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要賣祖產啊?”
這位馬爺,大名馬大莊。
京都,能被稱為‘爺’的角兒,那都是要臉面的人,要臉面的人,能幹的出來這種變賣祖產的事兒?
這要說出去,那可是被人不齒,跌大份兒的。
對於四合院,
王平安在剛穿越過來的時候,就想過整一處院子,但時代所限,而且大部分院子裡面都住著好幾戶人家,幾乎成了大雜院。
這些日子,他一直在尋摸,但卻沒有給任何人透過風。
所以,這馬大莊不可能知道自己想買房子,卻直直的找上了自己。
他家這祖產也是四合院,但是兩進的院子,前面的院子住著幾戶,但後院卻是馬大莊一家人在住。
如果隔開,就是一個獨院。
再加上,王平安的房子正好與他家連著,到時候如果再拾掇一下......
看到王平安問他這事兒,‘馬爺’反而臉色尷尬起來,眼神也有些躲閃,“得嘞,你要是不願意,我再問問其他家去。”
“但這事兒,你別往外說。”
說著往家裡走,卻反而摔了一跤。
“你看看,你還說自己沒有醉。”王平安笑著要再去扶他,卻見對方連忙站了起來,然後進院子了。
這個過程,他一直在觀察著‘馬爺’的神態。
從眼神、神態,王平安嘴角微微翹起。
這裡面,果然藏著東西幼!
趕明兒,得多留心一下。
......
......
時間過的飛快,眼瞅著就到了月底28號。
賈家一大早就忙活了起來,掌勺的人也被易中海給找了一個,雖然不如傻柱,但做個菜什麼的還是可以的。
因為是賈東旭師父的原因,
易中海一大早也過來幫忙。
他還想著賈東旭給自己養老,這種大事兒上,自然也是盡心盡責。
賈東旭的腳傷也終於好的差不多,可以自由活動了。看著後院的方向,面色有些不善,對易中海說道:
“師父,他王平安這個時間點了,還沒有動靜,是沒錢辦吧?”
他的神情竟還有些小激動,
這段時間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只要和王平安相關,他就諸事不順。
今天,終於能壓王平安一頭了。
易中海的臉抽了抽,心道:“他怎麼可能沒錢辦?份子錢早就被收走了......”
就連他都不得不隨了兩塊錢。
這事兒賈東旭不知道,他更不能當著賈東旭的面說,今天是徒弟大喜的日子,不能捅他的肺管子。
賈張氏的臉也是笑的那張肥臉通紅,她算過了,一桌子三塊錢的預算,院裡面的人誰過來不上個五毛錢?
一桌子坐十個人,不,做十五個人,至少也能收個七塊錢。
這裡裡外外,賈家能趁機撈一筆。
......
......
隨著日頭升起,
中院忙活的同時,後院的鍋也開始支起來了,“亢亢亢......”傻柱切墩兒的聲音也隨之響起。
忙活的熱火朝天......
一快中午的時候,門外開始上人。
“劉師傅,王平安是住這兒吧?”
賈家這邊是易中海和賈東旭在四合院外迎客,
王平安這邊則是劉海中在門口帶著自己的兒子在門口迎著,“後院,光福,帶車間主任過去。”
不一會兒的功夫,又有人進來。
“老劉,快,裡邊請......”劉海中衝著王平安的車間副主任打招呼道。
“陳科長,您來了!”
“李主任......”劉海中看到李主任的時候,他的臉不禁抽了一下。
李主任臉色也是變了再變,但想到這是王平安的婚禮,沒有多說什麼,進了後院。
“......”
而賈東旭這邊,卻是一直沒有上人。
賈張氏連忙問兒子,“東旭,你沒有和你那些工友說嗎?”
“說了啊,可......怎麼就不來呢?”賈東旭也是撓頭不解。
突然,
他看到了一個熟人,眼睛一亮,“來了,趙師傅來了。”
連忙迎上前,可話還沒有張開嘴,就聽著那位趙師傅問了一句:“平安是住這兒吧?”
賈東旭:“......”
一張臉頓時脹的紅到了脖子根上。
其後,
“易師傅,您也在呢,那啥,平安是不是也住這兒?”又有幾個熟人陸續到了,卻全都被劉海中接道王平安那邊去了。
這一幕幕,
猶如暴擊,砍在了賈家的臉上。
這丟人丟大發了,儼然成了笑話。
“嘎吱吱......”賈東旭咬著牙根,臉脹成了豬肝色。
別說他,
就連易中海也是一臉的尷尬,老臉發燒。
迎客,迎了半天,迎了一個寂寞。
眼看著賈東旭眼中的怒火已經快抑制不住了,易中海連忙將他支開,“東旭,你別在這兒了,去院子裡面請大家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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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東旭這才反應過來,
對啊,
除了工友,還有院子裡面的人,多少也能充充面子。
等他回到中院的時候,目光終於緩和了一下,因為他看到了三大爺,閻埠貴。
還有許大茂一家,
嗯,還有院裡面的幾乎人......
只是,他突然感覺哪裡不對。
因為,他發現他媽,賈張氏的臉陰沉的能滴出水來。
“媽,咋回事兒?”
“你看看......”賈張氏將禮賬本塞到了賈東旭的手上,後者拿過來一看。
臉一下子黑了。
“一毛錢?”
一毛錢,六口人?
剩下的幾家也差不多,有兩毛的,有一毛的,最多的也就五毛錢,比如許大茂一家,也只是上了兩毛錢。
虧了!
別說掙錢,這妥妥的虧了啊......一桌飯菜,預算三塊,一個人至少也兩毛錢,單單閻埠貴一家就虧了1塊多。
許大茂家,虧六毛......
賈東旭拿著禮賬本,額頭上的青筋直跳。
他正在極限壓制中的火,騰的一下著了起來,“媽,這你能忍?”
“東旭,你可別犯湖塗......”賈張氏雖然自私,鬧騰,但大事兒上還是有點腦子的。
今天可是兒子結婚的日子,就算她再肉疼,也不能這時候鬧。
在兒子婚禮上鬧,這不是鬧別人,而是鬧自己啊!
“你去請聾老太太過來,你一大爺和她說好的。”賈張氏看了一圈,發現聾老太太沒來,連忙衝著兒子說道。
聾老太太在院子裡面輩分最高,試想一下,輩分最高的人過來我這邊,不去你那兒,這也算扳回來一局。
結果,賈東旭剛踏進後院的門口,
就看到聾老太太出來了,連忙緊走幾步。
她本來答應易中到賈家的婚事上的,結果看到傻柱在王平安這邊,突然不走了,“柱子,你怎麼在這兒?”
傻柱怔了一下,“我......”
聾老太太:“我就稀罕柱子做的飯。”
“不走了!”
說著,將一塊錢禮金上隨進了禮賬上。
“我......”賈東旭緊趕慢趕,正好趕到跟前,卻見錢已經被賬房先生給收下了。
臉就像是便秘一樣,扭曲而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