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女使用絹扇武器,對準郎樂樂使勁扇著,風力太大,郎樂樂沒有招架之功,也無還手之力。
那一道道疾風宛若一把把刀刃,將郎樂樂全身上下,皮膚裸露部分進行切割。
特別是她的光頭,可謂傷痕累累,血流不止。
她雙手護住臉部,儘量保護她的臉,不讓精緻漂亮的臉有一些微的損傷。顧得了臉,就顧不得手了。
她捂住臉的手背,與她的頭頂一樣,一道道被切割的血痕,鮮血直流,疼痛是她最難以忍受的痛楚。
人群自動閃開,給她們兩個留下打鬥的空間。
蒙面女高喊著:“颶風之刃”的魔法名稱,一次又一次地向著已經倒地的郎樂樂無情地斬來……
沒有招架之功的郎樂樂同學,倒在地上打滾,在求生的意志驅動之下,她打滾的速度非常之快,所以,颶風之刃最後切割在身上的傷害要少一些了,饒是如此,她的全身上下,也是被傷得體無完膚了。
因為就算穿著衣服,那颶風之刃也如一根根鞭子,鞭打在身上,打破了衣服,衣服又是布織成的,很容易被割破了。
對付犯罪嫌疑人,有種刑法叫“鞭刑”,這“颶風之刃”比“鞭刑”更厲害。
所以,此刻的郎樂樂,就像在受這種名叫“颶風之刃”的鞭刑。
讓看者無不為之驚歎和恐懼。
有些人想上來幫忙,但畏懼蒙面女兇狠,可謂敢怒而不敢言,只得在旁邊吶喊助威。
群眾演員甲:“喂,臭女人,你不能讓她站起來了,再打……”
群眾演員乙:“有種放下扇子,兩人單打獨鬥……”
……
蒙面女人一律不以理會,繼續她的殘酷颶風之刃。
她也不變化招式,就以這招對付郎樂樂,她覺得都已經足夠。
郎樂樂處於弱勢,只有捱打的份兒,這也太憋屈了吧。她得想法,怎麼樣反敗為勝。
意念電轉,已經想好了幾招,但幾乎都不奏效,人家的扇子耍得真的如它的名字一樣,颶風之刃,她小小身板,怎麼樣也抵抗不了颶風的刀刃,除非,除非……
對,記得漏斗校長有“火牆之術”,可以抵擋住糯米校長的“雷電之術”。
郎樂樂與糯米校長一樣,都是雷系魔法,這雷電之術,又與這個蒙面女的“颶風之刃”特別想象,這麼說起來,這個蒙面女,也應該是雷系魔法了吧。
相同的屬性,令郎樂樂不免又自卑了一些,人家也是雷系魔法,自己也是雷系魔法,為什麼區別就這麼大呢?
但有一點她是可以肯定的了,這個蒙面女肯定沒有她漂亮,不然,這麼愛漂亮的女生,幹嗎要蒙面示人呢?
人皆愛美,誰會將美藏起來呢?對不對?
如果長得漂亮,一定會打扮得花枝招展,招搖過市,自己心情愉悅,見到的人也心情愉悅,賞心悅目。
於是,郎樂樂決定以“嘴遁”策反她。
即罵罵她,激將她,讓她暴跳如雷,亂了方寸,陣腳大亂,而趁機發動反攻。
有此想法之後,開始啟動嘴遁模式。
颶風之刃依然鋪天蓋地掃射而來,郎樂樂依然快速地打著滾兒。兩人消耗的體力太大了,其時,蒙面女的動作稍微慢了下來。
扇動絹扇,消耗體力太大,郎樂樂打滾,消耗的體力相對的來說要低許多。
因此,趁蒙面女的動作稍微遲緩下來,她伸手擦額頭汗水的瞬間,郎樂樂也停止了滾動。
“喂,我說,醜八怪,有本事不用扇子,咱們單打獨鬥。”郎樂樂撿起了群眾演員的話,又拋給了蒙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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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在話,要說起罵人還真難為了郎樂樂同學。
人家從小到大,不說是三好學生,淑女風範,但行為舉止,絕不是粗俗不堪,道德敗壞之人,而是一個遵紀守法,乖巧上進的同學少年。
那些下三濫的罵人話,她不屑於學習,因此,根本都不會,而嘴遁模式,也並不是罵難聽的話,對不對?而是擺事實,講道理,以理服人,才是王道。
蒙面女本身不醜,她蒙面自有她蒙面的道理。
所以,當聽到郎樂樂罵她是醜八怪時,她居然不生氣,反而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嫵媚一笑。
“呵呵,說我是醜八怪,你也不照照鏡子,你以為人都與你一樣,都是醜八怪麼?”她說話的聲音竟然出其的溫柔,而且,蹲了下來,摸了一下郎樂樂的臉,立刻,她白晰的手指上,幾行鮮血直流,染紅了她的手指。
“嘖嘖,真醜!”她又捏住了郎樂樂的下巴,搖了搖頭,滿面的嫌棄之色。
郎樂樂掙脫掉蒙面女的手指,並猛地滾出了好遠,朝地面吐了口痰。
“我醜?我可是校花,南山二萬名學生中的頭一名。”郎樂樂驕傲地回答,下意識地挺了挺胸膛,雖然身上傷痕累累,蓬頭蓋面,慘不忍睹。
但郎樂樂也要做出高傲的姿態,她發起的嘴遁模式,不可以被這個模式給打敗了不是。
圍觀的群眾演員們,看到這裡的兩人終於停止了打鬥,開始了鬥嘴。
人們又將包圍圈縮小了一些,好近距離的觀摩,和伺機插上一嘴,幫幫自己之方。
是的,他們自然將受欺負的郎樂樂,當成了自己人,而當蒙面女為敵人了。
因為事實是,這本是旅遊勝地,卻成為了他信獵殺同胞的犯罪現場。
那些傷員被人送進了醫院,但死者家屬都不讓移動遺體,他們守護在親人身邊,抱著冰冷而肢體不全的遺體哭訴,控訴著神秘人的慘無人道。
誰說不氣憤異常呢?
人人共憤,恨不得誅殺之,吃其肉,剝其皮,再將之挫骨揚灰……
“蒙面人,醜八怪,不是人,是鱷魚……”
有人編起了兒歌,當一個小男生,拍著手,蹦跳著,唱起來時,在場的所有小男孩小女孩子,全都跟著她唱。
當即,蒙面女的肩膀在發抖,可以想象,她那張黑色面紗的臉上,是何等的氣憤而氣憤。
兩眼泛起寒光,直挺挺向著那個唱兒歌的小男生走來。
小男生害怕,不自覺地往絡腮鬍子身後躲,抓住絡腮鬍子的褲管,又出於好奇,伸出腦袋,往外瞧。
郎樂樂才罵一句,她還以為蒙面女會如她所料的暴跳如雷,哪曾想,有小男孩唱起了兒歌,然後在場的所有小朋友們,都跟著他唱,這形成的聲勢不可謂不浩大。
然後就看見這個蒙面女,真的非常生氣了,不是朝郎樂樂生氣,而是向著小男生走過去了,渾身上下,一股凜冽的殺氣,令全場分外靜穆了。
“喂,醜八婆,你跟小孩子置氣,真不要臉……”郎樂樂也不知哪來的力量,不顧傷痕累累的疼痛,她竄了過去,擋在了蒙面女的面前。
雙手張開,形成一道壁壘,不讓蒙面女再前進一步。
全場再次靜穆,大人和小孩們,全都感受著這詭異的氣氛,不自禁都噤若寒蟬。
說實在話,郎樂樂同學也是害怕的,她全身上下的骨頭都好像要散架了,她硬撐著,不使自己倒下去。
而且還在不停地流血,血是人的根本,如果血流盡了,就會流盡而亡。
道理她都懂得,但此時此刻,她都得盡全力將蒙面女擋下來,哦,對了,還有躍躍欲試的,未被炸死的鱷魚群。
它們被那鐵鏟的威力,損失了差不多一半的數量,還剩餘的這一半的鱷魚,如果是人,一定是恨得牙癢癢,但現在主人們正與人較量,沒有釋出讓它們參戰的訊號,它們不敢妄自行動,只能潛伏著,作為旁觀者靜候命令。
“怎麼,你這個醜婊BIAO子,想死得著急了麼?”此蒙面女氣得飆髒話了,烈焰紅唇,丹寇纖指,捏住郎樂樂的下巴,想再度侮辱郎樂樂,被後者用力打掉了,冷笑道:“你才是醜婊BIAO子,不得好死。”
她是咬著牙,切著齒,瞪圓了眼珠,惡狠狠地盯著蒙面女,此時的面目不可謂不“猙獰”萬分。
一個女孩子,本來長得清麗無雙,美貌無雙,卻因為殘酷的打鬥,而傷痕累累,身心疲憊。她覺得不甘心,又莫可奈何。
同樣的,蒙面女的面貌也好不到哪裡去,但她罩著面紗,看不清楚她臉上的表情,但郎樂樂還是可以看見,她蒙面的黑紗抖動個不停,特別是遮住嘴的部分,黑紗起起伏伏,可以想象,郎樂樂雖然在她的面前是弱者,但這種姿態,和嘴遁模式,還是激怒了她。
“滾開……”
兩人相視三秒不到,蒙面女的怒火到達頂站,她伸出纖纖玉手,狠狠地推在了郎樂樂的胸膛上……
她用的力量非常大,郎樂樂知道蒙面女會生氣,會行動,但不知她不會還是以“颶風之刃”來對付她。
她時刻警惕著她右手的絹扇,卻未曾預料,此蒙面女會用左手推她。
當即,郎樂樂不受控制地往後一倒,眼見著就要再次與地面,做親密接觸了。
“完了,別摔成腦振盪。”
郎樂樂在往後倒的地過程中,她只祈禱,別雪上加霜,別再受太重的傷……
好似上天感應到了她的祈禱,她在眾人驚呼中,倒了下去,卻不是倒在冰冷的地面上,而是跌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