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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六章 露天春色

不多時,這些人便被秦軍騎兵拎到了子嬰的面前。

由於被縛住了手腳,就像一隻只死豬一樣被扔到地上。

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頭曼單于的親眷和匈奴的王族有二百多人。

這些人雖然都是老弱婦孺,然而他們的能量卻不可小覷。

每個老人年輕時說不定就是縱橫草原的勇士;

每一個婦女她的丈夫也許現在正在前線統領著一隻大軍;

每一個幼童他的父親也許就是名震草原的將領。

然而子嬰卻是一眼都沒有看腳底下這群人,只是冰冷的看了一眼依然在空地上的兩萬多匈奴人。

輕輕地一揮手,便將頭扭向了一邊。

隨著子嬰的回頭,剩餘所有的秦軍親兵齊刷刷的跨上了戰馬,從背後抽出了自己的長弓,彎弓、引箭、向著那些匈奴人射去。

這分明是將這兩萬多的匈奴人當做了練習騎射的活靶子。

在死亡的威脅下,整個匈奴俘虜營,頓時炸開了鍋。

雖然手腳被縛住,但是所有的人都在掙扎著,哪怕是用其他的人當做盾牌,也想要能夠多活一會。

而秦軍這邊,自從昨天發現南人婦女在匈奴的遭遇,和瞭解到匈奴土村滅縣的舉動後,早就和子嬰一樣,恨不得將這些匈奴人全部送去幽冥。

只不過沒有子嬰的命令不敢擅自行動罷了。

此刻得到子嬰的應允,自然是把所有的怒火衝著這些匈奴人用一支支的羽箭發洩而出。

至於箭矢的消耗更是不必考慮,匈奴人善於騎射,在王庭中搜到的箭矢足夠子嬰的部隊肆意的揮霍。

至於剛剛被拎出鬼門關的那二百多人頭曼單于的親眷和匈奴王族之人,此刻看著已成人間煉獄的場景,這些人更是臉色煞白,死死地靠在一起。

然而哪怕是懼怕到了頂點,這些人也不敢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響,生怕驚擾到了子嬰那個鐵血無情的的屠夫,讓他改變主意。

之所以放過自己這些人,他們絕對不會以為這個秦軍將領是懼怕了頭曼單于的權勢,想要緩和彼此的關係。

單憑他們攻破了焚燬了單于王庭,殺盡了除他們這點人之外的所有人,兩者的關係早就已經不死不休。

根本沒有半點緩和的餘地,在這些僥倖逃的性命的匈奴人看來,他們這些人其實根本沒有一點的價值,殺與不殺全在那個魔鬼一樣的南人的一念之間。

整個過程,子嬰沒有絲毫的動作,一直是背對著屠宰場一般的場地,盯著遠處熊熊的大火,火光在他的臉上勾畫出了一朵朵妖豔的花紋。

就在此時離得子嬰最近的蘭書柳,突然聽到了一陣極為細微的聲音從子嬰的嘴中傳出。

“我不是聖人,我沒有那麼大的胸懷來容忍這些,血的仇恨只能用鮮血來洗刷,願你們來生不做匈奴人。

犯我強秦,雖遠必誅。”

說完這些,子嬰慢慢的便閉上了眼睛。

說起來征戰這麼久,子嬰每一場的戰爭都是儘可能的用計謀來減少軍人們的損傷,至於老弱婦孺更是秋毫無犯。

哪怕是來到了匈奴王廷,一開始子嬰也沒有打算對這些老弱婦孺趕盡殺絕。

然而當子嬰發現匈奴王庭地下的“公畜所”和那些不被當人對待的南人女奴之後,子嬰的想法卻慢慢的發生了改變。

這是兩個民族的戰爭。

是一場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的博弈。

也許隨著兩族的通婚,千百年後兩個民族終究會融為一體。

然而在這一時代,必須用鐵血來保護自己大秦的子民。

讓匈奴人一想到大秦便為之色變,讓他們沒有南下的勇氣。

一直到了中午時分,整個宛如煉獄一般的場地上,匈奴人的慘叫聲才漸漸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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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軍騎兵開始騎著戰馬,握著長矛,踏著濃重的血泥開始給那些沒死乾淨的匈奴人補上一矛。

看著自己兩萬多的同族就這麼死在了自己的面前,那些活著的兩百餘匈奴人卻猶如嚇傻了一般,鴉雀無聲。

此刻的他們也確實有些嚇傻了。

就在這時,一隊秦軍騎兵慢慢的圍了上來,將這些匈奴人再次圍成了一個小圈子。

見到這一場景,這些僥倖存活下來的匈奴人更是駭的在一起瑟瑟發抖。

難道說這魔王一般的秦軍將領,又改變了注意,想要殺死自己等人。

在所有人驚恐的目光中,子嬰緩緩的轉過了身子。

繞著這些匈奴人緩緩的轉了一圈。

子嬰走的極慢,每一步的重量也很輕微。

然而在這些匈奴人的耳中,每一步的感覺都彷彿是山嶽一般沉重。

子嬰每走一步,這些匈奴人彷彿都從鬼門關走了一遭。

一圈還沒走完時,一個年老的匈奴人突然臉色一暗,竟然生生的讓子嬰嚇死。

回到了自己原來站立的位置。

在這些匈奴人的耳中一道仿若從地獄中傳來的聲音,灌進了這些匈奴人的耳朵。

“我原本計劃將整個王庭所有人,殺個乾淨。”

子嬰這句話一說完,所有的匈奴人立時如墜冰窟。

“然而我卻在昨晚改變了主意。”

子嬰邪魅的笑著說道。

說完,大手一抓將一直小心翼翼的在原地站立的蘭書柳十分暴力的抓了過來。

在蘭書柳的眼中,子嬰此時的舉動彷彿昨晚上那個仿若野獸一般的男人又回來了。

一把將蘭書柳抓過來狠狠的攬入了懷中,雖然蘭書柳此時已經說不清自己對子嬰的感情。

對子嬰的一些舉動,也早已不再抗拒,然而光天化日之下被子嬰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樓到懷裡,也不由自主的有些潸然欲泣。

“你們的太子妃,昨天晚上伺候的孤很是舒服。”

“本君向來最是受不了女人的哀求,既然她昨晚上寧願自己代你們受過,也要求本君放過你們,孤又怎麼捨得讓美人兒傷心呢。”

說完子嬰的雙唇便吻到了蘭書柳的嘴上,一隻大手也是非常不老實的摸進了蘭書柳的衣襟。

子嬰此刻的表現活脫脫一個急色過度的王貴子弟。

只不過此刻蘭書柳被子嬰死死地抱在懷裡,眾人只是看到子嬰的舉動,卻看不到蘭書柳的春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