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山村賢次的……山村
服部平藏這話並不是無的放失，而作為大坂府警察本部的本部長服部平藏也不會無意義說著客套的話。
他之所以這麼說，就意味著在事件落幕之後並不是結束，而是東京本地財團政客和大坂服部家族爭鬥的開始。
服部家其他人都在大坂本地，東京的這些傢伙不管再怎麼不爽也沒辦法在服部家的大本營對他們怎麼樣。
但是服部真一可是孤零零的一個人在東京都，對於東京這些大小財團來說，服部真一就是他們眼中的軟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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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捏不了服部家其他人，難道還拿捏不了你一個落單的服部真一嗎？
虛假的商戰總是兩方鬥智鬥勇雙方智計百出，互相派遣間諜搞得好像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一樣。
而真實的商戰就樸實無華的多了，劃車座搶公章什麼的只是基本操作，解決不了問題就解決製造問題的人也是商戰的一種。
當有300%利潤的時候資本家敢於踐踏人家的一切法律，這句話反過來也是一樣。
當有人想要從他們的碗裡挖走一大塊肉的時候，這些人簡直會比死了媽還要激動。
除了數學題沒有什麼是他們做不出來的。
和服部平藏通完話之後，服部真一併沒有離開事務所。就在當晚兩個明顯看起來風塵僕僕的公安警察趕到事務所。
為首那個30多歲的青年還是服部真一在大坂時候的老熟人——現任大坂府警察本部公安課參事官，山村賢次。
這裡稍微補充一下，國際上公認的青年是從18歲到40歲，從40歲到65歲算是中年，之後才是老年。
所以說毛利小五郎雖說很多人都把他當成油膩中年人，但是說到底毛利大叔也不過才是一個30多歲的青年而已。
至於這個山村賢次……才33歲就成為了公安課的參事官警視正警銜，毫無疑問是職業組的。
並且還得是服部平藏的嫡系。
服部真一也不止一次在服部平藏的家裡見到山村賢次這個人，而且山村賢次這個職位其實剛剛好。
如果公安課長親自前來會顯得有些過於正式，並且會引起警視廳某些有心人的警惕。
但公安課參事官這個職位就顯得沒有那麼扎眼了，參事官歸根到底就是負責某個方面的副職。
跟課長不可同日而語。
山村賢次擔任這個職位說到底更多的還是解決了自己級別的問題，能在十多年的時間裡就達到警視正的警銜。
除了出身職業組，山村賢次也是到點就升，一點拖沓都沒有。
官場就是這樣，不進則退，到了時候你沒有往上走說不好聽的就是在自己未來上給自己上了一道枷鎖。
等到枷鎖越來越多，你就會發現你想往上走的時候已經走不上去了。
“真一，好久不見！”山村賢次見到服部真一的時候，狠狠給了他一個擁抱，然後介紹了一下自己帶來的人。
“大鳥誠一郎，警部補，也是公安課的自己人。”
服部真一打量著這個大鳥誠一郎發現這人和自己年齡差不多，這個歲數才到警部補而且看起來還是山村賢次倚重的手下。
那肯定不是出身職業組，大概應該是準職業組出來的。
山村賢次帶他來的原因很簡單，服部真一負責提供準確的情報，山村賢次負責大方向的把控。
那大鳥誠一郎就是具體辦事兒的人員，總不能讓他們兩個“領導”親自幹活兒吧。
三個人裡面兩個領導，說起來也是挺有意思的。
和大鳥誠一郎打過招呼之後，服部真一也不在客套，直接問道：“山村老哥準備的怎麼樣？”
“放心，準備的很充分。”
山村賢次稍稍撩開西裝外套，露出槍袋裡的手槍，然後從懷裡抽出一份檔案。是一份服部真一的臨時持槍證。
公安警察的權利很大，負責國家安全的他們有的時候是可以開具這種短期內有效的持槍證的。
當然開具這種證件手續十分繁瑣而且沒有一定級別的人士沒辦法開的，只是服部真一那可是地地道道的關係戶。
山村賢次開這份證件的時候一點阻力都沒有。
廢話你沒看到證件申請人上面那個服部就是服部本部長的服部嗎？這誰敢刁難！
“好，那我簡單說一下現在的情況。”服部真一示意兩人坐下之後開始說起自己的情報：
“森谷帝二這兩天應該大機率不會行動，關於東洋軍火庫盜竊……他想來應該也需要一定的準備。”
服部真一想到劇場版中森谷帝二一開始召開的宴會，這就證明了森谷帝二的盜竊之旅註定不會是一帆風順的。
說不定這傢伙在遇到困難的時候還會找上門來。
緊接著服部真一給了山村賢次一個眼神，在詢問大鳥誠一郎是不是可靠的自己人。
山村賢次瞭解然後點點頭。
“那麼我們現在面對的問題就是，到底是在森谷帝二盜竊東洋軍火庫之前抓捕他，還是盜竊途中抓捕他，還是說等他得手之後再說……”
服部真一這個問題就很有意思。
盜竊之前抓捕雖然會造成一定的轟動，但是想來功勞並不大，因為軍火庫並沒有真正的失竊。
轟動也只是因為森谷帝二的身份而已。
一直在傾聽的大鳥誠一郎忽然開口：“盜竊途中逮捕不可取，我們沒辦法解釋準確情報的來源，而且太容易扯皮了。”
“大鳥說的沒錯，現在看來只能等森谷帝二盜竊結束之後再動手了。”山村賢次點點頭贊同了大鳥誠一郎的說法。
這樣的話規模他們能夠控制得住，並且還能到手一份足夠的功勞，也算是大坂派系在東京影響力的初次施加。
三個人都不是純潔正義的小白花，三言兩語就確定了接下來的行動計劃。
既然有了行動計劃和目標，接下來的談話就輕鬆很多。
服部真一也問出多年以來困擾他的問題：“話說山村大哥，你家裡在群馬縣是有什麼親戚嗎？”
“誒？真一你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