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相親的飯桌上,
就屬他的臉色最為難看。
易中海,聾老太太,以及前來相親的女人吃的滿嘴流油,彼此說笑。
“你大名叫何雨柱,可為啥四合院裡面這麼多人,都叫你傻柱啊?”
聾老太太擺了擺手,笑著說道:“這事兒不慣柱子,得怪他爹何大清......等他拿著一堆紙錢跑回來,何大清一看,差點氣死,跳著腳罵他‘傻柱’,這外號就興起來了。”
“哈哈......”那胖女子笑的幾乎岔氣。
這女人也是什麼話都敢說,“你們說他這股傻勁兒不能遺傳吧?”
“......”傻柱那是一臉的尷尬。
等送走了胖女人,易中海還象徵性的問了他一句,“傻柱,你感覺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
傻柱整個人都不想說話了。
易中海見狀,與一旁的聾老太太對視了一眼,嘴角不約而同的翹起,“傻柱啊,你也別著急,這個要是不願意,我再給你介紹一個。”
傻柱一臉便秘的說道:“一大爺,咱可說好了,下次千萬別給我找這麼胖的人了。”
“那必須的......”易中海保證道。
......
......
兩天之後,易中海又給他介紹了一個。
傻柱滿懷欣喜的迎接,這次他想死的心都有了,這個倒是不胖,但醜的讓他心裡直犯膈應,更吃不下飯。
一直強忍著吃完這頓飯。
送走了易中海和聾老太太,
傻柱再也忍不住來找王平安。
他心裡那是窩了一肚子的火兒,進門就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不忿的說道:“平安啊,你快點救救我吧!”
“難道就像許大茂說的:我就配娶這樣的媳婦嗎?”
王平安看著他,反問了一句,“這話可不止許大茂說過吧,一大爺難道就沒有說過?”
傻柱低了低頭,沒有說話,算是預設了。
王平安問了他一句,“給你說親的事兒,你沒有和聾老太太和易中海透露吧?”
“沒,這一點我可以打包票。”雖然傻柱沒有想明白,王平安為什麼這麼說,但他多少還是聽進去了。
“那行,明天,你請個假,我讓你們見一面。”
“真的,可別放我鴿子啊!”
傻柱勐然抬頭,看向王平安,後者點了點頭,他不禁狂喜,忍不住使勁攥了一下拳頭。
......
......
其實,
說起來,傻柱各方面的條件還是可以的,自己本身是有手藝在身的。
別小看廚子,越是在物資缺乏的年代,廚子越是過的滋潤。
有那句老話:荒旱三年,餓不死廚子。
這年頭,
廚子的地位也不低,甚至有女人將廚子列為結婚的第一順位。這也是為什麼何大清那麼大歲數了,還有寡婦願意和他好的原因。
而王平安給傻柱選的就是這麼一位,
孫貞芳的表妹,總是來第一機械工業部找孫貞芳玩,名字叫錢鳳霞。
錢鳳霞這人膽子大,說話毫不忌諱,性格強勢,像一個男孩子一樣,拿捏傻柱應該不是問題。
在王平安看來,
這樣的一個人,如果進了四合院,正好也殺殺四合院裡面的歪風邪氣。
等到第二天,
傻柱一大早就穿戴上自己最乾淨的衣服,為了躲避易中海,他天沒亮,就早早的就出門了。
約在國營飯店。
傻柱從人家還沒開門就等在外面,等王平安和錢鳳霞趕到,傻柱已經在那裡等了近兩個小時了。
“這是何雨柱,現在是軋鋼廠食堂的正式工。”
“這是錢鳳霞,是紡織廠的工人......”
等介紹了兩人之後,王平安就離開了,留下兩人好生的說話。
錢鳳霞絲毫不怯場,直接開吃,一邊吃一邊說道:“我就喜歡吃,所以一直想找個廚子,你會做什麼菜啊?”
“我會做湘菜,粵菜......”傻柱先開始還有些不不適應,但談及自己的專業,他慢慢也就放開了,侃侃而談起來。
要說還得感謝易中海,
如果不是易中海這兩次助攻,傻柱都不會這麼急切。
經歷了兩次噩夢之後,傻柱豁然遇到錢鳳霞這樣的,雖然沒有秦淮茹水靈,但整體看上去也不錯,比易中海之前給他介紹的好的不是一星半點。
他不禁見獵心喜。
啥叫王八看綠豆?
這就叫......
一個喜歡吃,一個喜歡做菜,兩人聊起來,竟然沒有絲毫的違和。
一頓飯竟然吃了兩個小時。
一直到人家中午打洋,兩人竟然還有些不捨。
“那啥,還沒有問你叫什麼名字呢?”傻柱滿臉通紅的問道。
“我叫錢鳳霞,你叫什麼名字?”
“何雨柱!”傻柱連忙回道。
錢鳳霞看著他,滿不在乎的問道:“那我們接下來去哪兒?去你家還是去我家?”
“啊?”傻柱不由怔了一下,老臉發燙。
“啊什麼啊?”錢鳳霞上前拉住他,“革命前途多艱辛,最重要的就是要尋找到志同道合的同志。”
“從今天開始,我宣佈......我們就是志同道合之輩了!”
說完,她扭臉看向傻柱,“怎麼?你不願意啊?”
傻柱嘴巴大張,能有箱子那麼大,整個人有些懵逼。
這......這也太快了吧?
但錢鳳霞哪兒管他怎麼想,拉著他就跑回了自己家。
......
......
傻柱都不知道自己怎麼跟著來的。
結果,
錢鳳霞進門,當場就來了一句:“爹,娘,我找到結婚的人了。”
場面當時就變的尷尬了起來。
“......”傻柱一下子呆住了,喉頭滾動。
腦子嗡嗡直響。
錢鳳霞的父親最先反應過來,抄起一旁的掃帚就朝著兩人打了過去,“你......你怎麼也不跟家裡說一聲?”
錢鳳霞跳開,一邊跑還一邊還嘴道:“我就是要和你們的包辦婚姻說不,國家都是不認可的。今天回來就是告訴你們,我已經和他那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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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傻柱整個人都差點傻了。
身上被笤帚打了好幾下,打疼了,他才反應過來。
這到底什麼情況啊?
來之前,他沒有想過會這樣啊!
錢鳳霞的父母一聽這話,徹底怒了,但他們沒有打錢鳳霞,而是把目光對準了傻柱,“狗崽子,你竟然做出這樣的事兒?”
上來就準備打傻柱,好在錢鳳霞的母親攔住了他,“她爹,事情已經這樣了,鳳霞這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趕緊把她嫁出去才是啊。”
錢鳳霞的父親氣的牙齒‘嘎吱’響,最後只能把掃帚撂下。
對著傻柱說道:“臭小子,你過來。”
“啊?”傻柱愣了半天才癔症過來,是叫他呢。
他是真的麻爪了。
傻柱愣愣的想坐下,卻被錢鳳霞的父親勐地拍了一下桌子,“誰讓你坐下的?”
“你爹呢?把你爹叫過來?看這事兒到底怎麼弄?”
“我爹......”傻柱憋的臉如茄子,紫色的,咽了一口唾沫才說道:“對啊,我爹呢?哦,我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