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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被人盯上

這些山匪全部被控制起來後,李序然命人將這個楊明統帶過來,他要單獨問話。

考慮到李序然是一品大員,最為關鍵的是他們對這個楊明統的來路不甚了解,所以,杜唐決定由他自己來問話,同時,安剛也站在他們身邊。

“我看你不像是個匪吧?可是你和這些人攪在一塊是怎麼回事?你到底是什麼人?幹什麼的?”李序然坐定後,杜唐便開始訊問起這個山匪軍師。

“這位大人真是好眼裡,不愧是李中堂的得力干將,真是強將手下無弱兵啊”,那個人這麼淡定,似乎並沒有害怕的意思。看來,這也不是個等閒之輩。

還沒等杜唐繼續問下去,楊明統便走到李序然面前,跪拜道:“小民楊明統拜見中堂大人”。

“你起來吧,本官的印象中,好像不認識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李序然準備去將他扶起,但被安剛擋住了。

那個人站起來後,認真的說道:“啟稟中堂人,你確實沒見過我,不過,在下對中堂大人可是仰慕已久,今天能一見,也算是了卻一樁心願”。

“怎麼回事?怎麼越說越亂了,你快說,到底是誰?”,杜唐說道。

這時,那個人環顧左右,意思是有些話想單獨給李序然說。

“看什麼看?有什麼話就快說,不說快滾,我大哥這已經很給你面子了”,安剛不耐煩的說道。

楊明統看到杜唐和安剛已經很不耐煩了,同時,李序然對他也似乎不怎麼待見他,於是,他終於說出了實話:

“啟稟中堂大人,小民真名叫楊明統,是池頭山的一個清楚的,結果被大人給抓住了”那個人說道。

“池頭山?寨主?你們是草寇吧?到這裡來不是送死來了嗎?知道我大哥是誰嗎?朝廷軍機要臣,當朝一品大學士”,杜唐說道,他明顯的感覺到了這個人的危險的。

這時,那個人再次跪拜下來,並提快了語速說道:“中堂大人,我們不是草寇,我們都是劼富濟貧、仗義豪爽的好漢,只因看不慣朝廷的**黑暗。才佔山為王,自立門戶的”。

李序然正在為這個人找他的目的而猶豫時,那個人卻繼續說道:“中堂大人,我們的兄弟很多,山寨上就有萬餘人,各地的兄弟也不少。據我們打聽得知,李大人在南江省和北江省,尤其是北沙省的威望甚高,在當地比皇上都管用。這三個地方中,兩江是最富有的,北沙是兵力最強的,現在大人又身居高位。只要一聲令下,天下英雄豪傑一定會一呼百應,到時,自然是以大人馬首是瞻”。

“住嘴。你是真活的不耐煩了,老子要刮了你”,說著。安剛便拔出刀向他撲過去。

杜唐急忙攔著他,這個人對李序然的情況這麼瞭解,其中必有蹊蹺,再等等看。

這時,李序然說道:“把這個人給我帶上,到河北後關到天牢,單獨關著,等我回京後在處理吧。記住,一定要保密,除了咱們的人,知道的越少越好,就說是山匪吧”。

於是,安剛將他押起來,就在出門的時候,楊明統拼命的說道:“李大人,我們池頭山弟兄很多,而且組織嚴明,想當年水泊樑上不也是這樣起來的嗎?這樣的組織多的是,只是沒有一個威望極高像大人您這樣一個領頭的,大人,這是民意,民意不可違啊”。

安剛出去後,李序然站起來來回的踱著步,若有所思的。杜唐在一邊也眉頭緊皺。

這麼多年了,他們遇到的事不少,貪官查過,匪也剿過,仗也打過,但像今天這樣,被一個小毛賊就這樣點中要害的,還是真是第一次。

現在李序然最擔心的就是這個問題,一旦有人抓住他在兩江和北沙的威望和控制力做文章,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他有的他的想法,有他的計劃,唯獨就是不能讓人從中亂了他的計劃。

“大哥,我覺得這個人很可疑,他好像是專門針對我們的,這件事絕對不能這麼就這麼算了,怎麼安排,你說吧,大哥”,杜唐明顯的察覺出了其中的問題。

李序然沒有說話,他還是來回的踱步,過了一會,他吩咐杜唐將安剛還有十三騎的老大和老二叫來。

他們幾個到一塊後,李序然讓杜唐和安剛把剛才的情況給十三騎的徐明和惠浩說了一遍。

這時,李序然對他們幾個說道:“杜唐,你好好的審問一下其他匪,要透過他們來瞭解這個叫楊明統的人,包括他的家世和一些特殊的經歷。

安剛,你派咱們的親信化成土匪,然後和那些當時和楊明統相近的人關到一個牢房裡,透過更親密的接觸來查這個人的情況,包括這批匪裡還沒有其他類似的人。這個花臉刀聚集的是很多從各地來的山匪,所以,彼此之間不認識也是可以的理解的,但是,你要多注意,千萬不能露出馬腳。

徐明、惠浩,你們兩個安排一下,十三騎中除了我身邊留的幾個人外,剩下的分成兩批。一批去那個叫什麼池頭山的地方,要注意兩點:一要多留意當地百姓對這個山寨的看法,第二要多留意類似的這種組織。

另外一批到跟著楊明統,我會在之後安排這個人逃出牢房,到時你們就跟著他,這件事重點也有兩個:一就是這個人到底是哪裡人?他有沒有什麼家人?,有沒有在乎的人?還有一個就是這個人到底是找誰去覆命?”。

“知道了,大哥,你放心吧,我們這就去安排”,說著,他們幾個都走了出去。

獨自一個人的時候,李序然陷入了深思,他知道有些事情是遲早要發生的。但沒想到會來的這麼快,但願不要因為某些意外而使的計劃偏離了方向。

河南最後的一支匪被剿滅後,接下來他就要真的去河北省了,今天遇到的事情已經交給十三騎他們,而他自己必須還要繼續他的變法大計。

到了河北的的省城後,還沒有進城,李序然就遠遠的看到城外已經有一大批官員等在那裡了。

為首的自然是河北的巡撫莫本了,之後便是布政使和按察使了。

莫本他可不同於張晉成,也不同於河南的那個布政使,他既沒有張晉成對李序然的那個認可。但又比那個布政使難對付多了。他畢竟是封疆大吏,而且是佟爾璞在地方的主要的心腹之一,這將預示著李序然在河北的改革要比河南複雜多了。

不過,比起其他的省,還是要好許多,最關鍵的就是李序然在這裡有百姓的支援,而剩下的官員當中,當地的按察使可以說是沒有什麼問題,地方官員中上次被他收拾了一些後。剩下的不少也是很支援他的。

但是,其中有一個官員很重要,那就是河北布政使。

這一方面是來自布政使管的錢糧和田產,還有一點就是這個布政使是僅次於巡撫的大員。要是他能和自己站到一邊的話,那就簡單多了,相反,要是他和巡撫鐵定綁在一起的話。那就是難上加難了。

上次我們已經提到了,這個布政使的城府極深,他一直在李序然和佟爾璞之間徘徊著:要是李序然贏了。他就幫著李序然收拾莫本,到時,河北巡撫的位置極有可能是他的了。而要是佟爾璞贏了的話,那他就和莫本一起來對付李序然,這樣,起碼還可以坐住這個布政使的位置。

布政使自然有他的小算盤:上次賑災的時候,他就領教了李序然的風采,他甚至都傾向於李序然這邊了,但畢竟李序然很快就走了,同時,後來發生了李序然被刺的事情,但後來卻什麼事都沒有,足見李序然和佟爾璞雙方的勢力都很大,身為布政使,他的心裡很清楚,這個莫本一定是被李序然抓住了什麼把柄,不然的話莫本不會這麼聽的話,當然,也不會後來派人殺他,在河北,除了莫本誰還敢對李序然這樣的官下手?

而現在,李序然再次來到河北,所以,他這次將繼續他的觀望以及最後的決定。

“下官,河北巡撫莫本率河北眾官員恭迎中堂大人”,莫本畢恭畢敬的說道。

“諸位大人辛苦了,大家不必多禮,經過上次的事情,我們都是老相識了,大家就不一樣這麼拘束了”,李序然客氣的說道,但明顯的感覺到一種壓力。

接下來的安排自然是要給中堂大人接風洗塵了,其中也包括那些隨員,地方官都是不敢得罪的。

回到巡撫衙門後,李序然便先召集了巡撫、布政使還有按察使三位大員。

“河北這邊的情況怎樣了?百姓們對這些新政有什麼看法?吏治有什麼困難?還有剿匪遇到什麼大的傷亡了沒有?”李序然挨個問道。

這時,莫本站了出來,對李序然說道:“回中堂大人的話,下官們在極力的推行新政,弟兄們幹的沒日沒夜的,已經取得了不少成績,不過,各地反對之聲也很大,重點是這些奸商和刁民從中作祟,還有那些匪,到處流竄,耗費了我們大家太多的精力,官員們忙的團團轉,所以,大人說的庸官,在我們這裡恐怕是找不到了“。

李序然表示出認真聽的樣子,但實際上他能聽的出來,這個莫本說的很認真,但其實土改、吏治還有剿匪一樣都沒完成。相反,他把責任都推給了富商和百姓,而同時,竟然以剿匪繁忙為由來給辦其他差事沒有時間為藉口,並以整日忙碌為由就說沒有庸官,其實,不是每天忙著就不是庸官了。

李序然沒有說話,莫本繼續說道:“中堂大人,剛才下官說的是大概,至於土改的具體情況,可以問問布政使大人,而吏治和剿匪兩項,則可以向按察使瞭解“。

莫本再一次將自己解脫出來,置身事外,等待著李序然的回答。

這時,布政使首先站出來說道:“中堂大人。各地新墾之地的面積還有田產的好壞還有收成和未完成的工程,下官都令各地詳細記錄在案,請中堂隨時垂詢”。

這個布政使確實厲害,他沒有說支援李序然,也沒有說支援莫本,而是將所做之事都整理好,請李序然過目,這既說明他確實是做了事情的,但效果怎麼樣,要看記錄下來的。起碼,李序然不能當面說他沒有幹事。

之後便是按察使了:“啟稟中堂大人,吏治方面,我們查處了三名七品以上的官員,都已經按律法辦了,清理庸官目前只是有說法,但並沒有具體查辦那個。關於剿匪一項,我們已經剿滅各地大小匪群幾十餘起,現在所剩下的主要是一些匪首。他們主要依靠的是有利地形和極強的生存能力,這和河南的情況差不多,下官就是等著中堂大人能早點來,親自督戰。將最後幾股匪費剿滅”。

這個按察使的話很明顯,那些做了,那些沒做都說的很清楚,從中不難看出他確實是用心去做了。

這個按察使是從刑部過來的。當年李序然還在刑部的時候,他還是個六品官,和李序然交情不深。但在楊峰手下幹過多年,所以,對李序然還是很親近的,加上有李序然的撐腰,他這次辦差確實力度很大,儘管一些事情都超出了莫本的預期。

不過,按察使也有他的考慮:李序然現在掌管刑部,而他這個按察使要直接到巡撫任上是很難的,所以,一般情況下還是會調回刑部,好的話可以做個刑部侍郎,即使平級調到刑部或其他省,他管刑獄的情況是很難改變的,那麼他就和刑部主要官員的關係至關重要,現在刑部的尚書和侍郎對李序然言聽計從,他一個按察使於情於理都要站到李序然這邊,這一點是沒有問題的。

河北的三位大員這樣在各自盤算著,而李序然也自然知道他們的心思,都在官場之上,有些事情,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罷了。

不過,李序然這次對莫本的反應還是有些意外,照例說,莫本知道自己掌握了他和佟爾璞結黨營私的證據,同時,上次刺殺的事,也被他識破,難道這個莫本是打算要和自己真正的開戰了?還是想再次將自己消失在河北?

不過,有一點是很清楚的,那就是這個莫本一定得到了佟爾璞的授意,他再次來河北一定有新動作,而佟爾璞也一定會重新給莫本心的指令。只是,他現在不能夠確定佟爾璞到底知不知道他手裡的證據就是莫本對佟爾璞來往的書信呢?

依照常理來看,莫本是不會向佟爾璞說的,上次李序然將送信人抓住後,莫本立刻就派人給佟爾璞去了口信,內容和書信差不多,這樣做也就是為了讓佟爾璞生疑。

但不管怎麼說,表面的文章還是要做下去,至於這個莫本到底會出什麼牌,那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到時只有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見招拆招了。

於是,李序然決定先試試他們的口風。

“現在是秋收的時間,本官正好到各地看看,等秋收完了之後,全部工程就都要上馬,不過,本官醜話說在前,要是本官親自看出什麼問題的話,別怪到時大家不講情面”,李序然說道。

“下官一定全力推行新政,不足之處還請中堂大人責罰,下官無怨無悔”,莫本連想都沒有想就說道,布政使和按察使也附和道。

晚上的時候,莫本在巡撫衙門設宴款待了李序然,大家各自著話,又表面一團和氣,飯後,便各自回房。

第二天的時候,李序然便開始從各地巡查,結果卻是不盡人意:不少地方放著好好的平地不開墾,偏偏去更偏僻的地方,官府說是這些平地正好可以給過路的車馬行了方便,而官府對百姓們的組織和管理很混亂,效率很低,最關鍵的是這些人對政令解釋不清,百姓們也幹的沒有積極性。

至於吏治一項,更是沒有什麼效果,很多地方都是陽奉陰違,他們甚至怕按察使勝過怕巡撫,這倒不是因為他們真心服從按察使,而是按察使似乎還真的查辦那些那些有問題的官員,巡撫就只是說說而已。

所有的這一切都指向一點:看來河北新政的成敗和當權的巡撫有著很大關係。

透過幾天的實地勘察和多方瞭解,李序然最終下了個更大的決定:那就是找個由頭,必須要將這個巡撫莫本給收拾掉。

而要做這件事,必須就要考慮到新的證據了,因為,只有新的證據將莫本控制住後,一旦佟爾璞出來干涉,李序然就將莫本的密信拿出來以此來牽制佟爾璞,到時,佟爾璞為了自保,也許,不用李序然動手,佟爾璞就會將莫本捨車保帥的給幹掉了。(未完待續。。)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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