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飛不是在嘴炮，畢竟現如今整個皇都人，甚至整個九韶國生靈看他都跟看殺父仇人一樣，所以他說出事實，也無法改變千萬生靈態度。
他不過是在拖延時間，因國器分在東西南北四個城門，只要破了一個，那麼局面立馬能翻轉。
其他兩位大帝也是如此想法。
四條戰魂各自吸收兩條，加上星天無量陣的支援，實力不斷增強，隱約破開大帝境進入半步超脫之態。
這時，突然皇都周圍高千米的城牆上，那遊走的紋絡頓了一下。
程飛心裡一喜，雖不知道是東門的大公主，還是北門的楚非三人已進入城門核心處，但計劃顯然順利很多。
“你很開心嘛。”九豐大帝人隨聲而到，懸浮千里之外和程飛對視，接著九柳大帝也在其身邊顯現。
程飛眯眼道：“有了短暫的半步超脫實力，讓你兩有勇氣面對我了嗎？”
“是啊。”九豐沒有一絲羞愧，又道：“不過不是面對而是要擊殺你。”
“天道不出，這世間沒人動得了我。”程飛自信說道。
“女媧真界，姑且這樣說吧。”九豐帶著調侃語氣，是指著程飛所代表的人族。
程飛不生氣，畢竟到他這般境界，且還親手建立大輪迴，什麼人族、妖族等等沒有區別，這輩子是妖下輩子是什麼都不知道，靈魂才是一切根本。
天道不說，九豐對於大輪迴不是很清楚，故而對程飛的反應很不爽，冷哼道：“此界內真正的半步超脫可不是只有你。”
“噢。”程飛隨口一聲。
“該……”
“別做口舌之爭。”九柳勸說，九豐便收回話，默默同九柳一起捏訣。
兩人並排懸浮，慢慢的與對方靠近。
“難道是……不可能，那太不切實際了。”程飛心頭突冒出想法，卻迅速捏掉。
在他狐疑中，九柳和九豐竟融合一起。
嘭！
虛空爆炸聲傳出，裂縫不斷溢位，那是超過這個界所能承受的偉力。
是的，融合後的九豐或九柳，實力跟程飛一樣距離超脫就差一隻腳邁過去的程度。
程飛揮手穩住虛空，蹙著眉頭望著新融合的大帝。
“想不到吧？”九豐的聲音傳出，道：“本帝和九柳是同一人，天道厚愛分出本帝肉身中陰部分化為九柳，修行從來都是別人雙倍。”
程飛不回話，盯著對方不斷掃視。
“哈哈哈……半步超脫原來如此。”九豐不在意被觀察，大笑道：“其實要是沒有你，本座融合後頂多只是大帝九星巔峰。”
這一刻，九豐完全不在意暴露自己的意圖，一來下面那群生靈不會輕易動搖很‘金狗大帝’情緒，二來自己達到當年神谷開國的實力，之下大帝都如螻蟻，豈會在意什麼生靈。
“你無知了。”程飛收回視線說道。
九豐的笑聲戛然而止，冷臉對他道：“本尊如今與你同境界，你有何資格指指點點。”
似乎是為了證實自己的實力，九豐懸浮虛空轉頭看向東門方向，雙目開闔射出兩道精光，直接打碎了東門。
砰！
東門砸碎，大公主被衝擊力掀飛，砸在東門區域自己的公主府。
“不需要國器，不需要星天無量陣，本尊擊殺你如螞蟻般輕鬆。”九豐說道。
“自大了。”程飛翻著眼皮回擊，“你同階能無敵嗎？”
“試試就知道。”九豐自信回道：“本尊受天道寵愛，而你被天道針對，不過是跳樑小醜兒而已。”
程飛不想浪費口水準備出擊，突然又有爆炸傳來，為本該程飛負責的兩道門之一的西門。
出手的是大星上人和紫蓮上人。
大星背後懸浮著一個黑洞，說過之處臉虛空都湮滅，而紫蓮上人頭懸紫蓮禁書，書本上一道半身巨人紫光影，不斷出手把大星化為‘無’部分捏碎。
紫蓮上人不是在拯救而是在攻擊，凡被他捏碎的‘無’天上底下便被摧毀一部分。
“你說九韶之下大帝只有一人，扯淡，九仙、九極……九蟬等等，那個不是響噹噹。”
“金狗大帝能叫程飛，能叫蒼生，九豐也可以化名，那玩意兒跟天道苟合，以真界為盤以億萬萬生靈為旗子，凡在棋盤死亡者，必將被吸收精氣神削去道根，你會不懂嗎？”
“胡說八道，天道又非凡人，豈能又私慾。”
“……”
紫蓮和大星從高空互擊著從破碎的西門飛過，同時嘴裡也還不閒著。
他兩的身份不簡單，為兩位九柳在位的十萬年內最強人傑，其信徒追隨者不少，話語的爭鬥讓地面上地下的九韶國民震驚。
“嗯？”這時紫蓮上人注意到在區域上空和程飛對峙的九豐。
紫蓮上人是九星大帝巔峰，能一下看出來九豐真正的虛實，驚呼道：“怎麼有半步超脫？”
“白池，不正是他吞噬他人照成的。”大星上人反駁。
“不可能。”紫蓮上人嘴硬，大星上人以加強攻擊做回擊。
轟隆隆……
兩人打得虛空不斷震動比雷鳴還距離的響聲傳遍四面八方，也打在皇都內生靈的心中。
“滾！”九豐大帝察覺虛空有別的變化，屈指彈仙光要擊殺兩上人。
仙光看著就一點點，不如綠豆大小，但裡面蘊含的氣息，讓兩位上人驚恐，紛紛用各自手段守護。
“螻蟻！”九豐對兩人的行動表示不屑。
眼看著兩人要被仙光吞噬，程飛使出一指輪迴歲月式，無聲無息時間在一定範圍停頓，隔絕了九豐查探。
程飛傳音道：“去下方找九詩蘭和楚非他們，帶著他們在合適的機會轉移生靈。”
“大帝啊。”大星驚顫道：“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去太古神界就有答案了。”程飛其實也不清楚具體，只能根據體會給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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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大星上人心中如再造父母，自然不會懷疑了，立馬答應他的吩咐。
兩人的交流不過是一瞬間，正好也是一指輪迴失效之時，消散前也把仙光撲滅了。
對此，九豐毫無趕緊，反而不屑道：“本尊隨意一擊你卻需要神通，看來十萬年來你的實力沒多少精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