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站在一旁的劉強彷彿看出了什麼。
“鐵頭,不得再造次!”
他厲聲呵斥了一句。
然後走到陳燁身邊低聲說道。
“兄弟,我這個小弟鐵頭他平時就是性子急躁了一點,你不要與他見怪。”
透過剛才的交手,其實陳燁完全可以看得出來,陳燁的實力遠在鐵頭之上。
他剛才的話,看似是在呵斥鐵頭,實際上是在保護他。
因為再不把鐵頭呵止住,一旦等陳燁真的發怒,那麼吃虧的也只能是鐵頭。
如今的鐵頭也冷靜了下來。
他剛才之所以放出狠話,實際上是礙於面子。
自從那一拳下去,被陳燁接住之後,鐵頭心裡便明白自己絕對不是面前這傢伙的對手。
“哼!”
這時候,聽完劉強的話,陳燁已經放開了鐵頭的拳頭。
鐵頭冷哼一聲,便退到了一旁。
看清了陳燁的實力之後,劉強對他更加尊重。
“兄弟,來坐坐坐。”
“不要傷了和氣。”
身為老大,劉強頭腦也是轉的飛快,閉口不談剛才二人交手之事,直接與陳燁喝起了酒。
並且酒席期間,詢問了一些關於陳燁的事情。
正當二人喝的起興的時候,包間裡的門突然被輕輕推開,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身後帶著一群小弟闖了進來。
一進門那名長得五大三粗的男人便指著劉強的臉說道。
“劉強,我剛一來就聽說你在這裡。”
“怎麼都是老熟人了,不請我喝兩杯?”
說完便不管不顧地坐在了桌旁一個空位上。
劉強盯著那男人,臉色十分難看。
過了半晌才鐵青著一張臉說道:“李德佑,我們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你今天一聲招呼都不打的來到這裡,不合適吧?”
其實這個李德佑也是隔壁洛城的一個混混頭子,兩人因為一些地盤的事情可以說早已經積怨已久。
這次李德佑正好來到這裡,聽說劉強在招待客人,當然想過來搗搗亂。
面對劉強的質問,李德佑直接擺出一副嬉皮笑臉的態度。
“怎麼
沒有打招呼?我剛才不是給你說過了嗎?”
“來,讓我看看你今天請的貴客。”
說完,便突然轉頭朝陳燁看了一眼。
隨即,李德佑的臉上突然掛上了一絲嘲諷的笑容。
“哦,原來這就是你的貴客啊!看起來真是年少有為,這一身衣服大概是地攤上買的吧?”
然後,又繼續挖苦起來。
“劉強,你這識人的功夫真是越來越差了,是不是什麼人現在都能成為你的客人?”
“我看這小子也很一般嘛,你好歹也是個老大,要是真缺這樣的客人,我手底下一大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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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麼我給你推薦幾十個,讓他們每天輪著來這裡蹭飯?”
陳燁坐在一旁沒有動靜。
聽他說完這些,只是淡淡瞥了一眼李德佑,那目光就宛如在看待一個跳樑小醜一般。
“夠了!”
劉強直接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劉強你不要太過分!陳燁兄弟是我今天請來的客人,你要是沒什麼事的話,趕緊從這裡給我滾出去!”
說完,劉強一隻手指了指門外,做出一副趕人的架勢。
一旁的鐵頭也迅速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似乎一言不合就準備開打。
李德佑認識鐵頭。
見鐵頭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眼中也閃過一絲忌憚之色。
他看向劉強。
“我說劉強,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好不容易過來一趟,你怎麼一言不合就要趕人呢。”
“至少,你也得留下我喝兩杯,再趕我走吧。”
說完,他指了指旁邊一名穿著花格子衫的小弟說道:“你坐到我旁邊,來和劉老大喝兩杯。”
看到這一幕,劉強心裡也明白了。
這李德佑今天過來,可不光是搗亂的,可能還想找自己拼酒。
既然如此,劉強完全不介意和他玩玩。
只不過對方既然派出的是小弟,那麼劉強這個老大自然也不可能親自上場。
劉強暗示了鐵頭一眼,示意他坐下。
然後又接著對鐵頭說道:“鐵頭,你陪他喝喝。”
“好的!”
鐵頭近乎怒吼地回了一句。
對方敢在他們吃飯的時候跑過來鬧事,鐵頭看他們早就不順眼了,若不是老大一直遲遲沒有發話,他肯定早就掀桌子動手了。
雖然他打不過陳燁,但是面前這些人在鐵頭看來,只不過是小菜一碟。
李德佑見劉強派出了鐵頭,也笑笑沒有反駁。
這名穿著花格子衫的弟兄,是他這兩天剛收的一名小弟。
這名小弟別的本事沒有,但是酒量驚人。
五六十度的白酒,擺在他面前,喝上十來瓶也不會有絲毫的醉意。
儘管李德佑知道鐵頭十分能打,但是在喝酒方面肯定比不上他這名小弟。
對於這一點,李德佑十分自信,他今天過來為的就是給劉強一個下馬威。
鐵頭看了一眼桌上的茅臺,眉頭輕輕一皺對那名穿著花格子衫的小弟說道。
“這酒不行!不夠勁!”
“既然你想喝的話,我們就喝那種七十多度的燒刀子酒如何?”
“這樣才夠滋味。”
“可以!”
花格子衫小弟點了點頭。
隨即,外面的女服務員便拿來了四瓶七十度的燒刀子。
每一瓶都有一斤的量,擺在桌上。
看到這四瓶酒後,鐵頭二話不說直接起身,拿起一瓶用大拇指甲彈開上面的瓶蓋。
“我先喝。”
說完,他拿起酒瓶,就朝著口中灌了進去。
“咕咚咚。”
不到五六秒的功夫,這一瓶酒早已經一滴不剩。
不過這一瓶酒喝完之後,鐵頭那黝黑的面頰上竟然也泛起了一絲微紅。
他輕輕晃動了兩下身子,指著對面的花格子衫小弟說道。
“該你了。”
那花格子衫小弟淡淡一笑,也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拿起其中一瓶燒刀子酒,咕咚咚灌了起來。
不一會兒功夫,他的一瓶酒也已經喝完。
但是,在喝完這瓶酒之後。
他並沒有停下來,又拿起桌上的另外一瓶酒。
如法炮製地開啟瓶蓋,再灌了一瓶。
這瓶酒喝完,他似乎還是不盡興,乾脆將桌上剩下的那最後一瓶燒刀子酒也拿起來灌入了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