不是沒有一戰之力。

還有在山中被‘二品宗師’辛無愧追殺了三天三夜,自己那個時候還中了毒,可就算那樣,好幾次和辛無愧硬碰硬,也沒讓對方佔了多大的便宜。

甚至,有一次若不是突然毒發,射偏了一箭,自己差點就逆風翻盤,反殺了辛無愧。

可自己的太陽穴卻沒有一點鼓脹的跡象,這就說明自己雖然擁有不弱於三品武師的內,甚至和二品宗師也能掰掰手腕兒,但自己體內氣海丹田的容量也超出了一般意義上的四品武者。

丹田氣海沒有被真氣所充滿,太陽穴也自然不會有什麼明顯的外象了。

四品小成境的時候,就能和二品宗師有一戰之力。

那自己要是到了二品的時候,能有多強啊?

恐怕只有天知道了。

也許到了那個時候,自己就有了替洪統領、替那一千三百二十五名大雪營的將士,討回公道的能力了吧。

轉眼一個月的時間已經到了尾聲。

大雪營和戎軒營也帶著剿匪一萬五千的戰績回到了錦州邊軍大營。

這一個月裡,大雪營和戎軒營,兩營的將士們彼此並肩膀作戰,已經處到了‘不分你我、親如一家’的地步。

徐在陳那裡又學到了不少‘好東西’,他也把陳視為了自己在錦州邊軍中的良師益友。

可徐不知道的是,陳有一個秘密一直瞞著他,也瞞著所有人。

那就是兩個人在大雪營中第二次見面的時候,陳之所以那麼失態。不是因為徐像他家一副古畫上的古秦戰將。

而是,因為陳從小到大都會經常做一個夢,夢裡有一個人的長相,和徐完全是一模一樣。

唯一不同的就是夢裡那個人的氣質和他陳很像,都是一樣的儒雅瀟灑。

可不知道為什麼,雖然徐的氣質和夢裡那個人完全不一樣,但陳就是有一種說不清楚,又很清晰的感覺。

徐就是他從小到大,經常在夢中,夢到的那個人。

而且,陳也不知道自己和夢中那個儒雅瀟灑的徐到底是什麼關係?

有時候自己會和夢中的徐,把酒言歡。

有時候自己又會和夢中的徐,爭論得面紅耳赤。

還有時,自己甚至會和夢中的徐,各執兵刃,生死相搏。

自己夢裡的那個儒雅瀟灑的徐,和現在自己身邊的這個勇武狡黠的徐到底有什麼聯絡?

自己和他們又是什麼關係?

機智如陳也想不透其中的關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