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引入注意，杜姐在房間裡的月光石上罩上了一層薄紗，將光線調暗，還放下了窗簾，然後才在茶几上擺上肉乾花生和酒。
還沒開始聊呢，氣氛就很曖昧，李無定覺得怪怪的。
杜姐大刺刺地坐下來，熟練地倒上酒，遞了一杯給李無定，“來，陪姐走一個！”
然後她一口氣喝完了一大杯酒。
頓時，她臉上變得紅撲撲的，有一層細密的汗珠，身上散發出一股成樹女人特有的氣息，那啥得李無定有些心旌搖蕩。
李無定感覺喝了一大口，平復一下內心的躁動。
“小男生，你不緊張吧！”杜姐斜著眼睛看向李無定，問道。
“不緊張，不過倒是第一次和女生飲酒夜談，感覺挺浪漫的。”李無定也笑了，感覺輕鬆了不少。
“咯咯咯--！”杜姐難以抑制地笑起來，“看你挺老實的樣子，其實挺滑頭的，我已經不是女生了，是女生的老師！”
李無定不好意思地撓撓頭，他也感覺到了，這不是浪漫，而是--浪！
這不是貶義，而是嫵媚成樹女性帶給異性的感覺，很獨特、也很醇厚，讓人未飲欲醉！
“我猜你是火屬性靈根。”李無定脫口而出。
“哦，為什麼這麼想呢？”杜煙雨含笑地問道。
“你美麗、健談，性格開朗，符合一切火屬性靈根的性格特徵。”李無定侃侃而談，說完之後，他有點吃驚，什麼時候自己這麼懂得吹捧女人了，看來杜姐說的沒錯，自己確實挺滑頭的，或者至少是有滑頭的潛質。
“我猜的對嗎？”
杜姐笑而不言，她從包裡拿出了菸絲，熟練地卷了一支，點燃，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後紅唇一撅，就這麼噴到了李無定的臉上。
李無定大吃一驚，原來靈界的修士也吸菸！而且還是一位女修士！至少，他是第一次看到，這對他震撼不少。他記得，網路上曾經有過這麼一句話：噴你一臉果汁。
沒想到，這句話還可以改為：噴你一臉煙！
但是他沒有反感，相反還有點喜歡這種感覺。
煙霧繚繞間，杜姐美麗的臉龐愈發朦朧且嫵媚，“小男生，你真聰明，猜對了，讓我也猜猜你的靈根屬性。”
“比較嚴謹，思辨能力很強，應該是土屬性？”杜煙雨喃喃道，“哦，不不不，你還有點小浪漫，應該是水屬性，對，就是水屬性靈根！”
“你確定？”李無定打趣道，“輸了的人罰一杯酒哦！”
猶豫了一會，杜姐還是說，“確定，就是水屬性靈根無疑！”
“好吧，你可以喝半杯了。”
“為什麼？”
李無定笑道，“你總算猜對了一點，我是多種靈根屬性！其實是廢靈根！”
杜姐楞了一下，旋即爆發出肆無忌憚的笑聲，“哈哈哈--！小男生，你太有趣了，還能這樣的，不愧是多屬性靈根的，既嚴謹又浪--漫！”
“姐幹了！”杜煙雨仰頭往嘴裡倒下了一杯酒，胸口起起伏伏的，彷彿厚實的草甸，在微風中翻滾起伏，既壯觀又充滿了又或。
從靈根到時尚、從美食到社會、從萃體術到法器，他們天南地北地胡侃，越聊越驚喜，越聊越震驚，原來對方也和自己一樣，那麼“博學多才”，那麼“思辨敏捷”，彼此都有了那麼些惺惺相惜，相見恨晚的感覺。
五壇酒眼看就要消滅了，杜姐已經媚眼如絲，李無定想，如果這個時候再聊下去，天知道會發生什麼，他倒是不抗拒，甚至隱隱還有一些期待。
但是他沒有經歷過這種陣仗，內心難免有一些糾結和焦慮。
杜煙雨若有所思，然後拍了拍身邊的位子，“到我這裡來，我們喝最後一口。”她那雙美眸裡劃過一片光彩，既嫵媚，又幽怨，著實令人心動。
李無定端著酒坐到了她的身邊，杜煙雨的身子往他身上靠了靠，柔軟溫熱的身體讓李無定有點手足無措。
“我們碰一個！”杜姐說完，拿著酒的手臂環上了李無定的脖子，從後腦勺繞了回來，張開嘴呷了一口。
原來她是要喝交杯酒！
李無定沒有猶豫，同樣把手臂環抱過去，還沒喝到酒，一個溫軟的嘴唇就印上了他的嘴，帶著醉人的芬芳和那啥的氣息，她的髮絲掠過，帶來絲絲那啥的癢，一直撓到心底，蒸騰起無限的玉望。
他張開雙臂環抱住她，如同兩座火山撞擊到了一起，他青春矯健，她火熱嬌豔，火山隨時都要爆發。
李無定把頭埋在她的亂髮裡，貪婪地吸著她的體委，曖昧的空氣混合了他和她的荷爾蒙，濃烈醇厚，彷彿只要劃一根火柴，就可以點燃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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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杜煙雨用如同快要溺水的聲音說道：“要了我吧！”
李無定沒有回答，他的嘴沒空。
雖然他是第一次，沒有什麼經驗，但是他天賦異稟，
好吧，很少有男人在這個時候不是天賦異稟的，這是生物進化出的本能。
他很快就擺脫了生澀，變得得心應手，輕車熟路。
大海捲起潔白的浪花，輕輕拍打著沙灘……
風兒吹過金黃的麥田，翻滾起綿延的麥浪……
潮水退去，
只剩下一片狼藉和粗重的喘息。
杜煙雨靠在床頭，點上一支煙，菸頭忽明忽暗，她的臉若隱若現，李無定坐起來，靜靜的看著她。
“這叫事後煙！”杜姐突然說道。
李無定笑了，只聽說男人有事後煙，今天可真是開了眼了，原來有的女人也好這一口。
“你是第一次？”杜姐突然問道。
“是的。”李無定老老實實地說道，本來這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後悔嗎？”
“為什麼這麼問？”
“姐比你大很多！”杜煙雨吐了一口煙，“你應該把第一次獻給一個純潔的小姑娘，對不起，姐姐把它奪走了！”
李無定思忖了一會，看了看那啥不堪的房間，才真正意識到剛才他們做了什麼，算起來，對方是自己的老師、長輩。
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
好像有點亂！
他有點理不過頭緒，彷彿山洪暴發，鋪天蓋地的的泥石流傾瀉而下，瞬間就把他吞沒了。
可是，有一點，他很清楚。
他不後悔！
甚至，心懷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