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打什麼賭呢?”郎樂樂一聽打賭就興奮,非常開心地問道。
喜喜的櫻桃小嘴,都張成了O型了,有木有?心說:“怎麼一個女生對打賭這麼感興趣?天生的賭徒麼?”
驚愕過後,嘴就撇起來了,眉毛也擰起來了。
“我說樂樂學姐,你不知道我哥的外號吧?”她斜著眼睛瞄向郎樂樂,郎樂樂暗暗心驚。
“什麼外號?”一種不詳的預感頓時襲擊了她。
“你猜?”喜喜順嘴一說,郎樂樂卻靈光閃現,突然鳳顏大悅,拍掌叫道:“是不是叫《東方不敗》?”
“哈哈哈……”作為旁聽的錢振宇,錢校董笑得最大聲。
喜樂將眼一瞪,錢振宇立馬挑眉凝神,斂起笑容,但嘴角的笑紋無論如何也掩藏不住。
“你真會聯想。”喜喜回望著她哥哥,尋問的目光似在徵求他的意見。
喜樂輕輕地點了點頭。
“告訴你也無妨……”喜喜嘴角上掀,一份自豪之感油然而生。
郎樂樂豎起耳朵,沒有洗耳已在專心地聽。
“他的外號叫《賭……,帝》”喜喜故意將“賭帝”的“賭”字拉長音,是著重強調的意思,為了引起郎樂樂同學的注意。
“哦,賭帝。”郎樂樂卻一點都不吃驚,撓撓耳朵,笑笑說:“就是級別比賭神呀,比賭聖要高。”
“啊?你不吃驚?”喜喜被打敗了,平常人一聽賭神呀,賭聖呀,都會激動得無以復加,怎麼到了郎樂樂這裡,她卻視為平常了。
“這有什麼好吃驚的……”郎樂樂深不以為然。
“那你還要跟我哥賭?”喜喜儘量勸阻,希望她放棄這個提議。
“賭,為什麼不賭?”郎樂樂還鐵了心了,非要賭出個輸贏來。
“你不後悔?”這時,喜樂發言了。
“呵呵,好有意思哦……”郎樂樂卻突然岔開了話題,指著他喜樂笑道:“喜樂,你叫喜樂,對嗎?”
“有問題嗎?”喜樂側目而視。
“沒,只是覺得奇怪,我叫樂樂,你叫喜樂,嘿嘿,喜樂樂,喜洋洋……”郎樂樂掰著手指頭,準備數出關於“喜”和“樂”的名稱來。
“好了,你到底還賭不賭?”喜樂卻沒興趣與她玩文字遊戲,著急地問道。
“賭呀,誰怕誰呢?”郎樂樂傲氣十足,昂著下巴,拍著胸脯,叫道:“你知道我的外號叫什麼嗎?”
“你不是叫《光頭》麼?”喜樂饒有興味地看著她那張神采飛揚的臉,不免大吃了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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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她妹妹喜喜想的一樣:“怎麼一個女生對打賭這麼感興趣?天生的賭徒麼?”
驚愕過後,嘴就咧開了,眉毛也舒展開來了。
這與喜喜的表情迥異。
可見,他也是天生的賭徒,喜歡與賭徒為伍。
郎樂樂的好感值又加上了幾分。
“《光頭》這個外號是其中的外號之一。”郎樂樂大言不慚地繼續逛吐泡沫,傻笑不已。
“啊?那你有多少外號?”旁邊的錢振宇校董,原來也喜歡八卦,他竟然插嘴問道。
“哈哈哈……,我的外號可多啦……”郎樂樂反而以為外號多了是光榮,是同學們對自己的喜好,所以,得意非凡地說道:“哪像你,就一個外號……”
暈,此言一出,喜喜頻頻對她作怪臉。那意思是就算錢校董有外號也不能說嘛,哪知這傻姑娘,哪管這麼多,想到哪出就是哪出了。
“叫什麼呢?”錢振宇看到喜喜的怪臉了,回頭冷冷地盯了眼,喜喜趕忙背著手,扭動臉去,假裝看風景。
“什麼叫什麼?”喜喜順口問道。
“我的外號叫什麼?”這次,錢振宇的聲音很冷,比偶爾吹過來的寒風還冷,郎樂樂竟然沒有發現,而是傻傻的回答:“哦,外號呀……”
“叫什麼?”錢振宇忍住極大的耐心問道。
“叫《千年乾冰》……”郎樂樂每說一個字,錢振宇的臉就冷了一分,等她四個字全說完,錢振宇的臉,真的像“千年乾冰”一樣的,渾身上下,沒有一絲熱氣。
“誰先叫出來的?”這一句話是一個字一個字從牙縫裡擠出來的,眼神如刀,看得郎樂樂直發毛。
郎樂樂本能地往喜喜身旁靠。
“我,我,我……”她成功地躲到了喜喜身後,才敢伸出半邊腦袋,小心地回答:“我不知道。”
“說吧,你自己有多少外號呢?”喜樂鄙夷地看了眼郎樂樂,將問題拉回了前情。
錢振宇被打斷了問題,但對於郎樂樂的外號,似乎也充滿了好奇,因此,也沒再追究,他收起了冷漠,眼神犀利,盯牢郎樂樂,靜待她的回答。
“我麼?”說到了自己,郎樂樂又精神頭十足了,自然就將錢振宇給當空氣,給放掉了。
“說吧,真囉嗦……”她對於喜樂不耐煩地聲音,直接無視掉。
“聽好了……”她抬頭挺胸,臉上驕傲之色,溢於言表,好像在敘述一件特別光榮的事,掰著手指頭,一一數過來:“光頭,樂樂,樂呵,樂嘉……”
“喂,關樂嘉什麼事?”喜喜問道:“人家樂嘉是光頭沒錯,但他是男的呀……”
“嘻嘻,這是我初中同學都崇拜樂嘉,所以,連帶著崇拜我,所以,就給我取了這麼一個名人的名字了。”(樂嘉是一個電視臺的主持人,以幽默、博學等著稱。)
“好吧,還有別的外號嗎?”看樣子喜樂對此很感興趣,繼續問她。
“有,當然還有啦……”郎樂樂未作停留,繼續口惹懸河地數著:“賭鬼,賭神,賭聖,賭棍,賭……”
“嗯,賭鬼和賭棍比較符合你。”錢振宇在旁邊又忍不住插嘴了。
喜喜表示懷疑,這個最高領導人,外號真的叫做“千年乾冰”嗎?好像,不相符哦。
喜喜遲疑地目光,被錢振宇校董捕捉到了,他將眼一瞪,反問她:“你交的都是些什麼樣的朋友?”
“啊?”喜喜無語了。
這是咱南山魔法學院的學生,好不好?是你自己錄取進來的,居然怪我交友不慎了?
喜喜真是天大的冤枉沒處申。
只得求助似地望著自己的哥哥了。
“好了,賭鬼,閒話少說,咱們現在打賭。”耽誤的時間有點久了,喜樂顯得不耐煩了。
收起玩鬧之心,喜樂說完,直接走人。
喜喜跟在他哥後面,錢振宇也沒閒著,抬腳也跟了過去。
咦,不是說現在打賭的麼?怎麼這就走了?
卻把郎樂樂同學搞得一愣一愣的,心說:“都是些什麼人啦,說話只說一半,然後撂攤子走人了?”
“喂……,你不是說現在打賭麼?”郎樂樂只得跟著小跑了幾步,追了上來。
“是,現在就打賭。”喜樂只顧朝前走,也不確定郎樂樂同學是否跟,還是不跟來。
郎樂樂同學既然外號與“賭”有關,她會不跟來嗎?
對於嗜賭的人來說,聽到有關於“賭博”投機取巧的事情,一般都會上癮,所謂“癮君子”是也。
“好吧,那怎麼過賭法?以什麼為賭注呢?”郎樂樂邊走邊問,嘰嘰喳喳像小麻雀。
“待會兒到了,自然就明白了。”喜樂面無表情,但喜喜卻笑得很詭異。
“哦……”郎樂樂只得無奈的答應了。
可她的腦細胞就開始活躍了起來,這兄妹兩,不同尋常啦,一個雙瞳,一個這麼帥,但被人看作瘋子,嘿嘿,是賭瘋子嗎?
喜喜的左手邊是她的哥哥喜樂,她的右手邊就是錢振宇錢校董了,據喜喜曾經介紹過,她和她哥哥,兩兄妹與錢振宇是在孤老院裡認識,這交情非淺哦。
患難見真情。
此刻,她好羨慕喜喜,有兩個這麼帥的哥哥們呵護她,這份情感,是郎樂樂所欠缺的。
她的好朋友也多,寢室四姐妹,本來關係非常要好,只是因為桃子的背叛,“盤絲洞”裡只有三隻妖精了,哪曾想,一個神秘組織的悄然崛起,居然對南山魔法學院下手,三隻妖精又失去了兩隻,只剩下她這只“光頭”校花,在人潮擁護中孤獨守望。
哦,不,不是守望,而是要進攻出擊,將寢室老大文老九,寢室老二武小七,還有自己的老鄉兔紙妹妹救出來。
她不能等了,她得出發。
在出發之前,她不是去網咖裡打電話,上網,要與爸爸媽媽影片的麼?
不曾想,居然碰到了喜喜,喜樂和錢振宇,他們本來要去幹什麼呢?
有話就要問,放在心裡會生病的,對不對?
所以,她拐了拐喜喜的胳膊,勇敢地問:“喂,喜喜,剛才,你們準備做什麼哦。”道:
“我們正要去找你……”喜喜想也沒想,隨口就說了出來。
“啊?你們本來就找我?”郎樂樂沒有思想準備,吃驚地問道:“找我有什麼事?”
“找你,當然是好事哦。”喜喜眉開眼笑,眼睛都彎成了一條縫。
“是嗎?”郎樂樂卻不相信,斜著眼睛,藐視著喜喜,陰惻惻地道:“就是為了找我打賭麼?”
“啊?是這樣的嗎?”喜喜卻不看郎樂樂,而是望著她哥,如是問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