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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整頓內鬼

林府裡面的內鬼很快就查了出來。

除了大門上一個小廝是杜姨娘家的親戚,還有廚房裡的一個婆子也被她收買,婆子給林如海燉湯的時候從不讓別人插手,燉好了就交到秋紅的手裡。

婆子說不知道她們拿了湯是去下藥的,還以為她們是為了在老爺面前爭寵才搶著端的湯。

管她知不知道,給點銀子就能被收買的奴才是萬萬不能留的。

黛玉直接將她和她的家人分著賣給了人牙子,單單留了婆子的一個孫子在鄉下莊子裡幹活。

賣的時候將府裡的下人們都集中在一起,眾人看著婆子一家哭天喊地的求饒,而黛玉一直冷著臉,一點惻隱的意思都沒有,不禁都在心裡暗暗警醒起來。

再也不敢因為姑娘年紀小就覺得好糊弄了。

發賣完婆子一家,紫鵑替黛玉發了話:“主子不是心狠的人,平常在府裡犯點小錯不算什麼,改了就好。但是如果吃著主子家的飯,還不和主子一條心,那就怪不得主子不給臉面,”

“尤其是那些一大家子都在府裡的,基本上都是幾輩的家生子了,要是想一家子骨肉分離,就儘管來犯主子的忌諱試試看。”

眾人嚇得連說不敢。

這才知道姑娘貌美和善,心裡卻不是個沒有章程的人。

自此兢兢業業,恪盡職守,更加不敢存了僥幸心理。

此是後話。

發賣婆子一家的時候,黛玉已經派人將杜姨娘等人圈禁了起來,任憑鬧的動靜再大,杜姨娘也沒法將消息傳遞出去。

而那個門上的小廝,早就人半路上截住打了個半死,然後找個由頭扔進了大牢裡。

小廝到死都不知道這是春伯的手筆,還威脅牢頭等著林府來人救他出去就要給牢頭好看,結果被牢頭狠狠地教訓了一場,沒能熬過三天就半夜凍死了。

這一天陽光正好,天藍雲白,連空氣中都透著臘梅的清香。

黛玉吃過早飯,帶著紫鵑和鸚鵡去了杜姨娘的院子。

自從這裡被圈禁,杜姨娘想盡辦法要出去,甚至不惜讓秋紅色誘護衛,結果被護衛一把給扔了出去。

扔出去的時候,秋紅的衣襟已經半開,露出裡面紅色的肚兜,恰好有婆子過來倒夜香,婆子們便看了個精彩。

沒過半盞茶的功夫,府裡就傳遍了杜姨娘的丫頭寡廉鮮恥,大庭廣眾之下敢勾引男人的傳言。

傳言是在春伯的示意下傳出的。

春伯還讓人給這傳言做了潤色。

比如說杜姨娘因為丫環連累自己被禁了足,一氣之下把丫環打了一頓,丫環懷恨在心,便將杜姨娘每天用的脂粉調換成了毒粉,杜姨娘的臉上起滿了膿包,開了那麼多藥都不見好。

毒粉是春伯命人下的,手段簡單粗暴,但是效果很好。

黛玉聽說了這件事,就到杜姨娘這裡來看膿包來了。

杜姨娘正躺在院子裡,穿著厚厚的棉袍,坐在一張搖椅上,滿臉的膿包有大有小,像苦瓜表皮那樣疙疙瘩瘩,令人惡心恐怖。

看見黛玉風流婉轉,搖搖地走來,杜姨娘的眼睛裡閃著憤恨的光,就像一條準備伺機而動的蛇,惡毒而又絕望。

都是姓林的這個小賤人壞的事,別看她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實際上還不定多麼詭計多端呢。

不然為什麼一切都計劃的好好的,就因為她回來便都亂了套。

先是即將嚥氣的林如海莫名其妙地好轉,接著是派出去的刺客全部死掉。

她被忠順王府的人罵了個半死,說她辦事不力,那麼長時間了還沒把林如海毒死,甚至連他病情好轉的原因都找不出來,這樣下去就要對她哥哥一家不客氣。

杜姨娘兀自生著氣,黃毛鸚鵡嘰咕兩聲飛了起來,略過杜姨娘的頭頂,使了使勁,終於完成了往她頭上拉屎的願望。

此時秋紅被人從屋裡拉了出來,她已經被春伯喂了啞藥,下場並不比杜姨娘好到哪裡去。

黃毛鸚鵡好心提醒綠毛道:“你不往這丫頭頭上拉屎嗎?當初她可是要把你抓回去燉了吃的。”

綠毛一聽,是啊,這麼大的仇怎麼就能忘了呢,不行我得拉。

於是沒等秋紅反應過來,綠色的鸚鵡也飛到她頭頂,二話不說拉了一泡鳥屎。

黛玉抱著暖手爐,手爐裡還添了點菊香餅,整個人顯得清清爽爽。

聽說了春伯對杜姨娘和秋紅的手法,今日過來一見,果然姜還是老的辣,她甘拜下風。

黛玉離開後,鑑於杜姨娘對黛玉的目光過於毒辣,春伯一不做,二不休,又是一副藥送上去,杜姨娘便徹底起不了床了。

等到她哥哥嫂子來探望的時候,她已經“病”的口不能言,甚至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按理說妾室是奴才,娘家人是沒有資格進來探視的。但是林老爺仁厚,不僅允了他們進來,還答應他們可以將賞賜給杜姨娘的金銀首飾帶走。

哥哥嫂子一聽,哪裡還顧得上這種話是在暗示他妹妹快要不行了,兩個人只剩下兩眼放光,使勁往袖袋裡塞首飾的份了。

嫂子說:林老爺為人這麼寬厚,出去一定要告訴別人,是咱們妹妹命薄福淺,林家可沒有虧待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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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點頭說是是是。

杜姨娘一口老血堵住心口上,上不來下不去,沒等到半夜便咽了氣。

秋紅想起杜姨娘對她的好,“甘願”給杜姨娘陪葬,一條白綾把自己送走了。

黛玉猜這肯定又是春伯的手法,心裡在咂舌的同時,還稍微有點痛快。

還是那句話,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她是個有恩報恩有仇報仇的小市民,人家都和刺客勾結著要殺她了,有人替她報了仇,她感激萬分。

短短幾天,林府就在黛玉和春伯的聯手下,一片氣正風清,越發恭謹嚴肅起來。

北靜王聽暗衛回來稟報林府動向的時候,問了句:“林姑娘有沒有被嚇著?”

暗衛搖搖頭:不但沒有,好像還挺受用。

北靜王眯起了眼。

她到底是什麼來路?

跟傳言中的完全不一樣,都說榮國府這位表姑娘身子孱弱,性子柔軟,最是個眼淚裡的脂粉人兒。

可是從自己見到她的時候起,何曾見過她哭哭啼啼的樣子。

就連遭遇刺殺都沒把她嚇哭,處理府裡的奴才又這樣果斷,哪裡像是個性子柔軟的了?

尤其是她這幾天面對自己的時候,那副一點都不扭捏的神態,和那些深宅大院裡的姑娘就不是一個模子裡的。

對黛玉的好奇就像春天裡的野草,勃勃地長在他的腦海裡,鋤都鋤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