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了二斤豬肉餡,然後又買了一瓶醬油一瓶醋,一袋味精,鹹鹽、蔥、姜、蒜。
服務員說道:“小夥子,花椒、大料要點嗎?”
柳建良說道:“那也一樣來點兒吧。”
柳建良拎著這些東西從市場往回走,不時有人看看柳建良。一副居家婦男的樣子,可是人看面相,怎麼也不像,兩者的對比差距太大。柳建良不在意。
回到了醫院,把這些東西都放到了患者的小廚房裡。
回到病房,問道:“…”沒等他張口,張剛先說話:“行了,柳建良,我服你了。我不管你叫妹夫了,你也別叫我張大哥了,你比我還大倆月呢,我怕折壽。”
柳建良得意,“張剛,我看你紅光滿面呢?”
張剛說道:“還紅光滿面,這不熱嗎?”
正為張剛扇扇子的馮春梅說道:“建良,你說今天,怎麼這麼熱。眼下也沒到三伏天呀。”
柳建良說道:“外面還可以,不像屋裡這麼熱。張剛這正朝陽,把窗簾都拉上,這麼會好的很多。”
馮春梅一想也是,又問道:“顧大嫂,張姐,我把窗簾都拉上,你們看行嗎?”
二人說道:“無所謂,拉上,咱們大夥不都涼快嗎?”
柳建良對馮春梅說道:“春梅,我去洗菜、和面去了?”
馮春梅忽然意識到什麼了,問道:“建良,你會做這些嗎?”
柳建良說道:“我做的,興許比你做的還好呢。”
張剛說道:“柳建良,你就吹吧,有駱駝你不吹馬,我都不會。”
柳建良說道:“你家有你媽和你姐,能用你嗎?我家不一樣,我爸經常出差不在家,我媽是做財務的。週末報表加班,月末報表加班,年底的時候,更是好幾天不回家。你說我這個當哥哥,能讓我妹給我做飯嗎。不都是我做嗎。”
張剛說道:“柳建良行啊,沒看出來,有兩手。”
柳建良說道:“那怎麼辦,小瑩小我好幾歲,我一個當哥的,坐那等著她給我做。”
馮春梅問道:“柳建瑩?”
柳建良點頭答道:“對。”
張剛說道:“柳建良,馮春梅比你小兩歲呢,也是你妹,以後你得多幹活。”
柳建良笑了笑,“張剛,你怎麼拎不清了。馮春梅是比我小,但她是我妹妹嗎?”
張剛說道:“比你小,就是你妹。”
馮春梅看向柳建良,柳建良對張剛說道:“張剛,你再這樣,我就管你叫張大媽。”
全屋的人都樂起來,張剛自己也樂。
柳建良看著馮春梅笑,“張剛,馮春梅以後是我什麼人,她得侍候我。”
不等馮春梅和張剛說什麼,柳建良趕快走了出來,聽見身後張剛對馮春梅說道:“嚇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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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柳建良走遠了,張剛對馮春梅說道:“我見過他妹妹,就一般人。柳建良那才護家呢,不過,那在柳建良眼裡,像天仙一樣。剛上高中的時候,柳建良和你勁勁的,我猜是你考在他前邊了吧。”
馮春梅說道:“就這回高考,我要是不整那個熟食店,他也不一定能考過我。”
張剛笑了,“咱們一幫男生去去玩,說起班裡的女生,都說你長得好。可柳建良說,他妹妹長得才好看呢。後來有一回,和柳建良去學校打球,碰見了柳建瑩。
柳建良長得像他爸爸,柳建瑩長得像他媽媽。真就是一般人,但是看柳建良那麼護家,我就真不好意思和柳建良,拿這個事直說。我估計我要真說了,他能和我打起來。”
柳建良來到小廚房,是一陣忙活。
洗菜、剁餡、和麵,這些都做完了,馮春梅過來了,兩個人一起包餃子。
柳建良站那擀皮兒,馮春梅坐在旁邊包餃子。
馮春梅看自己面前的那盆餃子餡,剁的仔仔細細的,又看柳建良擀餃子皮的熟練的手法,馮春梅讚道:“柳建良,沒想到。你真是有一手。看你秧子樣,以為你什麼也不會。”
柳建良從案板上抓了一點面,向馮春梅揚去,“別口不擇言,得什麼說什麼,什麼叫秧子樣呀,胡說八道。”
馮春梅說道:“看你真不像會做家務的。”
這時侯,顧大嫂也進來做飯,看柳建良在那熟練的擀皮。介面道:“這人可不能看相,你看我們家那口子,家裡油瓶子倒了都不扶。”
馮春梅也說道:“你別說柳建良,這個真是你能耐。咱班,當然我是說高中男生,沒幾個會做飯的吧。”
柳建良說道:“別誇我,誇我,以後我也不做。這算啥本事,這不都是逼的麼,我們家不是沒有人嘛。這是趕上了,我爸的工作,常年出差。我媽財務週末報表,晚上十二點才回來。有時就沒點兒了,月末也拖得很晚,年末的報表,有時候好幾天不回家。”
馮春梅做出滿臉的同情:“柳建良,你是飽受摧殘哪。”
柳建良說道:“都是家裡的事,我一個當哥哥的,這不應該的嗎?”
馮春梅說道:“你說的不錯,我贊成。”
柳建良說道:“馮春梅,那你看我這麼好,嫁給我吧。”
馮春梅一撇嘴,“包頓餃子就嫁給你,柳建良你也太便宜了。”
看見皮都擀完了,馮春梅對柳建良說道:“你去照顧張剛,我煮餃子,煮好給你們端過去。”
柳建良洗手出去了。
顧大嫂一邊切著白菜,一邊對馮春梅說道:“小馮,你別說你真有福。我告訴你,你現在年輕不覺得,等到你活到我這個歲數,你就明白了。咱家你大哥,你看他大字不識一個,家裡一手不伸。我妹夫,人什麼都做。我妹妹老享福了。會做飯的男人,知道疼媳婦。過日子,不就是柴米油鹽嗎。你這一天二天,一年兩年覺不出來,你像我活了大半輩子,才明白過來。這一輩子照我妹妹多挨多少累。再說了,多做點飯沒什麼,主要是他做這個,他這是知道疼你。”
馮春梅沒說話,看餃子開了,在餃子鍋裡填了碗涼水。
顧大嫂接著說道:“小馮,就是,你男朋友的人,讓人看著有點花心。”
馮春梅正用勺子攪動鍋裡的餃子,聽見顧大嫂如此說,手停下了,“顧大嫂,他挺好的。你看他就長那樣,其實,挺顧家,挺可靠的。大嫂,你的意思我明白,柳建良不是那種見一個愛一個的人。”
見馮春梅如此說,顧大嫂說道:“其實,男人要是花,你也別真往心裡去,知道疼你就行了。我也看出來了,張剛和你不是親兄妹,就是一塊兒長大的。他受傷了,你男朋友,跑上跑下的,多賣力氣。他就是犯了錯誤,你也睜一眼閉一眼得了。我男人,他要是對我好,他在外面找十個我都不管。”
馮春梅說道:“顧大嫂,你這是想像。真要是貪到你身上了,你就接受不了了。別的事兒都行,這樣的事不行,這是原則問題。”
餃子好了,馮春梅盛了三盤餃子。
馮春梅先給張剛端了一盤,又給了高齊、顧大栓每個人一盤,二人不要。
顧大嫂和張枝很過意不去,“,“這怎麼行呢,你們兩人忙活了一下午,都給我們了。”
馮春梅說道:“大家都在一起,他們是病人,多吃點好吃的。再說了,我廚房還有一簾餃子沒下呢。”
馮春梅拿起小碗,用勺盛了半個餃子,遞到張剛嘴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