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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判若雲泥

不止秦鈺一人不敢相信,一旁的參與者顯然都很驚訝,直言高個男子打假,嘲諷男子先誇著自己算半個練家子,上場卻一掌都招架不住,簡直丟人現眼。

努爾圖原地走了幾圈,“一群廢物罷了,百君一斗二鬥勇,五人內的隊伍單獨上來,讓老子看一看廢物長什麼樣!”

“大言不慚!就讓我們隊伍來教訓你。”有個光頭壯漢憤然上場,貌似三十左右卻不滿二十,其後有兩個相同體格的壯漢和兩個文弱書生模樣的男子。

努爾圖搖頭晃腦笑了一笑,“看似壯如高馬,實則有頭無腦而已,老子單獨打你們一群不喘一口氣!”

努爾圖的高傲使得在場的參與者感到不滿,包括秦鈺在內的凡人,都表示努爾圖面對三個人高馬大的壯漢贏不了,嘲笑努爾圖只會空口說大話。

“讓我來會一會你!”光頭壯漢摩拳擦掌看了一眼努爾圖,讓一旁的兩個壯漢先不忙著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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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點領悟,如果都來,估計會死三個。”努爾圖撫摸了幾下油頭。

光頭壯漢來到努爾圖面前,仰天大吼了一聲,努爾圖沒等光頭壯漢吼完,矮小的身體靈活萬分,從光頭壯漢的胯下爬到後背,努爾圖舉高手臂直接一拳打在光頭壯漢後腦勺。光頭壯漢來不及反應,被努爾圖一拳打趴在地上,努爾圖站在光頭壯漢身上,嘲諷了幾句大笑不止。

秦鈺愣在原地,“好快……他還是人嗎?!”

不僅參與者看了驚訝,觀眾席的人群也紛紛大喊,不敢相信剛才所發生的一切。

光頭壯漢手指動了動,努爾圖看了看笑道:“喲,練家子出身啊?!”

努爾圖從光頭壯漢身上跳了下去,去到一旁馬上調整站位,光頭壯漢摸著後腦勺起來。

剩下的兩個壯漢使了使眼色,直接兩邊包圍住努爾圖,橫衝直撞撲向努爾圖。

“沒用的,廢物終歸一文不值。”努爾圖嘲諷完鑽下右方壯漢褲襠,一個拳頭打在那壯漢下體。

那壯漢捂著褲襠痛不堪言,直接和另一個壯漢相撞。

努爾圖傲慢一笑,“他們的隊伍直接淘汰,再告訴你們,鬥勇沒有複賽!我會一直挑隊伍上場!只能選擇投降被淘汰,或者上場被打,不想讓我繼續挑下去!只有擊倒我!”

在場的參與者竊竊私語,戚佰學則藉機而為,直問有什麼人能擊倒努爾圖,參與者瞬間閉口不言,東看西看搖頭表示沒有。

“那就我來挑,就剛才那個!”努爾圖直指戚佰學,表示戚佰學話太多,並讓戚佰學的隊伍上場。

“偷雞不成蝕把米……”戚佰學苦笑上場,孤千徐也帶著暮雪和秦鈺上場。

“我……不欺負女娃,那男的少年娃上來。”努爾圖看見了暮雪話差點都說不清,於是看孤千徐一身破舊,打傷了也不會有人怪罪。

孤千徐點了點頭,暮雪和秦鈺勸解無果,在場的其餘參與者嚷嚷著嘲笑孤千徐,而嘲笑孤千徐的大多數都是十三姓的子弟,不滿身份低賤的少年和暮雪在一個隊伍。

努爾圖聽著嚷嚷聲,“少年娃啊,他們對你很不滿啊。”

“可能留有一些嫉妒。”孤千徐說完上場,來到專門的圈中。

“你這少年娃和別的有些不一樣。”努爾圖發現孤千徐並非修仙者,於是不打算一招打趴孤千徐,而是準備和孤千徐玩玩。

孤千徐和戚佰學筆直站在努爾圖面前,孤千徐緊接著揮手讓努爾圖先出手,努爾圖看了不禁笑出了聲,在場的參與者大笑著問孤千徐哪裡來的勇氣,而在觀眾席的老乞丐和秦翌明顯有點擔憂。瓦拉戈稍微有些好奇,因為修仙者不能在凡人眼前施展出功法等超乎尋常的,瓦拉戈也聽老乞丐講說,孤千徐上一次在棲奉寨能不輸,取決於手中的那把醉劍,而現在,孤千徐不能依賴醉劍,只能靠拳腳取勝,無疑難上加難。

朱允也開始慌了,小聲問著該不該出面制止,中年男子笑了笑表示不用,努爾圖不敢傷孤千徐性命,聽完中年男子說的,科誒爾卻一臉失落。

“慢慢來,不用緊張。”努爾圖慢慢走向孤千徐,直接忽視一旁的戚佰學。

戚佰學直盯著努爾圖,準備找準好時機,可惜努爾圖的修為境界前段時間已經天系,在場參與者沒有一個人能贏下他。努爾圖一個快步而行,瞬間在戚佰學眼前消失,孤千徐一看覺得不妙,立刻握緊拳頭。

“太慢了。”努爾圖出現在戚佰學身前,話音剛落一拳打在戚佰學臉上。

戚佰學倒在地上,腦袋有點暈,起身擦了擦流出的鼻血繼續戰鬥。

“表現不錯啊,你叫什麼名字。”努爾圖笑著問戚佰學的名字,表示戚佰學居然能站起來,不像那些公子一樣怕疼。

戚佰學看了看努爾圖,“多謝前輩的誇獎,我叫戚佰學,孤小兄弟都沒有倒下,我可不能拖了後腿。”

“希望你能接下。”努爾圖說完沒有直接出手,反而坐在地上。

戚佰學神情凝重,盯著努爾圖,視線一刻也不敢挪開。

孤千徐覺得不能再等下去,準備先下手為強,使眼色給戚佰學,緊接著朝努爾圖的方向衝了上去,戚佰學頓時猶豫,努爾圖也藉此機會下手。孤千徐剛準備出拳打向努爾圖,不料努爾圖快步跑向戚佰學,一躍沖天朝戚佰學橫踢而去,戚佰學一見匆忙用左手臂防禦,可惜兩人修為境界差距太大,戚佰學壓根抵不住,直接被踢了出去,幸好孤千徐反應夠快,接住了戚佰學。

“謝了……”戚佰學本以為會狼狽摔在地上,回頭一看居然是孤千徐。

努爾圖摸著嘴旁的鬍子,“你的左臂已經麻木,幸好老子沒出全力,不然你早就折臂。”

戚佰學低頭彎腰說道:“多謝前輩手下留情。”

努爾圖的表現震驚無數人,觀眾席紛紛猜測其身份,可惜所得知的少,名門世家也猜著,統一認為是努爾圖,武協會的一員,北正惜州善袍武館的館主,以及南川平隆徽辛皇家武館的名譽副館主,為人不驕不傲,平易近人。

孤千徐拍了拍戚佰學肩膀,“戚兄,你先下去養傷,我一個也行。”

戚佰學搖了搖頭,“不行,你不是他的對手,我們認輸……”

努爾圖笑了一笑,“認輸也可以,免受皮肉苦,滾下去吧。”

孤千徐走上前去,“上了場哪能輕易就認輸。”

然而罵聲也從來不少,紛紛參與者口中傳了出來,直罵孤千徐說大話,給臺階都不會下。

“有膽量,既然不下去,就不用下去了。”努爾圖揮手讓戚佰學下去,把孤千徐留在場上。

戚佰學哪裡肯下去,孤千徐只能把他強制性帶下去,交給暮雪和秦鈺看管。

孤千徐朝四周看了看,並沒有看見徐水,也不由得擔心小草莓的安危。

努爾圖蔑視了一眼,“別看了,快出招。”

孤千徐低頭不語,由於凡人居多,不能使用醉劍,只能默默捏緊拳頭。

鐘樓上,滸淅目不轉睛看著孤千徐,戚榮等人也笑說孤千徐有什麼特別的,居然能讓大名鼎鼎的滸聖醫看得那麼入神。

暮紋笑著看向孤千徐,“老朽也比較期待那少年能有什麼表現。”

蒼先搖頭一笑,“那少年身板不行,估計難贏。”

而在鐘樓斜對面,白渠和秦敞果正在觀看比賽。

白渠笑容滿臉,“秦老弟,你覺得他能不能贏。”

秦敞果嘗了幾顆葡萄,“應該不能贏,如果他真有黑衣高人撐腰,就算輸,也不會太難看。”

白渠緊接著說:“不如我們來賭一賭,就當娛樂一下。”

秦敞果停下手中剝葡萄的活,“行,十七金票,我賭他不會贏。”

白渠笑了笑,“那我就三十三金票,也賭他不會贏。”

秦敞果緊皺眉頭,“那賭了個什麼,贏了算誰的,輸了又算誰的。”

白渠一臉認真用兩手握著一個蘋果,“如果他贏了,錢就打水漂給城北乞丐,如果他輸了,錢也打水漂給城西乞丐,就當做一件力所能及的好事。”

秦敞果二話不多說,大聲笑著答應,對於秦敞果而言,認定孤千徐不可能會贏,打賭的五十金票必定歸城西乞丐。

才一個回合下來,由於努爾圖人矮身材小,又相當的靈活,孤千徐壓根就碰不到努爾圖。

“你算得上出色的了,但你卻不識趣,你我的差距很大,高下差別就像天上的雲彩和地下的土壤那樣懸殊。”努爾圖嘲諷了孤千徐幾句。

努爾圖也看得出孤千徐的拳法有些不同,每一拳打向的位置力度夠大都能直接要人半條性命,只可惜孤千徐跟不上他的速度。

孤千徐筋疲力盡似的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

“這就不行了啊,你的體格不太樂觀啊,缺少鍛鍊。那就讓我來送你下場。”努爾圖搓了搓手,眼睛一眯笑了一笑。

在場的參與者靜靜的看著,對孤千徐已經不抱有希望,鐘樓上十三姓的十三個老者的目光一刻也沒有挪移,觀眾席中的朱允有些慌張,一旁的暮雪也全神貫注看著,不知孤千徐能不能應對自如。

孤千徐仍然沒有站起,直說累得沒有力氣,想起身都起不來,努爾圖突然睜大眼睛看著孤千徐,大步流星衝了上去,右掌也放在身後,似乎決定一掌把孤千徐打趴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