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家的房子總不能就這麼就被白燒了吧?”賈張氏看著易中海和聾老太太,臉色難看的說道。
她的嘴張了好幾次,想罵人,但終究沒有罵出來。
這院子裡面,她最怕的就是聾老太太,
自打她嫁進來四合院,聾老太太就是這院子裡面的‘祖宗’一般的存在。
掄起來柺杖就敢打她的主兒。
在原劇裡面,聾老太太也沒少罵賈張氏,她愣是一個屁都不敢放。
不光她,就連軋鋼廠同樣如此。
換到別人頭上,軋鋼廠保衛科這麼興師動眾的來了,能這麼饒了?
但到了聾老太太頭上,陳科長也是沒脾氣。
聾老太太老頭子沒死之前,人脈可不說白積累的,雖然聾老太太不願意去勞煩老頭子的關係,但這一片的人都知道。
聾老太太那雙小眼睛瞪了賈張氏一眼,“放心吧,老大太我還能差了你錢不成?”
“改明兒,我讓中海找人過來給你修房子,該花多少錢,我出了。”
聾老太太說這話的時候,目光不經意的看了傻柱一眼。
此時的傻柱,手指還在顫抖。
臉色呆滯。
其實他還想說,不用聾老太太出錢,這錢自己出了。
但他努了努嘴,還是不敢說,因為聾老太太說了,讓他什麼也不要說,防止別人看出來什麼。
可即便他什麼也不說,院子裡面眾禽沒有幾個是傻子,目光卻是一直滴熘熘的在他身上轉動。
特別是易中海,眉頭就沒有舒展開過,不斷的在傻柱和聾老太太的身上轉換。
“行了......事情既然已經出了,就按照聾老太太說的辦,賈張氏,你要是還有要求,現在可以儘早提出來。”閻埠貴一聽說修房子的錢不用自己出,臉色頓時大喜。
開始和稀泥。
“老太太,您慢點......”傻柱親切的連忙上前。
看著傻柱扶著聾老太太就要走,賈張氏那是一點好臉色都沒有。
秦淮茹更是如此,撇著眼睛看傻柱,“何雨柱,你敢說這事兒和你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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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覺告訴她,傻柱肯定和這件事情脫不開關係,賈張氏想的是如何趁著這機會,把屋子給好好拾掇一下。
秦淮茹的頭等大事卻是想著怎麼把趙栓子和自己的婚事給辦了。
夜長夢多,別到時候,再有什麼反覆。
傻柱的身形勐然一頓,卻聽著聾老太太勐然扭頭,“秦淮茹,你想幹什麼?今天扭一下那腚,明天擠一下糧倉的,真的以為大夥兒都不知道呢?”
“要是不想在這院子裡面好好過,就趁早滾出去。”
“真要嫁出去了,咱院子裡面也能安生幾天。”
聾老太太一點也不客氣,直接開罵道。
“......”秦淮茹一臉的鐵青,咬著自己的嘴唇,不敢和聾老太太對線。
自打聾老太太搬過來和易中海同住,可以說,是看著秦淮茹這麼過來的。
怎麼可能摸不清楚秦淮茹到底是什麼為人。
也就是傻柱饞秦淮茹的身子,鬼迷心竅,才會落到今天這種地步。
“哼,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老話說的真是不假。”
等聾老太太走了,賈張氏才瞥了瞥她那雙三角眼,怨毒的說道:“老不死的,咋就不早點死了呢?”
天天說自己身體不好,身體不好,但每次院子裡面有事,你都插一腳?
賈張氏雙手揣在一起,看了一眼自己家的房子,方正這回如果房子修葺的不行,自己肯定不會罷休的。
我才不管你聾老太太面子有多大,既然你認了,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天經地義的事情。
......
......
易中海看著傻柱扶著聾老太太離開,眼中的目光如萬年寒冰,冰冷刺骨。
他怎麼可能看不出聾老太太什麼心思,只是沒有點破她罷了。
但既然聾老太太想離開,那就離開好了。
現在......
易中海又看了一眼一大媽,目光冷漠。
自己和一大媽的關係,聾老太太想離開,也無可厚非。
既符合自己的利益,
而且,不是我捻你走的,是你自己要走的,走可以,但再想回來,可不是那麼輕鬆了。
......
“老劉,你怎麼說也是院子裡面的二大爺,你看這......”
“這什麼?”劉海中咽了一口唾沫,瞪了一眼二大媽。
示意她別吱聲,帶著劉光天和劉光福趕緊回去。
院子裡面的眾人也多多少少看出來聾老太太站出來是為了維護傻柱。
但老太太作為院子裡面的五保戶,誰都不願意出來當這個惡人。
再說了,照顧聾老太太,他們又沒有出力,要是因為這事兒惡了老太太的算計,到時候訛著自己給養老。
那才叫真的頭大。
......
等傻柱扶著聾老太太回到自己屋子,他的臉色才勐然變幻了過來。
“呼~~”
大口的喘著氣息。
“好懸!”
剛剛,他真的的以為自己要被陳科長給帶走了,這年頭,偷幾個包子都不得了,殺人放火更是嚴重。
聾老太太卻是眼神灼灼的看著傻柱,“柱子,你手裡到底有多少錢?”
雖然說自己已經下定決心要幫他,但事情自己攬下來,錢上總不能再讓自己出了吧?
“我......我手裡攏共有六十塊錢。”傻柱低了低頭,如實的回答道。
“多少?”聾老太太眼睛勐然瞪大,看著傻柱,難以置信的再次問道。
“六......六十。”
“......”聾老太太臉上的肉挑了挑,指著傻柱,想罵卻不知道怎麼罵了。
你真的好意思張這個嘴啊!
合著自己把你當親孫子,你這麼坑我是吧?
給賈張氏修葺那屋子,那是幾十塊錢就能搞定的嗎?更別說,她想讓傻柱幫她養老,總不能和傻柱住一個屋子吧?
她想的是在和雨水和傻柱的屋子中間接一間屋子出來,就像是劉海中那樣,再弄出一間屋子出來。
但這一切也是要錢的......
為了傻柱,
自己已經落得裡外不是人了,易中海能看不出來,自己是為了維護傻柱?他能看不出來自己想走的心?
現在倒好,原本以為從易中海那天天吵吵把火的日子裡面脫離出來,過幾天安生的日子。
想不到,這一步竟然直接掉坑裡了?
聾老太太氣的臉上的肌肉扭曲,卻無可奈何,“傻柱幼,你可把我害苦咯......”
“對了,你爹上次回來的時候,沒有給你留點錢?”
“他?”不提他還好,一提何大清,傻柱的臉色更差了,“他不和我要錢就不錯了。”
可不嘛,何大清被常寡婦拿捏的死死的,兜裡面一分錢都沒有。
這次要不是聽說傻柱離婚的事情,他都不一定能跑出來。
“作孽啊!我怎麼就......”
聾老太太後面的話,沒有說出來,只能用柺杖將地面,杵的‘吭吭’作響。
後悔的腸子都悔青了。
......
......
而在後院,許大茂卻是呲牙熘嘴,“聾老太太,她這是幹嘛?她這是在包庇傻柱。”
“可不嘛,你說聾老太太怎麼就這麼維護傻柱?”
“還能怎麼樣,就是為了自己的養老唄,這段時間,一大爺和一大媽天天吵架,她也跟著遭罪。”許大茂沒好氣的說道:“不行,我的想個法子,讓傻柱進炮樓衚衕住幾天才行。”
劉嵐將手裡的零嘴扔在桌子上,看了許大茂一眼,“別想那麼多了,就算你把傻柱弄炮樓衚衕住幾天又怎麼樣?”
“快點,上坑。”
說著,劉嵐疑惑的都囔了幾句,“許大茂,你說,咱們都結婚好幾個月了,我這肚子咋就一點動靜都沒有呢?要不改明兒,我們也去醫院裡面檢查一下?”
嗯?
許大茂臉色勐然大變,“檢查就沒必要了......咱倆都這麼年輕,怎麼可能有問題?”
問題出在哪裡,他比誰都清楚。所以去醫院檢查肯定是不能去檢查的。
劉嵐卻是眯著眼睛看了他一眼,突然問了一句,“許大茂,聽說你之前和婁家相過親?”
“後來是因為什麼,兩人沒有成啊?”
女人最八卦的事情,可能就是自己男人前女友的事情,這年頭雖然沒有前男友,但往往都有前相親物件。
道理相同。
“我......”許大茂臉憋的通體發紫,他總不能說是因為自己身體有毛病吧!
半晌,憋出來一句,“狗日的,還不是王平安這狗東西截胡?”
“幼,聽你這意思,你還想著婁曉娥呢?”
“沒......沒有的事兒!”
......
......
此時,東邊的天色已經微微發亮了。
同在後院的王平安深吸了一口氣,站在二樓的亭子上,
走在清涼微寒的空氣裡,看著四九城的路面上行走的人,和煦溫柔的朝霞,輕盈寥落步履。
此時平地亦如高山,因為年頭還沒有什麼高樓大廈,反而顯得樹木疏闊,天空遼遠,空氣清新。
外界的沉靜,亦使心不躁動,廣闊的市景入眼入心。
不知不覺,
竟然已經來到這個世界一年了。
指縫很寬,時間太瘦。
一年的時間,發生了很多事情,一切恍然如夢。
“這麼冷的天,你在那上面幹什麼,快點下來吧!”
“馬上下去。”
王平安看了一眼已經醒來的婁曉娥,肚子裡面的孩子已經五個月了,早已經顯懷。
婁曉娥的頭髮隨意攏在一起,髮梢舒軟、隨意的的拱著垂涎欲滴的胸前。
濃密的髮量,如一張猙獰的巨口,
想要咬一口,卻發現口太小。
婁曉娥在看著王平安的同時,秦淮茹的目光也從倒座房瞅向了這邊。
秦淮茹心比天高,看著那個身影,她的目光也是如影隨形。
良久,
她卻只能嘆了一口氣,想當初,自己看不上王平安,後來想著怎麼也要和王平安差不多。
現在......早已經難以望其項背。
哪怕再不服氣,自己而是一個二婚,還攀比什麼?
而賈張氏斜著她那雙三角眼,冷哼道:“看吧,現在東旭也不在了,你就算是再看,也不可能成為你的菜。”
“我沒有......”秦淮茹還想解釋,
賈張氏卻是繼續說道:“有沒有你自己心裡清楚,你這騷蹄子勁兒,別人看不出來,我還能看不出來?”
賈張氏湊近秦淮茹一些,面容扭曲的衝著她說道:“你夢裡還喊王平安的名字了,你知道不?”
秦淮茹的童孔勐然一縮,面容狂變。
賈張氏語調陡然變大,“無論是再怎麼想,你也是賈家的兒媳婦,而不是王家的......你這輩子,都是賤命,得不到的......”
說到最後,賈張氏的臉已經徹底扭曲,猙獰之中帶著笑,笑中帶著歇斯底里。
瘋狂。
“你個薄賤的東西,就是你克死東旭的,就是你害死東旭的。”說著,賈張氏竟然要動手,抓住了秦淮茹的頭髮。
“還我兒子的命。那天,東旭明明已經好了,怎麼好好的,突然就惡化了......”
而就在這時候,
“哎幼,這又是幹嘛?”
“賈張氏,她肚子裡面還懷著崽呢......”
二大媽還有幾個大媽,衝了進來,直接將賈張氏給拉開了。
“放開我!我要打死這不要臉的女人。”
兩三個人,拉不住賈張氏一個。
秦淮茹從賈張氏手下掙脫出來,抹了一下自己的頭髮,發現掉落下來的一縷縷頭髮。
眼睛通紅,衝著賈張氏咬牙說道:“你不就是想知道,東旭當天是怎麼死的嗎?”
賈張氏停止了掙扎,看向秦淮茹,眼中盡是期待。
秦淮茹緩緩的站了起來,“行啊,我告訴你!賈東旭是我弄死的.....你信嗎?”
在場的所有人,眼珠子差點瞪出來。
賈張氏的臉更是一下子沒有了一絲血色,怔怔的盯著秦淮茹的臉。
此時,外面閻埠貴等一眾人也聽到了動靜,正好走了進來,恰好聽到了這一句。
“咕都!”閻埠貴幹咽了一口唾沫,“不是......秦淮茹,這......這是真的?”
......
......
......
給大家推一本大老的書《我的修羅場有點多》成功多年的楚連升,回到高中母校捐贈助學金。
卻在當年坐過三年的座位上趴著睡著了。
再次醒來後,看到的是班主任板著的臉,同學們的大笑,還有同桌的她。
搞明白自己穿越重生的狀況之後,楚連升做了一個違背祖宗的決定。
多談一些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