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聽到這話，趙文中不樂意了。
“你想要什麼，我們給不了，你知道我是誰麼？你知道姜城趙家嗎？”
趙文中真的有點忍不了。
本來心裡就憋屈，現在還被這小子小瞧？
“我要這天不再黑，我要這體制和諧安定，我要這太陽永遠升起，我要這人心變得透亮，這些要求你能做到？”
林小天眯著眼看著趙文中，咄咄逼人的說道。
“你做不到，人可為，而又不可為，縱然你們趙家是天王又如何？何況你們算麼？”
“你——”
“兔崽子，你吵什麼吵！”
趙老瞪著眼看著趙文中，“給老子乖乖的待在一邊去，別影響小兄弟給老子看病，嘰嘰喳喳的煩不煩？”
“知道了！”
趙文中氣的直發抖。
最後還是憋屈的說了一句。
然後被他老婆給拉到了一邊。
“小兄弟，不管能不能給我看好，看好轉。我老頭回頭準請你去家裡做客。”
隨後趙老目光精明的看著林小天，笑著說道。
他知道林小天想要什麼。
一個條件算什麼？
以前總是說你是要魚竿，還是要一筐魚。
愚蠢的人，要魚。聰明人的學技術要魚竿。
有思想的人，要那釣魚之人。
這小子顯然是後者。
一個要求算什麼？他要的是趙家這個船。
不過對於趙老來說，若是腿真的可以治好，他趙家這船上，多一個人，算得了什麼？
聽到趙老的話，林小天眼睛頓時眯了起來。
“老爺子，這怎麼好意思呢，去你家做客，吃你家的喝你家，多不好意思。”
“這算什麼。趙家不說家大業大，請人吃頓飯還是可以的。”
“哈哈，趙老，那就這麼說定了。”林小天點點頭。
隨後才是正經的給老頭看了起來。
“小天，我爸的腿怎麼樣？”
趙夫人很上門路，直接走了過來，姓都不帶了，直呼林小天的名。顯得很是親切。
“雖然情況很糟糕，不過我之前的藥，應該用了吧。”
“用了用了。”唐欣忙是點點頭說道。
“嗯。”
“還需要那個藥膏嗎？”唐欣繼續問道。
“需要。”林小天點了點頭，然後問道，“應該還剩的有點吧？”
“還有點。”
“知道了。”
林小天看了一下四周的儀器，接著說道：“裝備都挺齊全的，老爺子，老爺子你要是信的過我，我就直說了。”
“小兄弟但說無妨。”看到林小天嚴肅的表情，老頭也猜到應該有些嚴重，也做好了準備，隨後補充道：“只要不截肢其他都好。”
“自然不用，如果用的話，我來幹嘛？
不過需要做個手術。老爺子，從你小腿膝蓋，到大腿根部腰盤附近，大約兩掌之間的肌肉，需要全部剔除。”
“你說什麼？”
老頭子還沒說話，趙文中就是愣住了，接著便是反駁道：“臭小子，你會不會看病，我爸身體本來就弱，這可不比截肢痛苦，還有，你這就算是把壞死的肌肉，全部剔除了，就剩個骨頭架子，這不等於是截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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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你還能讓他重新長出來？”
林小天眉頭微皺，看了一眼趙文中，道：“你很懂？你很厲害？那你來看？”
“臭小子滾一邊去，小兄弟給我看病呢，又不是給你看，別說話！”趙老罵了一下趙文中。
然後看著林小天，笑著問道：“小兄弟，雖然我相信你，但是白骨生肉，這可能麼？”
“所以我剛才才問你老爺子，你信我麼？”林小天很嚴肅的問道。
趙老眼神也是眯了起來，眯著的眼縫之中，有些異樣的神色湧動，他在思索，在琢磨。
最後點了點頭：“信。”
“我不會辜負你的信任的。”林小天點了點頭。
“唐欣。”接著便是叫道。
“啊？嗯。”
唐欣應了一聲，有些不適應，因為林小天從沒有這麼正經的叫過自己。
“我來給老爺子剔肉，你待會給我遞東西。”
“啊？你？你確定你會做手術？”唐欣有些不相信。
“會。”林小天點了點頭。
“好！”
見到林小天如此自信，唐欣也是點了點頭。
接著簡單的把人請了一下，就留下趙文中夫婦在這裡。
林小天就拿了一把最簡單的手術刀，就開始動手。
趙老腿上的肌肉，已經完全壞死，甚至有些地方，都已經化膿，刀子下去，流出的不是血，而是黃色的濃水，反正就是十分的噁心。
趙文中夫婦，都是皺起了眉頭，顯然有些噁心。
就連唐欣都是有些不自在，柳眉緊皺。
但是林小天卻是一臉的平靜。
緩緩的划著，沒有一點停頓，就像是在做藝術品一般。
“痛麼爸？”趙夫人看著趙老，擔心的問道。
“不痛。”老頭小聲搖搖頭，看著林小天，眼神有些驚訝。
因為真的一點都不痛。
聽到趙老的話，唐欣心中則是無比驚訝。
雖然趙老腿上肌肉壞死，但是一點不痛，是不可能的，肌肉壞死，但是骨骼之上也有神經，一般醫生做這種手術，都會碰到骨頭的，所以需要大量的麻醉劑。
而且就算是不碰到，一旦骨頭露出來，接觸到空氣也會刺激到骨頭之上的敏感神經觸的。
除非林小天沒有碰到骨頭，完美的給剃了下來，但是就算是這樣，骨頭露出來，也該會有感覺的啊？
她不明白林小天是怎麼做到的。
反正就這麼，一氣呵成，一大塊的息肉，全部給剔除完畢，從始至終，趙老沒有痛一下。
“呼！”
見狀，林小天終於是常常的呼了口氣。
利用內力，去保護骨頭表面的骨膜，不接觸外界，還真他媽費勁，不過好在結束了。
唐欣馬上去給林小天擦汗。
雖然他頭上沒汗，但這是職業習慣。
擦汗的時候，她輕輕的感慨了一句。
“你以前是醫生麼，切的這麼好？一些教授級別都做不到這樣啊。”
林小天扭過頭去。
而因為唐欣是貼著林小天的耳朵，小聲的問的，就像是說悄悄話一樣，所以兩人離得很近。
林小天一扭頭，剛好嘴巴從唐欣的鼻尖擦了過去。
後者臉頓時就紅了。
還好林小天沒有開這個玩笑。而是訕訕的笑了笑，因為的確是意外。
接著小聲的說道。
“我沒做過醫生，也沒做過手術，你別和他們說。
其實我就是殺豬殺順手了。”
“——”
女人頓時瞪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