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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四章 令人心疼的男子

見我?我眯起了眼,這裡果真是某些勢力的據點,我看向他,“你們少主是誰?”

一聽我這話,他便露出了一張笑容,“這世間的一切皆有因果,婁老闆,還記得當初對您說這話的人嗎?”

恩?我皺了皺眉,這話,是當初濮陽歸玉對我說的,難道,他是濮陽歸玉的人?

看出我的猶豫,他又在加了一句,“婁老闆,我家少主還讓我問您,寒床一載,身子是否還受得住?”

這回,我終於肯定,他真是濮陽歸玉的人了,當初我睡寒床一事,嫌少人知,除了當初在深淵下的幾人,就只有陽城的那幾人得知了。

我點了點頭,“還請小哥帶路吧。”

“好的,請隨我來。”說罷,便對我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婁老闆?!”光一廖武沒想到我會答應,都有些詫異的看著我。

我沒有理會他們,而是在那大夫的手勢下,再次走進了醫館。當光一廖武剛想跟進去的時候,那人堵住了門口,不讓他們也跟進去,“你們不能進去。”

“你!”他們剛想發作,卻被我制止了,我回頭看向他們二人,“你們二人在此等我,放心,我稍後就回。”

說罷,放下了門簾,看向了不知何時出現在屋子裡的一個人,那人朝我頷了頷首,“婁老闆,這邊請。”

說著,就推開了那案桌,露出了一個地道。

我看著那向下的臺階,又看了看那人,他的姿勢依舊不變,指的正是那向下的地道。

呵,沒想到今日我又成了一個地老鼠,暗暗搖了搖頭,濮陽歸玉,你這相見的方法未免也太奇特了一點吧。

心裡雖是這樣想,但還是朝那地道走了下去。

那人緊隨我其後,將那暗道的路口給關上,然後取出夜明珠,走在了我的前面。

這暗道不算長,也不算短,總算在我生出返回的念頭前到了,那人在牆上敲了敲,一個暗門開啟了。

步出暗道後,出現在我面前的,居然是一處庭院,不僅有假山、花草、還有清池,這裡應該是一處別宛。

“婁老闆,要見你的人就在前面的亭子。”那人說罷便自行離去。

我回頭看了看出來的假山,根本看不出什麼端倪,比起那陸陰寨的密道相比,這裡的暗道設計的更為精妙,想來等會一見不對便自行脫身的想法似乎行不通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這才邁開了步子,向前走去。

“師兄,她來了。”在亭子裡的童兒已經發現了我,低頭在她師兄耳邊說道。

在她說著的時候,我便已經來到了他們的身後,“殿下,沒想到在這裡還能見到你。”

那背對著我一身錦白的人沒有轉過身,只是點了點頭,“玉樓姑娘快請坐。”

我依言走了近前,剛想對他頷首的時候,卻猛然發現,他那充滿笑意的臉上,居然有些不同了,那雙原本含笑迷人的眼睛,現在,卻失去了往昔的光彩。

“你的眼睛!”我驚呼出聲,隨即便捂住了自己的唇。

那童兒果真瞪了我一眼,“你這人,真沒禮貌!”

“童兒,不許無禮!”

一見自家師兄板起了臉,她便對我扮了個鬼臉。

這些,我都沒有在意,而是靜靜的看著他。

有些日子沒見,他消瘦了不少,可對於這些來說,我更在意的,是他的眼睛,傳聞說他的身子不好,我卻是不信,因為以前的他出現在我的面前,永遠是這麼溫潤如玉,一點都不像是一個遭受病痛折磨的人。

而現在,我終於明白,那些傳聞,都是真的。

即使是現在失了明,我仍然從他身上感覺不到任何的傷悲,他,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隨我一起回陽城吧。”在他還沒有開口前,我卻先開口了,本來是他找我前來,應該是我問他有什麼事,現在倒反了過來,是我問他,願不願意與我回陽城。

後面的話我沒有說出來,那就是,寶寶和司空易清他們二人都在陽城,或許,他們能醫好他的眼睛,實在不行,可以讓他們帶他前去尋醫神,有他們相助的話,醫神絕對會出手醫治的。

他又怎麼會不知我的想法呢?他緩緩的搖了搖頭,“我是不會去陽城的。”

“為什麼?!”我趕緊追問道,他為什麼不肯去?

“你就別問了,師兄他是不會去陽城的。”童兒也在一旁說道。

“難道,又與你的占卜有關?”除了這個,我想不到任何他可以拒絕的理由。

“要是醫神能救我師兄,我們早就去了,”童兒開口道,“我師兄的病,連醫神都沒有辦法。不,或許,說是天譴更合適。”

天譴?!我震驚的看著他,以前我是聽說過,占卜知天命之人,壽命都是非常的短暫,因為,他們每卜卦一次,便會付出一次的代價,至於那個代價,我看著眼前的這個濮陽歸玉,莫非,他是用自己的生命去占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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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每占卜一次,付出的代價是什麼?”我緩緩的開口道。

濮陽歸玉的臉上分明露出一絲詫異的表情,隨即便又笑開了,“玉樓真是聰明的女子。”

他只說到這,便沒有說下去了。

“那,前些時候,你說過,為我占卜,陽城會是我的歸處之事,也是付出了很大的代價,是不是?”

回答我的,一陣沉默。

我別過頭去,原來,他的國寶稱呼就是這麼來的,他還為他的國家卜過了這麼多的卦,不,應該說,他的父皇,居然一方面扮著心疼他的嘴臉,一方面,卻用他滿足自己的私慾,知天命的私慾!

他居然就這樣成了雪傲國,不,成了這大陸上眾人的工具,一個占卜的工具!

一想到我也是其中的一個禍首之一,我便想狠狠的揍自己一拳。

“玉樓不必自責,”他沒有聽我的迴音,知曉我定是自責了,他對我搖了搖頭,“這些皆是我自願的。比起我的身子來,還有一個更重要的事我要告訴你,也是今日找你前來的目的,這陽城,你不能回去。”

什麼?!我扭過頭來看他,他剛才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