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就是老城嗎？”
臧青載著陳燁一路南下，期間穿過不少羊腸小道，確實只用了不到一天的時間就抵達了此行的目的地老城。
“怎麼樣？很接地氣吧？”
臧青從懷裡摸出一根煙點上，依靠著機車迅速吸引了周圍不少男人的目光。
“額，我說咱要不小心點，我看著地方的人怎麼都不壞好意呢？”
“哼，我就是在金三角長大的，這裡的人叫什麼名字幹什麼我一清二楚，還是先擔心你自己吧。”
“我？”
說話的功夫，街道迎面走來一個矮個子男人，皮膚黝黑，身材瘦弱，擦著陳燁肩膀一掠而過，臧青看著此舉，嘴角微微上揚，卻見陳燁的反應極快，一把便抓住黑瘦男子，捏著他的手腕微微用力。
男人咧著嘴露出一口黃牙，嘴裡發出幾句陳燁聽不懂的話語。、
“拿出來。”
陳燁淡淡道。
男人沒想到自己吃了癟，直接從口袋裡掏出錢包還了回去，陳燁這才放過了他。
“小子，你身手不錯嘛，不過在這種地方你最好還是低調一點，這裡魚龍混雜，什麼人都有，就剛剛那個小個子身上的紋身估計是本地地頭蛇查拉的手下。”
“難不成我還任由他把錢包帶走嗎？”
陳燁疑色看向她。
“那倒不至於，走吧，最好趁他們沒有報復之前離開這裡。”
陳燁收好錢包詢問接下來去什麼地方。
“先找個酒店住下來，明天一早咱們就去玉石市場。”
“好！”
臧青帶著陳燁一路來到了一家當地的酒店，雖說是酒店，但和陳燁老家的賓館差不多，一走進去便嗅到了一股木頭發黴的味道，令人有些作嘔。
“你真的要住這裡嗎？這味道怕是連老鼠都不願意呆吧？”
“你可以選擇不住，不過友情提示，這裡的高檔酒店都是有人罩的，像你這樣的外地人，他們會強制收取百分之八十的服務費。”
陳燁自然不想自投羅網，臧青來到服務臺前，將一張卡遞上去，很快便
向前臺訂了兩把鑰匙，隨手丟給陳燁。
“三樓，走吧。”
“好！”
二人走上三樓，木地板踩在腳底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但凡多走一步，整個走廊幾乎都能聽到聲音，兩人的房間是對門，陳燁掏出鑰匙，發現門鎖上貼著一張黃色的紙條。
“臧青，這上面寫著是什麼？”
“小廣告，沒見過嗎？開鎖的。”
“那這小廣告還真是挺貼心的。”
陳燁說著開啟門鎖走進房間，當他看到房門裡面也貼著一張帶有門口標誌的貼紙時微微一怔。
“我靠，還真是鎖王。”
他隨手將東西丟在床上，仔細檢查了一遍整個房間裡的設施，環境和他想的一樣髒亂，但勉強還能湊合。
突然，房門被敲響，陳燁疑惑得打開門，發現臧青就站在門外：“怎麼了？有事兒嗎？”
“換個房間。”
臧青勾著鑰匙遞了過去，陳燁有些納悶，這地方髒亂程度都差不多，換房間也沒有必要。
“這有什麼好換的？不都一樣嗎？”
“那可沒法住。”
陳燁走進房間，見到房間內的設施簡直不堪入目，滿地的保險套，床上還放著不少疑似穿過的情趣內衣，房間環境簡直令他作嘔。
“我靠，你換個房間吧，這我也沒法住。”
“換不了了，這房間我是預定的，馬上就要的玉石大會了，來這裡的人太多，住不了賓館的只能多交錢住酒店，你確定要換嗎？”
“那怎麼辦？我這房間雖然也不乾淨，不過住人總還沒什麼問題，你這就跟豬圈差不多，我可不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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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青點了點頭，隨手講包裹丟在床上：“那行，那今晚咱們就湊合睡一起吧，不介意吧？”
陳燁沒得選，反正這地方他也不打算脫衣服睡覺，和臧青擠一擠勉強還能休息。
“走吧，咱們出去逛逛。”
收拾好了東西，臧青提議陳燁出去走走。
“你就不怕鎖王把東西都拿走啊？”
“幾件破衣服，隨便吧，你不能傻到把
重要東西都留在這裡吧？”
“說的也是，正好有點餓了。”
二人隨即走出走廊，剛一開門，便看到一個體態豐腴的女人從二人面前路過，房門開啟的剎那六隻眼睛直勾勾得看著彼此，陳燁正打算離開，那女人卻從懷裡掏出兩張小卡片強塞到他們手中，嘴裡說著一些當地的話語，眼神還帶著微笑，看著有些諂媚。
臧青和她笑著交談，最終點頭好像是答應了什麼，女人這才離開。
“你幹了什麼？”
“當地的老鴇，你開門也太是時候了，這裡的規矩，你但凡遇上不嫖的，那就是不給本地人面子，沒辦法，我答應讓她半夜送倆女人過來。”
“女人？還倆？”
“你一個我一個，怎麼了？”
陳燁還真沒想到這臧青還是個女同。
“算了，咱們還是離開這裡吧。”
“你確定不享受一下當地的風土人情？”
說著臧青還露出一副色眯眯的表情。
“我已經體驗過了，就沒必要再體驗一次，如果你不答應的話那我可以自己走。”
“你又不會說當地語言？”
“你覺得這裡會有用錢都辦不到的事兒嗎？”
臧青聽罷豎起大拇指：“你牛！走吧，看來我說什麼都沒用了，咱們現在出發，沒準還能的趕個早市！遇上你，算老孃倒黴！”
二人思索再三還是重新上車出發，離開老城邊緣，前往集市的路途之上無比崎嶇，道路之上更是連人家也沒有，放眼望去都是樹林。
“喂，陳燁，你知道老城的黑市嗎？”
“黑市？什麼黑市？”
陳燁面露疑惑之色。
“我也不知道陸先生看上你小子什麼了，不是行內人吧？”
“嗯，有什麼話直說吧！”
“老城的黑市有不少好東西，以玉石居多，據說在那裡能甚至能買到核武器。”
陳燁大汗：“我要那玩意兒幹嘛？”
“你不打算去瞧瞧嗎？”
臧青的語氣聽上去很興奮，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