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裝飾高雅的宴會廳裡,桑酒一個人站著。
宴會場內人山人海,到處都是傅雲櫻邀請來的政界、經濟界人士和演藝界人士。不知從哪裡流出來的優雅的古典音樂,讓氣氛變得更加高貴。
桑酒穿了一件色彩柔和、光芒四射的禮服。
周圍擠滿了三三五五聚在一起聊天的人群,但沒有人走近她,也沒有人搭話。
桑酒望著宴會場一側掛著的巨大掛鐘。
才過了五分鐘。
桑酒每次來到這樣的活動現場,都會堅守30分鐘左右,然後回家。聽說還要再停留20分鐘左右,心情鬱悶,不由地嘆氣。
無聊地摸著手裡拿著的拿鐵杯的末端。這時……
“你看,那個是誰?”
“那個,那個已婚的女人。”
桑酒被後面傳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剛結婚的女人指的就是自己。
桑酒雖然聽到了別人議論自己的聲音,但還是沒有轉頭,保持著姿勢。背後又傳來了稍高的聲音。
“應該是因為太忙了吧?最近好像做了很多名牌貨啊!”
“再忙也不能不和妻子一起來啊?”
“甚至夫妻聚會也只有那個女人一個人來。”
桑酒的表情沒有太大變化。因為,每次一個人來參加聚會,都會聽到這樣的聲音,接收到這樣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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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酒若無其事地站在那裡,似乎覺得周圍人的嘮叨沒什麼大不了。沒有必要為這些事受傷。
反正傅雲霆和自己是契約夫妻。代替忙碌的丈夫參加重要的聚會,是妻子的職責之一。
每當有活動或聚會的時候,沒有理由也沒有必要與丈夫同行。
桑酒面無表情地端起了高腳杯。在把杯子拿到嘴邊的瞬間,背後又傳來了滴滴咕咕的聲音。
“不過,她看起來也不怎麼漂亮,她是怎麼勾引到傅雲霆的呢?“
“你沒聽說嗎?聽說她學生時代就和男人不清不楚的,我認識的一個朋友,是她同父異母的妹妹。聽說,她會經常帶男人回來過夜。”
“真的嗎?完全出乎意料。”
“原來長那樣的女人就是狐狸啊。”
【被傅雲霆迷住的桑酒,也是一樣的貨色。】
桑酒的眼角微微抽動。知道這些汙衊話語都是來自自己同父異母的妹妹,桑白薇。
桑白薇聽說她和傅雲霆結婚後,不知有什麼不滿意的,經常向周圍的人散佈她的壞話。
“傅雲霆是不是結婚後,後悔了呢?”
“看他們一次也沒有在一起的樣子,也許是吧!”
“傅雲霆也真是的。只會工作,挑女人也太沒有眼光了。”
面對女人不斷的誹謗,桑酒握緊了拳頭。
這段時間以來,桑白薇惡意汙衊自己,不能讓她再繼續下去了。
【被那種女人迷住的傅雲霆,也是一樣的貨色。】
她不想有人因為討厭她而去汙衊傅雲霆。桑酒憤怒地想對她們說一句話,轉身的瞬間。
“天啊,顧清黛來了!”
聽到耳熟的名字,桑酒嚇了一跳。她慢慢地把頭扭向發出聲音的方向。
在那裡,還有對桑酒不理不睬的安曼如和傅雲櫻。她們和看自己時的表情完全不同,歡迎著某個人。
“你好。好久不見了。”
帶著燦爛的微笑,出現在宴會場的人就是顧清黛。
她穿著露出身體線條的黑色連衣裙,戴著設計幹練的脖套。嘴角的微笑顯得遊刃有餘,臉上的笑容也顯得光彩照人。比上次在宴會場看到的時候更有成熟美和氣質。
顧清黛是顧夫人的長女,很久以前就和傅雲霆家保持著親密的關係。6個月前,她結束留學生活回國,回國後經常與安曼如和傅雲櫻見面。
對顧清黛的問候,傅雲櫻爽朗地笑著說:
“好久不見了,我們前幾天還見過呢!”
“好久不見了。我每天都想看見你呢!”
“從哪兒學來那麼可愛的話呢?”
在婆母和小姑子面前,桑酒從未有過愉快的對話,她很羨慕顧清黛能開朗地撒嬌。
顧清黛優雅而開朗的樣子似乎深深打動了安曼如和傅雲櫻的心,母女倆每當看到她的時候,嘴角總是掛滿微笑。對桑酒來說,這是一次也沒有見過的微笑。
安曼如依然帶著溫柔的微笑問顧清黛,
“顧董事長在哪裡?”
“爸爸最近好像很忙。”
“嗯,應該很忙。聽說顧家事業也大獲成功。最近買顧氏集團股票的人又多了,呵呵。”
安曼如優雅地笑了笑,溫柔地撫摸著顧清黛的肩膀說:
“如果再有一個兒子該有多好啊。那我們傅家就能擁有你這樣的兒媳婦了。”
站在旁邊的傅雲櫻也點頭加入了對話。
“是啊。如果你早一點回國,說不定陪在雲霆身邊的就是你了。”
她的視線轉向了桑酒,
“而不是從某個地方突然出現的,聞所未聞的女人。”
和傅雲櫻對上眼的桑酒,抿了抿唇。傅雲櫻用不滿意的眼神瞪了一下桑酒,一下子又轉過頭去。
桑酒尷尬地垂下視線。
安曼如和傅雲櫻從一開始就對她不以為然。因為家庭水平差距太大,所以堅決反對她和傅雲霆結婚。如果沒有秀蘭的堅定支援,她就無法和傅雲霆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