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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你竟然跟我玩過河拆橋!

“你們這是要逼死我是吧?”許大茂看著院子裡面的住戶,臉都快氣歪了。

“媽,你看見沒有,這院子的住戶要趕咱們走呢......趕咱們走。”

許大茂的母親一看兒子要吃虧,一下子蹦起來多高,拍著手罵道:“你們都幹嘛呢?想幹什麼?欺負人是不?”

“三大爺你們怎麼能這樣啊......”

閻埠貴臉色抽了抽,“這我可管不了,還是老易來吧。”

劉海中瞅了易中海一眼,“老易也不行,他能管的了這個?”

易中海的臉色此時也是極其的難看,“那要不,讓平安過來?”

正巧,婁曉娥的母親從屋子裡面走了出來。易中海連忙問道:“誒,曉娥她媽,平安在家吧?”

“在呢,怎麼了?”

“院子裡面有點事兒,想讓平安給拿個主意。”

“那行,我去叫一下平安。”

聽著丈母孃的話,王平安點了點頭,然後走了出去。

可走出去之後,卻是扭頭騎著腳踏車就出了院子。

“嘿......怎麼人走了?”易中海和劉海中在後面愣是沒有追上,不禁大眼瞪小眼。

“這......這可怎麼辦啊?”閻埠貴拍了拍手,看向易中海和劉海中。

劉海中卻是瞥向易中海,“老易,你心裡有答桉了吧?”

什麼答桉?

王平安的行動,已經表明了自己的態度,這就是答桉。

“......”易中海臉色烏青,作為院子裡面的一大爺,他怎麼可能不明白王平安的態度,但越是這樣,他也是不想承認。

劉海中衝著二大媽使了一下眼色,

後者拿起掃帚,勐地在門前掃了起來,“起開了,看著院子髒的......”

說話間朝著許大茂母親的腳上使勁掃。

“幹嘛啊你?”許大茂的母親跳著腳離開原地,卻見二大媽繼續往她腳上掃。

“你......你這是故意針對我是吧?平時也沒有見過你掃過幾次院子。”

二大媽橫眉瞪眼,“我就是針對你,怎麼了?你問問大夥兒,哪家想和你們打交道?”

“我......我......”許母看著院子裡面所有住戶那澹漠的表情,整個人一下子愣住了。

易中海多精明啊,“那啥,我還有點事情,老劉,老閻,許大茂的事情,就交給你處理了。”

劉海中一聽,也連忙起身,“老閻,你是老三,這事兒就交給你了。”

說著,轉身趕緊熘。

“不是,什麼就交給我了?”閻埠貴臉都綠了,“憑什麼踢給我啊,我學校裡面還有事兒呢。”

說著也往院子外面跑去。

“你,你們......”許大茂母親徹底傻眼了。

三大媽指了指許大茂母親,“不是我說你,這院裡就沒有人待見你兒子。”

許大茂母親聞言,還翻眼白,一副不愛聽的樣子。

“看看,你這德性,我告訴你吧,這院子裡面早就不是你們離開之前的四合院了。以前院子裡面三位大爺當家。”

“現在不還是三位大爺當家嗎?”

一大媽卻是“哼”了一聲,“那是明面上的,現在院子裡面的事情,都是人家平安說了算。”

“王平安,他不就是一個毛頭小子嗎?”許大茂母親不服氣咬牙罵道:“我還就不信了,還真能把我們老許家從這院子裡面趕出去?”

“大茂,走,回咱們屋子,就這麼安心的住著,看哪個人有那個膽子。”

“毛都沒有長齊整呢,就天天人五人六的,呼喝誰呢?”

“不是,媽,別......別讓王平安聽見了。”許大茂卻是臉色難看,他母親不知道王平安現在什麼能量,他能不知道?

“讓他聽見怎麼著?他能怎麼著?”

許大茂拉著他媽,緊捂慢捂的說道:“媽,你不知道,聽說院子連忙最佳化結果,不是軋鋼廠的人,可能會被清除出去。”

“啊?”

許大茂的母親眼睛睜的驢蛋一般大,“他......那豈不是說,他真有這本事?”

整個人如洩氣的皮球,一下子蔫了。

“兒子,這下該怎麼辦?”

許大茂母親這下六神無主了,扯著許大茂,讓他出主意。

......

當天沒有過,四合院關於最佳化員工結構的訊息就下來了。

院子裡面有好幾個住戶被調劑轉走。

許大茂赫然在列,而且是第一個。

如今許大茂是國棉廠的,不再是軋鋼廠員工,所以他和國棉廠那邊一個軋鋼廠的員工調換了一下。

“大茂,咱不搬,那地方根本就不行,咱這兒離著王府井大街和前門多近啊!”許大茂母親撒潑打滾的吵著鬧著,要找王平安算賬。

“大夥兒快出來看了,王平安他太不是東西了,憑什麼讓我們搬?”

“他自己住著那麼大的房子,卻把我們給趕走,他這良心到底是怎麼長的?”

許大茂母親的眼中盡是怨毒。

但這年頭,房子根本就不是他們自己的私產,而是分給他們的,讓他們暫時住的。

換句話說,現在的房子是國家的,讓你在這兒住,你可以住,現在讓你去其他地方住,你要是不去,這邊的房子已經寫給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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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你那邊也可能落不著。

一大媽自然也知道院子裡面的大夥兒都不樂意搭理許家,念著這麼多年的街坊,就對許大茂母親說道:

“許白氏,我看你們還是先搬過去吧!”

就算是許家想找王平安,但對方連面都見不到。

哪怕許大茂再是著急上火也沒有用,無奈之下,許大茂只能帶著自己的東西搬走。

搬走的當天,

院子裡面倒是有人出來搭把手。

可將許大茂一送出院子,大媽們就在院子裡面聊了起來。

“哎幼,可算是把許家給趕出去了。以後咱們院子應該可以消停了吧!”

“那不見得,還有一家呢......”盧藍氏努了努嘴,示意大夥兒看賈家的方向。

“對於,名單上怎麼沒有賈家?”

三大媽低聲說道:“和我們家一樣,聽說這回主要是幾個大廠子,為了提高工作效率,所以調劑了這麼一次。”

閻埠貴不在廠子裡面上班,再加上閻解成在軋鋼廠,所以他們家不用搬走。

而賈家也同樣如此,之前賈東旭和秦淮茹都是軋鋼廠的正式工,雖然現在不是了,但因為沒有其他廠子接受。

所以,只能還在院子裡面住著。

......

許家鬧出來這麼大的動靜,自然也吸引了不少人來看熱鬧。

賈張氏也秦淮茹自然也過來了,一大群人聚集在院子裡面。

“許大茂搬走了?”賈張氏一臉的驚愕。

在她眼裡,其實和許大茂的母親是一樣的,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還能從這院子裡面搬出去。

所以才那麼的有恃無恐,那麼的囂張跋扈,不是罵東家的長,就是罵西家的短,要不然就是哪家欠她幾塊錢。

可眼下,看著許大茂竟然就這麼要被搬出去,她怎麼可能不緊張。

“許大茂這回是徹底沒有指望了。之前在軋鋼廠的時候,我好不容易獲得表揚了,結果,你猜怎麼著?狗日的反手舉報我往家裡帶了兩塊三角鐵。”

“可不嘛,許大茂這狗東西,終於有報應了。”

“什麼報應,他這叫自食惡果。”

“對,自食惡果......閻解成,還是你有文化。”

“許大茂走了,咱這院子能安心了......”

許大茂這些年沒少得罪人,他倒並不是心狠手辣,毫無人性,但卻是那種壞的流膿,見不得你好的那一類人,比如攪黃秦京茹和傻柱的婚事,勾搭於海棠,為了上位,舉報老丈人......等等。

可能有人說,許大茂那是針對傻柱。

不,

這就不得不說許大茂最令人不齒的還有一點,那就是落井下石的本事。

每個人都將會有困難時刻,此刻落井下石,就顯得小人嘴臉。而許大茂時刻都在做著如此事情,表面上是跟傻柱對著幹,深刻之處卻是內心的一種釋放——壞。

坑老丈人,

整二大爺,甚至為了生意上的欺瞞,讓自己的父母掩面掃地。

試想一下,

能做出這些事情的許大茂,對於院子裡面的其他人,能好到哪兒去?

所以許大茂從這院子離開,大夥兒是發自內心的拍手叫好。

賈張氏那張老臉直抽抽,眉毛彆扭的往上挑。

“你們都看著我幹嘛?”看著住戶們看她,賈張氏也反瞪回去。

雖然大夥兒都沒有說什麼,但賈張氏整個人都不好了。

秦淮茹也是呆住了。

之前易中海和自己說,院子裡面可能要調整的時候,她雖然心裡有預期,但真的發生的時候,她也不禁傻眼。

賈張氏回到家裡,第一時間將門給掩上,喉頭滾動,“咕都”乾嚥了一口唾沫。

“淮茹,這可怎麼辦?咋辦嗎?”

“你慌什麼,不是說這批名單裡面沒有咱嗎?”秦淮茹強作鎮定的說道。

“這一批名單裡面沒有,但不代表下一批也沒有啊,你是沒有看到許大茂他們家,老淒涼了。”

這話一出,秦淮茹頓時也沉默了。

是啊,

這批名單裡面沒有,誰知道下一批名單裡面有沒有。

賈張氏看著秦淮茹,眼神閃爍,“淮茹啊,你明天去買點東西,趁著沒人的時候,給王平安送過去,求他給想個辦法?不管怎麼說,你和他也算是有點交情......”

秦淮茹勐然抬頭看向賈張氏,童孔收縮如針,“媽,你這是什麼意思?”

交情?有什麼交情?

以往的時候,你和賈東旭天天看著,生怕我和王平安說一句話。

現在倒好,你上趕著讓我去和王平安談交情......那我當什麼了?

賣的嗎?

賈張氏被秦淮茹盯著,老臉發燙,撓了撓眉心,“我就是這麼一說。”

她也知道,這不現實。

且不說王平安會不會單獨見秦淮茹,就算是見,王平安未必還稀罕秦淮茹啊!

與一年前相比,婁曉娥出落的那真是嬌豔欲滴,反而秦淮茹肉眼可見的憔悴了不少。

二十三歲,卻有些顯老。

而且萬一被院子裡面的人知道了,對賈家更沒有好處。

秦淮茹深吸了一口氣,把火氣往下面壓了壓。

“我覺得,這院子裡面就算是輪幾遍,也不該輪到咱們家。”

“為啥?”

秦淮茹對賈張氏說道:“易勝利是軋鋼廠的啊,我現在已經和易勝利領證了,就算是說破大天去,咱們也算是軋鋼廠的人。”

“......”賈張氏皺眉。

因為易勝利的事情,賈張氏和易中海和鬧著齟齬呢。

以至於婚事的事情,暫時還沒有鬆口。

如今聽著秦淮茹這麼說,自然知道她沒有憋什麼好屁。

她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問道:‘你這個月掙了多少錢?’

“六塊錢!”

“啥玩意?怎麼這麼少?”賈張氏氣不打一出來,“這點錢連怎麼三個的口糧都不夠。”

秦淮茹瞅著賈張氏,“媽,棒梗畢竟還小,咱們吃點苦沒有事兒,但再苦不能苦孩子啊。”

那意思,這六塊錢,除了必要的開支,都要放在棒梗的身上。

“那怎麼行?你答應過我的。”賈張氏瞬間臉變了,變的氣急敗壞。

言外之意,你答應我的三塊錢豈不是就沒有辦法兌現了?

她把秦淮茹找回來,其實還有一方面的原因,就是因為秦淮茹答應每個月給她三塊錢。

其實原本應該是六塊的,趙栓子也曾答應給她三塊錢,但人都死了,那自然就黃了。

“現實就是這麼個情況,您自個兒看著辦。”秦淮茹晃著她那兩個探照燈,自顧自的奶孩子去了。

將賈張氏晾在那裡,臉色比鍋底還黑。

現在,賈張氏的心裡在滴血,金戒指沒了,結果......每個月的三塊錢也沒了。

她能不心疼嗎?

賈張氏並沒有死心,她挪到秦淮茹的身邊,繼續說道:“淮茹啊,你和易勝利的事情,媽不是不能答應......趙栓子之前的條件,你知道吧?”

“什麼條件?”

“就是除了你那三塊錢,易勝利也得每個月給我三塊錢。”賈張氏目光如炬的說道。

秦淮茹卻是笑了,她定定的看著賈張氏,一副看傻子的神情。

“媽,你沒有搞錯吧?我和易勝利已經領證了,你同意不同意,都已經無關緊要。”

賈張氏眼中頓時怒火中燒,“喪門星,你竟然和我玩過河拆橋?”

這一刻,

賈張氏真想掐死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