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沙娜一連給自己的劍上疊加了三種煉成陣,還是專解堅硬物質的煉成陣。
劉青山一直注視她的動作,動作很簡直樸實,只是一劍直刺,但是速度很快,心裡不由得稱讚,實力不賴,比普世艦上那群貴公子都要強。
叮的一聲,劍尖沒了一截就被手掌輕鬆擋了下來。
依沙娜抽劍立退,看著禿了一半的劍尖有些不敢置信,這可是附了煉化陣的,精鋼碰上都會軟化成蠟一般。
“嘻~!不用驚訝,煉化陣再好用也是依附於物體之上,劍身與我的骨頭比起來還是差了太多。我相信你還有更強的招式,都拿出來。”
煉化!
依沙娜一言不發,雙手握住長劍,光芒閃過煉化成了一雙拳鎧,拳鎧上各有四個煉成陣,顏色各不相同,完全外行的劉青山也看得出這是功能完全不同的煉成陣。
“大姐姐加油!”希望高喊著。
“這丫頭!”劉青山一陣無語,“認真了,很好。那我也稍微認真一下咯。”
“擠壓!”
一個煉成陣亮起,嗡的一聲悶響,操場上的空氣像變成了鋼鐵一樣,向劉青山碾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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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梵!”
轟~!一個熊熊燃燒的火球將之淹沒。
“氣歸!”
周圍的氧氣瘋狂的衝入火球之中,火球從橙紅迅速變得熾白再轉向淺藍。
希望驚訝道,“這是冰焰?”
“不是啦,上界那來的冰焰,這是火焰達到一定溫度後變化了顏色,跟冰焰沒關係。”卡麗拉說道。
“哦!不過這麼高溫還是第一次見,比次龍息也不差。”
“這種溫度青山也不好受吧,要被燒慘囉。”
“嘿嘿!不可能,老闆被凍死都是有可能絕對不會被火燒傷,大姐姐用冰,土。”希望居然給依沙娜出主要。
“你就不怕青山傷心啊!”卡麗拉忍不住吐槽。
“嘻嘻~!”希望不用意思的笑了笑。
“謝謝了小姑
娘!火熄,極地冰風!”
依沙娜下一招還真是水系,颶風夾帶著極寒的冰霜席捲而致,剛剛露出了身體的劉青山立刻又被冰雪凍成一大坨子。
“難受!”忽冷忽熱確實讓劉青山難受,但也僅僅是難受而已,並沒有讓他受多少傷害。
“還有呢!地金,鍛山錘!”依沙娜大喝一聲,雙拳猛擊地面,本來是吐字的,地面突然泛出了一層金屬才有的光澤,天上展一個巨大的煉成陣法,一個如同小山般的鋼錘猛的擊了下來。
左翼右翼吃驚訝的互視了一眼,都說鍊金師只能呆在實驗室,今天一看上次開了眼界,沒想到鍊金師還有如此戰力,這一擊的威力已有王階的標準了。
“啊~!好了,不玩了。”劉青山右手一用力就破開冰封,向上一拍,呯的一把巨響,小山般的鋼錘硬生生的被拍回了煉成陣。
“……!我輸了,神子果然有真實力。還請神子原諒我之前的冐犯。”依沙娜還是願賭服輸的。
“聽你的意思,教會中是有很多有名無實的傢伙咯。”
“很多,被我打敗的沒有半百也有二十,雖然不全,都是教會中的人,不過確實佔大部分。”
“難怪咯,你非要跟我比試。”劉青山總算知道原因了,本來還以為依沙娜,只是單純的好鬥而已。
“大姐姐好歷害。”希望比了個小拇指。
“見笑了,打了那麼多攻擊,一點傷害都沒有,太自以為是了。”依沙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你比很多人強多了,這是實話。比如壓梨,哈哈哈哈~!”劉青山哈哈大笑。
壓梨一陣無語,“……!我又沒找你打架,幹嘛扯到我身上來!”
“好了,娛樂活動結束。該幹正事了,依沙娜先調一千人半月的食糧以及同樣半月分量的天馬飼料。”卡麗拉拍了拍手。
“食糧好解決,就是天馬的飼料比較難搞,我得找人去問一問才行。”
天馬本來就很少見,用來當坐騎的,也就是光明城的聖殿騎士,一下子要找這麼多的飼料,確實難辦。
“天馬的口胃這麼刁的嗎?”劉金山不解地問。
“當然了,要不然怎麼叫天馬。”
“我自以為喂點草就行了,哈哈,這樣吧!左翼亞麗你們先留下來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我們先把口糧帶回去,順便把天梵都給解了。”
“我留下吧,亞麗有一個空間袋,多少還能幫運點物資回去!”卡莉拉說道。
“可以。”
當下眾人兵分兩路,一路運東西,一路買東西各行其事。
風雨寨,本來是一群無惡不作山賊的地盤,但是有一天突然來了一群騎著天馬的騎士,把山寨裡的山賊全部殺了個精光,並佔寨自用,樹起森嚴的守衛。
這一天,天剛亮,隨著朝陽射進來山寨的陽光,一個身影便出現在了山寨之中,身後還拉著堆得像小山般的物資。
“此地還真不好找啊!”劉青山在知道具體方位的情況下,還是找了一會才找到這個藏在山腹中的山寨。
“誰!”
聽到聲音值守的騎士才知道山寨被入侵了,大喊出聲。
“別緊張,是我。”劉青山揮了揮手。
“神~,拜見神子。”騎士看到劉青山後才收起劍,連忙下跪迎接。
“起來吧!叫人來把這些東西放好,右翼速度慢,待會才能到。”
“是!右十三羽,叫兄弟們出來迎接神子了,順便把東西搬到儲存洞去。”
“迎接什麼的就沒必要了,做事要緊。”劉青山連忙阻止,他最煩的就是官僚主義,“你說的右十三羽是人名?”
“稟神子,是的,聖殿騎士除了左右首領,都是以數字為名,右為右翼大人一營,也代表男騎,左則是左翼大人的女騎營。”
“這群傢伙還連都懶得幫你們起啊!你叫?”
“愚凡名為八十羽,我們生下便註定是這個命,有處棲身就不錯了,名字隨便點也無所謂。”右八十羽說的大概也是很多聖殿騎士所想的,加上從小就被灌輸忠誠教堂的思想,所以聖殿戒律再嚴苛也沒選擇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