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控後的兩位少女，這時候已經津津有味了。
李妙弦饒有興趣的開口，“什麼毛病，享受美人之前還要吟詩作賦一番？”
白婉寧，“附庸風雅罷了，說到底還是找個好一點的理由耍流氓。”
兩人不在說話。
趙辰往哪裡一坐，其實她倆就已經能夠猜出來他想要幹什麼了。
沒有顧長衣的體檢報告，他吃不到嘴裡，所以就先品一品那美人的小嘴，這點習慣，當初她們和趙辰剛剛在一起的時候，都是這樣。
嘴巴超級累，他就是不發。
還喜歡動不動就抓著頭髮往下按，說什麼情不自禁。
男人呀……
兩個小機靈鬼，不知道為什麼看到自家男人的和別人尋歡作樂的時候，興趣極高，可能是唯有這樣的場景，才能勾起兩個人心中那相似的回憶。
畫面中，顧長衣很賣力。
“說起來，顧長衣的那一番話，倒是說的樸實，這也是個實在的姑娘，想法行為都無可挑剔...”不知為何，這個時候，李妙弦幫顧長衣說話了，或許是顧長衣那樣的精氣神讓她也精神一振。
也或許是同為絕世佳人，李妙弦的內心對自己同類的遭遇，表示無奈和同情。
“顧老師，研究的國學文化，腹有詩書氣自華，趙辰玩弄她的時候，她依舊能直起脖子，口喊貞潔，高尚，尊嚴；同為女人，我永遠不會站在邊上說風涼話，或許身份互換，有時候我軟弱的性子，或許我還不如她。”
婉寧認真開口。
繼而，兩人沉默許久，這就是女人。
即便是她倆幾乎處在人類階層的最高處，依舊對於這種事實無法改變，人類歷史的走向，生物雌雄的不同構造，早就在人類誕生之初就確定了，女人或許需要依附於男人。
顧長衣依舊跪在那裡，安靜的努力著。
趙辰先前反覆提到的‘我的兩位夫人’讓李妙弦和白婉寧頗為感慨，內心複雜。
即便是在泡妞你還不忘你的夫人。
真有你的，你讓你小情人都感到你的深情了。
“妙弦姐，你按的攝像頭，會不會被他發下了吧，故意那樣說出來讓我們兩個開心一下？”
“不存在的，他說那話，只是為他自己的壯膽，他只是在告訴自己，兩個夫人都很愛我，顧長衣她們都知道，所以偷腥應該問題不大。”
白婉寧皺了皺眉頭。
她覺得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趙辰可是有點怕老婆了。
這點小事，李妙弦都把肉送到你嘴邊了，你都還需要給自己鼓勁。
唉，或許李妙弦給他了太多壓力。
白婉寧想要開口，勸一勸李妙弦不要太過高壓了，妻子如果管的太多，或許會適得其反，磨滅一個男人的勢頭和韌性。
但是她又覺得，這或許是李妙弦和趙辰的感情所在，她不多說，把自己的感情照顧好就行。
終於。
兩個少女看著監控畫面中那兩人的結束。
趙辰緩了一口氣，從邊上的桌子上拿過來紙巾，把顧長衣的嘴角擦乾淨。
“長衣，辛苦了。”
“應該的。”
趙辰喝了口果汁，內心極為舒坦的，把顧長衣抱在懷裡，把玩一會兒，看了看時間。
“時間不早了，路上要小心，我讓司機送你也可以吧，一個人開車不安全。”
晚上十點半。
顧長衣拒絕了趙辰的好意，一個人開車，下山回家。
看著半山公路上越來越遠車的燈光，趙辰的思緒也被拉遠，提上褲子之後，索然無味了，餘韻環繞的是顧長衣被蹂躪著依舊抬頭引頸訴說貞潔和高尚時的音容笑貌。
精彩的靈魂觸動的不止是肉體，閉上眼睛，趙辰為她感到驚豔。
絕美的皮囊之下，精神意氣，更讓人內心觸動，天下萬萬女子，內外俱佳者，少之又少。
哼著歌，晚上十一點，趙辰從大落地窗前回身，從冰箱了拿出來一瓶冰可樂，拉開罐子，淺飲一口，從喉嚨一直爽到靈魂。
磨磨蹭蹭在樓下的呆了一會兒。
趙辰沒急著上樓，他有些餓了，也想喝點小酒。
廚師大姐估計也睡了。
他就自己動手，煎一塊牛排，煎到一半的時候，他又把牛排拿出來，切成自己喜歡吃的牛肉丁，開始小炒牛肉粒，又往裡邊加些大蔥段，放些鹽，起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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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簡單的做飯，他自己的廚藝，還停留在前十八年，燒菜放些鹽即可。
想了想，覺得有些不滿足，再輕手輕腳的拍個黃瓜。
這小菜，廚師大姐不常做的，做法也和他喜歡的不一樣，李妙弦和白婉寧也不是很喜歡吃。
放點調料，大蒜，醋，翻拌均勻。
端著兩個小菜，拿著酒，坐在露臺上，夜晚有些涼了，趙辰依舊單著衣服，吃肉喝酒。
滋味無限，自由自在，自己想做的，順手就做了。
家裡不在缺糧食了，財迷油鹽也不必省吃儉用，簡單的夜宵，一口一口，不知道彌補了多少個午夜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餓的睡不著的夜晚。
年少的夢想，在這一刻，趙辰一聲嘆息，自己什麼都不缺了，什麼都不缺了。
顧長衣說的對，陪陪親人，知足常樂。
一口酒水，浸入肺腑，滋味非凡。
慢悠悠的吃著，身後傳來腳步聲，他回頭看一眼，李妙弦穿著睡衣，頭髮散亂從樓上走下來。
她走過來。
趙辰放下快子，把她的睡衣的腰帶緊了緊，外邊溫度低，小心染風寒。
拿起他的快子，少女嘗了一口黃瓜，又吃了幾口。
“時間不早了，早點上樓睡覺吧，今天工作那麼累...”李妙弦坐在邊上，安靜的陪著，直到趙辰吃完，把她抱著一起上樓。
“你瘦的，多吃點，你也不聽。”
“身材會走樣的。”
“走樣總比沒有身材要好，沒多少肉...”
“別試探我的脾氣，臭混蛋，抱著幹的時候，你怎麼不說？”
樓梯上的聲音逐漸消沒。
————
清晨。
趙辰醒來，腰有些酸。
這讓他有些不適應，以往都沒有出現的。
這難道是說，顧長衣功力深呼，狐狸精一樣，一吸就把人抽乾了。
怪了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