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實力起家的女演員，上《四通八達》本來是為了刷路人好感的……”
“但是最近圍脖上刷你形象轉換的粉絲並不如刷你和餘次cp的粉絲多，熱議久了，怕會有競爭對手說你惡劣營銷。”
“沒事。”顧秋水對這個倒不以為意，“說就說吧，我是什麼樣子，圈裡導演清楚，粉絲也清楚，說幾句算不了什麼，國內的cp流言……就暫時控著，能控住的時候不要壓，等控不住了，再來找我，通知水軍壓下去。”
“好的，我知道了。”
“嗯，那我先掛了。”
顧秋水掛電話之後，才看了眼窗外。
太陽才剛剛升起。
集合的時間還沒有到，餘次也還在睡，想了想，她開啟了圍脖，開始瀏覽一些有意思的訊息。
秋次cp一生愛？
一目略過，螢幕上的剪輯很有意思。
當然，更有意思的是那條漫。
向來不喜歡看這種東西的顧秋水，手指在簡單的彩色頁面上停了許久，才笑著關了網頁。
嘖……
如果可以，真不想壓這些訊息。
多來點，以後拍戲無聊了，打發時間的東西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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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次打完呵欠之後，就直接摸手機，摸到手機之後，她發現有點不對勁了。
身邊的人呢？
“秋水姐？”
喊了一聲，小廳那邊有聲音，她看見那人揹著光慢慢走來，才又躺到了床上，“秋水姐，你今天怎麼起的這麼早？”
“睡不著，就起來了。”顧秋水看了眼時間，“你也去洗漱吧，馬上就要到集合的時間了。”
“是！我馬上就去！”
餘次衝去盥洗室裡刷牙洗臉，顧秋水笑了笑，看著有些凌亂的床鋪，抖起了被子。
隔著磨砂玻璃，叼著牙刷的餘次看著忙碌的顧秋水，眼睛慢慢的亮了起來。
這種感覺……好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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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程續之後，餘次的好心情直線下降。
原因無他，因為這人又開始瞅著顧秋水了。
餘次行走的時候，隱約貼著顧秋水，開始跟著顧秋水的步伐轉了，顧秋水往哪兒，她就往哪兒。專遮！
程續這下就火大了。
但火大，得忍。
打車去舊書市場花了差不多一個小時，一行人下車的時候已經是十點了。
買書，額，有的嘉賓並看不懂法語，所以他們要做的，就是很浮誇的在一堆法語書裡找到一本中文書，然後開心的跟兩百斤的孩子一樣，以奪笑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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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像顧秋水、關雨、成妹妹這種的，就是努力一點，找個看上去高雅一點的書，算是完成任務。而像餘次這種的，知道法語的，就真·按自己喜好來。
因為某點特殊原因，餘次跟顧秋水這次沒走一路。
在小舊的書攤上一步一步的走著，餘次的目光跟著書頁，慢慢的移動，很快，餘次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一本……
小情詩。
但就在她要拿起情詩的時候，另一只手，忽然蓋住了這本書。
她驚愕側頭，就發現那個討厭的程老師，就蹲在她身後，用一種很仇恨的眼神看著她。
“程老師，這書是我先看到的。”
餘次先發制人，站在了道德的制高點。
程續呵呵了一聲，直接拿起了書，“是嗎？可這本書，是我先拿到的。”
如果這會兒，餘次還不知道這人是來找茬的，那她這麼多年的電視劇，就白看了。
只不過——
來回看了幾眼，攝像機果然不在！
肯定是這個程續想來警告她，所以專門支走了攝影師。
老男人來面前挑釁了？餘次想著，關掉了自己衣領上的麥克風。
“程老師，你這樣就不講道理了。”
“講道理？”程續站直，不過因為他並不高，長得也並凌厲，臉上又有皺紋，所以並沒有什麼氣勢，“餘家破敗，進娛樂圈，餘小姐就不是餘小姐，只是餘次了，十八線，在前輩面前講道理？”
果然發難了。
“呵呵。”人家先上門，餘次直接懟回去，冷笑兩聲，她抬起頭，“我本來就不是什麼餘小姐，倒是程老師你——”
“我聽說你人到四十，也沒什麼紅顏知己，跟我搶一本情詩幹什麼？”
“你——”
“程老師這麼看重這本書，我看是用不上的，長得矮，看上去是叔叔輩的，還特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餘次看程續抬手就要打下來，連忙往後跳了一步，“你幹什麼！你要打人嗎？打人犯法，我會告你的！”
“……”
程續入行這麼多年，從來沒見過這麼不懂得看眼色，這麼賤兮兮的女演員。
“你——”威逼眼看就要失敗了，他面色猙獰了一下，改了利誘，“行，餘次，我們明人不說暗話。”
“你來《四通八達》肯定也是來積攢人氣的，我聽說你之前是拍電視劇的，這樣，我這裡有許平沙導演新劇的試鏡資格，女二號，只要你答應我，以後離顧秋水遠一點，我就介紹你過去拍戲怎麼樣？”
這個夠厲害了吧？
許平沙！總得上當了吧？
但讓程續很吐血但是，餘次在聽了這句話之後，只是哦了一聲，就飆出了一句，“不怎麼樣！”
“程老師，該是我來說吧，你一個四十歲的大叔了，為什麼還要來粘著秋水姐？”
四十歲？？？
大叔？？
粘著？
各種詞彙，都在擊垮程續‘人到中年還妄想走小鮮肉路線的心’，“你——”
堅持n天，他也炸了，“我要做什麼，你一個十八線，你管得著嗎？”
“！”
“哇，我為什麼管不著？”
餘次一把搶過程續手裡的情詩，“程大爺，你每天都要來騷擾我念情詩的物件，你說我管不管得著？”
“我告訴你！”
“顧秋水，她是我的！”
很硬氣的放完這句話之後，餘次轉身給書攤老闆結了賬，就抱著情詩，一溜煙的跑了。
徒留程續一個人站在原地風中凌亂？
顧秋水是餘次的？
她們兩個人！？
有情況？
……
原來自己每天竟然都在光明正大的撬一對情侶的牆角嗎？
呸！不對！
等等，有了這個把柄，他可以去威脅顧秋水——
呵。
呵呵呵！
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