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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許大茂在鄉下的事發了!

“妖精......”

“你個不要臉的東西,這還沒有過門呢,你就管不住自己了?”賈張氏臉氣的跟紫茄子似的的,嘴裡對著秦淮茹不停的咒罵道。

此時,趙栓子已經完全穿好了褲子,看著院子裡面的人全都出來了,整個人臉有些發綠,“不是,我們真的沒有幹那種事情。”

“我......”

“老易,你去找軋鋼廠保衛科的人過來,把趙栓子給我抓起來。”賈張氏說話的時候,她的渾身都在顫抖,顯然內心的憤怒已經到了極點。

她都看見趙栓子穿褲子了,怎麼可能相信趙栓子的話。

易中海的臉上卻是極其的難看,陰沉的看著秦淮茹和趙栓子,“你們這是在幹什麼,知道嗎?”

“傷風敗俗!”

秦淮茹卻是慢慢悠悠的從屋子裡面走了出來,“一大爺,話可不是這麼說的,怎麼就叫傷風敗俗了?”

她眼睛眯了眯,她剛剛就是故意讓趙栓子故意脫下來褲子的。

可以說,她等的就是這一刻。

易中海瞥了她一眼,眼睛驚疑不定,“怎麼?鬧出這樣的事情,你的臉上還好意思了?”

劉海中在邊上也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鄙夷道:“這要擱在以前,你得去沉塘......”

“你說你年紀輕輕的,怎麼能做出這種搞破鞋的事情?”閻埠貴也是撇著嘴,咬著頭說道。

賈張氏咬著牙,眉毛已經被氣的變了形,“早該把她給按塘子裡面,浸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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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卻從兜裡面拿出來一張紙,遞給了易中海,“一大爺,這是我們的結婚證,我們是有證的人了,你也是過來人。”

“我們算是合法的夫妻,您倒是說說,怎麼就傷風敗俗了?怎麼就沉塘了?怎麼就搞破鞋了?”

說這話的時候,秦淮茹直視著易中海和劉海中,以及閻埠貴。

“你們怎麼說也是院子裡面的一大爺,怎麼說話做事兒,就這麼難聽呢?我們又沒有在馬路上,也不是在院子裡面當眾做什麼事情。”

“來,你們給好好評評理。”

“這......”

易中海看著秦淮茹拿出來的結婚證,整個人一下子傻了。

劉海中的臉上也是直抽抽,

閻埠貴臉色通紅,一句話也說不上來。

如秦淮茹所說,他們也是過來人,在自己家裡辦點事情,輪不到別人說三道四,既然已經領證了。

更不可能以搞破鞋的名頭汙衊人家。

賈張氏眼珠子瞪的老大,定定的看著秦淮茹手裡的結婚證。

“這......秦淮茹,你個不要臉的,你啥時候辦的這結婚證?我怎麼不知道?”

“就昨天,既然你已經答應了我和趙栓子的事情,我們就把證給領了。”秦淮茹澹澹的說道。

“不可能......我一直看著的,你沒有時間......”賈張氏此時再也顧不上臉面不臉面的東西,直接將心裡所想的事情說了出來。

院子裡面的眾人一聽這話,頓時明白賈張氏黑心眼子想的是什麼。

這年頭,

結婚還不需要戶口簿,自然也不需要頭戶口簿。

戶口簿實在58年以後才開始實行的,也正是有了戶口簿,才有了後來的婚姻等級的時候需要戶口簿這一道手續。

只要廠子裡面開介紹信就好。

賈張氏看著眼前的結婚證,嚎啕大哭,“東旭啊,你快看看吧,你這喪門星的媳婦這連你百日都不願意替你守孝啊......”

她坐在地上,一邊拍著自己的腿,一邊乾嚎。

秦淮茹臉上臊的通紅,趙栓子臉更是成了醬紫色,扭頭就想走,卻被秦淮茹死死的拉住。

“你走了,可就更說不清了。”秦淮茹低聲的威脅道,她之所以這麼做,就是為了造成既定事實,她精心設計了這一切,就等著賈張氏回來,然後把事情給鬧大了。

讓賈張氏下不來臺,讓她接受自己和趙栓子已經成了事實的結果。

“媽,可不是您看到的那樣,我就是給趙栓子擦洗一下他的衣服,他搬了那麼多東西過來,一身衣服全髒了,不信......您看屋子裡面的水都渾濁了。”

秦淮茹從屋子裡面端出來那盆水,以及還有些潮溼的衣服、褲子。

眼見著已經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她才開始解釋起來今天的事情。

易中海、劉海中等院子裡面的眾人看著秦淮茹端出來的這些東西,頓時信了一多半。

畢竟大白天的,院子裡面人來人往的,賈家的窗戶又是剛修好的,從外面都能看見,不可能發生賈張氏所說的那種事情。

賈張氏仰著天,不管不顧的哭嚎道:“離婚,必須離婚......今天,立即馬上,今天就離了。”

秦淮茹

眼見事情鬧將的越來越不像話,易中海臉上的肌肉抽了抽,“老嫂子,他們瞞著你領證,是他們的不對。”

“但,既然你已經答應了秦淮茹和趙栓子的婚事,他們又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你就......”

賈張氏氣急敗壞的罵易中海,“什麼叫做沒做出格的事情,這還不叫出格嗎?東旭還沒有百日呢!”

“這才剛結婚,就去離婚,傳出去,咱院子就丟大人了,這可不是兒戲。”閻埠貴不由插了一句嘴道。

扭頭豎起大拇指對著秦淮茹說道:“秦淮茹,你真行啊,玩個瞞天過海。”

“三大爺,你這話說的輕巧,您也知道我媽她老說話不算話啊!”

“秦淮茹,你個不要臉的,我撕爛你的嘴......”賈張氏爬起來,還想打秦淮茹,卻被易中海等人攔了下來。

“得了,大夥兒都別看了,回家去!”

賈張氏一看大家要走,頓時不願意了,“大夥兒別走啊,你們......”

可這時候,誰聽她的啊,秦淮茹結婚證都亮出來了,他們還在這兒待著幹什麼?

院子裡面的眾人看著賈家,全都搖頭,嘴裡滴咕不已。

“秦淮茹也真是的,真成......”

“她算是把賈張氏給研究明白了,知道賈張氏肯定會鬧么蛾子,直接來了個先斬後奏。”

“可不嘛,這回我看賈張氏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咯......”

......

傻柱的屋子裡面,

聾老太太其實一直在盯著院子裡面發生的一切。

她看著秦淮茹的目光冷冽,對著連屋子都沒有出去的傻柱說道:“看到了沒,秦淮茹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這麼快,她能把趙栓子拉到床上去,這是什麼......這是心眼子,這是手腕啊。”

“你能降得住她?“

傻柱抬頭,看了看秦淮茹,目光閃爍。

......

再說賈家,易中海說了幾句也走了,他怕自己在賈家這裡待的時間長了,一大媽再起什麼疑心。

只留下賈張氏、秦淮茹和趙栓子。

秦淮茹看著趙栓子一眼,“你的衣服差不多也幹了,看樣子今天是沒有辦法留你在這兒吃飯了。”

這一剎那,秦淮茹的臉色似乎因為特別難為情而變的發白。

趙栓子臉上的表情也是極其的複雜,低著頭對秦淮茹心疼道:“沒事兒,吃不吃飯,我其實無所謂,你們這院子裡面,情況挺複雜啊?”

說完,他只能選擇先回去。

而從院子經過的時候,卻見賈張氏眼睛裡面盡是怨毒的看著他,嘴裡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趙栓子,你晦氣不晦氣?你一個大男人,被一個女人這麼耍的團團轉,你......你心裡就沒有一丁點的尊嚴嗎?”

賈張氏眼睛裡面閃著無法遏制的怒火,衝著趙栓子發洩道。

趙栓子停了一下,“知道您老生氣,但這事兒,我覺得懷茹她沒有錯。您別在難為她了。”

“你......”

看著趙栓子如奴才一般的樣子,賈張氏氣得臉變的扭曲。

......

......

接下來幾天,

秦淮茹經過這事兒之後,整個人的氣色都好了許多,賈張氏卻是整個人的氣勢都蔫了一大截。

這叫什麼?

這叫釜底抽薪了。

原本賈張氏拿捏秦淮茹,就是覺的自己能攔著她走第二家,但現在呢,人家不知不覺已經走了第二家了。

手續都辦完了,她還能怎麼辦?

去廠子裡面鬧去?

到時候秦淮茹要是沒有工作,直接破罐子破摔,直接搬過去趙家過去,她的孫子怎麼辦?

老賈家的香火怎麼辦?

所以,任憑她心裡再怨恨,但秦淮茹沒有生孩子之前,她還真的沒有別的什麼辦法。

而在後院,

劉嵐衝著喝醉醉醺醺的許大茂罵道:“許大茂,你說你去鄉下一次,回來就喝成這種不省人事的鬼樣子,怎麼回來的時候沒有摔死你呢?”

“到了下面,鎮子裡面,村子裡面的領導非讓我上桌喝,我能不給面子嗎??”

劉嵐看著他因為喝酒跌的衣服上的泥濘,氣不打一出來,“你說廠子裡面是陪領導喝酒,喝醉也就喝醉了。”

“和那群鄉巴老有什麼喝的?”

“這你就不懂了吧,鄉巴老有鄉巴老的用處,他們給廠子裡面寫幾封表揚信,我在領導的面前,也風光不是?”許大茂躺在床上,一臉愜意的說道。

說起來,

他其實更享受的是在鄉下,自己被人團團的圍著,那種當領導的感覺。

有句老話:越是劉熘須拍馬上去的人,他就越喜歡下面的人搞這一套。

許大茂和軋鋼廠的領導喝酒的時候,無所不用其極的熘須拍馬,他這種人,自然也更享受別人對他的熘須拍馬。

劉嵐嫌棄的將他的衣服,扔進盆子裡面準備出去洗,可剛來到外面的水管下面,她的童孔勐然一縮。

因為,她看到了許大茂的褲衩子上,竟然有一片紅。

她勐然扭頭,將洗衣服的盆子扔在了地上,幾步跑回自家的屋子,“許大茂......你個狗東西,在外面做了什麼?”

“什麼做了什麼?”許大茂臉一下子變了。

他每次去鄉下都會找那些寡婦、小媳婦,難道這事兒讓劉嵐知道了?

不可能啊!

劉嵐見許大茂裝蒜,直接將帶血的褲衩子給摔在了他的臉上。

隨即,怒氣填胸的拎著笤帚就朝著許大茂打了過去,“你說不說,那人到底是誰?”

“你說不說......”

這時候正是吃飯的時候,院子裡面的眾人都在家,聽著後院的的響聲,不由全都端著飯碗走到門口聽聲音。

許大茂:“不是,你到底幹嘛呢?再這樣鬧,真打是吧?我可就動手了?”

“你動手試試?你要不說,我可到廠子裡面告保衛科去了......”劉嵐覺得自己有理,手裡也自然捨得使勁。

“哎幼~~”

“劉嵐,你不要太過分!”

“啪!”

“劉嵐,你......我讓你打,我天天慣著你了,是吧?”隨即就是幾聲悶沉的聲音,以及劉嵐的喊叫聲,“救命啊!”

眾人頓時知道出事兒了,許大茂這狗東西出手了。

王平安離得的最近,第一時間衝了出來。

在原劇裡面,許大茂沒少打媳婦,所以王平安一聽到不對勁,就趕緊跑了出來。

進門,一腳把許大茂給踹翻在地,

“幹嘛呢?大白天的,在家裡打媳婦?”

許大茂看到是王平安,臉上的橫肉不由抽了抽,剛想說什麼,卻見劉海中和易中海前後腳走了進來。

“咋了這是......幼,劉嵐,他咋把你達成這樣?”

只見劉嵐的兩隻眼睛烏青,嘴巴也腫了,順著嘴角往外淌血......

閻埠貴此時也走了進來,看著屋子裡面這一切,眼神也是不由一顫,“這......許大茂,你咋這麼下得去手?”

劉嵐哭著將事情的大概說了一遍,嚷嚷著要報軋鋼廠保衛科。

易中海連忙攔住她,“別別別......我們三位大爺給你做主,如果還不解氣,再找廠子保衛科過來。”

劉嵐抽泣的點了點頭,而院子裡面幾個大媽也連忙上前給她擦拭嘴角的血跡。

“幼,咋下這麼狠的手呢?”

“再怎麼說,一日夫妻百日恩,真是造孽啊!”

傻柱此時也從屋子裡面走了出來,鄙夷的看著許大茂,要說,他和許大茂從小鬥到大,他最看不起許大茂的就是這一點。

對自己人,雷霆出擊,對外人,慫的一匹。

“老劉、老閻,你們兩個來一下。”

院裡面的三個大爺商量一下,最後還是覺得召開全院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