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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七章錢

這天,李牧正和夏潔聊天,忽然夏潔的手機響了起來,她隨手接通,就聽到手機的系統音:“尊敬的夏潔女士您好,您已透過稽核,正式成為快車司機……”

夏潔臉色一變,迅速結束通話了電話。

可已經晚了,自從練武以來,李牧的五感十分敏銳,電話裡的聲音自然聽到了。

看了一眼夏潔道:“夏潔,最近是不是經濟有困難?”

夏潔搖頭道:“沒!”

李牧笑了笑:“那我怎麼聽手機裡說,什麼透過稽核了,成為快車司機。”

夏潔低下了頭。

“我…”

李牧道:“有困難就說,也能互相幫襯一下。你一個小姑娘,還這麼漂亮,當快車司機就免了。”

夏潔有點不服氣道:“我怎麼不能當了,我是警察,難道還怕壞人?”

李牧道:“正因為你是警察,需要遵守紀律,不能從事其他副業,快車司機也是副業。”

夏潔垂頭喪氣的低下頭。

“知道了!”

李牧看了她一眼:“夏潔,如果你經濟有困難,大家都能支援你一點,別怕開口。”

夏潔搖搖頭道:“現在還不缺,就是我媽去大理旅遊了,家裡也沒什麼積蓄,我怕接下來生活過不好,就想…”

“不過,以後不會了,以我的工資和我媽的退休金,只要別像現在這麼大手大腳的到處旅遊,省著點,其實也夠花的。”

李牧點點頭,沒有多說。腦子裡卻在思索一個問題,是不是找個理由,帶領大家搞點錢,派出所裡窮人真的挺多的。

夏潔一個、趙繼偉一個,陳新城一個、曹建國一個…基本都過得勤巴巴的。

不過,在體制內,掣肘太多,想帶領大家搞點錢也要注意方式和影響,避免產生負面效應。

想了一會,李牧把這個想法暫時放下,接下來看情況,再決定怎麼做。

……

這天,李牧帶著幾個新人出任務,李大為接了個電話:“媽,我上著班呢,有事嗎?什麼?什麼?!”

接通電話,李大為愣在那裡,臉色十分不好。

站在旁邊的李牧聽到了一些內容,有些同情的看著李大為,這次李大為家也需要錢了。

接完電話,李大為愣了一會兒,看著李牧道:“李所,對不起,這趟任務我怕不能去了,我得請會假,回趟家。”

李牧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去吧,堅強一點。”

李大為用力點點頭:“我會的。”

換完衣服,李大為匆匆趕回了家。一進門就大叫:“媽!媽!”

“大為。”看見李大為回來了,李母哭著喊著從臥室出來,眼睛通紅,摟住李大為就哭起來。

李大為勸道:“媽,您別哭,天大的事有我呢。到底怎麼回事?電話裡你也沒說清楚,到底是什麼病?”

李母遲疑了一下道:“你爸得的腦膠質瘤。一開始我不想告訴你,跑了幾家醫院,複查了好幾次,還是這個病。”

李大為問:“我爸他呢?”

李母低頭道:“出去找他那幫老朋友玩去了。”

李大為愣了一會兒,又一下子竄了:“這個時候還出去玩兒。怪不得回來了!怪不得說這回回來就不走了!原來早就知道,回來叫咱們給他治病養老的?”

李母哀求道:“大為,他是你爸呀!你不能這麼說他。”

李大為道:“我爸…我爸又怎麼了?他生了我就要訛上我們?沒門兒!”

李母眼睛通紅道:“大為,腦膠質瘤是不治之症!你爸沒想著治病。他沒想著讓咱給他治病。”

李大為愣了愣,想哭哭不出來,一肚子的情緒沒處發洩:“那他為什麼回來?能吃能喝能玩的時候,滿世界跑,到處給咱闖禍。得了不治之症回家了?我非和他理論理論不可!我給他打電話。”

李母過來攔他,搶他手機:“大為,你不能這樣!他是你親爸,得了不治之症,現在正是需要親人安慰的時候。”

李大為情緒激動:“狗屁!他需要安慰,他怎麼不早回頭,這個時候回頭了,攤上個這樣的爹,咱們還不知道找誰安慰呢。”

李母道:“大為,媽是知道他得了這個病才叫他回來的,是媽自願的。”

李大為吃驚道:“媽,你…”

李母道:“大為,難道你就看不出來,媽有多愛你爸。”

李大為愣在那裡:“媽…您…您愛他?您這輩子被他害得還不夠慘?他回來以前您不是起訴要和他離婚了嗎?”

李母道:“是,媽那時候是恨他,恨他不回家。可他現在不是回來了嗎?”

李大為道:“媽,您這不是……讓我怎麼說您呢?”

李母擦了擦眼淚:“大為,媽喜歡你爸,喜歡了一輩子,至今也沒改。在別人眼裡他一輩子沒出息,是個遊手好閒的人,可在媽眼裡,別人看不上的地方,媽都喜歡。”

“你看看這滿世界的人,都在爭功爭名爭利,個個都想出頭冒尖,活得多累?可你爸沒幹出啥事業,也不顧家,卻是個活得輕鬆的人,是一個不追求世間功名利碌,一心一意想活得自由的人。”

“媽和別人一樣,一輩子為生活奔波,看到的全是些為了利、為了權而爾虞我詐的人。和他們比起來,哪怕你爸不成器,也比他們單純,比他們可愛。只要你爸在身邊,媽就覺得輕鬆,活得快樂。這還不行嗎?”

李大為頓時無言以對。

李母看著他:“大為,別看你現在不喜歡你爸,其實你隨他。”

李大為爭辯:“不可能!我怎麼可能隨他?”

李母道:“從小,別人家的孩子都爭第一,你回回倒數。別人家的孩子都守紀律,你成天請家長。你活得自由自在,陽光又快樂,這些不都是你爸給你的嗎?可你比他負責任。大為,因為你爸讓我有了你,我也得謝你爸。”

李大為不知道說什麼:“媽…”

李母道:“現在你爸病了,不知道還有長時間,大為,媽靠你的時候到了。”

這時,門上傳來鑰匙的聲音。

李大為趕快地:“媽,別說了,他回來了。”

正說著,門開了,李易生出現在門口,手上提著一個打包回來的塑料袋,還沒進門就開心地嚷開了:“翠平,看我給你帶了什麼?羊肉湯……”

突然看到李大為站在家裡,一愣,頓時收斂。這次回來,在李大為面前,他總是不由自主地表現出膽怯和拘謹:“大為回來了……”

李大為看著他,不知道說什麼。

中午,一家三口人坐在一起,李易生像個犯了錯的小孩子一樣怯怯的低著頭。

李大為靜靜的盯了他一會,嘆了口氣道:“爸,有病咱就要治。要相信科學,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李母露出笑容:“你聽聽大兒子的話!”

李易生道:“我……我不治。”

李大為道:“為什麼不治?”

李易生小聲道:“不是我不想治,其實,為了這個病,這次沒回家前,我曾在國外跑過好幾家醫院。這種病都說沒辦法治,大夫都不建議治療。”

說著嘆了口氣:“得上了,享受剩餘的生命就完了。”

李大為又有點控制不住:“你怎麼可以這樣說?你一輩子不負責任,得了病還不負責任?你替我和我媽想過嗎?噢,你得了不治之症,還想著我和我媽不給你治,看著你死了?想得美!必須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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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說不下去了,轉身回到自己房間,狠狠地摔上門,靠著門蹲下擦起淚來。

良久,李大為平復了心情,擦了把臉,開門走了出去,平靜地坐在父母面前:“爸,這事,聽我的,我馬上給你聯絡住院。想治不想治,你都得去治去。你一輩子不負責任,現在得了這個病,負一回責任吧。你不治,以後讓我媽怎麼辦?”

李易生求助地看看李母。

李母道:“大為,聽你爸的吧。我陪他跑了幾趟醫院,這種病,是沒法治了。他受罪,咱們也受罪。”

李大為道:“可是媽,他不治,就這樣走了,以後…”

李母看著李易生,動情地說:“媽不怕,再說還有你呢。只要你爸最後的日子裡,活得高興就行。”

“行了,大為,剩下的事我和你爸商量了。媽還攢了點錢,這些錢,與其白白送進醫院裡,不如趁著你爸還能活動,我們出去玩玩去,好好的看看這個世界,不留遺憾。”

李大為眼圈紅紅道:“可是媽…”

李母打斷他的話:“這事就這麼定了。你爸追我的時候和我吹牛,說全世界都跑遍了。還說什麼時候追上我,就帶著我滿世界玩去。可這輩子,永遠是他在外面跑,我在家裡忙,到老了還沒有對線承諾。現在,終於有機會了兌現了,你應該為我們高興。”

李大為默默地點了點頭,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三天後,李大為拎著行李,帶著父母走進遊輪房間,開始忙著安頓行李。

李易生一副過來人的架式熱心的向李母介紹著:“現在的遊輪,比我坐過的可強多了,和平地似的……”

李大為擔心:“媽,行嗎?這遊輪條件再好,萬一爸病情加重,船上的醫療到底不行。”

李易生滿不在乎地說:“有什麼不行的?我有數。退一萬步說,真有那一天,我自己往海里一跳,餵魚去!海葬!哈…多浪漫。”

李母溫柔地道:“不許這麼說。你得陪著我回來,你跑了一輩子,老了得死在家裡,不然我可不願意。”

李大為趕快岔開話題:“媽,早點回來,家裡還有我呢。”

李母一臉深情地看著李易生,像看一個淘氣的孩子:“不管你了。把你養這麼大,我盡到責任了。剩下的時間,是我和你爸的。”

李大為在岸上,看著遊輪駛向遠方,眼圈再次紅了。

……

時間過去幾天,陳新城出任務回來,忽然手機響了,看看來電顯示,趕快接起來:“有事?”

電話裡說著什麼,陳新城臉色變了,示意李大為停車,他拿著電話走到一旁。

李大為看到突然緊張的神情,還情緒激動地說著什麼,不由得有些擔心。

陳新城接完電話匆匆上車,李大為問:“師父,您有事就去辦,我自己回去,要幫忙儘管說。”

陳新城面色鐵青:“快開車!我穿著警服呢!別問了。”

等回到所裡,陳新城以最快的速度換好衣服下樓,刻意繞過李大為往外走,李大為立刻追了過去:“師父,要我跟你一起去嗎?”

陳新城匆匆抬頭看他一眼:“不用,晚上讓李所替我值班,你跟他吧。”

李大為有些疑惑的站在那裡,目送著陳新成遠去,回到值班室裡,仍然顯得有些心神不定。

想了想,向李牧的辦公室走去。

聽完他說的情況,李牧眉頭皺了皺,又一個沒錢鬧的。基層警察,除非家庭條件優越,否則經濟條件確實不太好。

另外,他記得劇情裡,好像有一件不太好的事,發生在陳新成女兒身上,以前竟然給忽略了。

看著若有所思的李牧,李大為忍不住問道:“李所,我師父他……”

高潮說:“別瞎猜了,該知道的時候自然會讓你知道。”

李大為陪著笑:“李所,您就告訴我唄?我是他徒弟,說不定能做點什麼?”

李牧想了想道:“既然你這麼說,給你派個任務,去追你師傅,他接下來可能有地方需要你幫忙。”

李大為眼睛一亮道:“好的,李所,我這就去!”

說完匆匆的跑了出去。

另一邊,陳新城的車停在路邊,一個衣著光鮮滿面愁容的女人過來,正是他的前妻尚珍。他搖下車窗招呼一聲,女人上車。

不等她坐穩,陳新城就著急著問道:“你這麼急著叫我來,到底怎麼回事?”

尚珍話還沒說,先抹起淚來。

陳新城更急:“先別哭了,快說,佳佳到底怎麼了?”

尚珍帶著怨氣道:“你還質問起我來了,這些年你盡到過做父親的責任嗎?咱們離婚你可以不管我,佳佳你總得多關心一點吧?”

陳新城眉頭緊皺:“又要把前帳算一遍嗎?掰扯那些陳年舊事有什麼意義?你就說佳佳怎麼了?”

尚珍道:“之前學畫畫好好的,和她一塊學畫的,別人都拿錢供著孩子找好畫家,手把手地教。她又不是天才,我又請不起畫家,但私教請得起可上了幾節,突然說不學了,還非讓我把錢都退了。”

陳新城道:“為什麼?”

尚珍仍舊哭:“我哪知道?你女兒多叛逆,你又不是不知道。”

陳新城道:“我前幾天看見她了,打扮的花裡胡哨的,正想問你這是怎麼回事。”

尚珍說:“就說不用我的錢,要自己賺錢養活自己。”

陳新城有些不滿道:“那你要跟我說啊?雖然我不一定能供得起她請私教,但砸鍋賣鐵讓她報個輔導班,怎麼也是可以的。”

尚珍不屑地說:“你有幾口鍋?能賣幾塊兒鐵?”

陳新城氣極;“怎麼又繞到我身上了?說佳佳,她要幹嘛?”

尚珍覺得難以啟齒,只能低聲說:“去當氣氛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