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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張教授出馬

張承武聽見這話雙拳捏得啪啪作響,馬德,病還沒治居然就開始推卸責任了,這幫白大褂也特麼太過分了吧。

想到這,他咬牙切齒的道:“陳醫生,我最後再問你一次,我娘的病情到底到了哪個階段,你們這邊出的治療方案是什麼,還有那個張國龍教授,他可是我娘的主治醫生,你到底能不能替他做主!”

一連三問,將剛剛睡醒的陳醫生問的有些應接不暇,臉色也逐漸變得難看起來。

他可是張國龍教授親自帶的研究生,算是腎病內科的明日之星,青年才俊,面前這個鄉下人如此無禮,讓他怎麼受得了?

陳醫生立刻就不悅起來,但礙著仁心仁術,硬是沒有發飆,逐條回答著張承武的問題:“首先請你態度放好點,我作為習桂蘭的管床醫生一定會盡心盡力治療病人的。”

“第一,你母親病情惡化的很快,準確的說,是你們家拖得時間太長,沒有及時入院治療。”

“第二,因為一系列的檢查還沒做完,所以治療方案我們院方暫時出不了!”

“第三,張教授可不是你家的專職醫生,他是咱們腎病內科的第一把刀,每天要治療的病人太多了,只能等會診的時候才能過來看望你母親!”

“我解釋的夠清楚了?你可以離開了,我們醫生都很辛苦的,請你不要打擾我們休息!”陳醫生說完,橫了張承武一眼,立即轉身想進辦公室。

哪曉得前腳剛進去,正準備關門的時候,一隻大腳突然擋在了門縫裡。

“話沒說完你跑什麼跑?我娘現在情況危急,你們難道就不能特事特辦麼?萬一她有個三長兩短,你們醫院能夠負責?”張承武是真的怒了,都說政府部門辦事慢,喜歡打太極拳,哪曉得醫院這種救死扶傷的單位也這樣。

人家政府部門打太極拳,老百姓最多損失點銀子,可醫院也玩這一套,那丟的可就是人命了。

老孃此刻情況不明,張承武急得跳腳,不得不使用武力。

哪曉得陳醫生比他還橫,見辦公室大門關不攏,索性衝了出來,指著他的鼻子就怒斥道:“我警告你,你繼續無理取鬧,我就要叫保安了!”

說到這,他又冷哼一聲自顧自的嘲諷道:“還特事特辦,一個鄉下婆子,裝什麼領導幹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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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張承武聽到末尾這句話立刻就火了,馬德鄉下婆子不是人,沒有公平醫療的權利?

他怒不可遏,一把薅住對方白大褂的領子,粗暴的將其懟在牆上,怒罵道;“你特麼有種就再說一句?”

陳醫生沒想到面前這個男人如此暴躁,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當即便大喊救命。

中午的辦公區域非常安靜,這一嗓子將所有午休的醫生全給吼了出來,護士與保安也聞訊趕來。

見此情況,兩名人高馬大的保安立刻動手,想將張承武扯開。

但他們還是低估了對方此刻積攢下的滔天怒火,扯了半天都沒扯下來。

眼看著陳醫生臉紅脖子粗,憋的喘不過氣,這就掏出腰間的橡膠軟棍想要以暴制暴。

正在此時,一聲嬌喝傳來,就見一個提著攝像器材的年輕女聲喊道:“張承武,你趕緊住手!”

“嗯?”張承武只覺得這個聲音異常熟悉,扭頭一看,居然是蔣冰冰這丫頭,於是連忙鬆開大手,向後退了一步。

他鬆手並不是懼怕蔣冰冰,而是覺得記者來了,那麼自己就有處講理了。

於是趕緊拉著她道:“蔣冰冰你來的正好,這事你得幫我好好報道報道。”

“這個姓陳的是我娘的管床醫生,我娘現在都進了重症監護室了,他卻一問三不知,人還躺在病床上呢,他就開始甩鍋。”

蔣冰冰一臉寒霜的盯著正靠牆喘著粗氣的陳醫生,然後轉身衝著一個剛剛走過來的中年人道:“張伯伯,這就是你們明星科室的優秀醫生?今天這個採訪我看就沒必要做了吧,像這種沒有醫德的醫生,根本就不配正面報道。”

張承武聽見這話微微一愣,抬眼望去,就見蔣冰冰口中的張伯伯六十多歲的年紀,一頭半黑不白的地中海。

正是前兩天花4000高價在門診部坐診張國龍教授。

張教授此刻的表情有些複雜,衝蔣冰冰尷尬笑笑道:“大侄女兒,先別忙著斷案嘛,這事情都沒弄清楚呢!”

說著,他走到張承武面前和藹可親的說:“小夥子,你是幾房幾床病人的家屬啊?辦事別這麼毛躁嘛,有事說事,千萬別動手!”

張承武點點頭,根本不端著,將陳醫生剛才的所作所為一一說了出來,然後又講了一遍母親現在的情況。

張國龍聽後大為震驚,連忙去重症監護室檢視,又讓剛才那個陳醫生拿來診斷病例,然後果斷吩咐護士準備抗生素進行治療。

在這個過程中,他還仔細詢問了患者是否有糖尿病,以及各種急性或者慢性病症狀,張承武立馬回答沒有。

張國龍點點頭,他此刻已經換上了白大褂,看樣子似乎是準備動手術,這一下可把張父給急壞了,連忙追問需不需要要開刀。

她怕老伴身子弱,根本沒體力下手術檯。

張教授穩如泰山,比那個陳醫生靠譜多了,沉穩無比的說只是清創而已,為的是緩解病人的痛苦。

望著開始忙碌的醫護人員,父子倆這才松了口氣,整整兩個小時後,張國龍教授才從病房出來。

他雖然滿頭大汗,但表情卻很輕鬆,想來病人已無大礙了。

“患者已經沒事了,她的病情已經轉為了急性腎衰竭,我剛剛替她清理了創口,接下來會持續進行抗生素治療,你們放心吧。”

張國龍說著,又將那個陳醫生叫到面前語氣嚴厲的訓斥道:“小陳你怎麼回事?患者的病情有加重跡象,萬一出現併發症,你擔得起這個責任嗎?為什麼不叫我下來?”

陳醫生支支吾吾,終於臊眉耷眼的說:“張,張教授,我看您今天有採訪任務,所以不敢打擾您,對,對不起,我錯了!”

“哼!”張教授冷哼一聲,道:“下不為例知道嗎?記住,我們身為醫生,就應該以救死扶傷為己任。”

“知,知道了。”陳醫生趕忙認錯,一臉愧疚的模樣與剛才面對張承武時的囂張氣焰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張國龍見狀,頭一撇,衝著旁邊還沒走的蔣冰冰說:“大侄女兒,今天這事純屬意外情況,那篇報道可不能添油加醋啊!”

蔣冰冰道:“放心吧張伯伯!我不會亂寫負面新聞的。”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你們年輕人聊,清創清了兩個小時,我這把老骨頭都有些挺不住了啊!”張教授說著,便打個哈哈趁機閃了。

其餘醫護人員也跟著走了,而張母的病床上則亮起了一盞特護優先的紅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