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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來勢洶洶

不過一切皆是謠傳,年輕的韓王始終未出面承認什麼。

那美人不止劍道力壓當年,美貌勝似天仙,被譽為第一美人!

不知多少粉黛劍客,在這美人面前黯然失色。

直到白天王外出遊歷過來,聽說此等事蹟,當即邀約美人,於三天後戰!

三日後,白天王與美人初次相見,頓時天王傾心,揚言此戰必勝。

美人問哪裡信心可言勝。

白天王笑道,不如打一個賭,我若是輸了,任憑你處置,你若是輸了,那便嫁我為妻,可好?

美人冷笑,當即拔劍而戰,二人相鬥數十回合,劍法精湛,讓不少人望而生畏,最終結局正如白天王所說,他必勝無疑!

白天王一手挽住美人的腰,大笑連連,如此良人美眷,夫復何求?

白無魚聽得目瞪口呆,難以想象父親那般場景是如何模樣,他更是驚呼道:“莫非母親便是那……”

白楚氏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沒錯,你的母親正是當年那位劍掃八方的美人!你父親的風光一時無兩,現在許多老王都人都還記得那一幕,你父親攜美而行,羨煞眾人!”

白無魚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那白霸王與父親的關係破裂,也是因為母親嗎?”

“沒錯,那次以後,好像還發生了什麼事情,具體我卻不知,但是此後,白霸王與你父親的關係更加冷淡!”白楚氏所知也是後來打聽出來的,並未親身經歷。

白無魚沉默,他記憶中對母親的印象已經十分模糊,而父親也從未談過母親的事情,直到現在。

白楚氏不太清楚當年發生了什麼,白無魚猜測,父親與母親以後應該是成親了,並且生了自己,但是之後又發生了什麼事情,這才導致母親去世!

那當年發生的事情是不是與白家決裂有關係?

“你父親與白家決裂後,隱匿身份參軍,透過一場場戰功積累,才有了今日的將軍府!而白霸王在朝為官,也是一帆風順,平常朝廷中,白霸王便與你父親不太對付,你父親念及親情,不願理會。”說到這裡,白楚氏臉上不由露出一絲恨恨,“誰成想這白霸王如今這麼過分,先是放縱門徒殺你,如今還想要將無白奪走!”

“這不就是看你父親遠在邊疆,專挑我們這孤兒寡母的欺負嘛!”顯然,白楚氏對於白天王常年駐守邊疆的事情很有意見。

“姨娘莫惱,事已至此,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這所謂論劍堂,萬萬不能放無白過去,那無異於羊入虎口!”白無魚堅定地說道,“馬上四朝劍院就要來人選拔學生了,不如將無白送去劍院,我在那邊還有幾位朋友可以幫忙照顧。”

白楚氏卻是搖了搖頭,說道:“送入四朝劍院雖好,卻不是那麼容易的,你上次做過此事,他們必定有所防範,此事還需從長計議!”

“姨娘放心好了,有我在,自然不會讓無白出事的!”白無魚義不容辭地說道。

就在此時,管家突然從外面跑了進來,慌慌張張,見到白楚氏連忙呼道:“夫人,夫人,王宮有旨意宣到!”

白楚氏與白無魚豁然

起身,彼此對視一眼,沒想到這旨意來得如此之快!

今日朝會畢,關於論劍堂的訊息傳出,白楚氏思量怎麼也得明日才有動作,渾沒有想到,當天就來旨了。

這是想打他們個措手不及啊!

“姨娘莫慌,既然旨意來了,我們且去會上一會,至於無白,先不要喊他,讓他專心練劍即可,一切有我!”白無魚當先走出,父親不在家,他是長子,自然應該承擔起責任。

當他們走出大堂後,剛好見到一行太監從外面走進,領頭那位公公,年紀不大,一臉傲氣,看來背景不弱。

“來人可是將軍夫人啊?”那領頭的公公細聲細語地說道。

白楚氏連忙上前,施了一福,禮數周到,“奴家正是!不知公公此行所來為何?”

領頭的公公笑著說道:“雜家此行是來道喜的了!將軍夫人,不知白無白何在?”

白楚氏正要說話,白無魚卻突然插嘴道:“吾弟有事,不能現身,敢問公公有何事?”

那領頭的公公眼睛一眯,流露出危險的光芒,“雜家可是攜王上旨意而來,接旨人便是白無白,就是天大的事兒也得出來!白無魚,雜家可是早就知曉你,不過王旨在前,你可莫要自誤!”

“呵呵!”白無魚一笑,突然說道:“不知這位公公貴姓?”

“哼,你這無知小兒,雜家姓何,快快喚白無白出來!”何公公不耐煩地說道,這些年他負責為王上傳旨,多少人巴結,他哪受得了白無魚如此不恭敬。

“三年前,曾有一位李姓公公於我面前宣旨,是日,我便親眼目睹他被人斬殺,之後我便明白一事,饒你權勢如何滔天,也抵不過項上一劍!”白無魚說話語氣十分逼人,與先前宛若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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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膽白無魚!你還想威脅本公公不成!王旨在前,你想做什麼?”何公公氣得胸口起伏不定。

“何公公無惱,無魚就是說了當年所見所聞之事!”轉眼間,白無魚的語氣又變得雲清風淡,“吾弟醉心修煉,不小心傷了身子,是以不能出來接旨,若是非得本人接旨才行,那就請公公先回去吧!待吾弟養好傷再說!”

何公公一窒,這什麼意思?旨意不宣,就要把自己攆走?修煉受傷?三年前他曾跟在李公公身後來過一次將軍府宣旨,如果沒記錯的話,那時白無魚也是藉口如此避過的!

“哈哈哈!雜家真是長見識了,白家小兒,一個手段用上兩次,你以為別人都是傻子嗎?”何公公氣極反笑,伸手點指著白無魚。

白無魚聳了聳肩膀,帶著幾分賴皮說道:“無白不在,不如下次再說,何公公,您應該知道大門如何出去,我便不送了!”

“妙極妙極!早就聽說白無魚不僅劍道超群,一口伶牙俐齒更是能言善辯,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突然,從何公公身後又走來一行人,領頭者撫掌笑道,一身打扮雍容富貴,觀其身份十分不一般。

果然,何公公一見那人,連忙露出卑微的笑容,迎著走了過去,弓腰問好,“雜家見過王子殿下!”

現在大韓朝廷誰人不知,大王子韓正如日中天,

幾乎奠定了以後的王儲之位。

韓正含笑走來,注視著白無魚,說道:“聞名不如見面,今日一見,你果然不凡!有傲氣,連王上旨意都敢不接!”

看似談笑之間,韓正一頂拒旨的大帽子扣了上來。

白無魚一笑,心想這位大王子不一般啊!不過他也不是吃素的,“王子所言差矣,既然這旨意是頒給吾弟的,那我便不能接,如此只好先請何公公離去了!”

“哈哈,白無魚,既然這旨意不是給你的,你又何故擋在前面,還是讓你弟弟出來吧,這可是天大的賞賜,落到了你家!入論劍堂,必會讓白無白劍道更加通順!”韓正步步緊逼,他今天就要把這事坐實了。

“吾弟身體有恙,不便露面,既然王子一心為吾弟好,不如勸公公離去!待無白好轉之後,再來宣旨亦可!”白無魚不卑不亢地說道:“論劍堂的初衷便是為了大韓劍修得以發展,想必不會過於逼迫,自亂陣腳吧!”

“白無魚!”韓正猛然踏前一步,“想你未曾及冠,便如此囂張,若是日後,這大韓怕是都容不了你了吧!”

“大王子何出此言?莫說以後,就是多年前,大韓便不曾容我!當年韓束一事,是非對錯想必你心中有數,呵呵,”白無魚突然冷笑道:“莫要重蹈汝弟覆轍!”

韓正緊緊盯住白無魚,臉上的表情消失,唯有眼眸中兇光畢露,可是說的話卻十分平靜,“今日論劍堂初成,我不願與你計較,既然白無白躲著不出來,可以!”

“何公公,既然如此,你便當眾宣旨吧!相信將軍府不會把這旨給弄丟了!”

嘶!白無魚暗暗咬牙,這大王子耐性極佳,他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韓正還不翻臉,還要把旨意宣下,這位大王子城府不一般啊!

白無魚是故意說的那些話,目的便是激怒韓正,如此鬧起來,尚能將宣旨的事情延後,沒想到一拳打在了空處,這韓正壓住了憤怒。

“咳咳!”何公公故作咳嗽,從身後小太監那裡取來王旨,面帶神聖展開旨意,當即便要宣讀起來,“奉天承運,吾王詔曰!”

突然一停頓,給眾人跪下聽旨的時間,此時哪怕韓正都半躬了身子,以示對王旨尊敬,可就在他目光掃視一圈後,又忍不住怒了起來。

何公公顧不得繼續宣旨,他伸手點指白無魚,怒聲呵斥:“白無魚,王旨當前,你竟然不跪?莫非心有叛逆!”

原來,所有人都跪在地上聽旨,唯有白無魚傲然獨立,連腰都不曾彎曲!

白楚氏抬頭一看,也不由大驚,她連忙低聲說道:“魚兒,莫要逞強,快些跪下來聽旨,有什麼事,以後再說!”

韓正仔細地打量著白無魚,他渾然沒想到白無魚會有如此做法,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王上有旨,何人敢不跪?那與謀反有何區別!

這白無魚為何會如此不智?韓正心中念頭百轉千回,臉上表現十分憤怒,同樣怒罵白無魚,“大膽白無魚,還不跪下!”

“呵!”白無魚昂首而立,目光掃過眼前眾人,眼神中充滿了蔑視,他揚聲道:“今日,誰能讓我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