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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柯南的幸福生活

所幸澤木公平並不在包廂裡,旭勝義的牛嚼牡丹除了服部真一之外,沒有任何人看見。

確定好合作意向之後,旭勝義與服部真一賓主盡歡。

作為一名企業家,旭勝義開心自己居然能碰上這種主動送上門的傻子。

沒錯服部真一在旭勝義的眼中就是這樣的大怨種,當然了也可以說的好聽點,換一種說法那就是仗義疏財。

也許在話本演義中這是個非常不錯的形容詞,但在現實的商戰中,這樣的行動無異於指著鼻子罵人。

旭勝義肯定不會再表面上表現出來,他只會在心裡暗暗的嘲笑服部真一。畢竟旭勝義一開始準備拿出來分潤給財團的投資份額是35%。

就這旭勝義還在擔心這些股份能不能滿足的了那些人的胃口。

現在有了服部真一這個只要交出5%份額就能讓他扯起服部財團虎皮,從而避免大部分東京本土財團的覬覦與麻煩。

別看服部真一要的雖然不多,但只是個很明顯的訊號。

旭勝義這個水水晶餐廳的專案我們服部財團看好了,並且我們也投資了。

如果還有人想要入場的話,要麼走正常的商業程式,要麼就直接把服部家族幹掉。到時候旭勝義自然會屁顛的送上水水晶餐廳的股份。

甚至他原本在東京的十幾家成熟的餐廳的股份也會一併奉上。

旭勝義雖然在心裡樂得不行,但服部真一也不是那種隨便吃虧的人。

上一次他在酒廠手裡吃虧,沒過幾天他就弄死酒廠一個正式成員。還是那種不是臥底、不是間諜,工作能力很強。

並且完全忠心於組織的成員。

甚至龍舌蘭作為琴酒的手下,平時都不怎麼會用報銷的藝術,而且工作強度也完全能跟得上琴酒。

可謂是點滿了吃苦耐勞的天賦。

就這麼一個平時能幫著自己分擔任務量的手下被服部真一給設計死了,在死前最後一刻都在擔憂任務的成員。

琴酒怎麼可能沒反應。

估計如果是波本被服部真一給弄死的話,琴酒都不帶去大半夜的打擾服部真一。就當這回事完全沒發生過。

朗姆雖然是組織的二把手不假,但他對於琴酒的命令就僅限於酒廠的公事上。

朗姆要是想讓琴酒像他嫡系手下一樣如臂指使,那可純粹是想瞎了心了。

整個酒廠當中也只有酒廠的BOSS能讓琴酒言聽計從,朗姆......那還差得遠呢~

現在的服部真一只要順其自然的等到旭勝義被澤木公平幹掉,然後他就可以使用財團的手段。

不費吹灰之力的把水水晶餐廳吞併。

之所以在旭勝義死之前就算被人在心裡腹誹是冤大頭也要拿下5%的股份,這就相當於一頭勐獸在這片森林裡留下自己的氣味與印記。

告訴其他食肉動物,這裡是我的地盤。

如果你們想要來我的地盤裡找食吃,那就要看看能不能抵得過我的利爪與獠牙。到時候可就不是之前小打小鬧的陣仗。

而是徹底的不死不休了、

可以說和服部財團體量差不多的東京本土財團犯不上為了一個水水晶餐廳和服部家族開戰。

至於到時候能眼紅服部真一的也不過就是一些本土的小財團。

對於他們服部真一連正眼看他們都懶得看。

留下妃法律諮詢事務所的聯繫方式之後,服部真一告辭離開包廂。

在他離開的時候再餐廳的走廊裡,還看到剛為其他客人服務過之後的澤木公平。

兩人在走廊裡錯身而過點頭致意之後,抓緊拉遠距離。在家下來與旭勝義的交談當中,澤木公平得知剛剛離開的年輕人叫做服部真一。

“一......竟然這麼巧嗎?”澤木公平想了想自己的計劃不由得有些發愣。

計劃中大部分人選都已經敲定,唯獨最後的“一”一直沒有音訊。

不管澤木公平是扮做工藤新一的粉絲,還是有急事想要委託工藤新一的委託人,又或者什麼活動的工作人員。

他都沒有得到工藤新一哪怕一次的回應。

這個時候他不得不承認,工藤新一有可能並不在米花町、甚至都有可能不在東京都。

不然沒道理這麼長時間一次自己家都沒有回去過,不是所有人都能像大禹一樣三過家門而不入的。

只可惜自己找的這些人都是和那位名偵探毛利小五郎能扯上關係的人,別管關係有多遠。哪怕他就只在毛利偵探事務所下了一個找貓的訂單。

又或者單純的在事務所裡與毛利小五郎座談十分鐘,這倒也能勉強算得上是一種關係。

除了工藤新一的一之外,代表十三的目暮十三也讓澤木公平很是苦惱。

因為目暮十三是開啟自己計劃的第一個襲擊目標,可第一個襲擊目標就放到警察身上這讓澤木公平難免有些心慌。

他也不知道在他襲擊警察過後,警視廳會是個什麼樣的反應。

玩意警視廳一下子炸鍋開始全力尋找他的話,說實話澤木公平多少也是有些沒底的。

願意很簡單。

當竟是替你決定竭盡全力的時候動員的將不再只有搜查一課一個部門,警視廳下轄的這麼部門與各個分部警署將會全力運轉。

甚至所有與警視廳有關係的偵探都會得到警方的邀請,作為顧問來幫忙偵破澤木公平的桉子。

對於警視廳的警察也許澤木公平是不屑的,但是對於那些聲名在外,貢獻了東京這些監獄一半以上客流量的偵探們。

澤木公平可不覺得自己能逃過這麼多偵探的調查。

這人多少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不過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澤木公平已經做好自己接下來的計劃,那就是在毛利小五郎的人際圈中尋找一個十三的目標。

然後就是確定一下服部真一與毛利小五郎是不是認識。

一個星期之後......

經過慄山綠一個星期的忙碌,服部真一從旭勝義手上收購位於東京灣水水晶才停百分之五股份的合同終於搞定。

這也意味著服部真一在這一刻正是成為水水晶餐廳的第二大股東。

慄山綠在給服部真一交合同的時候好奇的問道:“這間餐廳什麼時候開業啊?”

“我之前好像也在報紙上看到過這間餐廳的廣告呢,沒想到一轉眼你就變成這間餐廳的股東了?”

服部真一想了想之後回答:“嗯.....應該還需要一段時間吧,並且再開業的時候也不一定叫這個名字了。”

出於對這些老朋友的照顧,服部真一前些天和特意聯絡了一下目暮警部,告訴他最近很可能會有人襲擊警方的人。

讓他們出門的時候都注意點。

一開始在整個搜查一課的帶領下,整個警視廳確實風聲鶴唳起來。

還別說,還真讓他們抓到了幾個一直沒有蹤跡的逃犯。

可隨著時間的推移,原本警視廳警察們的警惕不可避免的鬆懈下來。

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前日防賊的,警察們也都是人,他們也不可能再忙碌的工作之後還能保證每週七天,每天二十四消失的高強度警戒。

當然了作為沒有那麼親密關係的朋友,能讓服部真一提醒幾句已經是目暮警部平日裡老弟長老弟短的福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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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平時見人說話稍微客氣一些不一定會帶來什麼好處,但一定會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話說回來我最近怎麼好像沒怎麼看到妃律師呢?難道有跑去外地了?”服部真一這一段時間還真是沒怎麼看到妃英理。

往常妃英理忙起來的時候服部真一也能偶爾見到她急匆匆的身影,這幾天乾脆連妃英理的人影都見不到了。

這要是放在平時還沒什麼。

現在嘛......自己女兒旁邊藏著一頭會縮小的野豬,時不時的還想憑藉自己可愛的外貌拱兩下小白菜。

這當媽的不至於心這麼大,這時候還在外工作吧?

聽到服部真一提到妃英理,慄山綠的表情立刻變得奇怪起來,滿滿都是欲言又止的感覺:“這個老師她......”

“老師她在得到我提醒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拋棄找警局的朋友調查柯南。”

“果不其然,戶籍那邊根本就沒有叫做江戶川柯南的小學生。”

“甚至本身叫柯南的人都寥寥無幾。”

“然後好像老師她就直接跑到事務所,但是因為那天去的比較早。毛利先生正在忙著事務所的委託。”

“柯南好像也和他的同學在外面玩沒有回家。”慄山綠說到這裡的時候表情看起來更奇怪了。

沒想到真的有那種高中生能和一群小學生玩到一起去。

這到底是變小的副作用還是說工藤新一本來就是這麼一個非常富有童心的男高中生?只是以前因為媒體和同學的目光所以才表現的那麼成熟。

作為一個合格的八卦少女,習慣柯南與工藤新一的身份之後,慄山綠最好奇的並不是柯南是怎麼變小的。

而是柯南現在這種性格到底是天生的還是後天被影響的呢......

慄山綠的好奇其實服部真一倒是可以解答一二,比如說同樣都是變小的灰原哀,人家就是一副高冷的模樣。

可是......

服部真一不禁想了一下後期小哀畫風崩壞的劇情,總覺得事情好像沒有那麼簡單。

反正服部真一從慄山綠那裡得知,自從那天母女兩個促膝長談之後,妃英理前往毛利偵探事務所的頻率逐漸變高起來。

與之相對的是妃英理偶爾旺盛的料理慾望。

總想著給家裡人露一手的妃英理不止一次在家裡幫忙準備晚餐。

每次妃英理都會幫忙做一兩道菜,不過她總說自己很久沒有做飯手法都生疏了,於是這一兩道菜的分量都不多。

為了向毛利小五郎證明自己在分居的這些年廚藝進步很大。

每次妃英理都會殷勤的給柯南夾菜,並且如果柯南吃不完的話就被因為浪費而狠狠教訓一頓。

最終妃英理的料理全都進了柯南的肚子,作為沒有發言權的小孩子,柯南也是有苦難言。

他總覺得妃英理好像是在針對他,但是他卻沒有證據。

但為什麼每次做的料理剛好就那麼幾口,卻每一次都讓自己全部吃掉啊!

就連柯南以在外面吃過肚子還不餓為藉口企圖躲過妃英理的精準投喂,得到的卻是外面的吃的不乾淨。

哪裡有家裡的食物乾淨又健康?

於是毛利蘭在妃英理的建議下,再一次削減柯南原本就不多的零花錢。

以前柯南的零花錢攢一個星期才能買一本最多兩天看完的推理小說的話。現在柯南的零花錢得攢半個月才能買一本最愛的推理小說。

本身一個高中生每天都要上小學並且和孩子們過家家就已經夠心累的,推理小說和發生在事務所的桉件幾乎是柯南唯二的心靈寄託。

現在......

啪,寄託沒了!

對於柯南來說這都不是噩耗的問題,這是那種天崩地裂的世界末日。

就在服部真一準備帶著慄山綠買上點食材去事務所拜訪一下妃英理順帶著看看熱鬧的時候。

服部真一這邊卻接到了毛利小五郎的來電。

給慄山綠做了一個“噓”的手勢之後,服部真一接通電話開口就調侃道:“怎麼有空給我來電啊,毛利老兄。”

“這時候老兄你不好好和自己老婆重溫激情聯絡我做什麼?說好我現在可不會跟你去釣魚。”

“妃律師要是知道的話估計得殺了我。”

“服部,目暮警部被襲擊了,現在就在綠臺警察醫院裡。”毛利小五郎的聲音很嚴肅,沒理會服部真一的調侃期待的問道:

“目暮警部說之前你曾經警告過他們,說有人在最近會襲擊警察。你知道襲擊目暮警部的是什麼人嗎?”

服部真一語氣惋惜的說道:“你也知道我這裡的情報來源太雜,並且有的都是沒有經過驗證的訊息。”

“那天我在得到情報之後立刻就聯絡了目暮警部他們......但情報的來源已經沒辦法追朔了。”

服部真一還怕電話另一邊的那些人多想於是多說了一句:“你總不能指望著那些流浪漢準確的記得一個星期之前偶然間聽過的一句話吧?”

服部真一明白毛利小五郎那邊必然不可能只有他一個人,最起碼還得有個柯南。更有可能的是毛利小五郎現在正開著外放。

果不其然,目暮十三的聲音在電話中響起:

“嗨呀,真是慚愧啊服部老弟。明明你都已經提醒過我,我還是受傷了。”

“毛利老弟也是看我受傷太過擔心才會給你打電話過去的。”

“我明白的目暮老哥,誰能想到這傢伙硬是等了一個星期才動手的呢......”服部真一和目暮又在電話中說了幾句之後才結束通話。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服部真一看向慄山綠:“小綠你那裡今天有收到什麼奇怪的包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