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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山匪進城

李序然沒有理會,繼續往前走,這時,那個道士說道:“施主既然聞聲駐足,說明你我有緣,何不在此佔卜一卦?也好知道未來的禍福”。

李序然看到這個老頭衣服穿得很舊,但是洗的乾乾淨淨的,坐在一個小凳子上,牆上立著一面旗,上面寫著:未卜先知。

說句實話,他對這個人倒是不反感,但對他的這個行當則不敢苟同,現在太倉縣這麼貧窮,這個道士不好好的種地,怎麼坐在這裡,張口閉口的說幾句,就想掙點銀子,老百姓那裡有這些閒錢?

於是,他說道:“大師,你是在和我說話?”。

那個道士說道:“施主四下看看,這裡還有其他人嗎?施主,你是在明知故問啊”。

李序然說道:“大師,你還是不要問我了,我真的沒有什麼可算的,你還是找別人吧,太倉縣這麼貧窮那裡還有人有心思算命呢,我看你的身體還行,不如回家去種地去吧,好歹還能有個盼頭”。

說著又要走,但還是被道士留住了:“看來,施主不光明知故問,而且還口是心非,貧道給施主卜一卦,如果貧道說錯了,施主半兩銀子都可以不給”。

李序然怎麼感覺這個人的口氣和靜遠大師的有點像,當年靜遠大師就說自己口是心非。

但顯然,李序然是絕對不相信這個道士能算準的,在他心目中,靜遠大師才是真正的大師。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就當給這個道士開個張,他也要吃飯餬口那。

李序然說道:“那你給我算算,我是幹什麼的?要是算對了,我就給你銀子,要是算錯了,我就走了”。

只見那個道士依舊閉目,手指在掐算著什麼?李序然怎麼感覺這好像是江湖術士的套路。反正,本來自己也沒打算真的要算什麼,看看再說吧!

過了一會,那個說道:施主出自一個“官”字,而且是個不小的官,應該是一方的主官。

李序然有點小小的驚訝,但臉上沒有顯露出來:“大師,何以見得?”。

那個道士說道:“施主氣度非凡,衣著jing致,但還能說出百姓之苦,生存之難,勸貧道回家種地,明顯是習慣了安排眾人,替多數人的生活考慮。施主在街上行走,卻詳問百姓的生計情況,顯然不是商人作為,不是地方官又是什麼?”

李序然說道:“好吧,就算你算對了,我也不想再預測什麼未來了,給,這點碎銀子,你拿著吧”。

那個道士連看都沒看銀子,繼續說道:“如果貧道沒有算錯的話,施主不是官場上失意,就是遇到施政的難題,是不是?”。

這時,李序然來了一點興趣,他知道,這一點還真不是一般人能看出來的,因為,官場中的人一般比較善於隱藏自己的內心,包括情感和思緒。

這時,他突然想到了什麼?下意識的摸了摸口袋,正好這是個機會,何不問問這個道士呢?

上次在凌雲寺裡那根籤的意思,自己一直沒有弄清楚,但是一直也沒有問別人,這個人對自己不瞭解,可以試試。

但是,他還是想再考驗一下這個道士,看他到底有多“高”。

“哦,大師這樣說,又是何以見得?”,李序然問道。

那個道士說道:“施主表面平靜,但內心卻有好多疑問,同時,這種平靜是來自一次特殊的經歷所沉澱而成,這也正是施主非凡的地方,但這些疑問則具體的多,應該就是施主眼下遇到的難題吧?這最為關鍵的是施主對未來的思慮”。

這個話說的儘管不是很具體,但李序然還是能聽的出來有幾分道理。

於是,他說道:“大師,先不說這些,我這裡有張字條,但其中的意思不甚了解,不知大師能否化解一二?”。

說著,李序然就把手伸進**口袋,慢慢的往出掏,就在他正準備要開打的時候,突然聽見後面有人叫他。

“見過老爺,老爺怎麼在這呢?”原來是縣衙的差役,他們兩個是巡街的,正好路過這裡,認出了李序然。

這時,李序然很自然的快速收起那張字條,然後和他們說了幾句話,那兩個人繼續巡街去了。

這時,那個道士依舊默默的在那裡閉目養神,可突然不知為什麼,李序然不想給這個人看他的那張字條了。

記得靜遠大師在圓寂之前給他囑咐過:天機不可洩露,到時自然就明白了。

剛才那兩個差役來的如此之巧,是不是意味著現在還未到時候呢?比起這個來路不明的道士,他當然還是相信靜遠大師了。

想到這裡,他就把剛才準備好的碎銀子放好,起身離去。

這次,那個道士沒有留他,嘴裡依舊唸唸有詞:“預測未來,預知禍福……”。

看來,緣分這個東西,和機會一樣,真是稍縱即逝啊。

這時,李序然看到前面不遠處有做小山,他想上去走走,也算是散散心吧。

他正走著,突然聽見前面傳來一聲聲的尖叫聲,然後是街上的人胡亂的躲閃著。

原來是前面來了一隊騎快馬的人,由於速度太快,行人來不及躲閃,才造成這樣慌亂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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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人群中還是閃出一條道路,人都擠在兩邊,可這時,不知誰家的小孩,估計是剛才眾人把他的父母和她給擠散了。她一個人站在那裡哭喊著,但就是不動,可能是被嚇壞了吧。

眼看馬隊就要過來了,李序然急忙從人群中擠出來,一邊大聲的喊道:快散開,快點,大家快點散開。一邊立刻上前抱住那個小孩,可是,他沒有輕功,來不及再抱著小孩離開了。因為迎面過來的有好幾匹馬並排著。

這時,他只能站在原地用力的發功,盡全力保護著那個小孩。

結果,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

當這些騎馬的人使勁勒住韁繩的時候,原本以為駿馬掙扎幾下就沒事了,但還沒站穩就感覺有一股巨大的衝擊力撲面而來,頓時人仰馬翻。

李序然急忙將小孩抱起來,這時,一個中年婦女哭喊著走過來,小孩也在嘴裡喊著:“娘,娘”,

看來這個婦女應該是這個小孩的母親,於是,李序然將小孩交到這個婦女手裡。

由於他弄不清楚來的人是誰,同時又怕別人認出他的面孔,詢問他的絕世內力是哪裡來的?於是,他很快鑽進慌亂的人群,由於沒有穿官服,所以,也沒人注意他。

待這些人走後,李序然向行人問道:“剛才這些人是幹什麼的?怎麼可以如此囂張跋扈?”。

這時,有的人避而不談,一個中年人說道:“兄弟是外鄉來的吧,連太倉縣的山匪都不知道”,說完就匆匆離去了,看來,他們害怕的連說話都要小心翼翼的。

這下李序然明白了:剛才這些人就是山匪,至於到底是哪個山寨的,他還不知道。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這些山匪是一點都不怕官府,反過來講,老百姓對他們懼怕到什麼程度,就不用說了。

慢慢的街上恢復了平靜,李序然繼續朝著山路走去,他感覺自己這個父母官很狼狽,很不夠格,連最起碼的太平和安靜都給不了這裡的百姓,這官當的還有什麼意思?

不知不覺的,穿過了城門,他來到山上,這時路上的行人已經很少了,這裡距離城區只有幾百米,但行人如此至少,說明,老百姓幾乎就不敢出城,他很難相信,這些山匪要是來搶糧食或者錢財,會是多麼的容易和放肆。

剛才在城門的時候,李序然問過了城門口的守衛,他們說山匪進城的時候,他們幾乎就不敢阻攔,不然,用不了多久,就會有很多山匪聚集在城外。

李序然來到山上後,找了個地方坐下來,這裡視線真好,可以清楚的看見整個太倉縣城。

李序然看著這裡的一草一木,不知怎麼的,心裡感覺有一種莫名的陌生感,剛才街頭人馬混亂的情景猶如在眼前。

李序然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照現在這個樣子看來,這一帶的山匪,無論是從數量還是危險程度來看,都是不容小覷的。

可是他手上的人馬是很有限的,而且應敵的能力更令人擔憂,所以,他現在只能叫徐明和惠浩加緊時間訓練,因為,這幾乎就是他的全部家當。

所以,他現在必須要重新找到新的力量,來和這些山匪抗衡,可是,他實在想不出能從那裡找來人。

自己只是個縣令,沒有兵權,自然無法調動軍隊,再說了,這一帶也沒有駐軍,因為,太倉縣只是南江省的邊界,所以沒有專門派兵駐紮,也正是這個原因才使得這些山匪猖獗多年。

而且山匪有很強的生存能力,要是他們打不過就撤了,在這深山老林裡,也不好找,所以,朝廷也不好對付。各地的山匪,尤其是地勢複雜的地方能長期生存,就是這些多方面原因的結果。

就在這時,李序然聽到附近的樹林裡傳來了聲音,仔細一聽,好像是腳步聲,還有悄悄的說話聲。

難道?他被人跟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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