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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忠順王想為世子求娶黛玉

說世仇有點誇張了。

忠順王與北靜王的樑子是從先太子的時候結下的,兩個人各自為政,誰也不服誰的氣。

那個時候忠順王就已經跟現在的皇上是一黨,明著不敢和先太子槓上,便將所有的不滿都撒在了其他王爺身上,為此,與先太子走得最近的北靜王沒少受忠順王的陷害,如今想來都恨得人牙疼。

而北靜王也不是個窩囊的,才十五六的年紀,就能將忠順王給的瓜落一一化解不說,還反過來給忠順王下套,忠順王上了當,被太上皇關入宗人府,一關就是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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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先太子出事,皇上繼了位,忠順王能不能出來都得另說。

忠順王出來以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北靜王報仇,而且是明刀明槍的幹。

現在是皇上當家,終於不用偷偷摸摸搞小動作了,忠順王逮到機會將摟著姬妾聽戲的北靜王堵住,狠狠地揍了一頓。

說起來北靜王的武功一向拔尖,沒想到那次竟然一點都不經揍。

幾個回合下去人就癱了,軟趴趴地倒在地上求饒,哭得眼淚鼻涕的,那副沒出息的窩囊樣與以前大相徑庭。

忠順王當時都有點不敢相信,還以為自己揍了個假的北靜王,將人拖到面前左看右看,又讓親信檢查一遍,如假包換是北靜王沒錯。

這就納悶了。

這廝啥時候變成窩囊廢了?

真是稀奇!

一問之下才知道,北靜王這種狀態已經持續了很長時間,自從先太子死後沒多久,他就開始收斂,其實按忠順王的話說就是頹廢了。

整個一副混吃等死的樣子不說,還對所有人都謙卑萬分,怎麼說呢,忠順王就覺得那是唯唯諾諾,是讓人看不起的存在。

當年的北靜王,已經被酒色完全掏空了。

就這樣竟然還有人說北靜王性情謙和,風流瀟灑。

呸,整天喝酒狎妓,可不是風流麼。

都這樣了,太上皇居然還是偏向他,還為他去向林如海家求親。

想的倒挺美。

誰不知道林如海是出了名的有財不外露型的。生了個女兒又有能耐,不是說太上皇的病都是她治好的嗎?不然太上皇幹嘛對她那麼好,為了替她出氣,連榮月公主府都收拾,直接將長公主的孫女整到庵堂裡去受罪。

能將林如海的女兒賜給北靜王,不是偏向又是什麼?

他忠順王可不服氣,這個林黛玉,他要為自己的兒子爭一爭。

儘管以林如海的門第,讓林黛玉做世子妃有點不夠資格,但是忠順王給自家兒子說過幾門親事,不知道怎麼回事,女方那邊基本上都委婉拒絕。

搞得他一頭霧水,以自己如今的地位,竟然還結不了一門親?

而北靜王那個窩囊廢反而左擁右抱!

那怎麼能行?

為了賭一口氣,更為了讓所有人都知道北靜王的無能,他決定了,改日就去求皇上,為自家世子與林黛玉賜婚。

……

脂粉鋪子是修國公府的,侯英子不許賣東西給沈氏。

黛玉告訴她這樣賭氣不好,真要是想解氣,就狠狠賺沈氏的銀子,不花還不行的那種,氣死沈氏。

侯英子用迷惑的眼神看著黛玉,“不花錢還不行的那種?那是哪種?”

黛玉狡黠一笑,道:“比如讓她全身發癢,而能治這個毛病的只有你家脂粉鋪子裡賣的一種爽身粉。”

侯英子更疑惑了:“關鍵是我家沒有你說的那種粉啊,而且她身上也不癢啊。”

黛玉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條縫了,很自信地道:“放心,就快癢了。”

果然,沈氏回家之後,越想今天的事情越生氣,咕咕咕一口氣喝了幾大杯涼茶,當天晚上肚子就疼的受不了。

等到請來大夫一看,腸胃不調,開點藥趕緊喝上。

一碗藥下肚,肚子還真不疼了,沈氏便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還沒等她梳妝,就被一陣驚叫聲給嚇了一跳。

抬頭就見湯顯淙正驚恐地瞪大了眼睛,用手指著她,“你你,你的臉……”

他的表情很恐怖,唯恐躲避不及。

沈氏一驚,趕緊照鏡子,就見鏡子裡是一張長滿了紅疙瘩的臉,稍微有點腫,紅疙瘩看上去很噁心,有點像只癩蛤蟆。

她“啊”地大叫一聲,捂住了臉。

再找大夫來,大夫都看不出這是怎麼了,聽說沈氏昨晚肚子疼喝過藥,只道是有可能藥物過敏,給她開了點防過敏的藥吃了。

半個時辰以後,沈氏正在自己的屋子裡等著臉上的紅疙瘩消下去,湯顯淙卻急匆匆地從書房過來了。

見面沒來得及說話便使勁撓起癢癢來,自己撓不夠,又讓侍妾撓。

那副恨不得把皮撓破的架勢整得沈氏身上也癢了起來,情不自禁也跟著撓了兩下。

結果這一撓壞了,停不下了,兩個人便爭先恐後地撓起癢來。

大夫又一次被緊急請進府裡,這次請來的是位老太醫。

老太爺搭眼一看,再一摸脈,:“二位是吃了什麼過敏的食物?還是用了什麼不合適的藥?”

很明顯這是過敏了,只不過不知道過敏源是什麼,得好好查問查問才行。

二人想了半天,沈氏吃過藥,湯顯淙剛才喝過酒,要說這兩樣都有可能,難道是碰過什麼東西,而酒和藥激發了它的效果,而它的效果就是全身發癢?

要不怎麼能做太醫,果然一下說到了點子上。

沈氏在脂粉鋪子發威罵人的時候,黛玉坐在窗子旁邊,從樓上看下去,沈氏的轎子正停放在窗戶底下。

聽到沈氏說狐媚子,尤其是沈氏看向黛玉的眼神充滿挑釁的時候,黛玉摸摸袖袋,將裡面剛做出來的癢癢粉包拿在手裡,然後將手伸向窗外。

癢癢粉洋洋灑灑地落到了窗下,轎子的把上,轎壁上,甚至開啟透氣的側窗上,也飄進去一些。

這是一種水晶似的粉末,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誰也沒有發現異常。抬轎子的轎伕正在對面喝茶,耐心地等著沈氏。

沈氏上轎以後,坐在窗側呼哧呼哧地生著氣,心裡暗暗發狠,早晚有一天,一定要給這幫小賤蹄子好看!

那些水晶粉末用手一碰化為烏有,隨著沈氏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