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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七四章 起死回生?

小馬童鞋想要將自己的筷子伸到我們D的碗裡去搶肉吃,上面的大佬們自然是立刻不爽了,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幹淨利索的拒絕了小馬童鞋的要求:這條件兒沒得談,想到老子的碗裡來搶肉吃?想都不要想。

貿然撈過界是一種很令人討厭的行為,咱們國家對於這一點尤其重視,有很多形容這一類做法的悲催結果的句子,比如說"虎口拔牙"、比如說"老虎的屁股摸不得"等等等等...

有過這麼一本書,名字叫做《歷史的聲音》,但書最後卻被新聞出版署給禁了。

別誤會,這本書並不是什麼**色情書刊,也不反動,即便是拿著放大鏡,甚至是放在顯微鏡下面,你也找不到這本書有一丁點的違反新聞出版相關法律的地方。之所以被禁,就是因為這本書說了一些真話,確切的說,這本書中收錄的是歷史上我們D說過的一些話。

就是因為這個,這本書被禁了。

為什麼被禁呢,原因很簡單。回顧歷史,我們能知道,在建國之前的相當長的一段時間,我們D和黨國的差距不可以裡計,對於這種巨大的差距,我們D自然也心知肚明,那個時候的我們的D可沒有想著能夠建立新中國,只是想著能夠從黨國的碗裡分一塊肉吃就已經滿足了...這一點,翻開中學的歷史課本,從1949年的時候我們D壓著黨國暴揍的時候還要和黨國建立聯合政府共同執政這一點就可以看得出,話說,那個時候的我們D的胃口真的沒有閒著這麼大...這本書,記錄的就是這段時間之前我們D在自己的媒體上、電臺中說過的話和發表過的言論。

很顯然,那個時候我們D發表的言論,只是為了從黨國的飯碗裡撈一塊肉吃吃,跟現在我們D獨佔了一整桌子酒席的情況已經截然不同了,這本書一出來,豈不是在指責我們D當年還窮巴巴的差點兒要飯?!這種書雖然沒有違反任何出版條例,也沒有涉及黃賭毒,可要是讓你出版,那才是真的叫見鬼...這種打臉的書,能出版麼!

毫無疑問,當然不能出!最後新聞出版總署的大爺們惱了,生氣了,"我說這本書不能出,就不能出!"

至於原因,至於藉口,需要給你們麼?中移動的一句話徹底的說出了這些老爺們的心聲,"我的地盤我做主。"

沒錯,新聞出版這一塊就是老子的地盤,我的地盤,當然是老子我自己說了算!讓不讓你的書出版,也是老子說了算!雖然你丫的書沒有任何違法的地方,但老子看了不爽,你丫的是在剝老子的麵皮,所以老子就不讓你的書出版,就這麼樣了,怎麼著吧!

說了這麼多,當然不是在說這本書,只是為了說明,僅僅是一本掃了面子的書,大佬們的反應都能夠這麼激動,那麼臺灣國M黨竟然妄圖想要將自己的筷子伸到D的碗裡去找肉吃的舉動,到底能夠引起我們D多大的憤恨了,有句老話說的好啊,奪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小馬童鞋的那個提議,絕對不亞於多人財路的,大佬們的反應如此激烈,自然也就完全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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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如何,當臺灣的各個政治團體開始和大陸方面開始就臺灣的未來問題進行商談的時候,臺灣民眾總算是看到了大陸想要和平處理臺灣問題的願望...當然,這段時間,為了不過度刺激大陸政府,防止大陸政府未來接管了臺灣之後和自己來個秋後算賬,臺灣的各類媒體沒有惡意得揣測這次的會談也功不可沒...混亂的經濟和民生總算是安定了下來,甚至於為了安撫島內民眾,大陸方面這陣子還加大了同島內的經濟往來,如此一來,島內的情況就越發的安定了下來。

只是,對於眼前的情況,那些原本打算趁著這個機會渾水摸魚的傢伙,心裡就不高興了,水越渾,自己的機會就越大,如果什麼都想著明朗的趨勢發展了,自己還玩個屁啊?

"這是最後的機會了..."李燈灰失魂落魄的做在那裡,旁邊放著的精緻的柺杖丟在了地方,似乎正在對他發出肆無忌憚的嘲笑。

儘管大陸方面並沒有搞出個別如什麼通緝令之類的東西,但私下裡,大陸方面已經表明了態度:對於那些肆意分裂祖國的分裂分子,大陸政府不歡迎,臺灣人民也不會歡迎...悲哀的臺灣百姓,這個時候又被代表了。

誰都知道,這是大陸方面對臺灣臺獨分子的警告,也是最後通牒:趁著我們現在還沒有進入臺灣,你們這群混蛋就趕緊滾蛋吧,滾了老子也就裝作看不到,可如果等到我們進來了之後再看到你們這些傢伙,那不好意思,自己倒黴就不要怪別人。

李燈灰自然也看得明眼前的局勢,可是對於已經將臺灣獨立、向日本靠攏作為自己畢生奮鬥的目標的他來說,他不甘心啊,心裡一萬個不甘心。

"是啊,這是最後的機會了。"陳水扁也點點頭,喃喃道,臉色很是不好,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髮,尤其一雙眼睛,通紅通紅的,神情很是憔悴,似乎最近一頓都沒有睡過好覺。

沒錯,對於李燈灰陳水扁這些臺獨分子之流來說,大陸統一臺灣之前的這段最後的時間,是他們最後的機會了,儘管機會很是渺茫,可既然是機會,那就總可以嘗試一下不是?至於這次的機會失敗了會怎麼樣,沒有人去想,也沒有人敢去想。

"老師,日本方面給出了什麼樣的訊息?"呂秀蓮茫然的看著李燈灰,急切的問道。

現在,他們所有人都將"臺獨"最後的希望寄託在幾十年來"臺獨分子"們最大的支持者和靠山:日本人身上了。

"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什麼訊息。"李燈灰痛苦的搖搖頭。

"噗通"一聲,呂秀蓮頓時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臉色煞白,已然是心喪欲死:日本是臺獨最大的支持者,如果這個時候日本都不給我們支援了,那我們這些人還有出路麼?

其他幾人的表情絲毫不比呂秀蓮好看到那裡,同樣一個個心喪欲死。

"完了,完了..."一個相對年輕,大約0多歲的年輕人,嘴裡喃喃的唸叨著。

這個聲音如同會傳染的病毒,只是片刻間,李燈灰的房間裡便瀰漫著悽悽惶惶的氣氛,一個個如同世界末日來臨了一般...不過說句實話,對於這些已經將臺獨刻到了骨子裡的臺獨分子們來說,眼下,真的是馬上就要世界末日來臨了,更是有幾個女人,開始不停的抽泣起來。

聽到這些聲音,一直是臺灣臺獨分子的領袖人物的陳水扁陡然大怒,甚至沒有用柺杖,八十多歲的人了,竟然僅憑著一條腿一條腿站了起來,狂暴的揮舞著自己的拳頭,如同一隻發怒的雄獅一般,衝著房間裡的這些臺獨骨幹們嘶吼到,"幹什麼?一個個的都在幹什麼?都跟死了親孃老子似的,給老子起來,都給老子起來!"

說著,80多歲的老家夥,忽然煥發了清純,如同一個二十歲的年輕人一般,竟然僅憑著僅有的一條腿,蹦跳著來到剛才那個三十多歲的年輕人面前,霹靂啪啦的就是一頓耳光,邊抽耳光便嘶吼著,"世界末日還沒來呢,就算是世界末日來了,前面不是還有老子給你們撐著?都給我打起精神來!打起精神來..."

只是此刻,李燈灰的形象,實在是無法讓人將他同雄獅聯絡起來,即便是雄獅,也是一頭老掉了牙、身上掉光了毛、還缺了一套腿的馬上就要死掉的獅子。

被抽耳光的這個沒有說話,也沒有反應,如同整個人的靈魂都被抽走了一般,就那麼失魂落魄的站在那裡任憑李燈灰死命的抽著自己的耳光。

看到這幅場面,李燈灰不僅沒有高興,反而心開始越來越往下沉了起來:如果這小子反抗,倒是還好說,可這麼如同一灘死肉一般,根本就是因為徹底的失去了對臺獨這個神聖而偉大的事業的希望,才會如此啊。

必須要想個辦法了,否則人心就徹底的散了!可是自己到底應該怎麼辦?李燈灰此刻心念如焚,可是在想了一圈之後,李燈灰悲哀的發現,自己竟然沒有一絲辦法。

完了,真的是徹底沒有希望了麼?忽然之間,李燈灰只覺得自己心頭一陣翻騰,一種極度噁心的感覺開始不停的往嗓子眼裡湧...這是一口逆血要上來,一旦這口血吐出來,李燈灰這個臺灣臺獨分子的教父可就真的完了。

天亡我也!李燈灰心中一聲大叫,兩眼一閉,準備接受命運的安排:看來,自己的有生之年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看到臺灣獨立的事情了。

"叮鈴鈴..."正在這時,房間裡的電話陡然響了,緊隨著這個鈴聲之後,就是一陣日本國歌《君之代》的聲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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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接受了命運的安排的李燈灰,聽到這個聲音,已經閉上了的雙眼,陡然睜開了,而且不僅是睜開了,還亮的嚇人!

硬生生的,李燈灰將已經到了喉嚨的折扣逆血給吞了下去。

雖然其他人沒看出來李燈灰的異常,但身體自己卻是知道的,在將這口逆血吞下去之後,李燈灰的臉上頓時一陣潮紅,看上去反倒像是李燈灰的氣色忽然之間好了不少。

不過此刻,並沒有人注意李燈灰的異常,除了李燈灰之外,所有人的失魂落魄的,漫說只是電話響起了,就算是房子著火了,恐怕一時半會也不會有人注意到,更不要說李燈灰的神色變化了...李燈灰不想吐出血來讓自己的弟子們徹底喪失希望的做法,算是徹底的拋媚眼給瞎子看了。

"莫西莫西?"如同吃了大力丸的李燈灰,此刻竟然再次一條腿蹦到了電話機旁的李燈灰,拿起電話,李燈灰的臉上,興奮之中,更混雜著忐忑。

對於李燈灰來說,這個電話就是他最後的希望了,自己為之奮鬥和努力了一輩子的事業,完全決定於這個電話。

"李君,是我。"

電話裡傳出來的聲音很蒼老,聲音很慢,雖然努力的再說國語,但可以明顯的聽出來帶著濃重的日語的味道。

"條山君,真的是您?"聽到電話裡的這個蒼老的聲音,李燈灰如同一個在外面受了委屈的孩子,在自己最無助、最孤立無援、似乎全世界都將自己給拋棄了的時刻,忽然看到了自己的父母,放聲痛哭起來。

剛才全都失魂落魄的臺獨骨幹分子們,被李燈灰的這一通痛哭從剛才的狀態中驚醒了,聽著李燈灰忽然在對著電話痛哭,哭聲中還帶著委屈和濡慕、以及找到了避風港一般的安心,所有人只有一個反應,下意識的扭過腦袋,一臉震驚的看著李燈灰以及李燈灰手中的電話機:見鬼了,這個電話那頭的人到底是誰?竟然讓臺獨分子的教父在他面前哭的像是個孩子一般?

"是我,當然是我,"電話裡的那人,也真的如同在安慰自己在外面受了委屈和欺負的孩子一般安慰著李燈灰,"這段時間,讓你們受委屈了。"

電話裡的這個條山君的話,如同將太平洋接在了李燈灰的淚腺上,淚水譁啦啦的往下流,片刻的時間,竟然已經將李燈灰胸前的衣服給打溼了。

邊哭,李燈灰邊如同向大人訴說自己委屈的孩子一般,"嗚嗚嗚...條山君,您知道麼,最近這段時間,我們過的很艱難,我們的事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創。"

這話真是實話,這段時間,臺獨分子們在臺灣的日子,甚至已經不是一句"夾著尾巴的喪家之犬"所能夠形容的了,所有人都明白,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實際上也不會有人認為會出什麼意外...臺灣必定是GCD的天下,而GCD最恨的是什麼人?自然是這幫子以分裂臺灣、妄圖讓臺灣獨立的臺獨分裂分子。如果是一般人也就罷了,可這些年來,這些臺獨分子給GCD惹出了多少麻煩?

對於別人,GCD說不定會網開一面拉攏他們,可對於浙西臺獨分子,所有人都可以不假思索的下定論,只要一進入臺灣,這些臺獨分子們必定是第一個被收拾的物件。畢竟,除了要誘之以利之外,在任何一個新"佔領區",除了誘之以利,還要樹之以威,讓當地人知道畏懼,老老實實的夾著尾巴做人,也就是所謂的殺雞給猴看,而臺獨分子實在是太適合當那只殺給猴子們看的雞了。

所以這段時間以來,非但普通人對於這些臺獨分子們如同瘟疫一般避之唯恐不及,就算是那些商人和政客們對這些臺獨分子,也如同對待臭狗屎一般,有多遠躲多遠,甚至那些以前和臺獨分子有往來的商人們,咬著牙來了一招壯士斷腕,直接將自己與這些傢伙有關聯的企業送給了他們。別看這段時間這些臺獨分子們的實力看似增長了不少,可這段時間這幫臺獨分子們的小日子過的格外艱難,甚至很多超市和商場都不將東西賣給他們,說這些臺獨分子如喪家之犬絲毫不為過。

這個時候,在外面受到了委屈的小屁孩們,碰到了自己的家長,能不好好的痛苦一番、用實際行動來表示自己的委屈麼?

"李君,我知道,這段時間你們受委屈了,"電話裡的那位條山君嘆息了一聲,語氣有些無奈,"李君,很抱歉,雖然我們很支援你們的偉大事業,但這段時間,我們能夠給你們的支援並不多。"

"什麼?"聽到這句話,李燈灰一下子愣住了:怎麼會這樣?原本以為條山君的這番電話,是告訴自己好消息的,可怎麼會這樣...

嘆息了一聲,電話裡的那個條山君語氣中帶著深深的疲憊,"李君,你應該知道,最近一短時間,不僅是美國,我們也受到了很多的掣肘,GCD的態度很明顯,如果我們敢涉足臺灣事務,他們不惜動用任何方式,根據我們的偵察衛星提供的資料,大陸方面的中程戰術導彈已經瞄準了我們的數個才城市,這其中就包括有可能搭載了核彈頭的DF—1中程彈導彈。"

DF—1中程彈道導彈是大陸方面研製的一種可以同時使用發射井或者導彈發射車進行大範圍機動的中程彈道導彈,不僅可以被搭載各種常規彈頭和特種彈頭,更是具有三枚分導式核彈頭的能力,這些資料,李燈灰當然知道,可聽條山君說大陸竟然有可能將裝載了核彈頭的DF—1中程彈道導彈瞄準了日本,李燈灰胸膛裡瞬間燃起一股滔天的怒火,就如同大陸方面撅了自己的祖墳一般,覺得自己簡直要爆炸了,嘶吼道,"難道他們瘋了麼,他們怎麼敢這麼做?他們怎麼就敢這麼做?"

他們為什麼不敢這麼做?條山君心裡苦笑一聲。(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