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星級酒店的床很軟。
但是，床如果太軟，睡久了就會腰疼。
陳墨早上起來的時候，似乎就有這種錯覺。
“三次而已……果然床墊不能太軟！”
陳墨最終給床墊的舒適度下了一個不合格的評價。
早上，陳墨和林夏清互相喂著早餐，似乎戀愛的男女都是如此的不要臉而不自知吧。
外人看起來膩的不要不要的事情，在情侶眼中就是理所當然。
如果，你沒有過這種甜蜜的經歷，那很不幸，也恭喜你，你遇到的只是女人，而不是戀人。
抽空，陳墨看了看這幾天的手機資訊。
開啟微信，數百條未讀資訊。
劇組群的就不用說了，光是梁文淵、宋玉玲、秦小茹、王三龍、風鈴、吳曦、張妮等人，就發了一百多條微信。
率先點開梁文淵的微信。
“小墨，恭喜你，武林外傳首播爆火，不過你這單集點選是不是作假了？”
“第二天就1200萬，不錯！”
“今天竟然漲到了2100萬！小墨，武林外傳的單集平均點選量已經和神鷹大俠持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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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資料作假？
陳墨搖了搖頭，有些不明白梁文淵的意思。
不過看到後邊的資料，陳墨很開心。
因為只用了三天時間，單集點選就達到2500萬的話，就說明武林外傳的成績不會比毛偏差，甚至有可能要好上不少。
“陳墨，看什麼呢？”
旁邊的林夏清問道。
“哦，沒什麼，這兩天都沒來的及看手機，梁老師和同事們發來了武林外傳的首播資料。”
武林外傳？
林夏清嘴巴張成哦型，驚訝道：
“哎呀，我都忘了，你拍的新戲在假期要首播了！”
其實，這也不怪林夏清，陳墨自己都忘得差不多了。
兩人9月30日到家，當天晚上就共赴巫山極樂，哪裡還記的這回事？
1號，兩人又忙著抓泥鰍，送禮物，然後天剛剛黑就再赴巫山……
陳墨最近和巫山槓上了，每天都爬，但是一直也爬不完。
“沒事，我自己也忘了，等會我上網看看這兩天的資料。”
接著，陳墨開啟一家專門收集各類網劇的資料網站。
入眼的就是10月份網劇點選量資料。
林夏清也湊過來，抱著陳墨的脖子，掛在陳墨身上，盯著手機說道：
“快看看，武林外傳的資料怎麼樣？”
網頁開啟，資料展示。
10月網劇點選資料排行榜。
1號，一代天驕，單集點選量900萬。
“900萬？泛美的這部一代天驕首播單集點選量這麼高？”
林夏清在看到第一個資料的時候，就驚訝的叫出聲來。
首播單集點選量將近1000萬，這是要進入現象級的行列啊。
陳墨卻搖了搖頭，說道：
“900萬雖然高，但一代天驕可是投資三個億的大製作，泛美金牌導演，鑽石級編劇作品的網劇，這個資料，也還能理解。”
三個億……
好吧，電影投資三個億的，林夏清見得多了，但是給電視劇投資三個億的還真不多。
“你看，這是天空娛樂拍攝的神鷹大俠，1號那天不也取得了850萬的點選。”
林夏清點點頭，這部劇陳墨和她說過，也是投資三個億的大製作。
是天空娛樂和泛美娛樂對決的兩部古裝網劇。
“陳墨，那武林外傳怎麼樣？”谷
陳墨往下看，排在第三位的就是武林外傳。
只不過，看著手機螢幕上的數字，陳墨臉上的表情就有些奇怪。
掛在陳墨脖子上的林夏清同樣如此。
半晌。
林夏清說道：
“陳墨，武林外傳的資料……是真的嗎？”
陳墨無語。
怪不得梁文淵在微信裡問他資料是不是假的。
原來是這麼回事。
“資料是自動統計的，全網計算，當然是真的。”
林夏清當然也知道資料不可能作假，可是10000000整這個資料，怎麼看著就這麼不真實呢？
陳墨無奈的笑了笑，繼續往下翻。
2號，一代天驕，單集點選量1500萬。
神鷹大俠，單集點選量1400萬。
而武林外傳1200萬。
“哇，上升的速度挺快嘛！”
林夏清已經看出了這組資料的異常之處。
一代天驕和神鷹大俠的點選增長都在正常範圍，可是武林外傳的點選增長竟然比翻倍還多出200萬。
這就很有意思了。
這說明，武林外傳的潛力要比一代天驕和神鷹大俠高。
到了3號，也就是昨天晚上。
一代天驕的單集點選量達到2200萬。
神鷹大俠的單集點選量則達到了2100萬。
一代天驕的點選量增長縮水明顯。
陳墨接著往下翻，就看到了梁文淵和自己說的數字。
武林外傳，單集點選量2098萬！
逼平神鷹，直追一代天驕！
陳墨對於武林外傳雖然有信心，在殺青的時候，就覺得這部網劇能夠和一代天驕、神鷹大俠一戰。
但是，陳墨預測這個可堪一戰的時間節點應該是在後期。
畢竟，武林外傳的宣傳資源雖然也不少，可那是和毛騙裸奔上架相比，和投資三個億的一代天驕、神鷹大俠還是沒有可比性的。
所以，武林外傳需要積累人氣，才會形成爆發。
但是，讓陳墨驚訝地是，這才僅僅是第三天，播放週期還沒有到一半，武林外傳就逼平了神鷹大俠，緊追一代天驕。
而且資料的增長率表明，武林外傳不僅僅在拓展新的觀眾，甚至是在蠶食原本屬於一代天驕和神鷹大俠的使用者。
而網上的評論，也驗證了資料的變化。
“天驕雖然不錯，可是怎麼翻過來覆過去的都是特技武打？老子審美疲勞了啊！”
“樓上你還是去看看神鷹吧，那才叫天天打，時時打，力哥都要上天了。”
“樓上，建議你們去武林外傳的同福客棧歇歇腳，思考下人生，不比打打殺殺強？”
“樓上，你錯了，看我葵花解穴手！”
……
尤其是在抖音、微博等平臺上，武林外傳的傳播越來越快，好多短劇情都被做成了段子。
段子這種東西很強大，一旦傳播開來，影響力是極為巨大的。
再說，林大天後在音樂節上的高調宣傳，也為武林外傳帶來了很多額外的觀眾。
於是，在僅僅首播到第六集，武林外傳就火了。
……
不過，此時的陳墨和林夏清已經沒有心思關注這個了，他們此刻已經繼續踏上自駕之路，離開冰城，直奔杭城而去。
幾家歡喜幾家愁。
有人開心，自然有人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