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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1. 清瘦梧桐無秀色,殘花敗柳有誰憐

武媚娘給我準備了不少的東西,像是衣服、被褥、生活的一些器具等等雜七雜八的東西一大堆。

相約告別之後,我就帶著大小細軟來到了火神宗裡面,有了火龍王的口諭,我也直接就進入了堂內。

這時候我看到五個如花似玉的姑娘,正在我的房內,我一開門,又立刻關上了,心說我沒有走錯房間啊。

再開啟的時候,這五個姑娘早已經齊齊的站在了一起,像是在等我。

我放下了行李,我說道:“你們住在這裡?”

她們點了點頭。

“我是不是走錯房間了?”我又問。

她們齊齊的搖了搖頭。

我眉頭一緊,旋即說道:“等等,那你們在這裡做什麼?”

“妾身等都是梁軍師安排伺候大人的侍女。”她們嬌滴滴的說道。

我心說看來是軍師和火龍王真將我當成了一個貪圖享受的人了,眼前這陣勢也是非常的經驗,五個姑娘,每個姿色都不凡,而且年歲不大,平均也就十六七歲的樣子,應該是一群普通的人類少女,也沒什麼其他的修為。

我看了她們一眼,就將東西放在了案上,我說道:“你們幫我收拾收拾吧。”

“是,大人。”

她們說著,就過來忙活了,而這些人一看就知道是風塵中人,是那軍師特地請過來,然後當做伺候我的。

其中一位女子說道:“我等都是火焰城煙花樓裡面的女子,這次梁大人將我等贖身,便是讓我等過來侍奉大人,謂之大人的家姬。”

聽到了家姬兩個字,我也是微微一愣,家姬便是家伎,一般都是貌美善舞的女子,這些女子不僅要向主人獻藝,在主人需要的時候還要親身侍奉。

家伎不同於官伎,營伎和私伎,家伎是男主人養在家中的伎女,其地位和婢女相差無幾,身份低賤,人身不得自由,以前我遇到過通房,而這家姬的地位要比通房丫鬟更加低微。

所有不同的是,婢女主要是服侍主人的生活起居,勞動較為繁重,而家伎一般是經過專業文藝訓練的女子,文化水平較高,為主人唱歌跳舞是她們的主要職責。

舉個很淺顯的例子,婢女就好比主人的工具,家伎就好像主人的玩具。

雖說家伎的地位比婢女要高一些,但依然改變不了她們悲慘的命運,也正是因為她們的美貌多才,使其所有的精神和肉體折磨比婢女更甚。

唐玄宗的弟弟岐王李範每至寒冬深夜,便將雙手置於家伎懷中取暖,謂之“暖手”;

他的哥哥申王,每到冬月風雪苦寒之時,便命家伎將其團團圍住取暖,謂之“伎圍”;

五代時期有人名叫孫晟,家中鉅富,吃飯不用桌子,令家伎手託菜盤蹲成一圈,謂之“肉臺盤“,這種吃飯的排場竟颳起了一陣模仿之風,效仿者甚眾。

此時這五個嬌滴滴的女子,雖然勉強著笑容,但是那笑容充滿了苦澀,讓人憐惜不已。

五人之中,有一個姿色不錯的人,這似乎是煙花樓的花魁,只賣藝不賣身的那種,這一次也是被梁軍師買下來了,當做五人的領班。

花魁叫做梁詩詩,我仔細看這女子,發現此女也是嬌滴滴的一個可人兒。

此時的她一身藍色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淡藍色的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於輕紗。

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頭上倭墮髻斜插一根鏤空金簪,綴著點點紫玉,流蘇灑在青絲上。香嬌玉嫩秀靨豔比花嬌,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一顰一笑動人心魂。

寐含春水臉如凝脂,白色茉莉煙羅軟紗,逶迤白色拖地煙籠梅花百水裙,身系軟煙羅,還真有點粉膩酥融嬌欲滴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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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神態卻帶著一些悲哀的味道,讓人捉摸不透,我說道:“梁詩詩,我問你,為什麼你姓梁?”

“這是乾爹給我取的。”她說道,她垂著雙目,沒有直接看我,果然其身上的氣質,要比其他女子要好上不少。

我說道:“乾爹?”

“便是梁大人。”她說道。

我眉頭一緊,我說道:“既然梁大人是你乾爹,為什麼你卻要過來侍奉我呢?既然你出身也算高貴,應該在梁府享受才是,何必來這裡。”

“呵……此次若不是乾孃將妾身趕出來,妾身怎能有機會離開梁府呢?”她悽然說道。

“這又是怎麼回事?”我問道。

她咬了咬嘴唇,這才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跟我說來。

原來這梁詩詩本來叫做袁詩詩,此女在煙花樓非常有名,小時候她被賣過來,就被老媽子一眼看中,知道長大是個非常了得的美人,於是好好培養,重成一代花魁。

之後每次來看花魁的人也是絡繹不絕,其中梁大人就是之一。

而梁大人隨著火龍王仕途水漲船高,於是就有了權利,他將梁詩詩強行的買下來,奈何他是一個怕老婆的人,於是就沒命曰是收了個乾女兒,其實梁詩詩哪裡是乾女兒,就是他的一個小妾,一個家姬。

好景不長,再一次幽會的時候,被梁軍師的母老虎老婆給看到了,一陣毒打之後,割去了梁詩詩的胸脯,然後背上劃上了無數的傷口,讓那梁詩詩變成了一個美麗的臉蛋,身體卻變成了醜八怪。

梁大人無奈,於是將她驅逐出去,他不敢跟自己的老婆作對,正逢遇到了我,就將這梁詩詩送給了我。

聽她這麼一說,我總算也是知道了為什麼這梁詩詩雖然美麗,但雙眸卻透著一股子悲哀。

我說道:“將衣服摘下。”

梁詩詩一愣,她苦笑了一下,雙眼都是絕望,但還是照做了,而我也看到了她那滿目瘡痍的身體,胸口那兩個大疤瘌,就像是一馬平川的男人一樣,而且手臂,腿上,腰腹,反正除了平時露在外頭的手和腦袋,其他沒有一寸是好皮膚。

“妾身知道妾身是個醜八怪,但妾身不奢求伺候大人就寢,哪怕是伺候大人起居也行,只求大人不要放棄妾身,不然妾身就只有流落街頭被活活餓死了。”她說道。

“你怕死?”我問道。

“我?我不怕……”她咬了咬牙,“我是還有一個年幼的弟弟,重病在床的母親,只求每個月賺那麼四五兩銀子補貼家用,其他我別無所求。”她說道。

我拿出了一枚丹藥,我說道:“吃下去。”

她大驚失色:“這是毒藥麼?求大人饒命,妾身無意汙染大人的雙眼,大人……”

她淚如雨下:“妾身不怕死,妾身只是怕自己死了,我那老母親沒錢治病,只能活生生的病死,還有我那年幼的弟弟,我……”

“吃。”我又說了一句。

周圍其他四個侍女似乎也以為我要殺人,懼怕的躲到了牆角處。

她看著桌子上的丹藥,咬了咬玉唇,她說道:“大人,我吃毒藥不要緊,但是我若是吃了之後,能請大人給我家裡一些銀子,哪怕是幾兩都行,對於大人來說,無非是少喝點酒,但是對於妾身來說,那就是救命啊……”

“吃。”我加重了口氣。

梁詩詩淚水劃過眼角,忽然悽然一笑,她說道:“西廂榻冷幔失顏,一地青苔案萎蘭。清瘦梧桐無秀色,殘花敗柳有誰憐……罷了,怨就怨小女子命苦吧,罷了……罷了喲!”

說著,她拿起了丹丸,也不喝水,一下子就丟入了自己的嘴巴裡面,咕嚕一下就吞嚥了下去,周圍那四個侍女嚇得是花容失色,差點都要暈眩過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