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UU看書 > 修真 > 命逝最新章節列表 > 第十九章:初入平京城
選擇背景顏色: 選擇字體: 選擇字體大小:

第十九章:初入平京城

閒聊了些時辰,三人兩手拍拍,精神抖擻投入,雙手抱著碎石,往山下丟。重的巨石憑人力幾乎不可能,幸好不大,勉強推的動。

清理完堵塞物,疏通了山路,為了早日到達平京,趕路要緊。三人收斂衣容,樂呵呵笑著上馬車。

碎石擋著的山路,前方出現下坡路,繼續行五百米平京在眼中,崎嶇不平山峰,彷彿大風襲來,直接掉落。

方圓百里土地盛行春裝,四周高山,盆地低谷,無名小山在平京城周圍,七十五平方千米的佔地面,象徵了此地的重要性。

【目前用下來,聽書聲音最全最好用的App,集成4大語音合成引擎,超100種音色,更是支持離線朗讀的換源神器,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平京城僅次於平隆,新王朝的王都,因軒王朝先帝,朱青不滿髒地,廢除了平京。在曆元一三五年秋,朱青的孫子朱匯,百姓擁戴的明君。有辱聖龍者,非死即傷,流傳千古至今,當朝的聖上統稱為聖龍,寓意聖龍永不磨滅,長存於世。不忍輝煌一時的平京城落敗一世,親自下聖令扶持平京,立為要塞重地,鼓勵世人在此安家落戶。

平京城逐步提升,過渡期較長,在朱匯有生之年,平京恢復到了從前。

曆元二三六年,臨來的寒流,冬月霜寒,也掩蓋不住平京的繁華,平京早已抵達新的高度,當朝聖龍朱圖聞,遵祖輩聖命,不惜代價,大力扶持平京,封平京為聖地,甚至讓平京媲美平隆,成了當時的傳奇。

曆元二三八年的春天,平京的盛世差些導致軒王朝落敗。同年三月七日午時,南方的壇元帝國,自稱元軍,派重兵征伐軒王朝,軒軍節節落敗,困在疆土西南的弘稀嶺。

弘稀嶺中留了一萬七的軒軍主力隊,全部被元軍屠殺,葬於嶺下。當朝聖龍朱圖聞,每日每夜在麋河靜觀,三日時間白髮蒼蒼。跪在五重殿上朝,愧對先祖,唾罵自己非真聖龍;文武百官紛紛一同下跪,祈求神靈保佑軒王朝。

三月十一日亥時,此時夜色已深,都安歇睡眠,朱圖聞臉色蒼白,見不到愉悅,獨自一人去往歷代長存的七龍苑,看著親手培養的林木,朱圖聞露出一絲笑容,片刻消失在寧靜中。

剎那間,梨樹旁的七龍井,水流噴湧而出,形成一種龍狀,浪花撲打騰空而起,隨後回到從前。片刻,光線暗淡的七龍井,也瞬間明亮,井口閃著金光。

朱圖聞慌忙躲在梨樹下,見著眼前奇觀。恍然間,朱圖聞好像明白了什麼,匆忙跪在七龍井前,嘴中嘀咕著神靈,祈求保佑。祈禱一番無果,七龍井金光消散,朱圖聞不禁一顫,倒在綠草地上,手指碰著七龍井。

丑時,一聲雞鳴,朱圖聞猛然驚醒,頭暈眼花趴在七龍井上,差些掉入井中。

朱圖聞自嘲沒用,破井都要了半條命,一路跌跌撞撞來到麋河,深夜裡,站在岸上的觀看。朱圖聞自言自語笑著,貶低自己屬於廢龍,毫無聖威,嘲諷傳聞中的天神,全部都是假象,談聖龍險境時,能化險為夷,如今的聖龍都快隕落了,救命稻草仍未出現。

看了一眼天色,時辰已經晚了,罵罵咧咧回寢殿歇息。

辰時,戚貴人出弦清宮,前往朱圖聞寢宮清淤殿,貼身丫鬟尾隨。到了清淤殿,喚醒了沉睡的聖龍,朱圖聞睜眼一看,慌張躲閃,好像膽怯戚貴人。

一陣子緩解,朱圖聞閉口不言,呆滯看著戚貴人,問她有何事稟報,朱圖聞表示今日沒心情上朝,有事可直接說。

戚貴人附耳低言,朱圖聞用呆滯神情看著她,突然,朱圖聞喜聞樂見,像個小孩似的歡呼,太監總管包公公,以為聖龍瘋了,屁顛跟在身後。

壇元帝國的元帥,此次元軍的統領周桑,昨夜開戰不久失蹤,元軍探尋依舊沒找到,怕群龍無首亂了陣腳,於是由元軍副統領督戰,經歷一夜的殊死搏鬥,元軍副統領初期指揮不利,後期元軍無力再戰,節節敗退。軒軍士氣高昂,直接擒拿下敵軍公主。壇元帝國派使節談和,要求換回公主,撤出軒王朝的領域。

勝利的音訊傳開,全民歡呼雀躍,朱圖聞興高采烈更衣上朝,備好馬車,前往平京城,親自迎接將士,凱旋而歸的軒軍,臉上洋溢著勝利者的喜悅。

平京的輝煌落下帷幕,至今為止,軒王朝只有一個繁華地,那只能是平隆。

平京城佔地廣闊,長寬成正方形狀,有三大聖門,正門城北的旗詡門,側門城東的騰源門,末端城南的亓元門。每個聖門通往的不同的地方,出入無任何手續,經聖門的士兵檢查,確認無誤才可入城。

平京有四大家族,和一個由世家管理的拍賣行,各自的地盤暗中掌管貿易財源,以及部分權政。

城北有白家,搗鼓藥材;城南有徐家,出售稻穀;城西有秦家,販賣玉石;城東有趙家,經營食鹽;城中地帶,有一座閣樓,名為壹趣拍賣行。

五家爭鳴,白家與壹趣合作,利用藥材市場,賺取的錢財非同小可,使得白家在其餘三家之上。

正門城北,旗詡門,陳家的馬車載著孤千徐等人抵達平京城。

“停!排隊!”士兵舉著長矛,攔下馬車。

“誰啊!攔著做什麼!”馬車出來個年輕人,仗著勢力呵斥士兵。

被呵斥的士兵低頭不言,完全不敢出聲。

“唉!你咋辦的事,仗勢欺人?!”馬車裡傳出男子的柔和聲。

“小的看他不順眼。”年輕人低頭說道。

“小小的僕人,丟了面子,他那是職務在身。”

馬車裡的人呵斥著年輕人,好像是主僕關系。

“白公子,他新來的不懂事,你別跟他一般見識。”馬車裡的人掀開車布,另一個士兵一看,此人是白家三公子白佗,訓斥剛才那士兵,討好馬車上的白佗。

白佗笑了笑,“沒事,我的下人無禮了。”

陳家的馬車在白佗後方,豪華程度不亞於白家,可白佗壓根沒看見。

“你……”言張話語未說完,勒塗就將他按下,人生地不熟,萬一惹了事,可不好。

白佗聽見誰在喊自己,回頭一看,和自己馬車一樣繁華,誤認為是平京城的趙家,朝那馬車打著招呼,“城北和城東有緣啊!”

憮然出馬車,站在馬伕旁,溫和的語氣說著:“白公子,在下非本地人。”

白佗高興說著:“那也是貴人啊!”

憮然笑著點了點頭。

白佗作輯道:“與先生有緣,入平京,記得到城北白家,咱定當好好款待!”

憮然點頭答應道:“要事在身,謝白公子好意。”

白佗點了點頭,隨後開口問道:“那白某賠禮,剛才下人掃了興,敢問先生貴姓。”

“在下姓,憮氏。”憮然並沒報出具體,單單一個憮氏,加以陳家的馬車,足以讓對方敬自己三分。

白佗精打細算出了名,看眼前的馬車,目光再看向憮然,有一種天生的氣質,雖不能保證是否為憮氏,但也不可得罪。

“那白某在白家靜候。”白佗拿出木牌,吩咐士兵遞交到憮然手中。

二人有說有笑,憮然答應吉日拜訪,白家的馬車入平京城,士兵笑著歡送。

憮然詢問是否檢查,有事需早日入平京;白家三公子竟然親自留木牌,此等人物得罪不了,士兵忙著說不用,直接放行。

馬車入旗詡門,找了五家客棧都滿了,由於趕上拍賣,貴族世家聚集。一番折騰,馬車在城西墨瓊客棧落腳,順便打聽一下拍賣行的訊息。

客棧正對面,齊侯茶樓,憮然詢問著打雜夥計。

憮然低聲說道:“夥計的,拍賣行在哪啊。”

打雜夥計抬頭看了一眼憮然,隨手一指,“城中地帶,西直行轉左。”

憮然蹲下問道:“拍賣行幾時開始。”

打雜夥計有耐心的說著:“明日已時隅中,壹趣開拍賣行,憑牌子入場。”

憮然根本不接觸這些,疑惑的問道:“那牌子……如何擁有。”

打雜夥計回想著,“據說那牌子值千金萬兩,需五十金票換取,貴人才可入拍賣行。”

“謝了。”憮然掏出兩銀票答謝打雜夥計,轉身離開。

“又偷懶!小寶啊,皮子又癢了!”中年女子拿著掃帚,對打雜夥計吼著。

打雜夥計一臉痴迷的說道:“老闆,我剛才看見神仙了。”

“狗屁神仙,快去擔水!”中年女子舉起掃帚,打雜夥計匆忙放下手中活,翻尋角落的扁擔木桶,一路向西奔跑。

憮然等人暫住墨瓊客棧,客棧共五層,價格由低到高,夥計領著憮然等人,到伍層零五號廂房。

“客官,零五和零六和零八,特意為你們準備的,有事櫃檯吩咐小的。”夥計推開房門,將眾人領入廂房,端茶倒水,伺候的服服帖帖,伍層一間房可值三十金票,三間共九十金票,暫住兩天,夥計樂開了花。眼前的中年人,懷中掏出的玉佩,來歷完全不差於平京四大家族。

“小二,你等等。”憮然喊停領路夥計,掏出三張銀票子,扔在桌上。

“貴人啊,有什麼事,小的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夥計的見錢眼開,連忙問需要什麼。

一番言語交談,瞭解到貴人從貴地到此,遇到了些麻煩事,對平京的壹趣拍賣行不熟悉,還問入壹趣的牌子,該如何獲取。

壹趣往年拍賣行內,集結了千跡大陸三大勢的名門世家,達官貴人,一般人完全接觸不到的地方。夥計把票子收下,替憮然等人解惑,告知想進壹趣拍賣行,需提前預定木牌,押五十金票,才能獲取。拍賣完,依次收回木牌,全額退還,以免魚蝦混入龍泉,擾了雅興,壹趣自立的規律不能亂。(未完待續)