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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上武當(求訂閱!)

賈延臉上的神情頓時一滯,有些不解的問道:“真人這是何意?既然這天香豆蔻是真的,您為何還要拒絕?莫非這藥還有什麼問題?”

“非也,非也。”

王重陽搖頭道:“正所謂無功不受祿,這天香豆蔻為世上罕有的奇珍異寶,關鍵時刻能救人一條性命,如此大禮,可不好隨意接在手。”

聽到王重陽的話。

古三通也在旁邊說道:“曹公公的好意古某心領了,只是拙荊的傷勢已經復原,得到天香豆蔻也無大用,還是讓曹督主留在身邊,日後或許能派上用場。”

“這……”

賈延看了眼旁邊的素心,發現她臉色紅潤,身上氣血充盈,沒有半點元氣虧損的模樣,古三通應該沒有騙他。

只是他心中有些不解,按照道理來說,只有服下三顆天香豆蔻後,才會徹底解決這種果實帶來的後患,莫非這世上還有第四顆天香豆蔻的存在?

心裡這麼想著,賈延就從石凳上站了起來,拱手道:“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先行回去向督主覆命,至於督主是怎麼想的,告辭。”

賈延把天香豆蔻收進懷中,雖然被王重陽和古三通拒絕了,臉上卻沒有絲毫怨懟之色,依舊是客客氣氣的拱手施禮,然後帶人離開了別院。

回到東廠。

賈延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對曹正淳道出。

一旁的路小川聽了,神情詫異的說道:“督主,難道世上還有流散出去的天香豆蔻?”

“應該不會……”

曹正淳搖搖頭,眸底也閃過一抹異色,輕聲道:

“天香豆蔻的種子早已經絕了,僅剩的三顆果實,也被天香國當成了進貢的珍品,一顆在咱家的手中,一顆被朱鐵膽給了那女子,還有一顆下落不明,應是被先皇賜給了先淑太妃,沒聽說過還有第四顆天香豆蔻的存在。”

“或許,那顆天香豆蔻是王重陽的珍藏。”

常言笑突然在旁邊說道。

“為何這麼說?”

路小川愣了一下。

常言笑看了他一眼,道:“你別忘了,天香豆蔻的花種雖然現在已經消失了,可王重陽卻是三百年前的人,也許在他那個時代,天香豆蔻的種子還沒有滅絕。”

“嗯?”

曹正淳似是被他一言點醒,頷首道:“有道理,王重陽是全真派的開山祖師,又是當時的天下第一高手,能得到天香豆蔻也不足為奇。”

一旁的賈延也說道:“也許他就是吞了天香豆蔻,才能活上這麼久。”

“可惜這粒天香豆蔻沒有什麼用處了。”

看著手中的錦盒,曹正淳輕嘆了一口氣,手掌一翻,內力自掌心湧出,直接把錦盒連同那顆天香豆蔻震碎。

“督主,這……”

其餘幾人看到曹正淳的舉動,臉上都閃過一抹肉痛之色。

曹正淳拍拍手,把手裡的齏粉灑在地上,笑道:“天香豆蔻雖是至寶,可如今僅存世兩顆,根本就發揮不出起死回生的奇效,所以與其留在世上引人覬覦,倒不如毀了一了百了。”

話雖如此,曹正淳心內還是有些失落。

並不是因為他心疼天香豆蔻。

而是為無法拉攏古三通感到黯然。

二十年前,

天山那一戰,古三通的未婚妻被鐵膽神侯所傷,全身經脈斷裂,吞下一顆天香豆蔻,才勉強保住重傷垂死的性命,被朱無視安放在天山的玄冰古洞之內沉睡。

後來護龍山莊成立,朱無視也從閒散王爺,變成了位高權重的鐵膽神侯,為了抓住朱無視的短柄,曹正淳廢了不少力氣,才把這件事情挖出來。

也是因為如此,他才甘冒大不韙,把第二顆天香豆蔻從當時還是皇后的太后手中偷來,為的就是日後能用來威脅朱無視。

直至月前,古三通毀了第九層天牢,越獄而出,之後又去天山把未婚妻接了回來,就連她身上的沉痾舊傷也被治癒。

根據曹正淳當時的推測,古三通之所以能把素心救回來,是因為他得到了第二顆天香豆蔻,否則無法解釋陷入沉睡的素心,為什麼會突然甦醒過來。

於是,曹正淳就起了拉攏古三通的心思。

畢竟古三通號稱不敗頑童,當年也是縱橫江湖無敵的存在,要是能把他拉入東廠,成為自己手下的客卿,護龍山莊就可以說再也構不成威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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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相信古三通肯定也知道天香豆蔻的功效,只要自己能以第三顆天香豆蔻為由,就不愁古三通不就範。

誰知,沒等他上門將手中的天香豆蔻送去,就被朱無視找上了門。

五十年的內力淪為他人嫁衣,幸虧得遇奇人施救,不但命被救了回來,就連被朱無視吸乾的內力,也全都恢復如初,還得到了一門更勝天罡童子功的武學。

…………

三日後。

王重陽也離開了京城,和古三通等人回了終南,二十載光陰倏忽過,昔日的少年郎也不復往日意氣,師兄弟見面自是又一番悲喜。

純陽殿內。

清微從祖師殿內取出了一隻劍匣,放到了王重陽的面前,神情頗為古怪的說道:“祖師,這是前幾天弟子在祖師殿外發現的劍匣。”

“誰送來的?”

古三通在旁隨口問道。

“不知道。”

清微臉色一紅,搖頭道:“守山弟子沒有發現來人闖山,我和清虛師弟也沒有發現任何線索,那人就好像是憑空出現,在祖師殿外留下這只劍匣後,又憑空消失無蹤。”

“裡面放的是什麼?不會是我們全真派的純陽劍吧?”

古三通上前把劍匣開啟,可當他看到裡面放著的長劍時,臉色陡然一變,不由得低呼了一聲:“武當派的真武劍!”

清虛在旁點頭道:“師弟說的沒錯,這正是武當祖師三豐真人傳下的真武劍。”

聽到是張三丰留下的寶劍,王重陽也頗為好奇的看過去,就見匣中長劍約有四尺,劍形古樸,劍鍔處龜蛇糾盤,與神話傳說中的四靈玄武之形完全相同。

“這是什麼意思?”

古三通拿起真武劍,手臂一揚,一道冷光頓時劃過大殿,隨手一揮,青濛濛的劍氣便將旁邊的椅子劈碎。

“果然是真武劍!”

古三通蹙眉道:“我聽說當年張三丰一共傳下兩口寶劍,一柄是歷代掌門的佩劍七星,另一柄就是被奉為鎮山之寶的真武,武當應該把這口劍看的比性命還重要,怎麼會讓人盜走?”

“而且還送到了我全真派,莫非是想禍水東引,挑起我全真和武當的爭鬥?”

古三通把真武劍收入劍鞘,看著眾人說道。

清微搖頭道:“為兄開始也是這麼想的,以為是有人想挑起我們全真和武當相爭,然後他們坐收漁人之利。”

“但經過打探,武當好像完全不知道這口真武劍,落在了我們手中,否則以龍鶴七劍的性格,早就鬧得滿城風雨,殺上我們全真派了。”

一旁的成是非突然道:“興許是那位師兄或者師伯的朋友送來的。”

“朋友?”

清微和清虛都愣了。

“對啊。”

成是非拿起那口真武劍,道:“武當不是搶走了祖師爺的純陽劍嗎,說不定就是哪個看不過眼的大俠,為了替咱們全真派出氣,就把真武劍偷過來,送到咱們的手中,這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兒。”

“這……”

清微和清虛互相看了一眼,他們還真沒想到這點,畢竟全真派沒落多年,早已不復當年的名望,就算還有些朋友,也不至於為了全真派做到如此地步。

要知道,那可是八大門派中的武當派,與少林執掌中原武林正道牛耳多年,就算在八大門派裡面,也是最強的存在,尋常江湖人哪裡惹得起。

“祖師,我準備明日就去武當,取回您的純陽劍。”

古三通看著真武劍,突然開口說道。

“嗯。”

王重陽點點頭,淡淡道:“純陽劍在他們手裡保留了這麼久,也是時候該取回來了,順便再把真武劍給他們還回去,免得流落在江湖上,憑白墜了張三丰的名頭。”

翌日清晨。

古三通直接離開終南,徑直奔湖北地界趕去,王重陽也隨他一同前行,倒不是他信不過古三通的武功。

而是擔心古三通擊敗武當掌門後,會引出藏在幕後的武當祖師張三丰,以古三通此刻的武功修為,放眼當代的確無人可敵。

可遇到張三丰那等人物,情況就殊難預料了,尤其是他根據陰陽剛柔之道,創出的太極拳劍,正是古三通金剛不壞神功的剋星。

……

時至正午。

烈日高懸在空。

一塊高大的石碑立在那裡,上面龍飛鳳舞的鐫刻著兩個大字——武當!

旁邊是一道青石階,從山腳向山頂蔓延過去,蜿蜒起伏,藏於山林之中,好似一條匍匐在地的青玉巨蟒。

“終於到了。”

兩道身影從遠處倏然走近。

古三通肩上扛著那柄真武劍,打量著旁邊的石碑,笑道:“也不知道真愚那牛鼻子看到真武劍會是什麼表情。”

說話間。

兩人已經來到了武當山門之前。

那塊名震江湖的解劍碑就立在山門之外。

但凡是外客拜訪武當,必須要將隨身兵刃留在解劍碑處,以示對武當的尊敬和善意,否則便會被武當認為是前來尋釁的敵人。

多年來唯一的例外。

可能就只有古三通了。

二十多年前,古三通正是意氣風發,目空四海,單人獨劍上了武當,劍敗真愚等人的師尊,也就是武當的上任掌門。

三進三出。

武當上下數百名弟子,竟無一人能擋其腳步,任由他來去自如。

這件事也被武當引為奇恥大辱,真愚曾發誓要將古三通雙臂斬下,放在解劍碑前來洗刷這個恥辱,結果卻差點死在古三通手裡。

好在當年古三通橫行無忌,八大門派都被他戲耍過,最慘的還是崑崙派,藏經閣差點被一把火燒了。

因此對武當的威望也沒有太大影響。

兩人越過解劍碑,正想進入武當的山門,可就在這個時候,山門後突然閃出八道身影,身著黑白道袍,將王重陽和古三通攔住。

為首一人手持長劍,厲聲喝道:“來者何人?為何擅闖我武當?”

說話的同時,八人分開陣勢,八柄長劍寒光凜凜,隱約間形成了一個劍陣,鋒芒氣機席捲而來。

古三通也沒有和這些小輩為難,只是氣沉丹田,舌綻春雷,大喝道:“真愚!老朋友特來登門拜會,你還不趕快出來迎接!”

聲音如洪鐘巨響,頃刻間就傳遍了整個武當,久久不散。

那八個守山弟子內力較弱,頓感體內氣血翻滾,眼前也變得天旋地轉,心中大為駭然,不知武當從何處惹上了這麼厲害的高手。

聽其話中的意思,與自家掌門似乎還是舊相識。

很快。

聲音傳到玉虛殿。

正在大殿內打坐的真愚,猛地睜開雙眼,身形一閃,就橫空掠到了殿外,抬眸看向山門所在,與此同時,剩下的幾人也紛紛衝了過來。

“師兄,這聲音好像……”

柳河神色驚疑,似是有些不敢確認。

“是他!”

真愚眸中光芒熾烈,道:“我永遠都忘不掉他的聲音,沒想到他竟然從天牢中出來了,今日來我武當,想必就是為了給清微出氣。”

“師兄,現在怎麼辦?”

七劍中的老么雲軒在旁問道。

“鐘鳴九響!大開山門!人家既然找了過來,我武當自不能怯場!”

說著。

真愚轉身走回自己的雲房,再出來的時候,已經換了一身道袍,頭戴紫金冠,腰繫水火絲絛,還握著那口七星劍。

山門外。

古三通聽到鐘聲九響,臉色漸漸變得凝重起來,收起那副玩世不恭的姿態,要知鐘聲九響是武當的最高禮節,對方既然以禮相待,自己也不能落了全真派的門派。

不多時。

數十名武當弟子魚貫走出,分別列在兩旁,氣勢軒昂,盡顯玄門正宗風範,接著山門後又走來一個道士,看上去不過四十出頭,面如冠玉,三縷長髯隨風輕飄,手中持有一柄桃木拂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