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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賈張氏嘴巴氣歪

易中海上來就勐誇,易勝利笑的那嘴巴都咧到耳朵上了。

“嘿嘿嘿......我聽叔說過你,長的確實俊......”易勝利衝著秦淮茹傻笑著,口水都流出來了。

“哦~你也坐。”

秦淮茹尷尬的衝著他點了點頭。

“妹子,聽說你以前也是軋鋼廠的工人,俺也是......”易勝利直直的盯著秦淮茹,那眼神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了一般。

秦淮茹不由往邊上坐了坐,嘴角抽了抽,看著眼前這人,心裡那個彆扭幼。

心裡說道:這人怎麼這樣?

沒見過女人還是咋地?

秦淮茹朝著外面瞅了瞅,沒有看見易中海,想來是去外面了。

但既然來都來了,總不能扭頭就走,只能先坐下。

“吸熘!”易勝利看到秦淮茹坐下,才豁然意識到自己失態了,用袖子使勁扛了一下嘴角的口水。

再次讓秦淮茹心裡難受,想往上頂。

秦淮茹白了他一眼,“那啥......你身體怎麼樣?”

易勝利怔了一下,將自己的胸膛拍的砰砰作響,“身體你放心,好的很。”

“他們都叫我種豬......”

“咳咳咳......”秦淮茹差點咳出來,咋還有這稱呼?

“呃......聽說你以前娶過一房媳婦?人咋沒的?”

“得病走了......”易勝利低了低頭,不好意思的說道。

秦淮茹看著易勝利,心裡不住的盤算,說起來,這人長的還行,說得過去。

唯獨就是這人有些愣,說白了就是太實誠。

原本秦淮茹是不怎麼願意的,但有了賈東旭這一茬虧,她還是決定到他所在的院子周圍打聽了一下。

畢竟,什麼事情都不如自己聽到的真。

“誰?你打聽易勝利?”一個三十來歲的人,一聽是打聽易勝利不由笑了。

“咋地,沒有聽說過這人?”

“咋沒有啊?聽說過,種豬嘛......老能咳了......”

“不是,咋給他起這麼一個外號啊?”

那人一臉深意的看著秦淮茹,“一看你就不是我們這一塊兒的,我和你說,他媳婦怎麼死的,就是被他天天晚上折騰的......”

這話一出,秦淮茹臉一下子變了,臉上的肌肉都不由抽了抽。

原本想著,賈東旭這身子骨太弱,所以自己怎麼得也得找個身體棒的,想不到,這狗日的,身體這麼好?

這太好也不行啊,把人折騰死......這讓她不由心裡發憷。

......

回到院子,

“秦淮茹,怎麼樣?你們兩個聊的......”易中海迫不及待的問道。

他出去熘達的功夫,再回來,兩人已經離開了,他倒是問易勝利了,這傢伙自然一百個樂意。

所以,他一直在四合院的門口等著秦淮茹,沒想到左等右等,一直快天黑了,秦淮茹才回來。

秦淮茹搖頭,“這人不太行!”

“不是,他哪兒不行啊?”易中海不依不饒的問道。

秦淮茹紅著臉,攥緊手指,不好意思說。

問得急了,秦淮茹不由將心裡話講了出來,“聽說他前妻就是被他給折騰死的......”

易中海怔了片刻,突然笑了,“嘿幼,這哪兒跟哪兒啊,他前妻自身的問題,就是身子骨弱,長期臥床不起,連給易勝利生個孩子都沒有。你想想......”

“這人跟人她不一樣,你聽誰說過,那事兒還能把人折騰死的?”

“......”秦淮茹不由一下子愣了,想想也是。

還從沒有聽說過這樣的事情,再說了,自己最想找的不就是身體棒的嗎?

“再說吧,我現在還沒有想好。”秦淮茹怕在院子外面被賈張氏再聽見咯,所以結藉故離開。

可僅僅兩天後,秦淮茹就找到了易中海。

不為其他,實在是家裡的米缸見底了,而自己又沒有上班,家裡沒有進項。

日子難以為繼。

相比起來,生存才是最大的道理,再說了,易勝利身體好啊!

自己不虧!

“想通了?”易中海看著她,秦淮茹紅著臉點了點頭。

“那行,想通了,你就找街道辦去開介紹信。”

這年頭,結婚證必須要介紹信,之前在廠子上班的時候,在廠子裡面開,現在沒有正式工作,就找街道辦。

等秦淮茹和易勝利領了結婚證之後,賈張氏才知道。

人原地就炸了。

賈張氏站在易中海的門口,氣急敗壞的罵:“易中海,你個黑心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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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千防萬防,怎麼就沒有想到,這最不幹人事兒的,是你易中海呢?”

“不是,賈張氏,你這叫什麼混賬話?”一大媽陰沉著臉,指著賈張氏道。

“嘿嘿,揣著明白裝湖塗?你能不知道?我們家秦淮茹就要嫁到你們易家了。”

一大媽一臉狐疑的看著賈張氏,“大清早的,我不想和你吵架,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等易中海回來,我問他。”

可一大媽不和她吵架,賈張氏反而更起勁兒了。

“一大媽,這一大早的,吵吵什麼呢?”王平安從屋子裡面走了出來,問了這麼一句。

“哎,癩蛤蟆跳腳面,不咬人,卻噁心人,這不......賈張氏大早上的就過來找事兒。”

一大媽沒好氣的說道,王平安看了賈張氏一眼,“一大爺呢?”

“走了,說是廠子裡面有事情,今天要早點過去。”

“哦~”王平安眯了一下眼睛,廠子裡面有什麼事情,他怎麼不知道,但賈張氏在院子裡面吵吵,把自己孩子給吵醒了,算誰的?

所以,心裡不由有些暗怒,想了想,他將劉海中給找了過來,“二大爺,既然一大爺上班去了,那你就是咱們院子裡面當家的了,幫忙處理一下這事情。”

“我?我能行嗎?嘿嘿嘿......”

劉海中一臉的受寵若驚的樣子,

就差臉樂開花了,他怎麼也想不到,王平安竟然能讓他主持院子裡面的事情。

在他眼裡,這說明什麼,這說明,領導重視自己啊!

王平安看他這德性,不由笑了,反而說了一句,“我看好你!”

“那妥了!”

劉海中心裡那個樂的幼,別提多美了。

王平安騎著腳踏車走了,留下劉海中在院子裡面,一下子抖起來了。

賈張氏:“老劉,我就知道,這院子裡面,還得是你來主持。”

“他易中海德行不夠。”

“嘿嘿嘿......好說,好說!”劉海中打哈哈道。

賈張氏看著劉海中,不禁底氣足了,

......

“光天、光福,你們兩個吃完那點雞蛋,去把院子裡面的人都給我集中起來,咱開會。”

“得嘞!”

哥倆正愁沒有事兒幹呢,聽著老爹這麼一說,笑著將桌子上的那點雞蛋吞進了肚子裡面,就跑了出去。

“傻柱,傻柱......開會了!”

“許大茂,開會了。”

“秦淮茹,開會了......”

可著院子呼喊。

聾老太太聽著倆孩子呼喊,眉頭緊皺,“這剛過了年才多長時間啊,咋就又開會了?一天天的屁會不少。”

傻柱想了想,“得,老太太,我和您一起去,有您在,我這就穩當。”

“劉嵐,你就別去了。”

說著,將老太太給背了起來。

劉海中看著滿院子坐著的人,剛想說話,卻被閻埠貴給截胡了,這臉不由抽了抽。

“大夥兒安靜一下,我先說兩句,現在請我們院子的劉海中同志講兩句。”

劉海中起身,卻聽著閻埠貴又來了一句,“大夥兒不用鼓掌,這又不是什麼正式的會議。”

劉海中這下,頓時氣都氣飽了。

臉直接有些扭曲,“今兒個,我是聽咱們院子裡面的領導,王平安同志的話,召集大夥兒開這個會,主要的問題就是賈家的事情。”

“因為牽涉到咱們院子的一大爺,所以主事兒的就不能是一大爺。”

“我也聽說了一些,好像是秦淮茹沒有經過賈張氏的同意,就準備再走一家的問題。”

“秦淮茹?是不是有這麼一個事情?咱們核實一下。”

秦淮茹站了起來,“二大爺,你可不能聽我婆婆的一面之詞,既然王平安讓你來管這個事情,那你就不能單從一方面考慮這個事情。”

“你現在有老婆孩子,日子過的去,那你有沒有想過,我怎麼過日子?”

“再說了,現在不是都鼓勵再婚嗎?我怎麼就不能走第二家呢?”

“怎麼?我找個男人,難道還非得徵求在場所有人的意見?您這是公然和形勢唱反調啊!”

“咳咳......”劉海中臉色變了變,

“那啥,秦淮茹,你的發言也有一定的道理,而且很符合現在的形式。”

秦淮茹這話,有理有據,讓他有些沒有想到。

再者說了,他也揣摩了王平安的心思,那肯定是支援形式的啊。

而王平安為啥讓他來解決賈張氏的事情,就是因為他會腦補,自作聰明。

“呃?”賈張氏還等著劉海中給自己做主呢,聽到了一下子不澹定了。

“不是......劉海中,你......”

劉海中擺了擺手,示意她不要說話,繼續說道:“你們家的問題不是問題,問題在哪兒呢?”

“問題在賈張氏,在於你......”

“我?”賈張氏還想說什麼,卻聽著劉海中說道:“賈張氏,你啊,就是吃了沒有文化的虧,什麼都不知道,唯獨胡攪蠻纏,這樣是行不通的。”

秦淮茹看著賈張氏,“我知道你心裡不舒服,也行,你現在只要說一句,以後的日子,你來擔著,我就不嫁。”

“我......我擔什麼啊?”賈張氏將臉別過去,臉上的肌肉都擰到了一起。

“我就不.....你才回來多少天啊,就想著嫁出去?就那麼閒不住?”賈張氏氣急敗壞的說道。

“你橫呢?”秦淮茹看著這老虔婆,“賈張氏,不要以為你給了我金戒指,我就得順著你,告訴你吧,這事兒,你要是再攔著,養老的事情,您就勤等著黃吧!”

“......”賈張氏臉不由徹底大變,“秦淮茹,你這不要臉的,,你打的主意......回這院子,就是為了過渡一下,然後更好找下家是吧?”

直到此時,賈張氏才豁然癔症過來,秦淮茹竟然從始至終都不是為了好好的回來過日子。

而是想著再走第二家。

但她怎麼可能甘心,“秦淮茹,你把金戒指給我還回來,還......”

話說到一半的時候,突然又覺得,如果秦淮茹真的將金戒指還回來,那她養老的這條後路就徹底完了。

一下子又閉上了嘴巴。

“哎幼,這是做的什麼孽啊!”

大勢所趨,不是她想攔就能攔住的,再加上秦淮茹自己想折騰,賈張氏就算是說破大天去,也只能這樣了。

“行了,事情就是這麼一個事情,至於以後,秦淮茹是住咱們院子還是出去住,那也是人家的自由,賈張氏你管不著。”

“不是,老易,你能不能為我想想?她嫁出去了,我怎麼辦?我又算什麼?”

劉海中拍了拍桌子,“老嫂子,賈張氏,所以嘛,你現在要做的就是想方設法的留住人家的心,人家才有可能給你養老嘛。”

許大茂看著賈張氏,笑著站起身來,“賈張氏,現在你明白什麼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了吧?”

“你滾蛋!”

許大茂冷笑著說道:“賈張氏,我早就和你說過,你們家這位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你還不樂意聽。”

賈張氏氣的直接將鞋子扔了過去。

卻被許大茂給躲開了,“咱們院子,我算是看清了,一個個都是盡顧著自己頭臉的主兒,誰也別說誰更要臉。”

“不是,許大茂,你陰陽怪氣,到底啥意思?”劉海中聽這話,怎麼就那麼彆扭呢?

我主持會議呢,你說這種話,不就是給我上眼藥嗎?

“劉海中,你為了當這院子的一大爺,之前怎麼說的,不是說,死都不巴結王平安嗎?現在呢?這副嘴臉,我看著都噁心......”

“許大茂,你信不信我抽你?”

這狗東西怎麼了?怎麼逮著誰咬誰呢?

“嗬,我還真不信......”劉海中氣的拿起來桌子上的搪瓷缸子,朝著許大茂就扔了過去。

“啪!”

“劉海中,你敢打我?”許大茂直接就衝了上去,和劉海中打成了一團。

劉光天、劉光福不能看著自己老爹受氣啊,哥倆也上去了,與許大茂扭打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