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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鳴卷一 少年-雷鳴篇(四)抉擇之間

雷鳴逃過了死亡,空間再度光亮了起來。

水面空間,周圍滿滿的水汽,煙霧繚繞,除了能看清水光粼粼,其他的什麼都沒有,雷鳴盤腿坐在玉石臺子之前,此時玉石臺子前卻出現了一個人,

只見白色的玉石臺子對面,這是一位老者,端坐水上,老者雖說瘦弱嶙峋,但是身材卻是高大,老者眉目之間,英氣逼人,白髮披肩、仙風道骨,一身白色衣袍,尊貴華麗。

蒼老的面容之上,竟顯出一副倔強的錚錚傲骨,老者面帶微笑,手捋發白的鬍鬚,此時也端坐在水面之上,望著石臺對面的雷鳴,笑而不語。

“你?在等我?”

雷鳴不由得疑問,這般稀奇古怪的事情還是第一次遇見,連夢都如此真實,雷鳴覺得先前那般突兀的風暴閃電,幾乎是不值一提。

老者依然笑而不語,雷鳴看著面前的老者,這時空間再次變黑暗了起來,雷鳴感覺極為不爽,竟不知是何原因,竟鬼使神差的伸出左手,朝著天空之上逐漸籠罩下來的黑暗隨手一揮,只見雷鳴簡單的一揮手,那天空之上的黑色竟逐漸退了去,而周圍的霧氣也變得稀薄起來,空間內的一切逐漸顯現出來。

“兩個太陽?”

雷鳴抬頭看向逐漸撥開濃霧的空間上方,此時天空之上竟有著兩個太陽,一個瑩白色,另一個則是黑色,而再觀此時的水面,在瑩白太陽的照射下,水面清澈無比,竟可見底一般,而此時黑色太陽竟如失去了作用一般,不再釋放任何黑暗。

而雷鳴端坐的平靜的水下之物更是讓雷鳴為之一震

“那是!龍!金龍!”,

只見雷鳴看到水面之下是一隻巨大的身型,而這種身型,雷鳴最近才識得,那便是龍。

雷鳴坐在水面,放眼遠處,遠處竟有四根顏色相同的參天石柱!四根石柱粗細驚人,據雷鳴估計足有一間房子那般粗細,而石柱的高度,更是似乎直頂著著空間的頂部,而下端卻似乎深深扎入水面之下,四根石柱的排列極為奇特,按照雷鳴此時所看竟像一個規規整整的正方形。

雷鳴收回目光,再度看向了神秘的老者,老者面上的微笑依舊,宛如雕塑一般。

這時見到雷鳴已經收回了目光,似乎將整個空間內的景色盡覽無餘,老者才開了口:

“少年!老夫久等了!”

還是剛剛那句話,雷鳴覺得怪怪的,這老者的話似乎是先前燒錄好的一般,就連之前的也是一樣。

這時老者的話竟變了,這倒是出乎了雷鳴的意料

“少年!恭喜你!終於堪悟了天地之道!”

雷鳴表情疑惑,十分不解這天地之道何指,

“我?”

只聽老者繼續道:

“天地之道!唯力量爾!先前你所見到的瑩白色液體象徵著美好的力量!而黑色的液體是不好的力量,打比方來說,一切美好的事物,和願望包括結果,都是那杯白色的液體!人們希望得到美好的東西!擯棄不好的,這是人之常情,那麼所有不好的東西、邪惡的願望和結果!就好比人們心中的陰暗面,自卑!恐懼!懦弱!等等!”

雷鳴聰慧,一聽便猜得一二

“那這麼說!這是一個測試嘍!”

老者微笑點頭,略微讚賞的看著雷鳴繼續道

“你先前一味追求美好的力量,痛飲過量的白色液體,雖然感受到了新生般的喜悅,但是同時,也在逐漸走向毀滅,最終單純追求力量的結果便是被力量吞噬,若非你先前命懸一線及時堪悟,喝下那象徵著不好的黑色液體,你現在早已神魂俱滅了!”

“而這兩股力量便是陰陽平衡之力!”

雷鳴看著面前的老者,深沉威嚴,全然不見,倒並不像那般有著決定性力量之人,只見老者面對著雷鳴始終帶著和風微笑,雷鳴竟有一種錯覺

“我是不是在哪見過?”

雷鳴一頭霧水,分不清這裡究竟是夢!還是?夢?

“那?你又是誰?”

老者笑道

“我?我就是你啊!”

雷鳴更加疑惑了,這時只見老者緩慢站起身,轉過身面向著遠處的石柱和天上的黑白雙日,幽然道:

“我!便是你!你!便是我!而我!又不是你!而你!卻是我!我中!有你!而你中!只有你自己!少年!你姑且可以稱老夫為“元始”吧!”

“元始?原始?一切的開始?”

老者這些話意味深長,雷鳴琢磨不出其中的道理,但是雷鳴堅信一個道理,這裡不管是不是夢!寧信其有不信無!

只聽老者繼續道:

“少年既然你已堪悟天地之道,那你便有資格知道,這裡是你的神識深處,也是你的意識空間,神魂所在之地!”

。。。

老者本欲繼續說道

但是陡然老者臉色一沉,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恨事,隨即轉言道:

“時間不早了!你該回去了!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雷鳴饒有興趣的聽著,老者這冷不丁的,便要下逐客令了。

雷鳴還未來及反應,一股柔和的幻夢之力便降臨在自己身上,雷鳴感覺自己漸漸的無力起來,面前的玉石臺子逐漸變得虛無,雷鳴緩慢的閉上了雙眼,最終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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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鳴這一睡,時間便來到了深夜,深夜雷鳴趴在木板床上沉沉的睡著,雖然夜晚的氣溫比白日的要低許多,但是雷鳴卻並未蓋著任何被褥在身上。

只見雷鳴周身縈繞著淡金色的光蘊,光蘊之中一條金色的小龍來回遊弋著,在金色光蘊的保護下,周圍的寒氣竟避而遠之,小木屋裡出奇的暖和。

第二天 清晨

雷鳴睡眼朦朧,眼簾微微睜起,此時沉靜在濛濛的睡意之中,感覺自己睡了一宿,之前的事竟似乎忘記了一般,但是這裡所說的事是指先前胸疼的事,而自己夢境之中於老者的對話和所見所聞,卻是歷歷在目

“那老頭?究竟是什麼來頭?我的神識空間?我就這麼!說送回來!就送回來了?”

雷鳴難以捉摸,先前的老者似乎有話還沒有說完一般,明明是想要繼續說,卻陡然間將雷鳴送離了那般夢境之中,這讓雷鳴有些

回味無窮。

雷鳴醒來的第一件事,便是看看自己的胳膊和腿,少了沒有,似乎看到自己堅實的肌肉塊子,雷鳴便能將所有的事情拋之腦後一般。

雷鳴起了身,

“天吶!”

雷鳴驚訝的看著外面光線從小木屋的縫隙裡露了進來,明亮刺眼,說明又是白天了,雷鳴清楚的記得自己再度是在下午昏迷,而在第二天早上醒來,這些雷鳴也是見怪不怪了和自己胸前的疼痛一樣,對雷鳴的影響越來越小。

一如往常一樣,雷鳴起了床,睡了一夜,竟不餓!雷鳴感覺夢中自己喝的那些東西,就足夠管飽了,醒來竟真的不餓,進過雷鳴在夢境之中的經歷,雷鳴再次感受體內,竟有著一股微弱的力量波動,這股力量波動在雷鳴體內蠢蠢欲動,似乎極為微小,但是雷鳴感覺到了力量正從那細弱的波動裡不斷傳來。

雷鳴也不知道這股力量究竟是什麼,但是雷鳴竟然忽然想要做一個動作,這個動作雷鳴經常做,那便是揮拳!和踢腳,簡單隨意,雷鳴不經意間揮動了拳頭,先前雷鳴如何揮動拳頭都如往常一樣,踢腿更是沒有任何反應,而這一次,雷鳴凌空揮拳直直向前,這看似綿軟無力的一記直拳,竟發出了瑩白色的力量氣息,產生了破空之音,這股白色的力量氣息和雷鳴先前在夢境中所喝的液體顏色相當。

而雷鳴的腳下再度用力踢出一腳,踏向地面,這時雷鳴的腳上竟有著黑色的渾濁的力量氣息湧動而出,而雷鳴的腳下踩著的草坪,竟被雷鳴踩出了深深的凹痕,而雷鳴腳上溢位的黑色力量氣息,也和雷鳴所喝的黑色液體十分相像

“難道!這便是陰陽之力?”

少年兀自不斷的揮拳,踢腳,僅僅是一瞬,雷鳴便感覺到了吃力,而那兩股顏色的力量氣息便消失不見了蹤跡。

在感覺體內的力量氣息再度消失不見之後,雷鳴便覺得先前的老頭是在耍自己,

“老頭!說話神神叨叨的,故弄玄虛,這就是所謂的力量?我看吶!還是算了吧!”

雷鳴憤恨的放下雙拳,不再做那些出拳踢腳的動作了,雷鳴雖然有些失望,但是雷鳴覺得那股力量還在自己體內,只是短暫消失罷了,沒準在未來的某一天,它又會再度出現呢?

雷鳴闊步走出小木屋

雷鳴此刻正在全身心的凝神聚氣,這一次雖然進入了忘我狀態,但是卻並非沒有了感覺和意識,先前那般是自己胸痛難忍,導致的意識崩潰。

此時豔陽高照,僅僅是天亮三個時辰左右,按照正常來說太陽正在使勁往上爬的時候,炎熱是正常的,雷鳴赤裸著上身,膀子光著,享受著這幾近完美的太陽浴,但是陡然之間,雷鳴竟不自然的打了個冷戰,

“呼!好冷!”

雷鳴猛然睜開了眼睛,竟看到了異象再度發生,原本晴空萬里,此時天上依然掛著太陽,但是奇怪的是,周圍卻已是冰的海洋,而溫度依然在繼續降低著。

“呃!”

雷鳴發出一聲突兀的痛喊,雷鳴感覺有個人站在自己身後,突然單手扼住了自己的喉嚨,力道之大,竟讓雷鳴喘息不得。

這時只聽一個冰冷的男子聲音傳來

“別動!再動!我就殺了你!”

說罷那只扼住自己喉嚨的手上力道便再度大了幾分。

“好!好!我不動!”

雷鳴無奈之下,只能繼續保持著原來的姿勢,雷鳴由自己的眸光撇向後方,余光中看到了男子的半邊臉,細長的銀髮,碧藍的眼睛,而臉色蒼白無血色,嘴唇更是只有淡淡的紅,此時雷鳴身後之人竟如鬼魅一般,臉上更多的是一種死氣,從男子半邊臉可以看到冷煞,但是半邊瓜子臉卻顯得格外精緻。

“你!你是誰?”

雷鳴顫聲問道,

“我?是誰?”

男子冷冷道,

“你!很快便會知道了!”

只見冰冷男子伸出另外一隻手,單手成掌,掌心懸起一枚冰藍色的玉石!冷冷道

“赤蓮啊!赤蓮!控魂戒雖然好用!但你卻不知道!這“封魂玉”!更加好用吧!阿哈哈哈哈!”

說罷,冰冷男子便將掌中“封魂玉”轟入了雷鳴體內,雷鳴只感覺自己體內有一股極寒的冰冷力量,在體內蔓延開來,進而雷鳴竟驚奇的發現自己胸前的金色龍紋,似乎發出了一聲咆哮,便漸漸的消失不見了。

“冷!好冷!”

雷鳴全身顫抖,全身逐漸失去了力氣,漸漸的意識開始模糊,雷鳴感到了一種恐懼自心底蔓延開來。

砰!—

一聲!雷鳴感覺自己脖頸之上傳來一股巨大的力道,力道之大,直欲斷骨,脖頸猛然一疼,便倒了下去。

只見冰血氣質與之前全然不同,碧藍色的瞳孔裡此時更是多了一絲血色的瑩絲,只見冰血臉上露出了邪魅的笑容,再度看了一眼樹林外面的方向,俯身扛起雷鳴,便消失在了小木屋前。

暈眩之後的雷鳴再度陷入了沉睡,睡夢之中,雷鳴再度來到了先前那個神秘的空間,空間之上依然平靜無波,

“來了!來了便坐下吧!”

老者聲音再度傳來,雷鳴已經見怪不怪了,看來自己的神識只要陷入昏迷,便會被老者拉來這一方神秘的空間內。

“今天?考點什麼?”

雷鳴直接開門見山,話不投機半句多,雷鳴也不想聽這老頭子嚼舌頭,還是來點實際的最好,只聽老者笑著道:

“你這小娃娃,這般心急,當心吶,吃不了熱豆腐!”

這時只見老者的身影再度出現在水面之上,只見老者仍然笑意盈盈的看著雷鳴,道:

“來!坐下吧!今天我們來說一說!元力!”

“元力?”

雷鳴有些不太相信這老頭子的話,鑑於上一次,自己差點死在這老頭兒手上,雷鳴這一次長了個心眼,先試探一下!

“這冷麵之人?也是考驗之一?”

雷鳴詢問道,只見老者笑而不語,隨後竟打起了啞謎一般道:

“誰知道呢?人為?天為?道法之為!命裡注定!終難逃!無心插柳!柳成蔭!”

雷鳴

迷糊了,

“這究竟是什麼意思?”

老者似乎看出了雷鳴的心思,再次笑道:

“你啊!現在已經身處黑死山內部了!死亡之森!”

雷鳴一聽,

“死亡之森?”

雷鳴從未聽說過這個名字,但是聽這名字,似乎是極為恐怖的地方,

“好了!小娃娃!這些東西!你醒後就明白了!咱們還是開始今天的課程吧!”

老者的話裡有話,雷鳴聽的出,這課程言外之意便是要考驗自己,這點雷鳴怎能不知。

“說吧!你想怎麼考我?”

雷鳴來到老者面前盤腿坐下,靜坐在水面之上竟如平地一般,雷鳴看著面前老者,沒好氣的說著,完全沒有了先前那種拘束感。

老者笑了笑,聽雷鳴說話,完全像個撒嬌的小孩子,要糖果吃沒如願,那種生氣的表情竟有些可愛,只見老者一臉慈祥道:

“小娃娃!你莫不是還在生老夫的氣?上次的事還在耿耿於懷?”

雷鳴沒好氣的看了一眼面前老頭兒,

“哼!”

別過頭去。

老者看著這般脾氣倔強的少年,竟也不再忍心繼續捉弄,便正色道:

“你啊!你!我若非真的讓你死?還需要將你請來這裡?你可知道這裡是何處?”

雷鳴一聽,似乎確實如老者所說,嘴角一歪,眼睛一擠問道:

“這裡?不就是我的神識深處麼?”

這時只聽老者繼續道來:

“這裡!確實是你的神識深處!但是這裡有著另外一個名字!生死境!”

“生死境?”

雷鳴狐疑,只聽老者繼續道來

“先前你所喝下的便是生氣!和死氣!而這天空之上的兩輪太陽白色的那輪叫做生陽!而黑色的那輪叫做陰陽!這裡便是元界、陰陽生死境!”

雷鳴顯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聽老者繼續說著,只聽老者繼續道:

“這裡雖是你的神識深處,但這陰陽生死境!卻不盡然在你的體內!這話可懂?”

雷鳴搖頭,老者繼續解疑道:

“這裡乃是超脫了元素之地的另一方空間,而你便是這裡的主人!所以你的神識可以來到這裡,但這也只是暫時的!待到你足夠強大之時,你便可以親自踏足這片空間了!”

雷鳴覺得這些生澀難懂的東西,自己一時半會是理解不透的,而且這老頭性情善變,說不定什麼時候便會將自己給再次送回去,便道:

“好了!好了!說了這麼多!不就想讓我原諒你麼?行了!開始今天的課程吧!”

老者遲疑,

“怎麼?不相信?我以陰陽生死境主人身份命令你!快點開始上課!”

雷鳴擺起了架子,真把自己當成了這裡的主人,那般氣勢,說的也是有模有樣。

老者先是一滯,隨後便展顏笑道:

“小娃娃!你可當真有意思的很!我活了這般年歲!還未見過有如此之人!給個陽光,就絢爛,給個藤蔓就往上爬!你啊!當真是!不要臉!阿哈哈哈!”

老者爽朗的笑了!笑聲震耳欲聾,笑之中帶著的力量氣息擴散向了整個陰陽生死境。

一陣爽朗的笑聲過後,雷鳴發覺,自己來了已有一段時間了,此時天空之上的黑色太陽所釋放的黑暗並沒有籠罩下來,而晴空萬里,卻是足以形容現在的境內景象了。

笑聲平息過後,老者緩慢站起身來,只見老者伸出左手,左手之上,掌心朝上張開,一、二、三、四、五、。。。九、十、十一、十二,老者手中竟接連燃燒起了十二種顏色不一的小團火焰,老者招呼雷鳴

“小娃娃!過來!這十二種元力!你選一個!”

雷鳴起身走到老者身邊,在次狐疑道

“考驗開始了?”

老者笑而不語,微微點頭,雷鳴便知自己所猜不錯,

“這些都是什麼意思呢?”

雷鳴問道,老者撫摸著自己的下巴上的鬍鬚,道:

“這啊!就是元力!”

也就是你們口中所說的力量氣息!”

“這十二種顏色,分別代表著十二種力量屬性!紫黑色的你最熟悉!雷屬性!其他的便是!紅色!火屬性、藍色!水屬性!金色!金屬性、黃色!土屬性!、綠色!木屬性!還有這淡青色!風屬性!、銀白色!光屬性!以及黑色、暗屬性!至於這最後三種屬性則比較特殊!“純白色!天屬性,棕色!地屬性!最後便是幻色!無屬性!”

“來吧!選一個吧!”

雷鳴看著老者手中的這十二團火焰,每一股上面散發出的力量氣息,都是自己所從未領略到過的,不由得心中有些遲疑,伸手?或是不伸手,雷鳴堅信這一定是一次考驗,伸手!拿!便是索取,不拿但又忍不住!究竟拿還是不拿,雷鳴陷入了沉思。

沉思過後,雷鳴毅然決然的選擇了不拿,冷冷道:

“我!不要!”

老者似乎並未料到雷鳴如此心性,又或是陰差陽錯有了前次的教訓,這一次稍微開竅了些,臉上露出玩味的笑容看著雷鳴問道:

“你!真的不拿?這可是你夢寐以求的力量啊!”

雷鳴承認,自己在受到鐵匠嘲笑的那一刻,自己確實十分渴望力量,但是雷鳴知道一個道理,不是你的永遠不是你的!就算是雷鳴拿到了力量,按照雷鳴自己的猜想,那也是一種累贅。

雷鳴在次冷冷道:

“不是我的!不要!”

少年說話言簡意賅,沒有半分拖拉,和猶豫,決絕之中帶著果敢。

雷鳴此話一出,老者笑而不語,而此時空間內再度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這般笑聲竟是一個男子,男子聲音沉穩,略帶磁性,好聽,讓人回味無窮,但是

“這聲音好像哪裡聽過!”

隨著笑聲的傳出,幾乎是空間內的四面八方,雷鳴尋不得人影,只有面前老者,竟聽老者若有若無的來了一句

“雷龍啊!你看這小子?過關了麼?”

男子聲音再度傳來

“臭小子!悟性可以!老師!這一關姑且算他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