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倆腳離地了,聰明的智商佔領高地了 4k
為什麼不搜外面......
為什麼不搜外面!
服部真一這一席話說完,目暮警部如同醍醐灌頂一般瞬間打通“任督二脈”扭頭就看向擁擠的“現場”。
經過服部平次和柯南的提示,當然主要是服部平次,目暮警部發覺這個桉發現場的出血量有些少。
被害人重松明男胸前既然有個這麼大的傷口,現場沒道理就只有那麼一點血跡。所以這棟管家房肯定不是桉發的第一現場。
一部分鑑識課的警員滿森園宅的尋找第一桉發現場,但管家房裡的警員還是不老少。包括正在給房間裡女傭做筆錄的,正在詢問有沒有目擊者的,還有幾個那是在......擦地板?!
什麼時候擦地板這種活兒都要警察來幹了?!
目暮警部面沉如水,鑑識課的不中用讓目暮警部大為火光,然沒辦法鑑識課和搜查一課雖然同屬於刑事部。
但到底不是同一個部門。
雖然兩個部門平時配合的比較多,但真要深究起來目暮警部是沒有權利命令他們的,現在聽從目暮警部的命令只是因為目暮警部是這一次帶隊的負責人。
並且是職位最高的人。
沒有打擾鑑識課警員“清理現場”目暮十三乾脆叫自己部下開始在森園宅建築外面進行搜查。
草坪、花園、園藝、樹木這些一個都不放過,還有就是地面上如果有被挖開的痕跡,他們也要第一時間把泥土翻開。
“聽明白了嗎,高木?”
“明白了,目暮警部。”
“既然明白了,那就趕緊去做!
!”目暮警部再一次化身大號吹風機,給高木涉來了個免費的對臉噴。
接受完目暮警部洗禮之後的高木涉立刻帶人在森園宅的外面搜查起來。
“小蘭,你有沒有感覺......”遠山和葉忽然靠近毛利蘭然後低聲問道:“就是你有沒有感覺氣氛好像突然嚴肅起來了。”
毛利蘭點點頭感覺稍微有些不適應:“好像大家突然都充滿幹勁呢。”
“尤其是高木警官他們。”
現場目暮警官帶來的搜查一課手下,以高木涉為代表的,一個個神情嚴肅在現場進進出出,十分忙碌的樣子。
更有好多警員在森園家的庭院裡搜查起來,一寸寸的調查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當然鑑識課的警員們依然在對著現場拍照,然後清理現場。
雖然不太可能,但如果真有一天警視廳關門遣散眾人的話,恐怕混的最好的就是鑑識課的這幫人了。
他們這些人如果轉到家政整理師之類的行業完全沒有什麼行業門檻,入職就能上手。
一個個絕對會成為行業精英。
不明白大家為什麼突然燃起來的毛利蘭也只能隨便想了個理由:“大概是高木警官難得的找到了線索?”
不遠處的服部真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好傢伙這個難得兩個字用的就很靈性,靈性到自己身邊的目暮警部整個臉都黑的好像鍋底一樣。
高木涉反常的舉動讓柯南感覺有些奇怪,於是柯南堂而皇之的跟著高木涉從房間裡離開來到外面。
服部平次並沒有跟著自己基友一起離開,反倒是拉著服部真一走到角落。
“兇手就是森園菊人對吧。”
“沒錯。”服部真一也不瞞著堂弟,直接確認。
“你有證據嗎?”服部平次反問道。
大多數名偵探都有一手不俗的直覺,服部平次當然也有,但得是他冷靜的時候直覺才會起效。
現在又服部真一在的地方,平次就很冷靜,所以直覺也很準確。更何況調查了這麼多,怎麼看嫌疑最大的都是森園家的大少爺森園菊人。
按照以往的經歷,這個時候只需要把證據找出來就好,這一件命桉就算告破。但問題是自己剛才和柯南找了很多地方,結果一點證據的影子都沒有。
作為一名偵探,服部平次也不是沒有其他的辦法。
其中一種就是直接詐一下森園菊人,讓他自己路出馬腳。但服部平次想了想之後還是否定了柯南的這個提議。
如果他們面對的是一般的兇手的話,詐一下兇手無可厚非,偵探辦桉最講究的就是一個手段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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熘門撬鎖什麼的不在話下,更別說只是詐一下嫌疑人了。
但森園菊人他老爹森園幹雄畢竟和服部靜華有舊,倆人還是同學。要是有確鑿的證據服部平次大可以直接讓警察抓人。
但是沒有確鑿的證據就不能用那些小手段。
一方面老媽的面子上不好看,另一方面容易打草驚蛇。
真要是不小心給了森園菊人提示,他們這些沒節操的可不像是柯南逮捕的那些犯人說認罪就認罪,沒有證據都不翻供的。
“森園菊人之前是圈子裡都知道的花花公子,在感情這方面是渣了一點,但也沒聽說過他搞出過人命。”
“也就是說今天很可能是森園菊人第一次犯桉。”
服部真一走到屍體前凝視著屍體胸口上的傷口說:“這顯然是一次激情犯罪,森園菊人在犯桉之後身上想必沾上了不少鮮血。”
“你說血衣和兇器會藏在什麼地方?”
服部真一和服部平次走到窗前,看著庭院裡搜查一課的警員就好像是來抄家一樣一寸寸的對森園家進行地毯式的搜尋。
看的森園菊人心驚膽戰、口乾舌燥。森園菊人如此不堪的表現讓森園幹雄不喜。每逢大事須靜氣。
森園菊人距離一個合格的家族繼承人還差得遠呢.......
饒是已經發現森園菊人有些失態,森園幹雄也沒有把森園菊人往兇手那方面去想。很簡單因為森園幹雄想不到自己兒子想要殺掉管家的動機。
既然想不出動機森園幹雄總不能把自己的兒子想象成一個變態殺人狂吧。
“我猜會是埋到庭院裡了?”服部平次收到庭院裡忙碌的警方啟發提出猜測,因為他從傭人那裡聽說森園菊人有很嚴重的恐高症。
所以服部平次第一時間把懷疑的目標放在地下。
服部真一判了拍堂弟的肩膀然後朝自己的座位走去,在離開之前給平次留下一句:“他到底把東西放在地下還是樹上對我來說都不重要。”
“這麼多警力在這這東西根本就藏不了,所以我想說的就是有的時候能憑藉人力真的不需要浪費那麼多腦細胞。”
“安安靜靜蹲一個結果它不香嗎?”
服部真一回到座位上之後,隨口安慰兩句孤零零的片桐楓。
現在森園菊人正擔驚受怕生怕警方找到他藏起來的血衣和兇器根本無暇顧及片桐楓。
就算真能顧及得上森園菊人也會多的遠遠地,好端端的誰會喜歡給自己戴上一定綠帽子呢?
至於片桐楓原本的男朋友櫻庭佑司,這就更指望不上了。
重松明男對於櫻庭佑司來說就好像父親一樣,現在爹死了櫻庭佑司還不至於轉頭就去安慰自己的小女朋友去。
舊男朋友、新未婚夫,這倆對於片桐楓來說簡直沒有一個是靠譜的......
“目暮警部,我們找到兇手藏匿在樹上的血衣和兇器了!”管家房窗外,高木涉驚喜的聲音從視窗傳來。
目暮警部急忙跑到床邊,正好看到高木涉騎在樹梢上手上舉著森園菊人仍在樹冠中的血衣跟兇器。
“幹得漂亮高木老弟!趕緊送去檢驗!”
“是!
!”
血衣找到的一瞬間,森園菊人臉色慘白......但身為森園家繼承人的森園菊人依然沒有放棄,他在努力的思考自己到底該怎麼脫罪。
不一會兒,高木涉匆匆來到管家房。
“目暮警部兇器和血衣已經交給鑑識課的同事,初步判斷傷口和兇器吻合,還有就是......”
高木涉說著說著不由自主的看了森園菊人一眼。
“根據森園宅裡的女傭證明,樹冠中找到的血衣是屬於森園菊人先生的。”
“納尼?!”
“怎麼可能?!”
森園百合江和櫻庭佑司兩個人的反應是最大的,櫻庭佑司是不敢置信,至於森園百合江就是純純的不相信了。
“喂警官,你們肯定是搞錯了吧!”森園百合江跑到高木涉的面前辯解道:“你們可能不知道。”
“菊人他又恐高症,怎麼可能把那些東XZ進那麼高的樹冠裡啊?更何況重松叔是從小看著我們長大的。”
“菊人他沒理由殺害重松叔的啊!”
“這......聽起來好像很合理啊。”耳根子軟是目暮警部最大的弱點,在桉發現場只要說的像模像樣都能引起目暮警部的贊同。
毫無疑問森園百合江說的就很有道理的樣子。
“殺人動機的話,我倒是清楚。”森園百合江話音剛落,服部真一的聲音就在現場中響起。
“今天菊人先生可是很詳細的向我打聽了到底是誰把他公司經營破產的訊息說出去的,我也剛好提到了重松管家。”
“看起來菊人先生好像很在乎這個很多人都知道的秘密呢。”
森園菊人聽到這話勃然變色:“你說什麼?!什麼叫很多人都知道?!”
服部真一一歪腦袋一副不解的模樣看向森園菊人嘴裡還都囔著:“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的有人剛接手自己老爸的公司差點搞破產之後還會以為自己老爸不知道吧。”
那欠揍的表情看起來就跟臺上的嶽雲鵬似的,就差一句“我的天哪~”。
“父親?”
“服部先生說的是真的,菊人你差點把公司經營倒閉我怎麼可能不清楚,包括重松去給你擦屁股也是我授意的。”
森園幹雄怒其不爭,現在也用不著警察了,他全明白了。自己的兒子這是被服部真一給算計了。
服部家的小鬼手段可很是狠辣,現在自己的兒子犯罪事實明確,犯罪證據確鑿就是就是想操作都沒有什麼操作的空間。
只能伏法認罪爭取個寬大處理。
這下森園家估計要在東京財團的圈子裡淪為笑柄了。
服侍他們多年的老管家被自己兒子幹掉,自己兒子會被服部真一送進監獄裡。從頭到尾得利的也只有服部家的小鬼而已。
森園幹雄知道自己真的小看了這個年輕人。
“目暮警部,檢驗的結果已經出來了,兇器上的指紋以及血衣上的皮屑都表明這一次的兇手就是森園菊人先生。”
大概是鑑識課的警員發現平時都在一起當鹹魚的同事,今天忽然翻身了。
為了不把自己凸顯的過於無能,這一次的檢驗被鑑識課的警員送了加急。這一下鐵證如山,根本容不得森園菊人抵賴。
“和警官們走吧菊人,我會幫你找好律師的。”森園幹雄嘆了口氣,技不如人這也沒辦法。
他能做的只是幫森園菊人找來東京最好的減刑律師。
至於櫻庭佑司,在得知兇手是森園菊人之後,對整個森園家剩下的就只有赤裸裸的仇恨了。
殺父之仇、奪妻之恨,好傢伙這森園家的buff是直接給自己疊滿了都。
目暮警部忙著指揮搜查一課和鑑識課的警員收尾,現場的目暮警部昂首挺胸分外的驕傲。
說起來這一次可謂是警視廳少數不依賴偵探就把一樁命桉給解決的情況,也難怪目暮警部看起來那麼得意。
由於明天訂婚儀式的主角被警方帶走,森園家的訂婚典禮自然也沒辦法舉辦。
片桐楓在糾結半晌之後依然走向森園幹雄,然後和他坦白了自己和櫻庭佑司之間的關係。
不只是因為想到自己夫人還是什麼,沉默半晌的森園幹雄終於表示森園菊人和片桐楓的婚約解除。
櫻庭佑司也被森園幹雄給解僱了。
剛才櫻庭佑司對森園菊人的仇恨的目光可是絲毫沒有逃過森園幹雄這個老狐狸的眼睛。森園幹雄自然不可能再家裡放上一個定時炸彈。
“好了,事情也差不多結束了,沒我們的事兒我們就先走了。”眼見得時間落幕之後服部真一也準備告辭離開。
在和目暮警部約定好明天去警視廳做筆錄之後,便帶著平次、和葉還有毛利一家離開了森園宅。
如果說對今天的行程誰最不滿意,恐怕就要數柯南了,明明一肚子推理先要說結果愣是因為警方出色的表現半句推理也說不出來。
再加上小蘭海在一旁虎視眈眈,總是若有若無的觀察他。
索性柯南這一次當了一回難受的啞巴。
‘要不乾脆和小蘭攤牌吧?’
難受的柯南不禁想到,只要和小蘭攤牌自己豈不是可以藉著小蘭肆無忌憚的推理了,哪裡還用這麼難受的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