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可以告訴你江傲的事情。”在死亡面前,王建軍沒有了半點的原則,聲音嘶啞的求饒道。
“愚蠢。”陳鋒冷笑,語氣不屑的說道:“一個小小的江傲,我還沒有放在眼裡,既然你不想死的話,我可以考慮放過你。”
放過我?
王建軍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瞪大了雙眼看向陳鋒,隨後忙不迭的點頭,喊道:“好,好啊,多謝陳爺,多謝陳爺不殺之恩。我願意做您最忠誠的狗。”
就在萬建軍激動的口不擇言時,陳鋒歲隨手揮出斬皇劍,“啪嗒”一聲,萬建軍的另一條手臂掉在地上。
剎那間,鮮血迸濺。
萬建軍疼的身子抽搐,鬼哭狼嚎起來,臉龐因為疼痛而扭曲猙獰到了極點,冷汗混合著鮮血滴落在地上。
此刻的包廂,已經化作人間煉獄,任何人如果看到這個場面,恐怕會嚇得發瘋。
“我還不差你這條狗。”陳鋒臉色陰沉,語氣冷漠:“對待敵人,我向來是數倍奉還,你覺得我會為了你,而打破這個規則嗎?”
他很想不通,明明已經將兇名傳播出去,為什麼還有人要鋌而走險成為他的敵人。
對待敵人,何須心慈手軟?
陳鋒一直以來都希望成為身邊之人的守護者,讓任何敵人聽到他的名字,都嚇得雙腿發抖。
只有這樣,他身邊的人才能夠安全。
也許這樣做,太過殘忍無情,但是這就是他的做事手段。
哪有人,是完美的?
王建軍感覺陳鋒散發出來的殺意如有實質一般籠罩著他,嚇得屎尿齊出。
陳鋒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斬皇劍在他身上來回比劃,緩緩說道:“你害我身受重傷,險些修為盡失,你不是修者,我沒辦法透過同樣的手段來報復你,不過,我想到了一個更加好玩的點子。”
萬建軍神色無比恐懼的看著陳鋒,雙眼之中滿是血色,嘴巴微微張著,發出了“嗬嗬”的沙啞聲音。
彷彿是在問,你打算怎麼對付我。
陳鋒沒有讓他就等,緩緩說道:“我將你四肢斬斷,斷掉你所有可以向外聯絡的通訊設備,只要你還能夠活著離開這個包廂,我就放過你,怎麼樣?”
斬斷四肢後在沒有其他人幫助的情況下讓他離開包廂?
都特麼沒手沒腳了還怎麼離開包廂?難道讓他滾出包廂不成?
萬建軍在心裡狂喊,身體不禁顫抖起來,在這種情況下,他徹底的絕望了。
他完全想象不到,自己沒有了雙腿雙腳之後,自己是什麼樣子,還能夠撐著活過一秒,更不用說離開這個包廂了。
他現在距離包廂的大門,不過短短的三米左右。
可是就是這三米的距離,卻如同天河一般漫長,讓他看不到半點希望。
“陳爺,我知道錯了,我千不該萬不該被江傲蠱惑,求您放過小的,我只是一條低賤的狗,別髒了您的手,我願意給您做牛做馬,報答您的不殺之恩。”
他現在能夠做的,只有一個勁的求饒。
但是這番話,在陳鋒的殺意面前,顯得無比的蒼白空洞。
“就是你這條賤狗,卻險些讓我痛失愛人,你說我怎麼放過你。”陳鋒說到這裡,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絲殘忍無情的笑容:“我這人,最喜歡殺你這種惡犬。”
“我錯了,陳爺,求您放過我,我上有老下有小啊……”萬建軍聲音嘶啞的喊道。
“放心,除了你,我不會遷怒其他人。”陳鋒淡淡然的說道。
下一刻,一道劍光閃過。
“噗通……”
萬建軍的一條腿掉在地上,鮮血如同噴泉一般湧出,將地毯徹底染成了紅色。
“啊……陳爺,求您饒了我,我知道江傲的秘密,我可以告訴您,只要您不殺我……”萬建軍一邊慘叫,一邊求饒。
陳鋒臉上始終掛著淡淡的笑容,讓人看不透他的心思,手中的斬皇劍不斷往下滴著血水。
他此刻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殺神,在江傲的慘狀襯托下,模樣兇狠到了極點。
“還剩下最後一劍,我很看好你,你可要忍住,沒準你可以活著離開包廂。”
陳鋒面帶邪笑,無比仁慈的笑著說道。
可是他手上並沒有絲毫的留情,三劍下去已經將萬建軍的雙手和一條腿卸了下來。
“呃啊……”
萬建軍痛的恨不得就此死去,在心裡將陳鋒的十八代祖宗問候了一遍,還特麼看好老子,都特麼沒手沒腳了,老子還怎麼出去,我幹大爺的……
萬建軍此刻只剩下孤零零的一條腿,看起來格外的悽慘。
他一邊在心裡怒罵,一邊苦苦求饒,可是陳鋒這個魔鬼,卻彷彿沒有聽到似的。
陳鋒笑眯眯的看著他,說道:“想要嚐嚐放血而亡是什麼滋味嘛?”
萬建軍拼了命的搖頭,他不想死啊……
雖然已經絕望,但是他還是在求饒,求著陳鋒善心大發,放過他……
“不……不……不要殺我,我求您了,我已經這樣了,我已經成廢人了,我威脅不了你了,求您讓過我吧……”
萬建軍聲嘶力竭的求饒道。
在你跟著江傲的時候,就該想到會有這麼一天,這是你種下的因,就該嚐嚐結出來的惡果。
“噗……”
斬皇劍掃過,萬建軍的另一條腿也離他而去。
“好好品嚐這番滋味吧。”
陳鋒將斬皇劍收起來,把腳從其身上拿下來,站在一旁,淡淡然的說道。
萬建軍還沒有死。
他的傷口都被陳鋒用元力封死,至少在短暫的時間裡,還不至於流血而亡。
“嗬嗬……”
萬建軍疼痛到了極點,嘴巴微微張著,發出了含糊不清的聲音,似乎在求饒似乎在痛罵。
他慢慢地轉過腦袋,看向距離自己身體僅僅三米左右的包廂大門。
在門內,他是死人。
在門外,他是活人。
他想要活著啊……
但是隨著鮮血緩緩的從身體中流出,他的眼睛漸漸地暗淡下去,呼吸漸漸地輕緩了起來。
他努力的想要讓身子行動起來,但是也僅僅是讓自己如同上岸的魚一般,無力的大口喘息罷了。
隨後,眼前驟然一暗,痛楚如同潮水一般退去,整個人都處在無欲無求的狀態。
原來,死是這種狀態。
萬建軍在心裡說著,腦海中浮現出了自己和江傲接觸,後來答應江傲的事情。
他後悔。
悔恨莫及。
但是,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
將殘屍扔到一邊,陳鋒大踏步走出了包廂。
在同慶酒樓的一樓大廳,華金寶和程豔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看到陳鋒從電梯裡走出來,同時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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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著吧,你們都受到了驚嚇。”陳鋒快步走過去,一邊將程豔抱在懷中,一邊說道。
華金寶咳嗽了一聲,正色問道:“陳兄弟,萬建軍收拾了吧?”
“他死了。”陳鋒輕描淡寫的說道。
“他死了不要緊,但是忠義盟恐怕麻煩了,這段時間萬建軍基本上已經掌握了忠義盟。”華金寶語氣凝重的說道。
“當初是我一手將忠義盟打造成為了地下霸主,我自然也能親手毀了。”陳鋒語氣冰冷的說道。
說實話,他對忠義盟並沒有半分好感。
當初也只是為了華海市的穩定而將忠義盟提拔起來,既然忠義盟已經被江傲侵蝕,那就隨手毀了就是。
對他而言,並沒有什麼壓力。
“其實用不著那麼大費周章,只要劉忠回來,忠義盟自然可以穩定。”華金寶嘆了一口氣,說道:“可惜劉忠居然得了怪病,命不久矣。”
“他沒事了。”陳鋒頓了頓,將之前的事情說了一遍。
華金寶聽罷,臉上露出了感慨的神色:“還真是機緣巧合,這下子忠義盟的危機解除了。”
“希望如此,還要看看劉忠的手段到底行不行,能不能將忠義盟重新掌握。”陳鋒不鹹不淡的說道。
很快,陳源和劉忠趕到了同慶酒樓。
陳源受了傷,劉忠大病初愈,華金寶受了驚嚇,三人碰了面便準備去溫泉會所先放鬆放鬆,順便討論討論接下來怎麼應對忠義盟的變化。
陳鋒和程豔,則是去了程豔的住處。
一番雲雨以後,程豔一臉媚態的躺在陳鋒懷中,幽幽地說道:“老公,你知道嗎,在等待死亡的那一刻,我不想死。”
“是人都不想死。”陳鋒輕輕地撫摸著程豔柔順的秀髮,緩緩說道。
“不是的,我是舍不得你,我想要陪伴你一輩子。”程豔幽幽地說道。
這個傻女人。
陳鋒心生愛憐,手臂微微用力,將她抱得更緊了一些。
“當我聽到你願意為了我而自費修為,我真的很開心,因為我知道,我在你心中的分量了。”程豔語氣低沉的說道。
“傻女人,我答應你,這輩子我都會守護你,不離不棄。”陳鋒低頭穩在她額頭,一字一頓的說道。
程豔緩緩地抬起頭來,兩人目光膠著,呼吸不由得重了許多,一股曖昧的氣氛漸漸醞釀。
而就在這時,外面響起了開門聲,同時傳來了程雲的聲音:“媽,你睡了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