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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朝堂之事

“李牧剛正不阿,從不行蠅營狗苟之事。貿然造謠中傷哪怕能賄賂郭開行事,恐怕趙王也很難相信啊!”王翦疑問道。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只要郭開想要搬****牧,就一定會造出把柄,而且我們在這也可以助郭開一臂之力。”子嬰回答道。

“願聞其詳!”

“司馬尚將軍原乃李牧副將,吾滯留邯鄲期間也曾相識李牧。我軍可自動後退三十裡,做出放棄攻打柏人姿態,趙廷上下皆知,我軍此次以滅趙為目標,如此一來必然懷疑我軍是否與李牧已然密謀獻城。

期間吾與司馬尚將軍可頻頻以老友名義公開致信李牧慰問,邯鄲必定疑慮加深。

如此一來可令邯鄲生疑,另可派人潛入邯鄲,造‘廢長立幼,娼婦當國,李牧投嘉,王興於代’之類歌謠教與孩童傳唱。

中傷李牧認為趙王遷得國不正,且母親曾為娼優。意欲投靠更為賢明的先王長子公子嘉,並已經與秦國接洽意欲割讓槐水以南所有土地,換取秦國退兵並支援公子嘉往代地稱王。

趙王母親的出身,一直是趙王遷和趙太后心中的一根刺,不許任何人提,把李牧往這上邊靠攏哪怕趙王能忍,趙太后也忍不住。公子嘉賢明,在趙人心中聲望頗高,趙王遷一直想找機會除掉,卻沒找到由頭。

這相當於趁著秦軍攻趙送給趙王一個除掉公子嘉的藉口,倘若以此為由除掉公子嘉,必然會牽扯李牧。

哪怕李牧再驍勇善戰,一旦懷疑的種子萌發在權力面前,恐怕趙王絕對沒有膽量冒著被趕下臺的危險繼續重用了。

再者也可以意會郭開舉報李牧和公子嘉府邸藏匿兵刃鎧甲,把意圖謀反逼宮的事情做實,至於怎麼放,什麼時候放想必以郭開的陰險就不用我們教了。”子嬰緩緩將自己的想法道出。

眾將聽完,無不脖子後面泛起一陣陣的冷意。這哪是陰損啊,這一連串的計策下去,這簡直是想把李牧往死裡整啊。

俗話說三人成虎,在威脅能夠到自己地位權力的事情面前,哪怕是一代明君也會有所警備,更何況出了名昏庸的的趙王遷了。

“兩軍交戰,有什麼陰損不陰損,就按子嬰公子的計策行事。派何人去往邯鄲行事諸將可有意向人選?”

王翦話一說完,秦軍諸將你看我我看你。誰也想不出軍中有誰能夠擔此重任。要是在咸陽倒是有那麼一兩個善辯之徒可當此任,可要說在軍中實在想不出有誰有這個本事,總不能全軍耗在這裡,等著咸陽派人吧!

子嬰看沒有人答話,心中暗歎一聲“唉,自己挖的坑還得自己跳。”

“諸位將軍,子嬰這裡倒是有一個合適的人選。”

“公子請說來。”

“趙假內史徐成現就在我軍中,此人原先就屬郭開**,貪財好物靠阿諛奉承據此高位,察言觀色見風使舵自是極為熟稔,先前被郭開派去饒陽督察政務,後為我所用。

雖無大才,然於此處當是極為合適。”

徐成自從子嬰改旗易幟之後便被告知了真相,此人雖然貪鄙,然而見風使舵趨利避害的招數用的極為純青,在明了了當下局勢之後,明白趙國已經日暮黃昏,當即表示要棄暗投明,歸附子嬰。

心中對子嬰早已敬仰多年云云,想到徐成這些年來,為饒陽也算是立下不小的功勞,便應了下來,徐成這樣的小人,敬畏強者已經成了他們根深蒂固的思想,只要自己能夠一直走下去,便不怕他見異思遷。

“原趙之高官,用之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許多將領都有著每一個疑惑。

“諸位請放心,徐成此人雖屬小人,然類於牆頭之草,迎風就倒,哪一方強勢就會倒向誰。如今我秦軍勢大,趙滅亡在即,如果是忠貞之士反而不敢派去。這種鑽營之輩反而更適合。

更何況,他並不是原趙之高官,現在他的身份仍然是趙之假內史,趙廷一直以為其困頓於饒陽,為吾所縛。故而一直未削其官位。

故而可以兩軍交戰趁機逃脫的名義去往邯鄲,以趙假內史身份行事更為得益。更可使其言之困於我軍之時曾聽聞李牧著人前來相商一事。”

“啪”一聲巨響,驚得正在滔滔不絕說個不停的子嬰一個哆嗦。

扭頭一看拍桌子的正是跪坐帥案的王翦。

“子嬰公子此計甚妙,所薦之人亦極為適合,此事便按子嬰公子的計策謀劃。

傳吾將令,退出房子城,全軍後撤至槐水以北安營紮寨!”

“諾!”

王翦軍令一下,秦軍當天下午便開始有序的後撤,渡過槐水之後方才安營紮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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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個極為重要的任務要交給你,如果完成得好,日後我可以在秦王面前親自為你保薦,保你富貴榮華。”子嬰回營之後,當即便派人將徐成叫到了跟前。

“公子請隨便吩咐,徐成對您的忠心,可堪日月,無論什麼事,無論讓徐成做什麼,保證完成您的囑託。”

“這樣就好,來人去除徐君相衣冠再換上一身馬伕的衣服。”說這便有兩名軍士徑直衝了進來,不由分說的將徐成扒了個乾淨,換上一身粗布麻衣,並將其頭髮弄得亂糟糟的。

“公子這是何故?徐成對您可是一片忠心啊!”

“我需要你混進邯鄲,為我做一些事情,去往邯鄲之後可言之數年為我所困,前日兩軍交戰之際方在仍然忠心於趙的軍士相助之下逃脫。

這麼一看就比較符合逃脫而出的形象了……。”

同時次日子嬰和司馬尚的問安書信便被信使送到到了柏人城。

信中對李牧之豐功偉績,極力吹捧,字裡行間無不流露出濃厚的景仰之情。由於信件是公開送往,戰場之上無私情,不用李牧去請,趙軍監御使便已經主動湊了上來。

趙軍監御使,名為趙林,乃趙國王族一屬,在邯鄲亦是有名的膏粱子弟,此次隨軍出征,完全就是為的賺取軍功。

之前兩軍交戰之時,絲毫不見其蹤影,戰後便又不知道從哪冒了出來,之前李牧聲威如日中天他趙林還有些夾著尾巴做人,自從前番趙軍損兵折將以來,便對趙軍及統兵大將李牧有些指手畫腳起來,頗有“早聽吾之高見,怎會有如是之敗”的感覺。

這會他也第一時間湊到了李牧的一邊,一同觀看子嬰和司馬尚寫給李牧的信件。

看完來信,李牧眉頭微皺,不明白司馬尚和子嬰的來信有何企圖。

“武安君和秦軍將領看起來關係匪淺啊,聽說我軍戰敗之時,將軍同為秦軍所困,然而卻又被放了回來,這還不時的來信慰勞。”趙林看完信之後在一旁陰陽怪氣的說道。

李牧對僅是紙上談兵,頻頻干預軍事的趙林,一直有所不滿,只是鑑於其身份,一直未有表示罷了。

自己一心為國,雖然不明白為何子嬰會放過自己。但這次見其又頗有顛弄是非之意,頓時便有些惱怒。

“牧無愧於趙國,與司馬尚、子嬰只交亦是私事,就不勞煩趙御使過問了。”說罷將信件一收,徑直離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