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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徵稅難題(下)

夢盈雖然沒有看信,但他知道一定是刑部的楊大人在支援李序然此次的徵稅任務。現在該準備的都準備好了,就等他一聲令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李序然告訴塵遠要提審那個逃犯張三,塵遠自然不敢怠慢,把他帶上大堂。

李序然擺擺手,塵遠讓左右退下,只留兩個心腹。等待知府大人發問。

“張三,你是怎麼逃出來的?我想你心裡是一清二楚的,我心裡也很明白,我已經把你的案卷仔細看過了,本府親自提審你,你應該知道其中的深淺,我就不多說了,是誰指使你改的口供,你又花了多少銀子買通官員逃出來的,如實招來”。

剛開始,張三還嘴硬,塵遠示意手下上刑具,沒幾下他就吃不消了。其實,塵遠昨天晚上已經讓他吃了點苦頭了,他今天的反駁已經沒有昨天那麼有底氣了,而他也知道知府大人親自提審必有原因,這位知府大人昨天在大街上的表現已經讓他佩服的五體投地了,現在給他個機會,要是再抓不住,那就可能真的死無葬身之地了。

於是他說到:“大人,只要我如實招了,你真的能從輕發落我嗎?”

李序然冷冷的說到:“你現在還有資格和我談條件嗎?”。

張三停了片刻,咬咬牙,說到:“我原本是江都一地痞,家裡有些祖上留下的家產,平時和官府的人有些交往。

當時,我看上城東一家當鋪裡一塊價值連城的玉,好說不成,我就帶幾個把那個店的掌櫃綁來逼他交出鑰匙,在我們還沒走去當鋪的時候,老掌櫃一直鬧,還聲稱就是告到京城也要把玉奪回來。於是我捂住他的嘴,結果給活活的憋死了。

事後,我花了好多銀子,並囑咐親戚要在自己進去後繼續打點,同時把玉也獻給了主管刑獄的大人。後司獄司的王大人就讓我說當鋪掌櫃是自己上吊的,我到了大牢,他們又找了一個替死鬼把我給冒名頂出來。

後來我以為自己官府有人便沒事了,那天看到街上有人鬧事,便糾集了幾個兄弟想詐點銀子,我原本躲在後面沒有出頭,但還是讓大人給看出來了。我說的都是實話,請大人明察”。

李序然示意塵遠讓他簽字畫押。

這只是他的第一步。

之後,他命塵遠把司獄司的王大人帶來,同時,叫塵遠路過趙府時告訴他們如果再不繳稅就派兵包圍。

塵遠走後,夢盈進來了,手裡拿一張紙,說到:“都寫好了,你看看吧”。

這是昨晚李序然定的另外一計,他透過仔細計算和調查,往年官府在徵稅時總會額外以各種理由多徵一部分,多餘的這部分稅收,大部分被他們貪汙了。

而此次朝廷提高賦稅比例後,他們就叫老百姓在原來的基礎上繼續往上加,所以老百姓才民怨四起。

他仔細算過,只要把官府往年揹著朝廷多收的那部分剔除掉,再按朝廷的新規定收稅,老百姓實際要繳納的稅和往年差不多,甚至還要少一點。

因此,他叫夢盈發告示,告訴老百姓,他們此次應繳納的稅和往年差不多,個別地方甚至還少一點。這樣老百姓的阻力就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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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示貼出去後,果然,老百姓看完告示後奔走相告,高呼吾皇萬歲,再也不反對此次的徵稅政令,也不在觀望了,相信用不了幾天,全江都府各縣的老百姓都知道這個好消息了。

這時,塵遠把司獄司的王大人帶來了,李序然看了他一眼,連話也沒說,就命夢盈拿出原先準備好的材料,以及剛才的逃犯張三的供詞,剩下的事就交給塵遠他們了……

這個王大人一點苦頭也吃不了,不一會就全招了,還供出自己也分了往年多徵收的稅款,同時負責稅賦的兩個主要官員也拿了張三的好處並參與了那塊玉的事……

事畢,李序然派心腹臨時負責司獄司,同時,他調整了稅賦部的幾個官員。

這時,來人稟報:一馳回來了。他辦事確實滴水不漏,一路上讓轎子抬著雲秀,同時讓雲秀戴著一個黑sè的大帽子,誰也不會想到這個姑娘是個尼姑。

其實,李序然讓塵遠調查案卷的時候,他已經派人調查了雲秀的事情。幾年前雲秀還是漂亮的大家閨秀,她父親是江陵的一個員外,ri子過的還舒暢。但沒想到,江陵知縣在街上看到她後,便對她垂涎三尺,後知縣大人竟以在縣衙後院舉行刺繡比賽為名,將雲秀騙來後將其jiān汙。

可憐雲秀一家,迫於知府的權勢,只能忍氣吞聲。但雲秀受不了流言蜚語,竟然去出家。好好的一家人,只能分開,除了逢年過節,她父母去看看她,一年再也見不了幾次。

但是,時間的流逝並沒有減弱他們對江陵知縣的仇恨,他們一直在等待時機,要給自己家一雪前恥,

所以,李序然也就開門見山:“雲秀姑娘,明著給你說了,我和江陵知縣有點過節,現在我就是要整到他,你把你能提供的證據都給我說了,我會給你主持公道。

況且,你父母還在江陵縣,這幾年沒少受知縣的氣,要是讓你的仇人滾出江陵縣,對你父母也是一種解脫”。

其實,雖然雲秀是個出家尼姑,但尼姑庵就在城南的山上。每天來街上買菜買米的小尼姑都會向他們說城裡的趣聞軼事。那天知府大人在大街上處理鬧事的事情她也聽過,她對這個知府並不反感。

況且知府大人說話開門見山,句句切中要害,正和她意。此外,她自然知道這江都府最大的官—知府大人要是治一個人,還是有辦法的。

尤其想到要懲治這個知縣,她就考慮不了那麼多了。於是,把事情的過程詳細的給知府大人說了,包括知縣身體**有什麼特徵等。另外,還給他說了一些這個貪官的惡行,並提供了一些證據和證人名字。

李序然認真的聽著,並讓人做好記錄,同時讓雲秀簽字畫押,然後吩咐丫環把她帶到後衙,由專人保護。

臨走的時候,他讓雲秀給她父親寫一封信,讓他務必要積極繳納此次稅賦,雲秀連連答應,現在她只能站在知府大人這邊了,相信她父母都會感謝這個知府大人,他們家底還行,稅賦自然不是問題了。

送走雲秀後,李序然安排一馳繼續發文加急各縣儘快繳稅,並由他親自派人督促,不準貪汙一兩銀子,而下午就由一馳親自帶兵去江都的趙家去收稅。他和夢盈則帶了幾個隨從去城東的李家,而命塵遠帶兵馬去江陵縣將知縣抓回來。

同時,他寫了兩封信,派人立刻送出去,一封是給本省按察使陳大人的,另一封則是給刑部侍郎楊大人的。

安排好這一切後,他們來到城東的李家。

李家果然名不虛傳,治家有方,井井有條。而李家四兄弟李路、李傑、李星,李濤,也是xing情中人,平時不得罪當官的,但也不願和官府勾結,在江都倒也有些名望。

他們對這位秉公執法、言出必行的知府大人到也很欽佩。李序然則很羨慕他們,甚至心裡想,要是自己不是穿越過來當這個知府的話,在現代的老家,也有幾個發小,也應該和他們差不多吧?

大家坐定後,李序然依他一貫的風格開門見山:“我很敬重李家各位兄弟,所以這次登門拜訪,在官言官,我是來說賦稅的事來了,根據家產和田產的計算,你們應該納的稅相信你們也知道了。

明著說了吧,我已經把司獄司和管賦稅的幾個官員給辦了,並且有人檢舉江陵知縣貪贓枉法,我已派人去調查了,同時,我來的時候已派兵去了趙家,我知道商人有商人的想法,但這次是皇上的旨意,你們就不要觀望了”。

李家兄弟在江湖上闖蕩多年,他們自然知道知府大人來的目的,老百姓看了告示都表示擁護,司獄司的官員出事他們也聽說了,至於江陵縣,既然知府大人敢這樣說自然是有他的道理,官場中的人是不會亂說話的,看來這次江陵知縣是凶多吉少了。

而且,知府派兵去趙家的事已經有人來報了,知府只帶幾個隨從來李家,可以說是情至意盡了,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於是,李家的老大李路說到:“我們本是守法商人,朝廷禦敵,我們自然要盡綿薄之力,我馬上叫人把稅銀一分不差的交到衙門,只是煩勞知府大人親自出馬,實在不好意思,略備薄酒還請大人不要推辭”。

話到此,還有什麼說的,於是一起舉杯,這件事就算圓滿了。

回來的路上,他看到趙家門口還有兵把手,知道他們還沒服軟。於是對一馳說:“你和我回府,讓弟兄們輪流把手,記住,除了東家,其他人可以隨便進出”。

回到家,他就倒在**上,其實他心裡知道,江都知縣的那個在吏部的親戚已經自身難保了,並且按察使和刑部他都安排好了,等江陵縣一到,就可以拿下了。

至於趙家,皇上命令**不得干政,同時一個**失**的貴人又能怎麼樣呢?其他嬪妃正愁沒把柄呢?趙家人平時跋扈慣了,這次先耗耗他們,相信前幾天他們早已經給哪位娘娘報信了吧?只要回信一到,他們就會死心了,到時就會乖乖的服軟了。

他想著想著腦子就亂了,這個時候,他想起了夢盈,這幾天夢盈實在是辛苦了,就是個男人也受不了了。

但她每次都能給自己看的見的幫助和看不見的鼓舞。這就像是炎熱夏天的一場細雨,勞累後的小憩,讓人身體從裡到外的舒服,同時她也給自己這枯燥的生活帶來了不少sè彩和亮點。這對他一個重生過來的現代人來說,真的是太重要了。

想到此,他的心情更加複雜起來,也不知道他將來能回去嗎?家裡的父母怎麼樣了?他單位的領導會怎麼說他,馬雷還在縣zhèng fu不了?好多,好多,好多個不知道,和好多個為什麼?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現在的形勢令他只能進不能退,那就這樣吧,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他會盡力做好,但願能感動上天,再讓他回去……

第二天,塵遠把江陵知縣帶回來了,李序然依計行事,俗話說好漢不吃眼前虧,在鐵的證據下,江陵縣只能先認罪了。但他派出去的人在按察使和刑部沒回覆,他也是官場中人,自然知道大勢已去了。

至於趙家,果不出李序然的所料,兵一直把守著,往**送信的人也回來了,得到的結果是:任何人不得違背皇上的旨意。況且,他們也聽到司獄司和江陵縣出事了,同時,城東的李家已經繳清了所有的稅銀,百姓呼聲也很高。

這次他們徹底的被擊敗了,無奈之下,只得乖乖的把拖欠的和現在的稅賦都繳清了。

接下來的幾天,事情都很順利。江都府的人看到趙家和李家都繳清稅銀;江陵縣的富商看到知縣老爺被帶走再也沒回來,而雲秀的父親又帶人高調到府衙繳稅;司獄司和管稅賦的官員被抓,寧雲縣和倉南縣收起全部稅銀等等這些訊息都在江都府傳遍了,於是此次徵稅難題也就引刃而解了。

李序然從來沒有這樣高興過,因為他有一種真實的成就感,這是他之前從未有過的,是重生給了他這次機會,要不是想了自己的親人和摯友,他甚至都感到喜歡上了這樣的生活了。

古人雲:樂極生悲,像他這樣的角sè,“樂”只是迎接下一個挑戰的助力器而已。而他現在想的,正是在他腦子裡徘徊了好久的一個地方,從第一次聽到這三個字至今,他一直在試圖化解這個謎團,最近一直忙於稅收沒時間,但現在該面對了。

這個地方就是——黑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