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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情慾斷絕家仇恨

“孟師叔,鵬弟,你們兄弟倆幹什麼呀?怎麼拿刀拿劍、要死要活的?”

石瑩瑩笑著走了進來。

如果說這小店原有一股死亡的氣息籠罩著的話,那麼她就像生命歡快的風,一下子蕩掃去了死亡的影子!

如果這小店原先的情緒色彩是鉛色與黑色的沉重,那麼現在,因她的出現,這小店裡就有了明亮的翠綠與明豔的桃紅,這小店因她而變得有了生機與色彩!

石瑩瑩明朗的臉上,彎眉如月,星眸含笑,口角春風,彷彿全身閃耀著燦爛的陽光,笑盈盈地走向孟震東與羅豪揚。

敢情她根本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該如何對她說明這一切呢?

獨孤展鵬與孟震東彼此交換了一下目光,又都從各自目光中看到的是複雜的表情,一時大家都感到難以啟口!

“喂,你們怎麼都成啞巴啦?——噫”石瑩瑩抽動了一下她美麗的鼻子,聞出了些什麼,“怎麼有一股血的腥味?”

接著她臉上的笑容倏地僵住了:“地上有血!這血是誰的?鵬弟,是你的?不,你身上並無傷口。是孟師叔你的吧?你雖包紮了傷口,但肩上的血跡還在!這,這是怎麼回事?外面,南宮師叔的針筒被扔在那裡,飛針落滿了一地,到處都是!南宮師叔呢?”

——原來她並非是一無發現,而是故意以一無所知的態度介入進來,以免激化事端。

這對緩和劍拔弩張的形勢,無疑是最好的辦法。

這時,孟震東說話了——

“地上的血不是我的,而是二師兄的!二師兄現在被我點了穴道,放在裡房床上躺著。他閒事管得太多,也該休息休息了!”

孟震東把這事給一古腦兒攬在自己身上了:“我本是成都府有名的浪子,平時過慣了花天酒地的生活,在師門過不慣這種單調的整日練武的生活,想回到成都去。沒銀子花,就把師父交我保管的金鼎盜了出來,要不是二師兄與獨孤師弟,我早走掉了!二師兄中了我的劍,被我點穴點住了,但獨孤師弟來,又把我攔住了!你不來,我就把獨孤師弟給殺掉。說自殺那是假的,誰願死?哈哈,要不是你正好來,打破了我的計劃,我早走在去成都府逍遙的路上了!”

孟震東終究不是能說謊的人,他雖古道熱腸,一腔義氣,把事全攬下了,但此中漏洞百出,哪經得起推敲?

“鵬弟,這是真的麼?”石瑩瑩清澈的目光落在獨孤展鵬臉上。

獨孤展鵬臉上已由複雜、迷茫的表情趨於冷靜,但目光中多了一種堅忍的神情:堅強而混合著一種深深痛苦的表情。

他在石瑩瑩問的那一剎那,目光又閃現出複雜的表情來,但最終還是恢復了冷靜。

他平靜地回答道:

“假的。”

“你……”

孟震東聞言,臉陡地漲紅了,驚怒地跳起,指著獨孤展鵬,說不出話來。

獨孤展鵬淡淡地笑了一笑:“盂大哥,事已至此,還能瞞得過麼?你是個直腸子的人,只知為了義氣把這事全攬在自己身上,殊不知你這一通的謊,又怎能瞞得過瑩姐姐?你武功比二師兄高麼?竟能又用劍傷他,又能封住他的穴道?還有那針筒你又作何解釋?你盜的金鼎呢,又在哪裡?……”

“我……”

孟震東頓時愣住了,他想不到自己這番話中會有這麼多漏洞!

“你把劍收起來,還是讓我說吧!”獨孤展鵬笑著對孟震東道,接著把目光轉向石瑩瑩:“這血確是二師兄的,一個時辰前,二師兄還拿著針筒站在這地方,任被我劍刺中的三處傷口的血滲出來一滴滴滴在地上,也不包紮一下,而只是把針筒對著我,一眼不眨地監視我。要不是他想生擒我,廢我武功,被我出其不意得了手,以‘梅花鎖穴手’鎖封住了穴道,他要想射死我,我,唉,恐已死了有一個時辰了!”

想不到事情真相竟會這樣慘烈,饒是沉著的石瑩瑩也花容失色了:“怎麼鬧到了這種師兄弟間生死相鬥的地步?這,這又是怎麼回事?”

“首先我得向你告罪,你我結拜這麼長時間,我一直不曾告訴你我的身世與師承。”

獨孤展鵬一邊慢慢地道,一邊斟酌著字句,想儘量把這件事說出來,變得平和些,儘量不傷石瑩瑩的心。

“這算不了什麼。我開初也不是沒告訴你我的師承門派、真實武功與出身?我還隱瞞了自己本是女的這一事實,委屈你叫了好長時間大哥。”

石瑩瑩見獨孤展鵬心情沉重,語聲低沉,目光中有著強忍住的痛苦,知道下面所說的事一定相當重大,甚至關係到彼此一生的幸福。(她有這種預感)。但還想儘量緩和氣氛,說到後面還笑了一下,但這笑聲她自己聽來,也顯得有些不合氣氛,她不由心中一凜,暗生警兆,預感到今日之事,怕不是容易了結的了。

“我告訴你,我本是燕山獨孤劍莊的人,先嚴便是與令祖齊名的不敗劍尊,他老人家的名諱是上名下尊。”獨孤展鵬心一橫,把自己的真實身份說了出來。

“啊,想不到你是不敗劍尊之子!令尊獨孤大俠、令堂羅女俠兩位前輩,俠名素著,都是愚姐平素所敬重的人!鵬弟,想不到你還是武林四大世家之一的獨孤莊的公子!說來,令堂羅女俠姜前輩,還與我們峨嵋派有些淵源。青梅大師與虛雲神尼兩位師太說,曾晤過姜女俠姜前輩,姜前輩的武功,源自我峨嵋派,峨嵋派有一分支流落外地,姜前輩的師父,便是這一支脈的人,也許就是當年的三師姐與十七師姐她們本人親傳姜前輩武功!不過她們的武功又糅合了別派武功的招式。唉,想來她們離開峨嵋後,一定有不少奇遇……”

石瑩瑩熱情地道。

當美麗的女子,又有一副悅耳動聽的玉嗓,她表達出熱情的時候,那聲音總是很迷人的,而且她想表達的效果也一定分外好!就像北京的鴿哨,令人想起北京風和日麗的春天一樣。

但聽在獨孤展鵬耳裡,這熱情、歡快的聲音便意味著等一會後明白真相後的痛苦與傷心!

但一經說起了頭,他便再顧不上這麼多了,把事情從頭到底說了一遍——既然沒辦法避開的事,何必老捂著、拖延呢?這只會使彼此更痛苦。一旦決定的事,就馬上去做!這是獨孤展鵬的一條原則。

“你,你是說我二爺爺是殺害令尊的兇手?是毀滅獨孤劍莊的罪人之一?”

聽完了獨孤展鵬痛苦、憤怒、悲傷交加的,用又急又快、又堅定的語調一字字清晰的敘述後,石瑩瑩的臉變得一片蒼白,全然失去了血色!這件事如真是這樣,那老天對她未免太殘酷了!想不到原來的友愛變成仇冤!想到這,一陣寒意從她腳底升起,在這春光明媚的日子,她竟有些不堪寒冷似的,心,打了一個寒戰!

“我也不希望如此,但事實又如此……”獨孤展鵬苦澀地笑了一下,“看來,我們只好分手了。……你看,我還能在這裡再呆得下麼?”

“不,這不可能的!二爺爺,二爺爺他怎麼會來害獨孤大俠?獨孤……兄弟,請你把二師伯給解開穴道,我想問問他。”

石瑩瑩心裡亂成了一團麻,這樣的事實,太令人難以接受了!

“二師叔,這是真的麼?”

當獨孤展鵬解開南宮泰的穴道後,石瑩瑩把獨孤展鵬告訴她的事重述了一遍,問南宮泰。

南宮泰聞言,嘿然冷笑:“獨孤師弟,想不到你竟會編出這一套謊言來矇混過關!你是不敗劍尊的公子,我還是金刀山莊的謝笑呢?哼,你這套鬼把戲又騙得了誰?誰能證明你就是獨孤大俠的公子?”

敢情南宮泰壓根兒不承認獨孤展鵬的真實身份。

“我!”孟震東道。

“你?”南宮泰不由愣住了。他想不到六師弟竟給獨孤展鵬作證。

他被點中穴道昏死之後,獨孤展鵬、孟震東之間的事,他根本不知道,難怪他驚訝了。

“是的,我!”孟震東道,“他如想騙我們以脫身的話,剛才就已走了,不必再回來了,但他還是回來了!”然後將他放走獨孤展鵬,獨孤展鵬又趕回來的事說了一遍。

“好啊!你為了兄弟結義的私情,竟敢背叛師門!憑你這樣,還有資格給他作證?”南宮泰怒道,“大概他正利用你兄弟義重這一點,知你手軟,不會下殺手,才大膽妄為的吧?否則,我又怎會著了他的道?”說到最後一句,不由臉紅了一下。

“隨便你怎麼說吧,我自忖我沒做錯!”孟震東大聲道,“如果師父真是害死羅大俠的兇手,那錯在師父。我這樣,只是減輕一點師父的罪過。如果師父不是兇手,那放他走,讓他循著線索去查明真相,也有利於早日洗清師父的不白之冤。師父平素教我們學武,要以武德為重,武德中,又首推忠義仁勇四字。我這樣做,又何嘗錯了?”

“怎麼,你竟敢懷疑師父?編派師父的不是?”南宮泰冷冷道,“看來你為了你的獨孤兄弟,什麼事都做得出了!”

“二師叔,這事不能怪六師叔。事實俱在,教六師叔不得不這樣懷疑。我只是想問你,獨孤……兄弟他說的話,可是真的?”石瑩瑩問道,在說到獨孤展鵬時,她猶豫了一下,本想改稱“公子”的,但還是叫了“兄弟”。

“這……”南宮泰道,“我也說不清楚。自從大師父被害後,師父、大師兄一直沒放鬆追查殺害大師父和令尊石堅如石師兄等人的兇手這事,後來,三師弟、四師弟、五師弟也一直在外面明查暗訪。六年前那次,是師父帶三師弟、四師弟出去的,為了便於起居趕路,是駕了一輛黑篷馬車的。出去後曾用飛鴿傳書,傳回一封信,說他找到了殺死大師父的仇人了,是一個武功頂兒拔尖的絕頂高手,一位武學大宗師,大行家。他將與那大仇人作一決鬥,勝負難料!後來師父回來時,不是把你專從峨嵋叫了回來嗎?你也看到了,師父全身經脈受傷,幾不保命!三師弟、四師弟也受了很重的內傷!回來後一直養了三年,師父的武功才復原。師父近兩三年來一直心情鬱郁,常念道,他那次出去,有負了一個人,實在罪孽太重!又說他已知道殺死大師父的是些什麼人了,但那些人太厲害了,且又不易尋找!你這兩年告假師門,遊走江湖,不就是師父託你去打聽江湖動靜,尋找仇人線索的嗎?”

“這麼說來,二爺爺他有這可能殺死獨孤大俠的了?”石瑩瑩說話的聲音有些顫抖,不敢再看獨孤展鵬,低著頭既像是喃喃自語,又像在問別人。

“我不知道,我只是知道這些事是我親眼所見的,親身經歷的!我不太相信猜測與推斷,只相信事實。眼睛沒看到的事,不敢妄加猜測。”南宮泰道,“有些事似是而非,靠猜測是不可靠的,差之毫釐,失之千裡,用在這裡也是。至於師父找人決鬥之事,也許是師父真取到了什麼證據,再去找那大仇人比武的,那大仇人即使不是元兇,也逃不脫幫兇之嫌。否則,以師父的為人,不會輕舉妄動的。當然,也許,是師父推斷的,師父推斷錯了……真相如何,只有待師父回來才知道。不過獨孤師弟言之鑿鑿,也不由人不信。唉,看來,這石家與獨孤家這冤仇可能是結定了!”

南宮泰說完又嘆了一口氣,看似悲天憫人,但話暗中已扣定了獨孤展鵬是師門仇敵。

這種不動聲色中置人以死地的方法,也正是工於心計之人特有的本事,看來,南宮泰對獨孤展鵬是恨透了!

妙又妙在他不自作結論,而是挖好了井讓人跳進去!

“不!不會的!二爺爺不會殺害獨孤大俠的,一定是搞錯了!獨孤兄弟,你說是吧?”

石瑩瑩把希望寄託在獨孤展鵬身上,希望獨孤展鵬能否定這個結論。

“……”獨孤展鵬緊閉著嘴唇,望著陷於痛苦、矛盾、煩亂心情中的石瑩瑩,心中不由為說出的話將引起她的痛苦而先刺痛了,但話還是在一陣難堪的沉默後,輕輕說了出來:“事情恐怕就是如此了。瑩姐姐,我得,走了……”

“你……難道不能……等二爺爺回來,瞭解真相才……走?”石瑩瑩說話第一次變得如此艱難起來,每一個字,每一個短語,都像是擠出來的,“也許……事情……

還會……改變的……”

“也許是這樣。但也許不是這樣。”獨孤展鵬道,“如果師父真是殺害先父的元兇,他難道還會讓我活著離去?”

他說到這兒停了一下,“你放心,我不會貿然動手的,這次離去便是為了去查此事,適當時機,我會找師父問明真相的。以我現在的武功,如師父興念要殺我,實在易如反掌!我待武功有所成後,才會有所動作的。現在我得離去,一則查訪真相,二則練成家傳武功。我本是獨孤劍莊的傳人,這便是為什麼我當初力辭從師習武的原因……

唉,將來不管如何,父母被害,獨孤劍莊莊毀人亡的大仇,總要報的!”

想到父母之仇,獨孤展鵬難抑心中的悲憤,說話不由慷慨激昂起來,這最後幾句話,擲地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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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瑩瑩侄女,就這樣讓獨孤師弟走,不太合適吧?如真結了冤家對頭,這不就是放虎歸山了?如果沒有這回事,讓獨孤師弟就這樣想來就來,說走就走,也未免太隨便了。

石門也是武林中一大劍派世家,可不是茶館客棧!這是攸關日後石家一門興衰存亡的大事,侄女,你得把得準!”

南宮泰沉聲道,無形中給石瑩瑩施加壓力。

“不,瑩瑩,應當放獨孤兄弟走!如果錯了,一錯不能再錯,如果沒錯,身正不怕影斜,任他查訪去好了!如仗著人多勢眾,硬把人留下,這算什麼?未免小人行徑。”

孟震東道。

“六師弟,瑩瑩侄女,你們不要忘記,如一旦真的成仇,江湖仇家報仇,許多是不擇手段的!而且以獨孤師弟的才智、稟賦,正是學武的奇才,如讓他學成絕世武功,嘿嘿,怕就是我們師門的氣運到了!”南宮泰道,“瑩瑩侄女,我知你伺六師弟和獨孤師弟情誼甚好,但請愛惜石家祖輩創業之艱,不可不慎之!以免讓石家百年基業,毀於我輩之手!此中公義私情,須揆剖分明!”

獨孤展鵬聽了南宮泰的話,冷冷“哼”了一聲,傲然道:“南宮師兄,我還不至於有你想象的那樣卑鄙吧?江湖小人,武林屑小,在在得見,我也算領教過幾個的了,自問還不致墮落到這樣!大丈夫恩仇分明。我出道至今,還未曾妄開殺戒,這雙手至今還是乾淨的!以後但願也能少沾血腥。我將來報仇,也只殺真正罪有應得者,不敢濫及無辜。”

“哼,現在想矇混過關,自然說得好聽!誰知你心中打的什麼主意?也許心裡正在說,哼,我現在姑且忍下這口氣,暫求混過去,等將來武功練成,再報這仇,非殺個乾乾淨淨,方出心中這口氣……”南宮泰道。

“二師兄,你簡直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獨孤兄弟是這樣的人麼?”孟震東見他敬佩的獨孤展鵬遭到誣衊,頓時也不顧師門尊卑,與南宮泰爭辯起來。因他本是粗通文墨的江湖漢子,這一急於爭辯,也顧不得推敲詞義,那“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用在這兒,就變成罵南宮泰了!

“六師弟,你好啊,竟敢無視師門尊卑,犯上無禮!”

南宮泰臉一沉,喝道,“你眼中還有我這二師兄沒有?看來,你是一心只顧獨孤公子了!”說到這兒停了停,又冷冷道,“當然,像你這樣,獨孤公子將來即使把全師門的人都殺光,也會留下你的!”

“你……”孟震東臉上騰地漲得通紅,瞪眼吼道:“拔劍!你這樣辱我,我們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說完“唰”

地一聲,拔出劍來,遙指向南宮泰的鼻尖!

“好!看來你真要反了!讓我代師父教訓教訓你!”南宮泰冷冷道,隨即也“唰”地一聲,抽劍在手。一時師兄弟兩劍相對,一場決鬥在即,氣氛頓時緊張起來。

“二師叔!六師叔!你們,你們師兄弟難道真要鬥個你死我活?”一旁的石瑩瑩過來橫在兩人中間,“還不收劍?”

雖然論輩分,石瑩瑩還低了一輩,但在師門中,石瑩瑩是石家將來唯一後人,向來受白袍道人石維坤厚愛,何況她家傳武學外,又拜在峨嵋青梅大師與虛雲神尼門下,得兩位武學大家親炙武學。青梅大師、虛雲神尼的身份、地位、武功,在武林中甚為崇高,論俠名聲望,還在石道人之上。因而在石家師門中,石瑩瑩為諸位師伯、師叔所尊重,並不把她看成晚輩,而是看作未來的石家劍學武功門派的掌門傳人。再加以石瑩瑩為人端莊、惠淑,自有一種落落大方的大家風範。

現在石瑩瑩向中間一站,這一既像是勸求又像是訓斥的話一說,南宮泰先自訕訕地收了劍,尷尬地一笑道:“這可是讓老六逼的!”孟震東本欲開口爭辯,見了石瑩瑩煩亂而又惱怒的神情,便不再說什麼,哼了一聲,橫了南宮泰一眼,將劍重重地插入鞘內。

“瑩瑩,你說對獨孤兄弟(公子)怎麼辦?”孟震東、南宮泰幾乎同時問石瑩瑩。

石瑩瑩看了一下南宮泰與孟震東,又看了一下正滿臉落寞、又目光中含有關注之意注視著自己的獨孤展鵬,默然無語良久,嘆了一口氣:

“獨孤……公子,不管如何,我們總結識了一場,我不想為難你,你——走——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